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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暗谜隐语,是她早些年预留之外,她没有别的方法可以通知她的丈夫!”
金蒲孤道:“她可以现身相见呀!”
骆季芳白了他一眼道:“隐形衣一着上身,只有那个方法才能解除隐形,因为这宝衣必须贴肉穿着,利用衣上的特殊性质与人体内灵性相通,方具隐形之功!”
金蒲孤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
骆季芳道:“你当真明白了?”
金蒲孤道:“我想差不多了,仙子大概是今天第一次才穿着此衣吧?”
骆季芳点点头道:
“不错!我得到觅宝的草图时,只有十二岁,偷借了二哥的避水衣找到此地,结果发现了那两个人留下的遗蜕以及他们的遗书,得知一切根苗,可是我并没有取走宝农,将他们二人安葬后又离开了!”
阿芳道:“这是为什么呢?”
骆季芳道:
“穿上宝农后,只有一个方法才能脱下来,而我对孟石生并无好感,又不愿一辈子隐形不见人,所以不敢轻试!”
阿芳连忙道:“那你是对金”
骆季芳淡然地道:
“我对任何人都没有特殊好感,只是金大侠要将隐形衣用于正途,我应该交给他,可是我并不知道这隐形宝农经过这么多年后,是否依然有效,所以先穿着试了一下,谁知穿上之后,真的脱不来了,我只有依照他们指示的办法,因为我必须把宝衣交给金大侠,所以才有那番布置与举动,金大侠,宝衣交给你了,内情也告诉你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与人订有婚约,可以完全不受影响!你走吧!”
金蒲孤怔了一怔道:“那么你呢?”
骆季芳燥怒地道:“你管我干吗,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我自然有我的去处!”
金稻孤想了一下才道:
“骆仙子,助人助澈,我虽然得到了隐形宝农,可是我没有把握稳能对付孟石生,既然你的柔发神功可以克制他,我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一点忙!”
骆季芳摇头道:
“不行!我早就发誓不涉入人间是非,绝对不能因此而破例,你不必再说了!”
阿芳却道:
“季姑!你非帮金大侠一个忙不可,否则他穿上隐形衣后,用什么方法再脱下来!”
骆季芳怒声道:
“胡说,他有订下的妻室,关我什么事,你少出鬼主意,你耐不住寂寞,尽管可以离开我!”
阿芳却笑着道:
“季姑!我还有一个理由你不能不置身事外,我知道你最讨厌男人,尤其是孟石生”
骆季芳怒声道:“我讨厌他,并不一定要杀他!”
阿芳笑道:“那你只有嫁给他了!”
骆季芳脸色一变,阿芳凑到她耳畔说了几句话,骆李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沉吟不语!
金蒲孤起初也是怔怔的,忽然猜到了阿芳对她所说的是什么话,脸色也不禁一动,阿芳见状笑道:“金大侠!你别担心,你的情形与孟石生不同,季姑可以原谅你的!”
金蒲孤长叹一声道;
“话不是这么说,骆仙子冰清玉洁之体,却因为我的原故落入孟石生的眼中,仙子从不怪罪,我却无以自容,等我事了之后,定然对仙子有个明白的交代,以报仙子知遇之德”
骆季芳冷笑一声道:“你别说得那么好听,你假如为我死了,留下刘日英怎么办?”
金蒲孤轻叹道:
“在养心园中如非仙子舍血相救,我早已不在人世了,刘日英应该原谅我的作法!”
骆季芳仍是冷笑道:“她真的能原谅你吗?”
金蒲孤正色道:
“我敢断定她能,我到此地来,她已在卦象中预知一切,可是她并没有阻拦我”
骆季芳淡淡地道:“她也知道我们会发生什么情形吗?”
金蒲孤道;
“是的!她对太阴素女的情况极为了解,她还鼓励我,否则我绝不敢冒犯仙子”
骆季芳沉吟片刻才道:
“世上真有凡事前知而又如此大方的女孩子,我倒是想见她一面!”
金蒲孤忙道:“我相信你们见面会很愉快的!”
骆季芳沉下脸道:“我只是跟她见见面,没有其他作用,你可别想到那里去!”
金蒲孤微笑道:
“我什么也没有想,对于未来的事,我从不作打算,一切听其自然,因此我也奉告仙子一句话,凡事俱由天定,仙子也不必矫情去改变天意!”
