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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胜。”
西厂一阵欢呼,汪振陪在皇帝身边,眉开眼笑。皇帝也凑趣地道:“汪卿家找到这一批奇技异能之士,真是不容易,可喜可贺!”
汪振笑道:“这是托陛下洪福,奴才今后可以为陛下多尽点心了!”
忠顺王却老大不是滋味地冷哼一声道:“十一场才赛了两场,还早得早呢!”
汪振道:“正是!正是!王爷领袖东厂多年,而且东厂设立最早,历史最久,王爷的麾下定然不乏高手,前两场只是王爷承让而巳,第三场咱家一定不敢抢先,吩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准胜,让王爷好看一点。”
忠顺王勃然怒道:“汪振,你少说风凉话,下一场东厂一定会胜,可不要你让,有本事你把十一场都胜了去也行,本爵可不领这个情!”
汪振笑道:“王爷言重了,这只是我们两家切磋而已,谁胜谁负,还不都是替万岁爷办事,王爷似乎把胜负看得太重了。”
忠顺王忍无可忍,忿然而起,厉声道:“汪振!你给我记住,等本爵胜过几场之后,自有你好看的。”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当着皇帝的面,这种态度实在太过份了。
但皇帝也不过脸色变了一变,随即低声道:“汪振,他一向高傲惯了,你不该这样触怒他,他真要跟你作对起来,朕也帮不了你的忙。”
汪振却一笑道:“陛下放心好了,奴才可不怕他,充其量他只能杀了奴才而已,奴才真要死了,他也不能安身,奴才手中掌握着他不少作恶的证据,抖出来足可以叫他寝食难安,自然会有人对付他的。”
“哦!你掌握了他什么证据?”
汪振自知失言,但是他老奸巨猾,对皇帝也并不是十分的巧敬,因此一笑掩饰道:“陛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又不能办他,岂非反而自寻烦恼,反正奴才正在削弱他的势力,等奴才有把握时,自然会将他擒之于法的。
他犯的罪多了,就以刚才的态度而言吧,他已经逾越了人臣之份,犯了大不敬罪,足够大辟而有余了!”
他巧妙地带了过去,而且又烧了一把火!
皇帝也不是真的想打呀,在卢凌风那儿,皇帝早已清楚他们的作为了,因此轻声一叹道:“朕很惭愧,朝纲不振,才养成权臣桀骜,蔑视朝廷威仪,目前全仗卿家能压住他一点,卿家仍宜多加小心为上!”
汪振虽然弄权,但是野心却没有忠顺王那么大,他自知身为阴人,无法登九五之尊,只想找一个能听他的话的皇帝就满足了。
目前这个皇帝似乎很能买他的帐,他已经很满意了,如果再并吞了忠顺王,他更可以大权一把抓了,所以对皇帝十分客气,态度上也好得多。太监当久了,已不太重视个人的尊严,习惯于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对有些人作威作福,有些人则不妨恭顺些,所以他跟皇帝谈得十分投机。
忠顺王老远看见了,心中十分后悔,不该刚才发脾气,使皇帝对自己的不满更甚,跟汪振走得更近了。
皇帝虽然懦弱,但毕竟是天下之主,目前自己只控制了不到一半的兵权,虽然使皇帝感到威胁,但仍不足拥有天下。
他想能够独霸厂卫,慢慢地从威胁那些将领们身上着手,使他们全听自己指挥,那就天下在握了。
可恶的是汪振一直在掣肘,他的西厂在权力上与东厂相等,以前势力虽然不如,但凡事总要插一脚,多少分了上点权去。
现在他有了一批人手,居然跟自己争起权来了,更可恨的是一连两场失利,自己等于连失了两处据点,那原本是汪振所能控制的权力,倒还不打紧。
可是余下的几场去输不得了,输一场,就灭弱了自己一分势力,此忠顺王寒着脸,一迳来到了东厂的帐中,大家正在看护初秋英,他也只有上前曲意地问道:“初老供奉的伤势如何?”
计全道:“命或可无妨,但一身武功,最多只剩一两成,以后难以跟人动手了,那小妮子的使毒真厉害!”
忠顺王忙道:“那该怎么办呢?”
