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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肃容问:“师父和雪师姊可是去了梵净山无忧洞府?”
朱彩鸾听得一愣,不由惊异地低声道:“怎么,你不知道呀?”
江天涛不知何故,只得摇了摇头。
朱彩鸾愈加惊异地低声道:“你的表妹汪燕玲没有告诉你?”
江天涛一听汪燕玲,心情顿时沉重下来,想到负气出走的汪燕玲,不知可曾回堡,马云山等人是否将她追回来。
心念间,早已摇了摇头,用几乎难以听见的声音,黯然道:“没有话末说完,载着玉狮子绕场一周的四马大车,已驳回厅前。
朱彩鸾想是见马车已经驶回,因而匆促简要地道:“是我去请的仙子前辈和雪师姊嘛!
那时汪姑娘也在呀!她还说毒娘子和朝天鼻闻风潜逃的事,她怎的没有告诉你”话末说完,应前已响起一阵吆喝和马嘶。
江天涛见无法再谈下去,只得摇了摇头,由于已知恩师的下落,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因而也匆匆地道:“中午时分即行告辞,我们一同回梵净山去。”
朱彩鸾一听,顿时大喜,深情地望着江天涛,连声应好。
于是,两人同时探首去看人无声息的张石头,一看之下,俱都忍不住笑了,原来张石头又在椅上睡着了。
就在这时,厅前突然响起一阵协力搬物的吆喝声。
江天涛和朱彩鸾同时转首一看,只见立在车上的二十名彪形壮汉,已将重逾千斤的玉狮子,由四个车轮上连同巨木平台,一并抬下来,艰难地放在地上。
紧接着,面向金面哪托,同时躬身,纷纷跃上大车,御者一声吆喝,四马放蹄如飞,迅即驶进群豪让开的信道内。
金面哪托一俟马车驶进信道之后,立即面向群豪,朗声道:“在下捡到的玉狮子,诸位均已过目,明眼人一望而知,那上面是不可能记载着什么绝世武功的”
群豪一听,立即掀起一阵议论和骚动。
金面哪托沈奇峰,面带得意微笑,游目看了全场一眼,似是不愿让群豪议论下去,继续朗声道:“诸位如果尚有疑问,正午休息之际,可至玉狮子近前,仔细观察,现在第一个项目是赠马。”
说罢,转首左看,同时右手高高举起来。
金面哪托沈奇峰的右手一举,方才群豪让开的缺口信道处,再度传来一阵壮汉们的协力吆喝。
紧接着,一阵吱吱声响,只见方才的二十名彪形壮汉,每人腰间悬着一捆长索,协力推出一个装有四个铁轮的庞大铁栅笼来。
铁笼内竟是一匹通体黄毛,上有黑色波纹,中原极少看到的高大斑马。
群豪一见大哗,俱都将议论玉狮子的话题改变为谈论斑马了。
铁笼中的黄毛黑纹大斑马,一见全场喧哗的人众,立即昂首竖须,暴跳如雷,连声惊嘶中,后蹄猛踢铁笼。
群豪看了这等声势,不少人变颜变色,张口乍舌。
江天涛看得剑眉一蹙,不由为昨晚夸下海口的张石头暗暗担忧。
朱彩鸾一见笼内的斑马,立即兴奋地道:“涛哥哥,如能骑这种马在江湖上骑,一定到处受人注目。”
江天涛深知朱彩鸾的个性,不便多说什么,只淡淡地笑一笑。
就在这时,二十名彪形大汉,已将铁笼推至场中。
金面哪托首先看了一眼醉在椅上的张石头,接着面向群豪朗声道:“诸位看到的这匹野马,就是敬告各路英雄书上所说的霹雳豹,凡降服此马,并超越深沟、高栏和万刀巷者,就是霹历豹的主人,有意此马的朋友,不妨入场一试。”
片刻过去了,广场上人声鼎沸,喧哗之声,愈来愈盛。
金面哪托见久无人入场,不由轻蔑地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张石头。
朱彩鸾看在眼里,芳心大怒,不由转首就要喊张石头,娇躯一动,但机警的江天涛,立将她的玉手握住。
就在这时,金面哪托已面向群豪,傲然轻蔑地朗声道:“入场欲显身手的朋友,尽可放心驯马,万一不幸陷入险境,推笼进场的二十名弟兄,俱都备有套马索,自会为阁下保驾。”
话声甫落,西南角上的群豪中,突然响起一声大喝道:“俺有几句话要问你沈山主。”
喝声甫落,群豪中飞身纵出一人。
江天涛和朱彩鸾,循声一看,只见纵出的那人,竟是一个肩阔背厚,头如麦,一身深灰劲装的威猛壮汉。
金面哪托一俟威猛壮汉纵至场中,立即谦和地问:“阁下有什么话尽请发问。
威猛壮汉浓眉一轩,举手一指不远处的斑马铁笼,忿忿地沉声道:“俺先问你,你今天举行的以武会友大会,是人与人争,还是人与兽斗?”