骆季芳脸色又是一变,金蒲孤却庄容道:
“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希望仙子不要以等闲视之,而且我是个男人,也有着男人的尊严,仙子两度援手,我十分感激,可是感激并不须要以屈辱作为报答,仙子如果过分令我难堪,我宁可退回宝衣,刎颈洒血,以酬仙子之德!”
说也奇怪,他这几句桀骜粗犷的话,反而化除了骆季芳脸上的冷漠,也化除了她心里的骄傲,目光中透出一丝柔情,低声道:
“对不起!我从小在孤独中长大的,也许很不近人情,这是离群远处的关系”
金蒲孤这才欣慰地一笑道:
“我也是一样,而且我还是在仇恨中长大的,可是我并没有被仇恨感染成孤僻,因为我发现人世间的美丽毕竟多于丑恶!”
骆季芳的脸色变为更温驯了,以带点颤抖的声音道:
“我希望能像你一样用美丽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
金蒲孤笑笑道:“光是看还不够,你必须身入其中才能体验它的美好,你不妨先从认识它,开始学着了解它!”
阿劳知道这个场合下没有她插口的余地了,乃伸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带着满脸的笑意,悄悄地溜走了,而且她也知道不须要再困守在这难见天日的地室中了,急着去打点行李,准备开始一个新的生活!
隐形农藏在背囊中,金蒲孤不想马上穿起来,因为他要陪着骆季芳去体验一下这世界是多么美好!
离开了深埋地下的石室,站在雁荡湖畔,望着白头的芦苇因风吹起柔软的白浪,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骆季芳在他旁边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金蒲孤仍是笑着道:
“我想起孟石生按上那件黄衣后,发现它无法隐身,是什么表情!”
骆季芳却一皱眉头道:
“不要提起他,我真恨不得剜掉他的两支眼睛,叫他永远是个瞎子。”
阿芳在前哈哈大笑道:
“这就叫做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珠,他自负聪明一世,这一次可上了一个大当!”
骆季芳忽然道:“金大侠!你的神箭百步穿杨射,一支雁的眼珠应该没问题吧!
金蒲孤微怔道:“那自然没问题!”
骆季芳立刻道:“好!那你替我出口气,我想到辛辛苦苦训练成的雁群被孟石生那群畜生杀得全军覆没,心里就不痛快,他那头苍雁和领队正躲在前面芦丛中,你能否一箭把它的眼珠射出来!”
边说边指,眼睛却连连打着暗示!金蒲孤看了又是一怔!
可是他天性聪明,知道骆季芳此举必有用意,于是从背下解下长弓笑道:
“箭必有的,它躲在芦苇深处,我根本无法看见,又怎能奈何它呢!”
说着脚下踢着一块小石子,同时也用目示意询问,骆季芳笑着道:
“久闻你的金仆姑神射能在百尺之内,断蝇足蚊翅,难道也是看准了目标再发矢的?”
金蒲孤笑道:
“自然不是,不过必须有一个确定的目标,我才可以施展,不过根据我的观察,芦丛中好像没有什么雁支,我怎能无的放箭”
说着又踢了一下小石子,骆季芳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两次踢石,原来是问那对象是否为孟石生,因此笑着点点头道:
“我告诉你的话绝不会错,那支大雁的确是藏在苇丛中,只是潜在水底,你不易发现罢了!”
金蒲孤从她的点头中,已经证实那芦丛中确有古怪,而且就是孟石生,略加沉吟才道:
“这么说来我倒是可以试一下,不过你得把正确的方向指出来!”
骆季芳用手指了一下抵声道:
“在正前方四十丈处,有一根苇管,露出水面三四寸,周围并无掩盖!”
金蒲孤闻言又是一征,连忙朝他所指的地方看见,果然看见那枝苇管孤出水面,缓缓地移动着,显然是人躲在水中,利用那技苇管透气,立刻低声道:“不会错吗?”
骆季芳用更低的声音道:
“不会错!我认得自己的衣服,那是他当作隐形宝衣抢去的!”
