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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放开我！”
上一刻还和颜悦色的江小暖，立刻就又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在面对身体被侵犯的时候，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沈凌夜捏着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然后拖着她，将她的手牢牢绑在了床头。
事实证明，被人强奸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习惯成自然。江小暖惊恐地看着在一旁宽衣解带的男人，脸色苍白。
“我——我以后会乖乖每天给你做饭，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这样……”
沈凌夜将黑衬衫随手丢在地上，他俯身捏起江小暖的脸，挑唇愉悦道：“想要去上班，那就乖乖闭上嘴，我说过了，取悦我，才能换到你要的东西。”
沈凌夜边说着，手已经探入江小暖的衣服里，驾轻就熟扯开她的衣服。
纽扣崩落的声音让江小暖又开始冒火了。
这衣服可是她花了好几百才买的！才穿两次就这么被弄坏了？！
“喂你有病是不是！撕了我衣服我明天穿什么？！”
大片的雪白刺激着沈凌夜的神经，他目光微寒看了江小暖一眼，“没衣服穿就呆在公寓里！”
“呃——痛！”
沈凌夜猛然进入她身体深处，他望着身下秀眉紧蹙的女人，目光里多了一抹江小暖看不懂的情绪。
她依稀从里头分辨出了一种浓烈的恨，还有某种压抑的狂躁。
她想起来了，那天在客房浴室，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时候，他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流露出这么仇视的眼神？难道仅仅是因为她偷听了他讲电话？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精疲力竭的、麻木刺痛中，江小暖忍不住开口问。
沈凌夜俯下身，突然狠狠在江小暖胸口上方咬了一口。
“痛！”江小暖尖叫。
沈凌夜似乎很喜欢看江小暖这样的表情，他舔了舔唇角的血渍，笑容变得鬼魅残忍。
“江小暖，我说了，这是你应得的……”
你生来，就该为你那个贱女人还债！
一夜缠绵，江小暖精疲力竭地再度昏睡过去。这一夜，沈凌夜不同以往草草了事，他一次次索要求欢，直到深夜才下床去了浴室。
洗完澡回到卧室，他皱眉看了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
她一丝不挂蜷缩在被褥上，还未彻底张开的身体，却已经有了女性优雅优美的曲线。她的黑发挡住了侧脸，沈凌夜却依然隐约看到了她脸颊上的泪痕。
痛，她刚才不断喊着痛。
可是，这些痛，比起他曾经经历的，那又算什么呢？
沈凌夜从一旁取了自己的西装，随手搭在江小暖的身上，然后自己钻进了被子里，睡觉。
第二天，江小暖是被浴室的洗澡声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窗外亮堂堂的光看了两三秒，然后整个人弹起来！
她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快八点了！
江小暖裹着身上的西装、忍着身上的酸痛，赤脚溜出了沈凌夜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