计全道:“王爷放心好了,规定上每人不论胜负,只能上一场,那小妮子已经登过场了!”
“这么说来以后竟无制她之法了?”
“怎么会没有,她这种无形之毒虽然厉害,但必须运足内功,驱使毒素由体内发出才能伤人。以后找个机会,趁她不防备的时候,突起一招,就解决了!”
忠顺王听他的口气,竟也是没多大把握的样子,因为这并不是好办法,但目前却还不急,因此道:“六合四灵中只有碧落黄泉是以剑法而成名,其余四灵都是以使毒见长,计老可有应付之策?”
计全冷笑道:“黑妖狐是改变了使毒之手段,我们不察才上了当,剩下的点绛唇和含沙射影,都只是擅使暗器而已,那又岂能奈何我们?”
忠顺王道:“计老,厂卫十一个部门,已经被他们拿走两个了,那是汪振原先所保有的,余下九个都是在东厂手中的,输了一场就失去一个,我们可输不起了!”
计全也不耐烦地道:“王爷,老朽进入东厂时,你只掌握四个部门,西厂掌握四个,锦衣卫掌握三个,有五个部门是从别人手中捞过来的,了不起再还给人家一点而已;这也没什么了不起!”
“怎么会没什么了不起呢,我们控制九个部门。才能掌握大权,若是让了出来,我们就失去优势了。”
“王爷,老朽说过了,你志不在厂卫,就算全部放弃了。也影响不了你的地位,争这些并没有意思,现在我只能对我五个老的有信心,其余四场就碰运气吧!”
忠顺王一听只能保持五部,不由急了道:“那不是要让他们占六部了,这怎么行!”
“不行也没办法,老朽力仅能此,王爷如果不信任老朽,我们此刻退出也行,王爷另请高明去!”
忠顺王一听也火了道:“计老如果早说这话,本爵就把统领一职聘请南宫少秋,也免得被汪振抢了去,都是计老说后生小辈不足为虑;本王才没有理会他。
现在计老用这话来搪塞本王,似乎交代不过去吧!反正计老此刻是东厂统领,你认为能够在人家手下办事,就把十一场全输了,本王也不在乎。
正如计老自己说的,本王志不在厂卫,十一个部门全丢了。最多交出东厂而已,我这忠顺王是动不了的,但你们可要听人指使了。”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计全等人虽也一肚子气,却是无法发作,虽然他刚才敢顶撞忠顺王,但忠顺王一发脾气甩手而去,他还是得受的。
他们也不敢离开厂卫的身分,因为他们所做的某些事情,苦没有官方的庇护,则天下虽大,却无容身之处。
谈了半天,计全才一叹道:“我们也是骑虎难下,且看对方推出什么人吧,无论如何,拼了老命,也得胜下五场来,否则我们真没得混了。”
西厂方面,这次推出了慕容刚。
计全又伤脑筋了,对这汉子,有点莫测高深,他经过深入探查,但江湖上过去没有这号人物。
他的武功路子确是少林外门路数,可是有几个邪神榜上的人物,居然会折在他手下,少林门人中,应该不可能有如此高手。
是随便派个人让出这一场,还是在五个老的中间挑一个出去硬抢下这一场呢?他倒是一直踌躇不定!
鬼见愁海东阳知道他的作难处,挺身而出道:“计兄,小弟实在不服气这家伙真有什么了不起,武功在于修为,我们至少也长出他一截去,小弟出去会会他好了。”
计全想了一下点点头道:“也好,海老弟擅长的是阴柔功夫,他走的是阳刚路子,以柔克刚,正好能压住他。
不过海老弟还是请多小心,若是发现情况不对,宁可输了这一场,也别硬撑下去,到了我们这把年纪,浮生虚名该都看淡了,想想每个人都还有一大笔的财富放在王府,至少要留下命去享用它!”
这几个人都是他的心腹死党,他就不像对其他人那样存心排挤了,再者,他也深深明白到邪神榜上的人,恶名昭彰,多少年来,不知结了多少仇家,假如没有几个人结成一股力量,迟早会被人吃掉的,对这些老伙伴,他倒是真心的爱借。
海东阳点头,然后也低声道:“小弟知道,其实小弟也早想退出江湖,觅地隐名,过几年清静生活,那些虚名并不足惜,何况我们的名声也并不好。
小弟只是为了计兄坚邀,才不便言去,刚才看忠顺王意思,对我们也不再信任了,我们也没什么可恋栈的!”
