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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劲风吹断树叶,哗啦啦的一大片绿色树雨掉落于小径前进的捕快们身上。

    “哎呀!怎么无缘无故刮起这么大的风啊!”忙着压住帽子不被风吹走的其中一名捕快如是抱怨。

    “这山头本就有古怪,这时期刮大风也是正常的。”捕头老早便耳闻这座山有山精野怪盘踞,只是无缘亲眼看见,而今为了那蚣蟆上山来,不禁有种怪异感。

    “头儿,咱们都差点忘了你是山下镇里长大的,对这山应该很熟悉吧?”

    “你错了,我打小到大没进过这山。”捕头笑了笑,眯起眼看着遥远的前方。

    “这风很怪。”

    蔚蓝的天空晴朗无云,风却吹得林间枝桠东倒西歪,一抹不安爬上众人心头,他们互看一眼,很想回头下山,无奈县太爷下令得捉回蚣蟆。

    “捕头,咱们真能捉回蚣蟆这龙九子之一吗?人家可是龙子啊!”龙为天子表征,他们区区一介凡人,有可能捉得到吗?

    若是捉不到也罢,若真是捉着了,是否是否代表他们也能当天子呢?还是当今天子的威望大到连龙九子这传说之物也抵抗不了?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他们都得听令行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大伙儿小心为上,不论捉不捉得着龙九子,性命安危是最重要的,明白吗?”所幸捕头为务实之人,不因上头下令而教龙九子给冲昏头。

    想起那天县太爷召他相见,到书房时,他看见那名温文儒雅的公子,心头竟起了阵阵寒意,下意识地惧怕起那位外表谈吐都受过良好教养的公子哥儿。

    他也不知为何,只知此人不得攀交,否则他日定死于非命。

    “你还算聪明呵。”一个声音贯穿捕头的耳,捕头听闻,连忙四下找寻,只见四周只有他与弟兄们,不见任何陌生人。

    “别忙了,你是见不着我的。”那声音冷冷淡淡的,分辨不出他是善是恶?

    “是条汉子就现身,别藏头缩尾的!”捕头禁不住大喊。

    他的声音回荡在林间,不少鸟儿因而窜出,往天际飞去。

    “我不是汉子,但我会现身,因为你扰了我的清静。”声音这回具体地自头上传来,捕头抬头一看

    只见一名身着白衣的诡魅男子坐在树枝上,身旁伴着一名染有芙渠色彩衣裳的女子。

    那男子全身上下透着股异样气息,妖眸睨视他们,轻蔑的意味浓重,女子就正常且沉静多了。

    “你你们是何方妖怪?”捕头因久闻山里的古怪,直觉将他们当成妖怪。

    水承潋闻言扬眉,却未如以往一般冲动的将他们全数捉拿起来。

    “都说是妖了,何须问何方?”水承潋扬起嘴角,支手撑颔,笑望他们。

    “你们为何来此?不怕被吃掉吗?”

    他虽然不吃人,可是会杀人,也会虐待人;今天他们遇着他心情好,不想开杀戒,也加上他们运气够好,没有踏入黑狐、青蛇或是迷雾森林中,否则不必他出手他们便会被啃食殆尽。

    身边的白椿槿偏头看他,深深感觉到他的改变,对待他人的态度完全不同于之前对她的模样。

    现在的他少些锐气、多些玩心,他不会一开始便将人类杀死,而是会慢慢地、慢慢地玩弄他们,至于有多少人能在他手底下存活,便看他们的造化了。

    “是妖是妖啊”捕快们起了一阵騒动,这妖与他们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让他们有种幻想破灭的感觉。

    “稍安勿躁。”捕头制止手下们自乱阵脚,看向树上的水承潋与白椿槿,因感觉白椿槿的气息与水承潋迥矣邙多看了她两眼。

    此举惹来水承潋的怒气,只见他一弹指,捕头的脸颊便多了条血痕。

    “碍眼的家伙,”水承潋低吟“统统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无礼的妖怪,咱们可是奉命上山来捉拿邪妖的,识相的话,快给我们让开!”其中一名捕快沉不住气的朝水承潋大吼。水承潋妖眸一闪,四周的风动了起来,乌云群聚,雷声轰隆。“承潋,别。”白椿槿伸手搭上他的肩,及时消去他的怒气。

    “哼!”水承潋冷哼一声,瞪着他们“算你们好狗运!”

    “你”“住口,休得无礼!”捕头出声阻止手下们放肆。“这位公子,我的手下无礼,望请见谅。”

    水承潋默不作声,对于白椿槿阻止他发火的事生着闷气。

    “敢问官爷,上山所为何事?”不知为何,白椿槿心头郁郁闷闷,不很舒畅,有种不祥的凉意爬上她的背,让她不安地抚弄腕间的玉环。

    “不瞒姑娘,咱们上山是奉了县太爷之命,前来捉拿朝廷重金悬赏的‘蚣蟆’一妖。”捕头见白椿槿有安定水承潋的本事,于是照实说来。

    “蚣蟆”一词让水承潋皱起眉头,俊脸蒙上一层阴影;白椿槿则是脸上血色尽褪,敛睫咬唇,好一会儿才问道:“官爷所言非假?”