金面哪托轻蔑地朗声哈哈一笑,道:“阁下岂没听到在下宣布的这个项目是赠马吗?”
威猛壮汉继续沉声道:“这样野生凶马,性刚如火,不啻猛兽,谁能制服的了耶?”
金面哪托再度哈哈一笑,道:“真正功力深厚,武功精绝的高手,莫说一匹野马,就是雄狮猛虎,又有何惧?”
威猛壮汉的虎目一亮,立即沉声问:“请问你沈山主可能降服此马?”
金面哪托被问得一愣,腊黄的面孔上,顿时通红,如果说能降服,深怕群豪要求他当众表演,如果说不能降服,又怕天下英雄耻笑。
正迟疑间,场中的威猛壮汉,已仰天发出一阵轻蔑大笑,接着傲然朗声道:“江湖上风传沈山主已习成绝世武学,堪称当代第一流的高手,功力不下各派掌门宗师,看来传闻是子虚,尚不如俺大力罗汉迟新南:”
金面哪托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阁下可是自信能降服此马?”
威猛壮汉傲然一笑,道:“在下如能制服了这匹野马,你沈山主的脸上焉有光彩。”
金面哪托羞怒交集,在酒醉之下,理智顿失,不由怒目厉声道:“阁下尽可不必为在下的颜面着想,你如能制服此马,通过高栏,大洪山总坛三旗均由你掌理。”
话一出口,群豪震惊,立即掀起一阵骚动。
江天涛听得眉头一皱,知道醉意浓重的金面哪托被逼得不得不出此下策,孤注一掷,以争回刚才被奚落的面子。
即见场中威猛壮汉,正色肃容道:“沈山主你说的话可算数?”
金面哪托怒极一笑,道:“沈某人虽不是当代一派的掌门宗师,但也是领袖三坛的一山之主,岂肯当着天下群豪,食言寡信?”
威猛壮汉一听,朗声赞了个好,接着沉着道:“俺大力罗汉迟新南,虽然不谙骑术,但制服一匹野马,尚有这份本事。”
金面哪托冷冷一笑,极轻蔑地说:“那很好。”
说此一顿,即对场中铁笼两边的二十名彪形大汉,厉声道:“放马”
二十名彪形大汉,一声吆喝,纷纷纵上铁笼,五个壮汉去拔笼门上的五根铁条,其余壮汉,纷纷解下悬在腰间的套马索。
四周群豪一见,俱都面色微变,根据壮汉们纷纷纵至笼顶而不敢立在地面上判断,笼中野马的凶猛厉害,可见一斑。
大力罗汉迟新南看了这情形,神色似乎也有点揣揣不安,但他仍峙立场中,蓄势以待。
笼中的斑马,一见壮汉纵上笼顶,早已形如疯狂,不时人形立起,张口去咬大汉脚踏的铁梁。
群豪一见,相顾失色,俱都替“大力罗汉”捏了一把冷汗。
铁笼一启,斑马竖耳一声怒嘶,后蹄一磴,如飞冲出,疾如奔雷般,直向场中的大力罗汉冲去,势如脱押猛虎。
全场群里,顿时一静,虽有数千人众,却无一人发声,俱都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场中。
江天涛看了这等声势,两道剑眉蹙得更紧了,他断定场中的那位大力罗汉要想制服这匹形如猛兽的野马,决非易事。
心念末毕,野马已奔至大力罗汉身前,一声怒嘶,张嘴猛咬壮汉的左肩。
大力罗汉早已蓄势以待,一俟野马张口咬来,身形一闪,横跃八尺。
岂知他的双脚尚末落地,野马猛一低头,同时一声低嘶,连肩带背,斜横里如飞撞去,声势猛不可当。
群豪一见,一阵大哗,不少人脱口一声惊啊!
