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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看得很清楚,他追上你的时候,是卷在马腹下,实际上他是跟着马一起跑,马身上减轻了重量,自然就比你快了,只怪你自己不用那个方法!”
关山月又是一惊,孔文纪又道:“不过他得胜了也有好处,至少张云竹派来的那个人把他当作关山月了,这与你掩藏身份的事大有帮助!”
关山月正要说话,孔文纪却道:“那家伙又过来了,你别跟我说话了”
说着就走开了,关山月事实上也注意到那个中年汉子了,他只觉得此人有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的!
同时塔于族的一些青年也过来安慰他了,虽然他在前两项比赛都失败了,可是塔于族人已感到十分满足!
因为以前他们老是默默无闻,连第二第三都没有轮到过,关山月至少已经引起大家的注意,何况还有三项竞赛!
这三项竞赛,关山月自认有必胜的把握,塔于族人也对他具有相当大的信心,因此拉着他去休息了!
过了一段时间,力家都吃了一点东西,草原上又响起了震人心弦的鼓声,午后的竞技项目又开始了!
这是侧重勇力的比赛,所以更为动人,首先是举重,竞技场中堆着大大小小的石担从五百斤开始依次递增!
关山月天生神勇,这些石担自然不在他的心上,轻而易举地一一击败了其他的对手,仍是剩下他与关飞驼角逐!
因为只有他们两人举起了两千斤,那是最重的一副。
关山月存心想看看这个小伙子有多少本事,因此在关飞驼举起两千斤后,他自动地对关飞驼道:“兄弟!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平手,你一定想分个高下吧!我们干脆拚到底,看谁能举得更重!”
关飞驼呆了一呆道:“这是当然,可是再也找不到更重的东西了!”
关山月道:“这很简单,我们先举起这副重的,然后再把轻一点的加上去,直至到无法负担为止!”
石担共有八副,从五百斤开始以至七百、一千,然后每两百斤一加,直到两千为止!全重一万零二百斤!
世上绝不可能有力举万斤的勇士,关飞驼咬咬牙,居然也答应了,关山月笑笑又问道:“是谁先来?”
关飞驼微笑道:“你先来,我把石担递给你好了!”
关山月含着笑点头,一弯腰将那副两千斤的石担举了起来,随即换成单手,然后对关飞驼道:“把第二重的递给我!”
关飞驼诧然地将重一千八百斤的石担又递给他,关山月另一只空手接了过来,平行举起道:“你往上加吧!我吃不消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他双手各擎重担,显得极其从容,神力震住了周围千千万万的观众,欢声雷动,关飞驼咬咬牙又加上一副!
因为关山月握住两副石担的中央,为使力量均衡,他斜搬着架了上去,关山月却摇头道:“这样放法不够稳,而且加不了多少!”
关飞驼一怔道:“那要如何放法?”
关山且用嘴一呶道:“就放在前面好了,横着架上去!”
关飞驼惊道:“放在前面,那两头力量不均衡,你怎么拿得住!”
关山月笑道:“你就是把全部的重量放在一头,我凭这双手,也绝不会叫它们压低一寸,否则就算是你胜了!”
关飞驼似信非信,举起一副较轻的石担正待架上去!
关山月忙道:“你怎么乱了次序,现在应该是一千六百斤那一副!”
张云竹又怔了一怔,终于举起那副一千六百斤重的石担,重重地往上一架,而且,还向下压了一压!
关山月的两副石担平稳如恒,一动也不动,四周的人都惊呆了,三副石担加起来虽然只重五千多斤,可是由于放置的位置,那副压在前方只重一千六百斤的石担,至少也要万斤以上的握力才能支撑得住。
而关山月神色从容,毫无吃力之象!
关飞驼呆了一呆,接着一拱手道:“天山兄弟!你的神力已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我甘心认输,也不用比下去了,连挽奔牛那一场我也认输!”
然后神色恭谨接下他手中的石担,四周这时才暴出雷鸣似的欢呼声,尤其是关山月所代表的塔于部族人!