    “句句实言。”

    她入山之前仍未听闻朝廷要捉妖之事,怎么才几个月光景就变了?白椿槿心头的不安扩大。

    “官爷,是谁告诉县太爷此山有蚣蟆出没的?”白椿槿捉住水承潋,小手止不住颤抖,故作镇定的问。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在下不过奉命行事,还望姑娘和公子大方让路,让我们搜寻”

    “大胆!我的地盘不准人类进入!”水承潋一拂袖,一记响雷便击向捕头所立之处,所幸捕头闪得快,否则早已身首异处。

    开什么玩笑!纵然水承潋再好心,也不可能让他厌恶至极的人类进入他的地盘捉他。水承潋妖眸闪着邪异的光芒,让捕头以及其手下们望之却步。

    “妖妖怪来了妖怪来了来了!”捕快们大惊失色,吓得落荒而逃,捕头由于适才侥幸捡回一命而呆立着。

    他没有想过,妖与人类的差别如此之大,也未曾想过,人类在妖的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只消妖怪们的一个小饱击,便足以摧毁他们的性命,更没想过

    “还不滚?等着送命吗?”水承潋见捕头一人仍呆愣在原地,眯起眼来瞅着他,冷冷质问。

    “啊啊”回过神的捕头嘴里喃念着不知所云的话语,转身拔腿便跑。

    一干人等未真正入山即被吓跑,然而谁也没料到,这一次种下的祸因有多深重。

    “琴儿,琴儿?”水承潋直到那些人跑离才感受到白椿槿死捉着自己衣袖的力道大到令他掰不开,见她双眼出神发直,于是唤着。

    “嗯?”白椿槿漫应一声,思绪仍有大半留在自己的冥想里头,眼睛视而不见的看向水承潋,眸里有他的存在,但心里没有。

    “琴儿,看着我!”水承潋感受到被白椿槿忽视的苦涩,于是反手捉住她的臂膀,轻摇着她。

    “承潋?承潋,承潋。”白椿槿出走的心神被摇回,迎上他焦灼的妖眸,她眼眶一热,喃念着他的名,抱住他。

    “琴儿,你不舒服吗?是刚才那些人类让你不舒服的吗?”水承潋手足无措的轻拍她的背,关心无比的问。

    “没有。”白椿槿摇摇头,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捕头前来只是序曲,紧接着会有更重大的事降临。

    思及此,她的胃腹抽痛翻绞,额上沁出丝丝凉汗。

    “你在流汗,天气有这么热吗?”水承潋细心地为她拭去汗水,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想借此安抚她。

    “承潋,那日咱们不该放过杜仲言的。”早知如此,白椿槿宁可背上杀人的罪名也不愿放杜仲言一条生路。

    杜仲言,是他吗?是他引官兵上山来的吗?

    白椿槿不得不如此怀疑,只有他!只有他会如此做,只有他真正找到水承潋和她,只有他只有他

    恰如杜若所言,她此生此世,除非杜仲言死,否则绝无可能逃出他的掌心,他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捉她回去,即使是副空壳,他也乐在其中。

    杜仲言向来要风得风,身为天之骄子的他受不了她的背叛与逃离,他将她视为此生大辱,即使送了性命也要拉她一道陪葬。

    我爱你啊椿槿,为何你从不肯相对地付出你的爱?

    椿槿我绝对绝对不允许你眼中有除了我以外的人事物

    椿槿你瞧,这就是你违背我命令的下场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不!”白椿槿全身发抖,紧捉着水承潋不放,在他怀里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伤害他们不要!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无法无法爱他我我”

    “琴儿,琴儿,你怎么了?别别哭啊是谁惹你哭?我替你教训那个人,别别哭唉你的眼泪一直冒、一直冒,好多水喔”水承潋只觉白椿槿很爱哭泣,总是弄得他满身的水,分明她是人类,一身干干爽爽的不好吗?

    “承潋,我好怕”好怕杜仲言会像杀了那些她曾救回的动物和人一般的杀掉水承潋。白椿槿抱着他,因忆起杜仲言的行径而不停的发抖。

    “怕啥?”他水承潋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最怕白椿槿,她哭得他的心都乱成一团。

    “我怕有一天我会离开这儿”她愁眉深锁。

    她找到了她的归属地,杜仲言却不肯放过她,假如她的存在危害了她所重视的人们,那么她也只能孤身一人离开,远离水承潋、远离茜草和枸杞,方能保护他们无虞地在这儿继续生活下去。

    她本来就是一个闯入者,不是这儿的人,哪管她的心已遗落在此

    “不会的,你该留在这儿,和我在一起,直到你生命的尽头为止。”水承潋知晓人类的生命有限,对他而言,能占住白椿槿每天每刻,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才最为重要。

    为此,他可以放下自己厌恶人类的心性,与她在一起。然而他发现白椿槿说出这话时,他想的竟然是如何延长她的性命

    人类与他不同,他们的生命有极限,不似他,时间对他不过是日升月落的差别罢了,可琴儿琴儿是人类

    水承潋的脸色随着内心所思所想蒙上一层阴影。

    若是有一天,琴儿老死,那他之后的日子如何过?如何过?

    靶受到颊上温暖的碰触,他敛睫低望白椿槿水波荡漾的秋眸,心一晃,俯首吻去她失去血色的唇瓣。

    “别哭,别难过,咱们一定能想到法子的”水承潋这话是在安慰白椿槿,也是在安抚自己波澜汹涌的心。

    “嗯。”是吗?是吗?除却她离开或死去之外,白椿槿想不出其他法子来解除杜仲言对她的执着。

    尚不知两人担心的事完全二致。

    “咦?”水承潋伸手捉了股风,细搓慢揉的,俊颜有着深思的表情。

    “怎么了?”白椿槿见他神色有异,遂开口问道。

    “也该是时候了,这只人类坐太久了。”水承潋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残酷的弧度。

    不过,那不干他的事,他只在乎他的琴儿是否能和他在一起永生永世,其余的他不愿多管。

    “承潋?”白椿槿皱眉,她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有时候她会觉得水承潋、茜草与枸杞总能比她先察觉一些事情的变化,总是在刹那间便能觉晓,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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