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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弃呢?”她不愿上官谨睿为了一件无谓的事情,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生命,因为她可以预见,以一个没有百姓支援的朝代作为后盾,最后上官谨睿走上的道路,只会是一个字——殇!
凤眸和他墨玉般的眼眸相撞,互相凝视了半晌,一人坚持,一人沉寂。
足足有半刻钟的时间,上官谨睿忽然笑了,笑声中带着轻叹,明显已经是在对战中败下阵来!伸出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发,开口道:“锦锦,你似乎总是明白,如何,方能说服我!”
道理,她有她的道理,他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所以即便是她说的再有理,他也能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不变。然而,当她就这么任性的问自己,如果是我希望呢?
只是她的这一句“如果是我希望”,便足以让他坚持了十几年的信念坍塌!从小时候,她便知道如何方能说服自己,只要她冷着脸,皱着眉头,即便是再无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没想到长大了之后,仍然是如此。
“那睿哥哥,你这算是答应了吗?”南宫锦轻笑。
“你希望的,我又怎么能不答应!”我总是愿意顺着你的。“鸳鸯劫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会有办法的!”
“你想到办法了?”南宫锦有点懵,她怎么没想到?
他温雅的眼眸淡淡的扫着她,轻笑着开口:“相信睿哥哥,还能骗你不成?”
南宫锦点头:“但是我不希望只是一个鸳鸯劫,就要让睿哥哥想到一个狗血的法子,为我牺牲了性命,来化解了这个东西!”
“噗……”这话直直的让上官谨睿喷笑出声!他的笑,一直都是温文有礼,而又淡漠疏离的,唯独今日,是真正的笑了,倒很是好看,“你的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还牺牲了性命,不过确实是狗血,哈哈哈……”
这一笑,彻底的把南宫锦笑窘了!小说里头不是很多男配为了女主牺牲自己的性命吗?所以一看见他方才那个深沉的样子,她马上就联想到这里来了,没想到苦逼的自作多情了,弄得最后被嘲笑!“好了,不许笑了,我先回去了!”
囧了个囧!真够丢人的!
“嗯,你先回去吧,有人怕是已经等急了!”上官谨睿笑着打趣。
南宫锦回头瞅了他一眼,眼中含着无限鄙视:“你真是够了,先把你自己处理掉再说吧,都二十五岁的高龄了,马上就奔二十六的人了,还好意思取笑旁人!我看着沐姑娘不错,你真的要好好的考虑!”
说完也不再看他的脸色,转身就走了。在这个朝代,男子多为弱冠之年就成婚,像上官谨睿、冷子寒这些,都是奇葩!
南宫锦是乐滋滋的走了,上官谨睿却有些怅然的看着她的背影。锦锦说……沐姑娘不错,他又何尝不知道沐姑娘不错呢?只是,他配不上,配不上她的一腔真情。上官谨睿的心,从来都不是完整的,他的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责任和重担,尤其锦锦。也就是这些担子,太重!太重!压得他完全喘不过气来,他拿不出完整的感情去回应沐姑娘,所以,便只能拒绝,拒绝!
锦锦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定位,他不知。但是他却知道,锦锦是他死了,也不能丢弃掉的责任!这样的他,拿什么去面对沐姑娘这为了一件御寒的貂裘,一去天山半年的痴心?怕是这一生,他终归是要欠了她的了。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当年救了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若是让别人救了,她的人生,是不是又是另一番光景?
……
南宫锦出去之后,百里惊鸿在不远处等着她,看似冷然,却不难让人感觉到那份沉寂之下的忐忑不安。
“你在怕什么?”南宫锦戏谑的开口。
“没。”答的飞快,但也就是这飞快的语速,颇有了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南宫锦也不点破,抓着他的手便走,一边走,一边开口:“没想多!我不过是让睿哥哥放弃一些不该坚持的东西,至于鸳鸯劫,他好似已经有了法子解了,让我放心便是。”
“嗯。”有了法子解?百里惊鸿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困顿,能有什么法子解,一人身上的红印消失,那红印一看就是不可能洗掉的,难道脱去一层皮去?就是真的脱去了一层皮,也不会消失掉吧?脑中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
“锦儿……”他忍不住唤了她一声,心下却在权衡。
“嗯?”南宫锦不解,转头看着他精致的侧颜,心下茫然。
百里惊鸿沉吟了片刻,终而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没什么。”
上官谨睿要如何做,是他的事情。相较之其他的法子,这似乎也是最好的法子了,而且也未必是自己想的那样,他还是不要多话了。
……
回了丞相府,走的自然是后门,远远的就看见冰心在丞相府的后门口,看样子是被人拦着了。
南宫锦有些皱眉,青楼的关系跟自己一向都是撇的极清的,免得被人怀疑,若是让人知道冰心和自己有交集,面对的问题绝对不小!冰心不像是这么冒失的人哪,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
想着,和百里惊鸿对视了一眼,先是纵身一跃,避过了慕容千秋的耳目,入了丞相府。而后状似不经意的四处游走。终而,是有下人看见了他们,叫着:“相爷,相爷!”
