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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活得好,就是一个扫地的宫女都能肆无忌惮、胆大包天的笑闹,可是他是一个帝王,却承受着旁人无法想象的痛楚,就连真心的笑一次也不曾。这样的对比之下,他怎么能控制自己不萌生扼杀了这美好的念头?
“可是皇上,要是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被你杀死了!”苏锦屏很是认真的开口,反正身上还有玉蟾蛊,她现在急着走,走了也是无用,回了南岳还要小鸿鸿为自己操心,那就解决了问题再走吧。
“此话何解?”他的语气也已经温和了很多。
“咕噜”一声,肚子的惨叫声替苏锦屏回答了君临渊的问题,尴尬的摸了一下脑袋:“我已经快饿死了!”
“传膳!”
……
一张很长的桌子上面,摆着各种精致的瓷盘,每一道菜也都是色香味俱全。苏锦屏就是在齐国公府时,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果然皇帝吃饭的排场跟一般人就是不同。苏锦屏怀着一种仿佛身处在童话梦境中的心情,找了一个座位,将自己的屁股放了上去。
一旁的太监们看着这一幕也很是新奇,这么多年来,皇上可是从来就没有跟任何人同桌用膳过啊!就是上次和东陵皇,那也是设宴,各坐一桌,这个宫女有什么样的能耐,能得皇上如此另眼相待?
苏锦屏拿着筷子,是银具。皇家的人吃饭都怕人家投毒,用这种东西是正常的,拿着银子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叫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君临渊看着她那猥琐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抽动,但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苏锦屏摸够了之后,抬起头,谄媚的开口:“皇上,等吃完饭,这个筷子和碗可不可以送给小的?”
“砰!”下人们摔了一地!赶在皇上发火之前,赶紧站了起来。
眼角一抽:“可以!”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苏锦屏感动的说完,也不等他先伸筷子,她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动作很快但也很优雅,半点汤汁也没有沾在唇上,就像吃饭也是经过特殊训练过一般。
看着这不懂规矩的宫女,下人们想开口提醒,但是看见皇上都没有做声,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又吃了一大块烧鸡之后,苏锦屏摇头晃脑的感叹:“要是有音乐伴奏就更美妙了!”她前世有很多钱,但是舍不得用的时候,经常就看见豪华餐厅之中,那些有钱人一边吃饭,旁边还有人拉着小提琴,那是多么惬意!
“传乐师。”君临渊也没有回苏锦屏的话,只是温声开口吩咐,自顾的吃着菜,一派优雅的皇家风范。
倒是让苏锦屏愣了一下,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君临渊犯不着这样吧?下人已经领命去了。不多时,一队乐师就进来了,或弹琴,或鸣筝,或锤鼓,或吹箫,琵琶二胡之声荡起,还当真有些十二乐坊之态,标准的视觉上的音乐,叫人赏心悦目又心境开阔。
苏锦屏也不再想那些个无聊的事情,自顾的好吃好喝,君临渊这样子,是将她当朋友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皇甫怀寒,她觉得君临渊更讨她喜欢。也许是因为这个人狠辣之下的一丝纯真,君临渊,其实真的不算是坏人。
一顿饭吃完了,奏乐声也停了。乐师们的心情都十分的复杂,从来都不知道竟然还有人得皇上如此殊荣,吃饭的时候,居然要听什么音乐!真是……脑子有病!皇上居然还答应了!
吃完之后,苏锦屏擦了擦嘴巴,舔着脸看着他。君临渊也放下了筷子,一见她这模样,他就知道她定然有话要说。
“皇上,既然咱们都是好朋友了,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刷屎盆子,不……清洗御桶了?”眼睛里泛着晶亮的光芒。
“嗯!”君临渊倒也是干脆,面上泛出一抹淡笑,眉心的朱砂痣也是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美艳极了。
啥?!下人们惊愕的张大嘴,皇上要和清洗过御桶的宫女做朋友?!三观碎了!贞操没了!
但,苏锦屏还觉得不满意:“那……可不可以给我换一个舒服一点的床睡觉?”