金蒲孤也看见了水下泛着淡淡的黄影,而且有一角绸浮起在左近,确然是孟石生抢去的那一件,立刻慎重地从囊中取出一枝小箭,长才盈尺,箭镞泛银辉色,仅有指甲大小,他将箭搭上弓弦,射姿也很奇怪,因为他是将弓身朝里,手指捏紧箭尾,连弓弦一齐扣紧,反射而出。
铮的一声,短矢脱弦而出,直透水底,骆季芳十分诧异地问道:“你这是什么射法?”
金蒲孤道:
“这枝箭太短,若是正面发出,一定会先撞上弓把,所以必须如此发射”
骆季芳一皱眉道:“这能有多大劲力?”
金蒲孤微笑道:
“你别看不起这枝箭,孟石生早已乖乖的钉在水底下了,阿芳!你去看看!”
阿芳闻言立刻朝前走去,骆季芳却已见水上浮出一抹殷红,忍不住叫道:
“不错,果然射中了!你倒底是用什么手法?我还以为你一定无法奏功,只是想利用你将他逼出来好由我来对付他”
金蒲孤轻叹道:
“这是我最不愿意用的一种手法,你可曾听说过两句歌谣:紫心铁弓金仆姑,天绝一箭屠万夫,紫心铁木就是我手中这柄宝弓,天绝一箭就是”
骆季芳讶然道:“你刚才用的就是天绝箭?”
金蒲孤点点头道:“是”
骆秀芳怔然道:“你不是说天绝箭留在天山,叫黄莺去取了吗?”
金蒲孤道:
“那是我故弄玄虚,因为我听见陈金城说出那两句歌谣,想到这件事一定也瞒不过别人,所以才玩了这一手花招,其实天绝箭一直藏在我身边”
骆季芳点点头道:“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用呢?”
金蒲孤怅然叹道:
“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要用它,因为此箭太过凶毒,矢出必有杀伤,大违天和,所以我把箭身与箭镞分藏在两个地方,这次事非得已,我才取在身边!”
骆季芳神色一扬道:
“幸亏你放在身边,而且在今天杀了他,我相信他还没见过外人”
金蒲孤顿了一顿才道:
“仙子,有一件事我必须请求你答应,无论如可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骆季芳一怔道:“你没有杀他?”
金蒲孤点头道:
“是的!我受箭之初,曾立下誓言,非十恶不赦之徒,不使用天绝箭去对付他,孟石生并没有做什么恶事,所以我只射瞎了他的一双眼睛”
骆季芳沉下脸道:
“那是你的看法,我却不能同意,有他活在世界上,我永远都没有脸见人!”
金蒲孤叹道:
“其实他与仙子并没有什么深仇大假,虽然他闯入石室时,看过仙子的玉体,但是这并不构成他必死的原因,假如仙子这样想,我的罪行就该死了。”
骆季芳红着脸陪他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蒲孤正色道;
“如仙子不以终身见托,我对仙子的冒犯更多,如仙子以终身见托,则我刺瞎他的双目,已经足够作为他的惩罚了,因为他的行为对仙子造成多大的侮辱,该由我来决定的!”
骆李芳迟疑片刻才低声道:
“你口口声声叫我仙子,可见你心中对我的身分并未承认”
金蒲孤连忙道:
“假如我现在改口叫你的名子,或者换一个俗气一点的称呼,你是否可以饶他呢2”
骆季芳想想才道:“你为了救他才改口吗?”
金蒲孤笑道:
“秀芳!我早就想改口了,可是你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使我不敢叫出来!”
骆季芳红着脸,默然片刻才道:
“我虽然生性冷僻,但毕竟是个女人,女入一旦把身子交给男人后,还有什么骄傲可言,然而我一直不好意思对你表示,也是因为他的原故,我本来想把他的问题解决后,再向你”金蒲孤笑道:
“你们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他当着我的面,答应与你解除婚约时,一切就解决了”
骆季芳嗫嗫地道:“可见他”
金蒲孤笑着道:
“他闯进来的确不是时候,不过那时你已委身于我,这应该是属于我的问题了!”
骆季芳道:“即使我是你的妻子,你也不应就此算了!”
金蒲孤道:
“你是个豁达的女人,怎么还存着这种世俗的成见,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对你毫无损害,而且我也在场,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斤斤计较呢!”
骆季芳含笑啐了一口道:“你不在乎为什么又要弄瞎他的眼睛呢!”