“怎么了?”南宫锦装傻。
“门口有个冰心妈妈找您,说是和您相好的那个姑娘身子不爽,所以想请您去看看她!”下人一边说,一边看百里惊鸿的脸色,生怕惹出了什么不该有的矛盾。
南宫锦面上是不动声色,心中却为冰心的聪明竖起了大拇指!“你先请她进来吧!”
“是!”下人一边往门口走,心下一边奇怪,妓院的老鸨这种人物丞相也能让她进门么?丞相大人这不是疯了吧?这要是传到其他世家的耳中,还指不定怎么嘲笑丞相大人。
没过多久,冰心就被人带进来了,面上是全然的焦灼!一看见南宫锦的时候,竟是激动的差点没在自己的脸上扇几个巴掌!
“你这是怎么了?”南宫锦看着她感觉有点奇怪,还从来没见过冰心这样的神态。
冰心四处看了看,见周围都没有人,一跺脚,开口道:“主子,不好了!灵儿有了!”
“什么?!”南宫锦懵了,她没听错吧?
百里惊鸿好似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手下,会在行使任务的时候搞出这么荒唐的事。
“没……等等,我前几天看见她的时候,不是还是好好的吗?”这才几天啊!就是真的怀孕了,也不该这么快就被发现啊!
冰心顿时感觉自己的心中更抑郁了:“这也都怪我,那会子您跟着皇上出去打仗了,灵儿和一个公子哥看对了眼,而那个公子哥又是经常和您在一起的,所以我料想人品不会太坏,便怂恿了灵儿出去跟他幽会,就青楼的事情全部交给我处理了,谁知道……唉!”
“所以最后他们两人情难自控,然后……?”其实这种事情在现代,实在是太常见了!男女朋友发生点那啥都挺正常的,当然,也有不小心倒霉的怀孕了的,而自己在前世听见的最多的话,就是某某女人怀孕了,那个男的跑了。剩下一个苦逼的女人处理自己的事儿,那个男人不会也跑了吧?对了,冰心说那男人经常和自己一起?哦草!该不会是魅文夜吧?!
冰心说着也是心中有火的:“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前日我经过灵儿的房间,竟然看见她准备吞毒药!还是我聪明,吼了一句她要是死了,您是会伤心的,她才顿住了!而后抱着我就是一顿哭,说是那日两人都喝多了,然后……”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千万别是魅文夜,要真是魅文夜灵儿就惨了!
“是……是定远侯,冷雨残!”冰心说着也深感头痛,是谁不好,又偏偏是皇亲国戚,灵儿和他是在青楼遇上的,自然就被当做青楼女子了,让灵儿那么冷艳傲气的姑娘去给人做妾,怕是打死了她都不甘愿。但是这样的出身要去做侯府的夫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哦!原来是冷雨残那个闷骚货,南宫锦想了一下,发现他跟灵儿确实是挺配的,因为这两人都相当的闷骚!确实是挺合适的,而且冷雨残这小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评,一点都不像魅文夜那个侍妾成群的纨绔子弟,越想越觉得是个他不错的人选!“冷雨残知道这件事情吗?”
“知道了,但是老侯爷也不是个善主儿,他这回去一说,就被软禁起来了。侯府今儿个一早,还让人传话来说孩子他们要,但是灵儿一个青楼女子,是不能娶回家辱了门风的,让生下孩子就给他们送去!”冰心说着其实就很想骂人,都是他妈的一群什么东西!青楼的女子就不是人吗?但是她自个儿心里也清楚,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骨子里头都龌龊的很,这种事情确实是非常常见!
“也就是说,你们连冷雨残也见不到了,所以也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南宫锦冷声开口询问。
冰心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不敢去看南宫锦的脸色。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妥,她自己本身一直都在青楼里头,所以胆大包天的上了毁,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真的不幸有了,她还能乐滋滋的把孩子生下来,带大,教唆儿子去跟毁那个王八蛋作对!但是灵儿就不一样了,原本就是个清白的姑娘家,只是去给自己打下手罢了!