计全道:“是的,经过今天的会后,我也打算向他提出辞意了,但是我们总得为他多争几场胜利,否则他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走我们。”
“笑话,我们还惧于一伧夫吗?”
计全道:“兄弟,如果你把他当作一个伧夫,那就大错特错了,此人心胸狭窄,城府极深。”
“但是却斗不过我们,一个小指头也能捏死他。”
计全一叹道:“老弟,你太大意了,你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庸弱凡夫吗?他领袖东厂,结仇比我们更多,但他出入都只带了两名侍卫,多年来却没有一点风险,这又岂是偶然的。”
“那是没有人去刺杀他。”
“连我们都有人敢递爪子,怎么会没有人去刺杀他,只是没有人能成功,而他又将事情遮掩了起来,不去张扬而已。
我有一两次晚上到他的寝宫去议事,看见他那儿也只有一些宫女,未曾特别设防,若他是个普通人,怎会如此轻心的?”
“计兄以为他也会武功?”
“朱家的祖上也是江湖出身,本朝初期的一些名将全是技击名家,却都没有将技艺传了下来,据我所知,太祖曾在得天下之后,着令各家功勋大臣,将所擅的武功心法抄录成笈送往宫中。”
“那些人肯吗?”
“不肯也不行,太祖多疑善嫉,他说大家都已分土裂疆了,朕自然不能再烦各位入宫保护朕了,可是天下虽定,游孽未靖,朕的安全也堪忧,请诸卿将武功交给朕,联可以在太监群择身手佳者练习,以代诸卿之劳!在这个理由下,谁还好意思不交,又有谁敢不交。”
“那些武功一直在宫中吗?”
“是的,太祖将各家武功心法加以整理,去芜存菁,练成所谓宫门武学,倒的确训练出一批太监好手,所以宫中的太监都能武,那个汪振就是此中高手。”
“但是他们的子弟也擅武吗?”
“那是一定的,除了太监之外,一定还有一些武功秘笈,留交给他的子孙,用以镇压太监,所以我想朱家子弟都有几手绝学,只是他们地位尊贵,不易泄漏而已。”
“这只是计兄的猜测之词吧?”
“虽是猜测之词,但也有相当根据的,像建文年间,燕王逼宫,建文惠武出亡,成祖派了多少高手追杀,却始终未能成功。
而后忠于建文的一些臣属,也数度密遣高手人宫刺杀成祖,也没有成功,可知宫门武学,确有其过人之处。”
“如此说来,忠顺王也是高手了?”
“愚兄猜测如些,不仅忠顺王如此,朱氏王族个个都是高手,连皇帝也不例外,只是他们不在武功上与人争雄,而在权势上争夺而已!”
“那他何必还要我们卖命呢?”
计全一叹道:“他们是王族,自己不必拼命,自然要找人来卖命了,不过谁要想以武功来威胁他们,却是不容易的事。”
“宫中武学会比我们更高吗?”
“愚兄想只高不低,因为忠顺王刚才敢对我们发脾气,拍手就走,想来总是有吃住我们的地方!”
海东阳愤然道:“那我们犯不着为他卖命!”
计全一叹道:“兄弟!话不是这么说,他可以不管,还是忠顺王,我们离了东厂将成众矢之的了。
事情是我们干的,祸也是我们自己闯的。忠顺王将东厂完全交给了我们,倒是没有藏私,所以我们算是为自己而战吧!”
海东阳虽然气消了一点,但出场时已经没了意气,显得不大起劲了。
慕容刚倒是很客气,拱手道:“前辈赐教,幸何如之!”
海东阳也点头道:“台端别客气,老朽虽然痴长岁月,但是十三邪神中有几个同伴都折在你手中,可知你并非弱者,听说你是少林门下!”
慕容刚道:“再晚习过少林功夫,却不是少林门下,而且再晚所习,也并非完全出自少林!”