那担任盟主的老族长也神容激动地叫道:“天山兄弟!维吾尔人中有着你这样一个天神般的勇士,这是我们整个维吾尔人的光荣!”
关飞驼跟着说道:“是的!以天山兄弟的神力,我觉得力挽奔牛那一项竞赛不必举行了,谁也比不过他的!”
老族长同意了,其他各族代表也同意了,忽然人丛中走出一个中年的维吾尔人,身披锦袍,腰束金带!
他走到老族长前面轻轻一点头道:“盟主,我可以提出一个请求吗?”
老族长笑了笑道:“索诺木兄弟!你有什么请求?”
听见这人就是索诺木,关山月与关飞驼都是一震,连远处的孔文纪也十分注意,但见索诺木笑道:“天山兄弟的勇力是无人能及了,力挽奔牛自然也没有人能及得上他,竞赛可以取消,我想请他表现一下!”
老族长笑道:“天山兄弟的神力,连一百头牛都拖不动他!”
索诺木立刻狡猾地道:“这个当然了,我的提议也不是用那些愚笨的野牛!我在所居的雪山顶上带来了三头熊,我想请天山兄弟,跟他们角一下力!”
关山月不禁一怔,没想到索诺木这么早就会忍不住现身出来,不过他心中很高兴
因为索诺木此刻就把野熊展示出来,可以免除了许多麻烦,假如在这个时候杀死了它们,也许可以阻止索诺木提出那疯狂的计划!
那老族长却笑着道:“索诺木兄弟,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既然你知道一百头牛都抵不过天山兄弟的神力,三头熊又能算什么?”
索诺木笑道:“我这三头熊都是雪峰上的异种,每一头虽然只有四头牛那么大,却抵得上一百头牛的蛮力!”
老族长一怔道:“哪有这么大的熊!”
索诺木笑着道:“我绝不骗人,我可以把它们先牵出来!”
说着高举着双手,做了一个信号!立刻在人潮中分开了一条路,三辆马车疾驶而来!每辆车子都是由六匹骏马拖拉着,后面的车子也特别宽大,用篷布遮得很严密,第一辆车上坐着一个回装的沙漠美人!
她正是美丽的沙漠之花雪峰上的太阳狄兰娜,穿着缀满珠宝的紧身马甲,底下是一条鹿皮长裤,脚下登着细巧的皮靴!腰间分佩着一双长剑,正是孔文纪与关山月那儿夺来的紫郢青索(青索不是在关山月手里么?bug之一。ocr者按),显得英俊婀娜!
老族长眯着眼睛笑道:“狄兰娜,沙漠中的女神,你今天怎么舍得揭下你的面纱,把你的美丽展示在人前,整个沙漠都要为你疯狂了!”
果然整个大漠都起了如潮的呼声,一致为她的美丽发出了衷心的赞美,她直起眼睛对着索诺木道:“爸爸!您现在就要把熊放出来吗?”
索诺木手指关山月与关飞驼道:“沙漠上出了这一对少年英雄,我怎么忍得住不想见识一下他们的神力呢!你把熊放出来吧!”
狄兰娜用手一比,车上跳下来几个回族青年,掀开了罩车的篷布,四周围立刻又发出一片惊呼声了!
每辆车上都载着一个大木笼,笼中是一头全身雪白的大熊,体形比关山月搏杀的那一头略大,却更为粗壮!
而且它们的野性也没有全驯,见到了天光,又见到了这么多的人,立刻眦牙咧嘴发出一阵震耳的咆哮!
老族长被巨熊的哮声吓退了几步,惊恐地道:“它们不会伤人吗?”
索诺木道:“有这样的勇士在,还怕它们伤人吗?”
关山月也觉得事态严重,连忙道:“我不怕斗熊,可是怕它们会伤到别的人!”
索诺木笑了一笑道:“不会!我能控制住它们了!”
说着大喝了一声,都三头巨熊果然静止了下来,索诺木打开笼门,亲自牵了一头巨熊下来道:“天山兄弟!你肯跟它一比力气吗?”