金蒲孤微笑道:
“我只是禁止他帮助刘素客作恶,才出此下策,绝不是为了他看过你的原故,每一个人都是赤条条地到世界上来的,除了自己的父母外,总还有别人看过,我们不能把那些人都-
一杀了”
骆季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油嘴滑舌!”
金蒲孤连忙道:
“你答应不为难地了!”
骆季芳轻叹道:
“我既然把一辈子都交给了你,自然要尊重你的意思,出嫁从夫,这是妇德之一!”
金蒲孤笑了一下,却见阿芳站在湖边上发怔,连忙叫道:
“阿芳!你为什么还不把他捞起来?”
阿芳迟疑地道:“我看这人不太对劲,孟石生没有这么长的头发”
二人俱是一怔,同时赶了过去,只见水中那人正在痛苦地挣扎着,却不浮上来,黄衣翻飘,确实是孟石生从他们手中抢去的那一件,可是转侧之间,还可以看那人头上拖着一绺长发,又不太像孟石生!
骆季芳立刻道:“管他是谁,捞上来再说!”
阿芳顾不得弄湿衣服,跳进水里,将那人提了起来,一直走回岸上,放到地下,才发现那人的身材细巧,脸上蒙着一块黑纱,赫然竟是个女子!
阿芳用手扯下黑纱,立刻惊叫道:“是大小姐!”
金蒲孤也是一惊,这女子正是骆仲和的大女儿骆洛仙,双目被自己箭锋刺伤,血流不止,口中还咬着那根苇管!身上披着一件黄袍倒的确是孟石生抢去之物!
骆季劳神色一动,蹲下身去,在她身上四肢之处捏了几下,骆洛仙立刻在地上跳了起来,伸拳向骆季芳打去!
骆季芳一把接住她的拳头喝道:“洛仙!是我”
骆洛仙呆了一呆才道:“小姑姑,真是你吗?”
骆季芳沉声道:“不错!你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骆洛仙却迫不及待地道:“有一个叫做金蒲孤的男人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了”
金蒲孤不禁一怔,连忙道:“你问我干么?”
骆洛仙伸手在眼上的剑处乱揉,口中却叫道:
“金大侠,你在哪里?我眼晴看不见了,你过来给我摸摸看金蒲孤不由自主地走近了她身边,骆洛仙一把拉住他叫道:
“金大侠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得你好辛苦”
金蒲孤本来想挣开的,可是骆秀芳把他按住了,柔声问道:
“洛仙,听说你跟二哥闹翻了,怎么又到此地来的?”
骆洛仙又用另一支手抓住了骆季芳,以带哭的声音道:
“小姑姑,你知不知道爹是强盗?他本来答应把我嫁给金大侠的,可是后来又翻了腔,叫我嫁给骆强,我不肯他就要杀我,我只好逃走了,小姑姑,你要救我”
骆季芳拍着她的手背道:
“你放心好了,有我在,绝不会叫你爹把你杀死,你告诉我是怎么会事”
骆洛仙眼中不住流血,痛得混身打颤,骆李芳只好又点了她的麻穴,使她不再感到痛楚,然后示意阿芳为她止血,一面柔声道:“你慢慢的说,发生了什么事?”
格洛仙痛止后,才硬咽着道;
“我逃出家门后,一直不敢分开露面,可是我又急着想找到金大侠,他不肯娶我是因为爹做强盗,现在我已经离开爹了,金大侠,现在你终可以要我了吧!”
金蒲孤只得叹了一口气道:
“骆小姐,别的事慢慢再说,你先说怎么会找到此地来的?”
骆洛仙想想道:
“我不知道上那里找你去,只是倒处流浪,因为我听你说过括苍山的万象别庄,我想在这儿也许会找到你,结果碰上一个叫刘素客的人!”
金蒲孤失声叫道:“你见到刘素客了?”
骆洛仙点点头道:
“是的!你曾经提起过他,说他是个大坏人,可是我倒觉得他还不错,他知道我要找你,不但没有敌视我,反而指示我到此地来”
金蒲孤又是一怔道:“是刘素客指示你来的?”