“那还差不多,否则你就太吃亏了,因为老夫所长的阴柔功夫,少林路近阳刚,刚好是它的克星。
你估量一下,假如没多大把握,还是趁早认输的好,老夫一出手,就不知道收敛了,老夫名列邪神榜,外号鬼见愁,就是出手即凶,从未留人余地之故。老夫也没有手下留情的习惯。’”
语气虽狂,但的确是出之诚意。
所以慕容刚也坦然地道:“滴水可以穿石,因然是柔以克刚,但快刀能斩乱丝,刚亦未尝不可以克柔,再晚明知前辈功力深厚,却仍然希望能一领教诲!”
海东阳叹了口气道:“好吧,老夫知道你不会死心的,比就比吧,老夫用掌,你用什么随便。”
慕容刚道:“再晚也是徒手,非拳即掌还加上脚拳,这些都是少林武学的基本功夫。”
海东阳一笑道:“你就是用兵刃也没关系,老夫一生不用兵刃,却并不是专找空手的人较量,老夫这一双肉掌也不逊于兵刃,甚至于更得力些。”
慕容刚也够傲的,他淡淡一笑道:“十八般武艺,再晚都能使,件件皆通,样样稀松,但用得最多的还是一身拳脚,情形跟前辈差不多。”
海东阳微笑道:“你倒是够倔的,不过老夫也相信你的确会几手,咱们就开始吧。”
他倒没有倚老卖老,等人家先进招,出手就是一掌撩出来,掌势软绵绵的,阴柔之劲却提得十足!
慕容刚则一拳击出,迎向他的拳缘,用的果然是至阳至刚的劲,就像是用一柄五十斤的铁锤去打一包悬在空中的五百斤的棉花,发出了卟的一声后,棉花被拳击得荡开一边,但铁锤也被震得跳了回来。
这一次接触,双方居然不相上下。
海东阳叫道:“好家伙,你的劲儿还真不小!”
慕容刚不说话,埋头展开了伏虎拳法,一招招地继续向外攻出,每一招都是充满了劲力。
海东阳打得心惊了,他的阴柔掌力每次都跟阳劲接触,不仅没占到便宜,而且震得心血浮动。
这证明对方说的剧能克柔之说还真不错,铁锤打棉花固然费力,但一直打下去,外面的布包会破,棉花也会散。
当然,铁柄若是木头的,在强劲的回力震动下是很易断的,但若也是一条铁柄,就承得住震动了。
海东阳的掌感到一阵子火辣辣的疼痛,这是被对方拳劲所击的,看来这汉子好似精力无限,还有得打呢!而他自己却感到有点不支了。
因此,在下一招硬接时,他便巧用了卸字诀,拳掌相接时他用巧劲把拳劲引过一边化开,然后另一只手掌闪电拍出,落在慕容刚的肩头上,在一般而言,这一掌已足够震碎对方的心肺了。
但是慕容刚能为南宫素秋青眼所加,武功上自有过人之处,他在发觉对方用卸字诀时,居然及时把劲力煞住,也捣出了另外一拳,同样地击在对方肩头上。
这一拳才是他真正的劲力之所发,喀的一声,打个正着,海东阳大吼一声,身躯被击飞了出去。
因为他的劲力都移作攻击之用,身体上的守劲减弱,一拳上去,肩骨立碎。
他咬牙忍住了疼痛想看看对方五内俱碎,七孔流血的惨状。
可是一看之下,他不禁呆了,因为慕容刚好端端的站在那儿,什么事都没有!
他几乎难以相信地叫道:“慕容刚,你竟能受下老夫一掌而无事,倒是很不容易。”
慕容刚笑道:“少林有金刚不坏身法,能抗受任何外力而不伤的。”
“那是少林内家工夫,不属阳刚一类。”
“我在攻击时用的是外门功夫,在防御时则侧重于内家!”
“这么说你已经身长两门,内外兼修了。不可能,以你的年岁不应有如此造诣。”
慕容刚一笑道:“前辈,武功的造诣不是以年龄看的,事实上我在十年前就已经将两门功夫都练成了,现在前辈是否还有意赐教?”
海东阳不敢再动手了,也不敢露出受伤的样子,只是摇摇头道:“再较量下去本无不可,但老夫对受了一掌而不倒下的人,向例不再出手,这一场让了你吧!”