关山月胸有成竹,正想开口答应,关飞驼却挺身道:“我愿意先跟它们比!”
关山月还来不及反对,索诺木已经答应了道:“也好!秀树奇峰兄弟,虽然你不是维吾尔人,可是你代表米而乞部参加全能勇士的角逐,而且在骑射的两项上获得了胜利,我不能拒绝你的要求!”
关飞驼道:“不过,我不跟它比力,我跟它斗命!”
索诺木微笑道:“怎么斗法?”
关飞驼道:“我用武器跟它决斗,不是我杀死它,就是它杀死我!”
关山月大吃一惊,他知道这些巨熊的厉害,任何武器对它们都没有什么作用,除了他怀中的毒针之外,要想杀死它们是不可能的,因此连忙道:“兄弟!你想想清楚,这场比赛是我的!”
关飞驼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天山兄弟!你不要跟我争,更不要跟那些巨熊去斗,它们都受过武功训练,光是靠勇力绝对比不过它们的!”
关山月心中一动,低声问道:“你怎么也知道了?”
关飞驼怔了一怔,对这句也知道了,稍加思索,然后才笑道:“天山兄弟,看来你对索诺木的事也清楚!”
关山月道:“是的!我就是为着他才来参加大会的!”
关飞驼大笑道:“好极了,我们竟是同样的目的,不过斗熊的事你千万别跟我争,我是作了准备而来的”说着又跑过去问索诺木道:“你如何决定?”
索诺木笑道:“我绝对同意,不知道哈山盟主能允许吗?”
老族长摇头道:“我不同意,竞技是为了联络大家的感情,所以才只有竞赛而没有比斗,在这个光辉的日子里不能有流血的事!”
关飞驼大声道:“那我退出竞赛,用私人的身份挑战!”
索诺木也飞快地道:“我也以私人的身份接受挑战!”
哈山虽然是盟主,却也没有权利阻止私斗,因为在维吾尔的法律中,这是解决问题的手段!
尤其是索诺木也为一族之长,他答允了,这场比斗就成了不受干涉的私务,而且四周的维族青年更想目睹一场刺激性的好戏,大声呼叫加以鼓励,哈山处在这种情形下,只得摇头叹息道:“既然如此,我只好退出不管了!”
他蹒跚地走过一边,关飞驼笑道:“我在决斗时不习惯步战,因此我要求骑斗!”
索诺木含笑道:“行!任何方法都行!”
关飞驼撮口作了一声长啸,立刻由人潮中,冲出一头全身银白的骆驼,步伐沉稳,快得却像一阵风!
关山月见到那匹银驼之后,立刻吃了一惊,因为,那太像他的明驼了,只是比他的那一头体形较小!
不过最令他吃惊的还是那头银驼身上的武器,那是一柄独脚的金神,也是他以明驼令主身份威震江湖时所用的独门武器,明驼走近后,他注意那柄金神,看清了上面的凹痕之后,更认出这就是他交给马伯忧带走的那一柄!
银驼!金神!姓关的年青人,这一切,都太巧了!
假如关山月不在现场,连孔文纪都会认为这个叫关飞驼的年青人就是叱咤武林的明驼令主了!
关飞驼俐落地跳上了银驼,伸手取出了独脚金神,跑到远远地等候着,这是比武场中的规矩!
即使是对一头野熊,他也必须等三通鼓罢才能进攻!
关山月只好退过一边,孔文纪也不避形迹地道:“关老弟!这小伙子是怎么回事?”
关山月怔然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兵器是我的,骑的也是明驼,虽比我那一头略小,恐怕那一头还要精壮!”
孔文纪叫道:“是啊!连气度都很像,五年前我们在大漠上第一次见面,你也正是他这般年纪,若非你也在场,我真认为是明驼令主易人了!”
关山月道:“可惜时机不当,否则我一定要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孔文纪略作思索道:“你不是叫马伯忧替你训练下一代的传人吗,会不会就是这小伙子,不然哪能这么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