大力罗汉迟新南,着实吃了一惊,大喝一声,疾施千斤坠双脚猛的一踩地面,身形腾空跃起。
野马横里撞空,接着一声怒嘶,条然人形而立,张口向大力罗汉的双足咬去。
由于野马身高体大,加之一跃之势,乍然看来,马口距离大汉的双足,似是已不足两尺。
群豪心中一惊,再度掀起一片啊声。
就在啊声四起的同时,大力罗汉迟新南的身形,已顺着马颈,疾泻而下,赫然骑在马背上。
野马一见被骑上,神情疯狂,暴跳如雷,时而前蹄扬起,时而后蹄猛踢。
大力罗汉双手紧握马须,两腿夹紧马腹,任它野马威猛如虎,绝不放松。
群豪一见,精神大振,突然暴起一声惊天动地,宛如春雷般的-喊助威。
这声如雷-喊,顿时将拦醉如泥,熟睡椅上的张石头惊醒了。
张石头睁眼一看,见场中正有一人骑在一匹暴跳如雷的奇特花马上,顿时大怒,不由条然由椅上跳起来,震耳一声大喝:“哪里来的野家伙,胆敢潜我张石头的先。”
大喝声中飞身纵下厅阶,展开经功,直向场中奔去。
江天涛怕张石头酒醉有失,不由惊得脱口急呼:“石头兄请回来。”
朱彩鸾仍记得金面哪托沈奇峰以轻蔑的目光看张石头的事,因而,不以为然地阻止道:“涛哥哥,让他去吧!一个男子汉说了话岂能不算。”
金面哪托本就担心场中马上的大力罗汉制服了野马,这时又见张石头奔向场中,愈感不妙,如之听了朱彩鸾的话,愈加地不安了。
这时,他才惊觉到方才酒醉失言,不该盛怒之下,意气用事,以大洪山主的宝座作孤注一掷的承诺。
就在金面哪托焦虑不安之际,围立四周的数千英豪,突然暴起一阵惊恐-喊。
金面哪托定神一看,不由得意地笑了。
只见场中暴跳的野马,突然就地一滚,立将背上的大力罗汉压在马身上。
江天涛生俱侠肝义胆,条然由椅上立起来,同时,四周的群豪中,不少人撤出兵刃,向场中奔来。
立在铁笼上的二十名壮汉,虽然齐声-喊,并纷纷挥动套马索,但距离太远,壮汉们又不敢下来,只是空自大声吆喝。
但醉意酿酿,身形有些摇晃的张石头,这时却已飞身奔到了。
张石头见野马一滚而起,又张口去咬地上的大力罗汉,布满红丝的环眼一瞪,震耳一声大喝:“畜牲胆敢伤人。”
大喝声中,飞身向野马扑去。
形如疯狂的野马,一见张石头攻来,顾不得再咬地上的大力罗汉,一声怒嘶,条然一低头,猛向扑来的张石头扑去。
张石头仗着皮坚肉厚和一身刀枪不入的构练功夫,一见野马冲来,非但不躲,反而伸臂去抱马颈。
群豪一见,大吃一惊,同时暴起一片啊声。
但刚刚稍微安心的金面哪托沈奇峰,看了张石头的这种拚命声势,却忍不住一阵肉跳心惊。
只听场中秤声一响,接着是一声闷哼,只见张石头圆胖如鼓的五短身躯,立被野马撞倒在地上,身形宛如一个大肉球,直向一丈以外滚去。
刚刚停止惊呼的群豪,再度惊慌地-喊起来。
金面哪托一见,不由得意地笑了,但当他发现江天涛和朱彩鸾也愉快地笑了,面色顿时大变。
再看场中,由地上跃起来的大力罗汉,一见张石头被撞倒了,也大喝一声,再向野马奔去。
野马见身后又有人偷袭,一声怒嘶,回身向大力罗汉攻去。
一连滚出一丈的张石头,大喝一声,翻身坐了起来,瞪着一双环眼,东张西望,似是仍在寻找野马,任何人看得出张石头被撞得已头昏眼花,不辨方向了。
但群豪见他没有被撞得晕厥过去,居然仍能坐起来找马,俱都由衷地暴喝了一声烈彩。