骆洛仙双目虽盲,仍然从语气中听出他急于想知道答案,因此点点头又道:
“不错,是他指示我到此地来的”
骆洛仙还想说得多一点,可是她又被目上刺心的痛楚刺激得停住了,伸手又想摸去,骆季芳按住了她的手道:
“不要去摸,我刚给你上过药,等药性完全行开时,就不痛了,你用手一动,伤口就更难好了!”
骆格仙果然止了手却反问道:
“小姑姑,我的眼睛还会好吗?我的意思是说我还能看见东西吗?”
骆季芳顿了一顿,终于叹口气造:“孩子!你恐怕再也无法看见东西了”
骆洛仙仅是呆了一呆,却没有很大的激动,轻轻地道:
“也好!这个世界我已经很厌烦了,看不见也好!”金蒲孤与骆季芳对视了一眼,似乎没想到她对这个消息反应如此平淡,可是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片刻之后,骆季芳才问道:
“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人?怎么会躲到水里去的?这件衣服”
骆洛仙淡然地道:
“我在这儿碰到了一个男人,他是从地下钻出来的,我向他打听一下可曾见到金大侠,他反问我是谁,我告诉了他,谁知他一下子点住了我的穴道,而且动手脱了我的衣服,而且还”
骆季芳神色一变息忙问道:“他对你怎么样?”
骆洛仙仍是低声道:
“他好像对我们姓骆的怀有深仇大恨,沾污了我的身子后,还冷笑着对我说他终于尝到我们骆家女人的滋味了我真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呢?是我爹的仇人吗?我想一定是的,因为您和大姑都是世外的人,不会与人结仇的,可是他不应该对我施以报复呀!尤其是我告诉他我已经与父亲反肾”
全蒲孤的脸色气得铁青,厉声道:
“孟石生,你的行为该遭天诛,我再见到你时,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骆洛仙立刻间道:“这个人叫孟石生!”
金蒲孤一怔道:“不错,难道你不认识他?”
骆洛仙摇头道:
“不认识,不过我听过这个名字,爹每次假借钱塘王的身分在西湖上出现时,总要提到他,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爹也不许我多问.”
骆季芳又适:“以后怎么样了?”
骆洛仙道:
“以后他把自己的黄衣披在我身上,把我拖到芦丛中,插了一技芦管在我嘴里给我透气,他自己也守侯在我身边。”
金蒲孤惊道:“他也在你身边?”
骆洛仙道:
“是的,他一直在我身边,直到我的眼睛被东西刺瞎后,他才离我。
骆季芳睑色深沉地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金蒲孤冷笑道:
“这还不简单,骆姑娘看见他他才知道所得的隐形宝衣不是真的,于是在她身上发泄了兽欲,更利用她取走了我的天绝箭!”
骆季芳一怔道:“他也知道天绝箭?”
金蒲孤愤然道:
“陈金城能知道,他自然也知道,一件事有第二个人知晓,便不再是秘密了!”
骆季芳一呆道:“这可糟了,你失去了天绝箭,还有什么方法能对付他呢?”
金蒲孤漠然地道:
“我并不需要靠着天绝箭去对付他,而且这样一来,我更容易对付他了!”
骆秀芳不解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孟石生的武功高不可测,又有土行穿石之能,我的柔发神功虽然能克制他,却无法抓到他,因为到了紧要关头,他往地下一钻,我就拿他一无办法,全仗着你的天绝一箭”
金蒲孤道:
“他本来最忌讳的就是天绝箭,现在他得到了手,对我已不再畏忌,我就可以用别的方法去对付他了,善泳者每溺于水,这是聪明人每易犯的笨错误!”
骆季芳一叹道:
“你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没有天绝箭,你即使见到他也奈何不了他”
骆洛仙忽然道:“我的眼睛是被你的天绝箭射瞎的吗?”
金蒲孤迟疑片刻才道:“是的,不过”
骆洛仙飞快地道;
“你不必解释了,我知道你不是存心伤害我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
金蒲孤歉然道:“是的,我原先以为是他”
骆洛仙又道:“他那么怕你的天绝箭,可知这枝箭一定是他的致命伤了!”
骆季芳代为回答道:
“不错,天绝一箭,无人能御,可是那枝箭已经落到他的手中,一切都谈不上了”
骆洛仙沉思片刻才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金蒲孤道:“目前他与刘素客在一起!”
骆洛仙立刻接口道:“在万象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