说完起回座去,计全接住了他,看出他脸色不对,在强忍痛苦,知道他受了伤,连忙道:“输一场不算什么,海兄辛苦了,请去更衣休息吧!”
卢凌风宣布了第三场西厂获胜!
汪振乐得直笑,皇帝也笑道:“汪总监,恭喜你了,虽然才赛三场,但是西厂连胜,你已经多争到一个部门了。”
汪振道:“这都是托陛下的洪福,奴才今后可以为陛下多尽点心了。”
皇帝是明白内情的,反而有点替他难过了,因为汪振虽然喜欢揽权,毕竟还不敢太跋扈,他没有想到这些胜利虽然名属西厂,但将来却不会归他,要交给锦衣卫的,他只是空欢喜一场!
东厂连输了三场,有两场是邪神榜上的主力人物。这使得计全也沉不住气了,假如再不捞回一场来,东厂的面子也丢光了。
因此在对方派出了地魔女单小红时,他迫不及待地派出了笑面无常赵震,两人都使剑,六十招后,赵震尽出杀手,单小红则干脆认输下台!
赵震想杀死对方一个人的,可是单小红无意拼命,他也没办法,好在毕竟捞回了一场。
但第五场又苦了,东厂派出个二等好手,不过才二十招,就在李瑶英剑下断臂。
第六场西厂派出了点绛唇席容容,计全忙又推出了赛王母莫无监。
席容容没有施展她口中吐珠的暗器,一支剑却大逞威风,酣战一百多回合后才被逼下了台。
以一个成名多年人物,对一个新起的女孩子,胜得如此辛苦,使莫无监感到很没面子。
第七场是对我生财李长空对上了苏秋,两个人战来十分热闹,但是一百五十招上突出险招,苏秋则以险还险,拼着臂上被划了一刀,却将对方一剑断臂。
邪神榜上人物又去了一个,而胜负之数却到了二比五,计全感到威胁严重了,真让对方赢到了六场,东厂即将沦为副手了,那可不是滋味,但是又没办法。
极糟的是他视为主力的五位邪神败了三个,一死两伤,胜的两场没动人一根汗毛,败的五场都惨透了,那些人都无法恢复了,今后实力将无法维持。
幸好的是对方没什么好手了,连白含沙和部射影都败下了阵来,不过她们却没有施展暗器。
东厂方面连胜了三场,扳成了五比五之数。
剩下的一场是两位统领对决,计全略感安慰,认为自己这一场可以必胜。
十一场中胜六场,今后仍可在厂卫中居于优势,甚至于对忠顺王也交代过去了。
连负气而去的忠顺王也回到皇帝面前道:“陛下,微臣先前因求胜心切,以致有失廷仪,请陛下恕罪。”
他肯在口头上道个歉,已经是难得了。
皇帝笑笑道:“得失胜负仍人之常情,朕不会在意的,现在是两位统领交手,王爷这边该有把握了!”
忠顺王笑道:“那小伙子是水师总督南宫素秋的侄子,年轻人略有点小聪明,心计很不错,的确是个干厂卫的材料,但是跟微臣的计全是不能比的。”
汪振也没指望这一场会赢,这个结果已经使他十分满意了,笑着道:“西厂的最佳好手不是南宫统领而是他帐下的其他人员,如果准许换个人,那位智多星就必败无疑,所以这一场败了,也不表示东厂优于西厂。”
忠顺王变色道:“汪振,我们说好的是十一个部门以胜负定主从的,你想反悔不成。”
汪振笑道:“咱家不会做这种赖皮事的,咱家从两个部门跳到主理五个部门,已经很满足了,咱家只是说,东厂虽然多管一个部门,但是实力却未必就优于西厂,王爷如果不信,咱们再重新调配人员比一场!”
忠顺王却不上这个当了,冷笑一声道:“厂卫之设立乃在为朝廷办事,不是逞勇于私斗的!”
汪振笑道:“王爷说得是,以前是西厂能力不足,让王爷多劳了,今后西厂这边也有人才,可以为东厂分劳,王爷就不必太辛苦了!”
忠顺王只有朝他冷哼一声,作为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