张石头知道群豪在为他打气,精神大振,这时,发现野马正向方才那个壮汉扑去,大喝一声,挺身跃起,再向野马扑去。
大力罗汉将马引诱过来,旨在怕它伤及张石头,一日一野马反身真的扑来,他又一筹莫展了,只是左蹦右跃,闪躲野马的凶猛攻势。
张石头一见,大喝一声:“无用的家伙快出去,看掩张石头的。”
大喝声中,腾空跃起,不顾马首马尾,伸张着双臂,猛向野马扑下。
群豪一见,顿时大哗。大力罗汉正苦无机会下台,如今经张石头一骂,正好转身奔向场外。
野马正待追去,蓦见张石头凌空扑下,一身怒嘶,折身回马。
就在野马折身之际,张石头已疾泻而下,伸臂抱住马股和马尾巴,同时,两腿猛力将野马的两条后腿一夹。
群豪一见,俱都面色大变,在惊呼喧嚷声中,挟杂着高声-喊。
由于野马后腿被夹,凶性大发,惊嘶怒吼,暴跳如雷。
但傻劲十足,大力如虎的张石头.双臂抱着马屁股,死不放手。
野马回首去咬,势必回颈折腰,但,腰上被张石头抱住了,宛如一道钢箍,回转便岌岌欲倒,如用后腿猛踢,张石头两手紧抱之力,重逾千斤,身体也恰恰坐在腿弯处,踢弹均不能自如。
群豪一见,精神大振,齐声-喊,纷纷挥拳,疯狂地为张石头助威,声震山野,直冲霄汉。
张石头不管野马如何蹦,如何踢,群豪是否为他-喊助威,他早已有了一定之规。
就是抱紧了马屁股,死不放手。
江天涛看得连连摇头,朱彩鸾看得咯咯娇笑,赵沛丰和韦长顺等人,俱都紧张地由椅上立起来。
只有大洪山主金面哪托沈奇峰,双眉紧蹙,冷汗油油,双掌紧紧地握着木椅扶手,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张石头。
就在这时,场中狂暴乱蹦的野马,突然一声怒嘶,猛向地面上倒去。
群豪一见,-喊立止,同时暴起一片惊啊,俱都瞪大了眼睛望着张石头,不少人惊得脱口呼声“完了”
但,傻人也有心眼的张石头,就在马背滚及地面的一-那,猛的将头一缩,马背翻过,他又伸出头来了。
群豪俱都惊喜地张大了嘴巴,而金面哪托沈奇峰的面色,却变得苍白如纸。
野马一连翻了六七次,张石头俱都如法泡制。
惊喜发呆的数千英雄一见,突然暴起一声恍如春雷的怪声烈彩,声震山野,历久不绝。
这时,场中野马,双耳连连扇动,目光已露惊恐,暴性已没有方才凶猛,但它们强自挣扎,乱踢乱蹦。
野马突然一声惊嘶,条然仰起前蹄,借着疾落前蹄之势猛踢后蹄,企图将张石头甩出去。
但死抱着马屁股紧挟着马腿,张石头纹丝不动,宛如生长在马屁股上。
野马踢了两下,前蹄再度仰起。
就在野马前蹄伸起,即将下落之际,力如猛虎的张石头,突然双脚落地,大喝一声,奋力将野马的后腿扳起。
野马一声惊嘶,轰隆一声大响,尘土飞扬中,马身已斜倾在地面上-
喊尚末停歇的群豪,再度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暴声烈彩,震耳欲聋。
张石头将马扳倒后,紧接着一个飞扑,伸臂抱住挺身跃起的野马的肩井和马须。
但他的身体尚未翻上马背,野马已一声惊嘶,放开四蹄,径向西南角的群豪前,惊惶奔去。西南角的群豪一见,一齐挥动双手,纷纷厉声吆喝。
野马已经胆怯,一仰前蹄,条然转身,再向正北群豪身前如飞冲去。
