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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那头仍靠在地上
紧接着江朔左手托住圆木底上,右手横托,双臂一叫力,竟然将旗杆抡了起来,江朔站起身来,将旗杆抡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借着旋转之力,将旗杆细的那端带离了地面,众人无论如何想不到这少年,竟能将这么粗的旗杆抡得转起来,虽然旗杆只有两丈长,众人距离在三丈以上,但旗杆转动带来的劲风刮到身上,众人还是禁不住又退了一丈多远。
这些民夫都是昨日搬运过这根旗杆的,自然知道这旗杆之沉重,唯恐被扫到些许。江朔见众人远离,心中更无顾忌,又抡着旗杆转了一圈,这下细的那头已经扬起头和他的肩头同高了,江朔舞得兴起,纵声长啸,继续挥动旗杆。
此刻旗杆旋转愈速,他手上反倒感觉轻了些,左手下压,右手上抬,将那旗杆不断竖起,如此转了十来圈,那圆木旗杆已然完全竖立起来了,江朔以肩头一扛旗杆,蹬蹬猛走两步,来到铁圈洞口,对准洞口向下一送,那旗杆稳稳插入圈中,分毫不爽。
江朔怕旗杆插的不实,又用双手抱住旗杆向下猛墩了几下,这才稍稍放开手,见旗杆竖立未倒,又用手猛推了几把,见旗杆纹丝不动,江朔不禁赞道:“这渤海国的木匠好厉害,圆木竟然斫的和洞口一般无二,插下去严丝合缝!”
此刻围观的民夫却哪里还在乎什么木工好坏,是否严丝合缝。他们眼见江朔以一己之力,立起了这根木旗杆,何其的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都惊得长大了嘴巴,互相对视,终于确定这一些不是幻觉而是实打实发生的,不禁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彩声。
那人更无怀疑,紧跑几步,扑倒江朔面前纳头就拜,道:“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得总瓢把子,死罪,死罪!”说着就要磕头,在他身后,民夫们也纷纷跪倒。
江朔忙将他搀起道:“徐大哥,如此大礼,我可不敢当,后面的诸位也不用跪拜,快快请起。”
那人道:“不敢欺瞒少主,我本不姓徐,只因我是徐堂主麾下五队的小头目,故称徐五,贱名彭孤帆。”
江朔问道:“彭大哥是名字是‘谪居窜炎壑,孤帆淼不系。’的孤帆么?”
那温一帆乃是个粗人,名字是乡里先生随便取的,却哪里知道宋之问的诗?只道:“便是孤独的孤,船帆的帆。”
他招呼身后众人来与江朔厮见,道:“少主,这些都是我的手下,上船都是水手,在陆上便是民夫。”又问:“少主,你怎么会来这极北之地?”
江朔道:“彭大哥,这说来可就话长了,我们这便拜别城主上路吧,在海上可以慢慢说,勿要误了行程。”
彭孤帆连连称是,却对着那城主道:“嘿!兀自那官,没想到今日羊牯是我家帮主的朋友,这买卖可做不了啦,见谅则个。”
江朔奇道:“彭大哥,你和这城主做的什么买卖?怎称各位大贤是羊牯?”他知道“羊牯”乃行抢对象的意思。
彭孤帆道:“不敢瞒少主,这翅子顶罗可不是好人,我们这一趟本就是给他运的沙子,本要耽几日在回返,他昨日却来找我,说来了一批羊牯,储头子极旺,要我顺手做个搬石头的买卖。”
江朔大吃一惊,这运沙子是走私货物,倒还不算什么大的缺德之事,说各位医师是“羊牯”、“储头子旺”却是说他们身上钱帛众多,存着劫掠之意思了,最后说“搬石头的买卖”那可就是赤裸裸的要预备把众人拉到海上,杀了之后抛尸大海了!
江朔忍不住瞪了那城主一眼,城主方才见江朔施展神力,漕帮众人纷纷下拜,彭孤帆更是称他为“少主”,已知今日事败,早吓得瘫倒在地了。
这时秦越人、韦景昭也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江朔将彭孤帆所说简略和二人说了,二人也是大吃一惊,秦越人道:“好险,若非这位彭郎是溯之的僚属,一时半日之后我们可都要葬身鱼腹咯。”
江朔也向彭孤帆介绍了秦越人、韦景昭等人。
彭孤帆这才知道众人竟然都是大唐的名医大贤,忙致歉道:“大贤见谅,我也不知你们是谁,被这城主蒙蔽,险些错杀了好人!”又问江朔:“少主,这城主着实可恶,要么把狗官这块大石头带到海上?”
此人胆大如斯,竟然要杀渤海国的朝廷命官,将他沉入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