南宫锦从袖口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冰心,而后在她的耳边一阵耳语,直直的把冰心的脸听得一阵红一阵白!听完之后咽了一下口水,开口感叹道:“主子,你需要这样折腾他们吗?”
“背着我就搞出这种事情,当然要折腾。而且,难道除了这么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灵儿和冷雨残怎么了,那是他们两个的**,但是南宫锦却不喜欢直到出事了自己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小小的折腾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而且她这么干,可不是为了折腾他们两个,而是为了让他们最终能够走向幸福啊!她真是太伟大了!
冰心咽了一下口水,开口道:“主子,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这样会不会太黑了一点?”
“太黑了?跟他学的!”南宫锦说着瞄了百里惊鸿一眼,半点面子都不给!
百里惊鸿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尴尬的偏过头去……
冰心看了看哪个别扭的男人,愣了一下,而后偷笑了一声,捂着唇走了……
……
“人都走了,你还歪着脖子做什么?”南宫锦看着那脑袋已经快转到天边的人,开口打趣。
他转过头,淡淡的扫着她,已是有些微恼。可就在同时,南宫锦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右臂上,火一样的烧:“怎么回事?”
“怎么了?”语中不自觉的带了些焦灼。
南宫锦却只是咬着下唇,单手抓着自己的右臂,不说话。这像火一样烧的地方,正是有着那块红印的地方。百里惊鸿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来,飞快的往房间而去。
进去之后,将她右臂上的衣物扯开,便看见原本淡红色的红印,慢慢的变成了火红的色泽,而南宫锦面上的表情也越发的痛苦狰狞。咬着自己的下唇,简直就要咬出血来!
百里惊鸿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唇边,清冷的声线响起:“咬我。”
南宫锦顿了一下,竟然真的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甚至能感觉到口中的血腥味。可他却哼都没有哼一声,反而唇畔泛起了一抹笑。
那红印,在艳红到极致之后,慢慢的凝聚到一起,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滴红色的液体,沿着南宫锦的臂膀滑了下来,而那股难熬的烧灼感也慢慢的淡去。终而,当红色的液体滑下,南宫锦的手臂变成一片洁白,再无半点印记。
“这是……解了?”她还有点不敢置信,原本以为是解不了的。
“嗯。”看这样子,应当是解了。
“那睿哥哥那边……”她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自己一回来,这印记就解了,那所谓的其中有一个人的身上的印记消失,肯定是指他身上的先消失了,“不行,我要过去看看!”
百里惊鸿没有拦她,只是默默的跟了上去。心中已经猜到了些什么,而南宫锦也因着太急了,竟然直接就从大门口冲了出去,连藏匿自己的去向都省了。
等到了上官谨睿的府邸,门口的人看着去而复返的她,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进门之后,便看见一口大钟,摆在屋子的中央,而赫连塔特拿着萨满法师用的东西,擦着额头的汗,看那样子像是做法完毕。上官谨睿则单手端着茶盏,一副十足的悠闲之态,丰神俊朗的面上并唔无半分异色。“锦锦,你……?”
南宫锦松了一口气:“敢情还可以做法事来解了鸳鸯劫?”但是说完之后,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这未免也迷信过头了吧?
上官谨睿轻笑一声:“嗯,是的!所以我说了我有办法,你偏还不信!”
“我吓了一跳,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出事了!”南宫锦说着,便是放了心,转身便想走。
却也在同时,看见百里惊鸿跟来了,只是他那双美如清辉的眼眸,却一直放在上官谨睿的身上,好似是看透了什么。这眼神,让南宫锦心下一惊,脑中顿时清明,而清明之后,敏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回头看了上官谨睿一眼,凤眸中眯出的冷意像刀子一样锐利:“睿哥哥,你确定这鸳鸯劫是这么解的?”
若是可以这么解,缘何那书上一点记载都没有?
上官谨睿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就差没有转上一圈。看着南宫锦开口笑道:“不然呢?你看我像是有什么不对的样子么?”
南宫锦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实是和方才走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区别。于是便放下了心:“嗯,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着便转过身去抓百里惊鸿的手,可,也就在转身的时候,眼神闪了一下!确实是没什么不一样,以上官谨睿的谨慎,要是想瞒住自己,她怎么可能看出异样呢!
这一转身,上官谨睿方才松了一口气,而也就在他放松警惕之后,她却飞快的回身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他的手腕,扣上脉门!一探……
上官谨睿苦笑了一声,原本强撑出来的常态终于没能再维持下去,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