正北群豪,同样的挥手厉喝,野马不敢向前,再向正南奔去。
这时,全场数千英豪,神情兴奋,如疯如狂,欢声直冲霄汉。
张石头一手抓着马须,一手抱着马颈,一条腿蹲在马背上,一条腿扣着马腹,在纵跳飞奔的野马上,没有丝毫翻上马背的机会。
由于野马飞奔的速度奇快,群蒙大骇,唯恐野马冲进人群内,纷纷撤出雪亮刀剑和兵刃,一齐摇动,暴声-喊。
野马受惊厉害,突然神情如狂,昂首竖耳,立尾立须,沿着红绳边沿狂奔驰疾,其快如飞,仅看到马腹旁边,一团黑影,已看不清张石头的面目和手。
群豪兴奋,宛如疯狂,挥臂跳跃,-喊助威。
就在这时,场中飞奔的野马,已到了一道高有八尺,宽约一丈的高栏前,一声长嘶,腾空而起。群蒙在疯狂的-喊中,再掀起一阵惊急烈彩。
金面哪托一看,苍白如纸的面色再变。
野马越过八尺高栏,前面即是一道两丈多宽的深沟,野马身形末停,一声雷鸣,纵身凌空。
群豪何曾见过这等惊险绝彩场面,虽然个个声嘶音哑,但仍不停地疯狂-喊,而且愈喊愈烈。
江天涛剑眉微轩,俊面展笑,不停地缓缓摇头:心想:俗语说,傻人自有傻福气,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虚。
朱彩鸾格外惊喜,几乎忍不住从椅上跳起来。
就在这时,数千群豪的-喊,突然静下来,场中情势立变,而煞费苦心的金面哪托,一切的希望,也就寄托在这最后一关。
周围数千群里,俱都张嘴瞪眼,目光一瞬不瞬地瞪着伏贴在马腹一测的张石头,每一个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腾空超过深沟的野马,身形不停,昂首竖须,继续向三十丈以外的尖刀巷如飞冲去。
就在这时,群豪中突然有人高喊:“快翻上马背去,快翻上马背去。”
但一向没骑过马的张石头,这时只觉啼声震耳,急如骤雨,风声呼呼,大地倒逝,任何人的呼声,他都听不到了。
三十余丈的距离,眨眼一到,野马霹雳豹,昂首一声长嘶,神情又近疯狂,飞身冲进了尖刀巷内。
群豪一见,面色大变,一片惊啊!
就在群豪惊啊出口的同时,尖刀巷内,已传出一阵叮当响声,同时,随着野马的飞进,飞射出无数折断刀尖,寒光闪闪,株目惊心。
两丈多长的尖刀巷,眨眼已经驰过,伏贴在马腹右侧的张石头,亦没有血肉模糊,横尸在尖刀巷内,他依然紧紧贴在马腹上,仅背上的衣服,破了十多道缝,而他的背部肌肉,却丝毫末损。
群豪一看,突然暴起一声烈彩,恍如雷鸣。野马霹雳豹,似是黔驴技穷,又跑了半圈,速度逐渐慢下来,再奔到高栏前,它已不跑了,驯服地缓步向场中的铁笼走去。
张石头见马不跑了,扭腰翻上马背,举起双手,哈哈笑了。
群豪一见,立即暴起一阵英雄式的欢呼。张石头十分得意,抱拳过顶,连连拱揖,例着大嘴,高兴得已不知自己。
野马走至铁笼前,自动地停下来,张石头飞身下马,伸手拍了一下马须,指着笼门,神气地大声说:“进去。”
喝声甫落,四周群豪立即暴起一阵响彻满谷的欢笑。
野马霹雳豹,还真听他的话,低嘶一声,走了进去,立在笼顶上的壮汉,立即便笼门关闭。
请续看绣衣云鬓续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