君临渊闻言,缓声开口:“这皇宫的寝宫,随你挑。愿意住哪间,便住哪间,里面有人的,也将人迁出来!”
这倒是真应了君紫陌的那一句,若是他喜欢上了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摘下来送到她眼前!
他想,他可能是真的喜欢上她了,也许是因着她今日那义正言辞的一番话,也许是因着她给了自己多年来未曾得到过的温暖,也许是因着她坚毅而又特别的性格。不管是为了什么,甚至他还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但是他能确信的是,现在,他想对她好,只想对她好。尽管他知道,她的心中另有其人,尽管他知道,他跟她不可能,但是他还是会待她好。
苏锦屏却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想了这么多,自顾的开口打趣:“我要是想住你的寝宫,你也能迁出来让给我?”是打趣,也是在试探君临渊对自己这个“朋友”,底线画在哪里。她预计应该是不会答应,但是不会拖她出去打一顿吧?
这话就是大不敬了!皇帝的寝宫,就是太子都不能睡,怎么能让她去睡!下人们都为苏锦屏的大胆捏了一把冷汗。
没想到君临渊竟然干脆的应了一声:“好!”
“别!别!”苏锦屏慌忙摆手,“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可不想背上什么祸国妖女的罪名!”话是这么说,面上却满是笑意,这家伙,倒是还很讲义气!
君临渊也没有多说什么,见她吃完,便让下人带她去挑选寝宫了。
她这一走,没过多久,君紫陌就砰砰跳跳的来了:“皇兄,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了!”说着就是好一阵挤眉弄眼,还带着一丝猥琐的坏笑。
“所以呢?”狭长的丹凤眼淡淡的扫着她。
君紫陌笑嘻嘻的开口:“我就知道你喜欢她,不过她误会了,说你是要杀了她才开心!今天皇兄是不是表白了,她答应了没有?”
“不得胡言!”君临渊的神色有些发冷,表情也极为严肃认真。
叫君紫陌一愣,她鲜少看见皇兄这么严肃的一面,可是这件事情,她并没有说错啊!
“朕与她,是朋友!”是朋友,也只可能是朋友。她不可能爱上他,而他,太脏,也配不上一份真挚的情感。
君紫陌咬了咬下唇,没有再开口。但是从皇兄的神色中,她可以看出来,皇兄分明是喜欢的……
……
西武皇宫。
黑色的宫殿透着一股子十分阴冷的气息,正如慕容千秋此人。此刻他正穿着一声墨色的龙袍坐在金贵的龙椅上,襟口用金丝绣着龙,栩栩如生,浑然天成。
玉冠束发,一张刀削般的面孔只能用“俊美无俦”四个字来形容,轮廓深邃,莹绿色的鹰眸中藏着浓浓的侵略性,此刻,他正轻轻的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扳指,等着该来的人。
不多时,一个黑衣人进来了,跪下开口:“皇上,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杀死他!”今日来了一个刺客,在皇宫杀了不少人,还屠谬了皇上的两位宠妃,派了千军压上,竟然也不能杀了他,倒还折了他们不少人!那刀砍在他的身上,伤口马上就会奇迹般的愈合,而一刀砍上他的脖子,那脖子竟然如同金刚石一般,怎么样都砍不动,点了穴道也制不住那人的行动。
最终是皇上亲自出手,用千年玄铁绑住了他,他们又研究了半天,却发现这个人几乎是无懈可击,只能抓住,怎么都杀不死!不知道可不可以将他饿死。
慕容千秋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残戾的笑,看起来极为阴凉,大拇指微微屈起,证明了他此刻心情不愉,冷哼一声,开口道:“君临渊,朕倒是小看他了,他的手下居然还有不死人!”原本派杀手去刺杀皇甫怀寒,他就料到了君临渊必定会还击,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手上竟然有这样的人!
半晌,叹了一声:“不愧是神医的弟子。”
黑衣人低着头,没敢开口回一句话,听着龙椅之上那人的吩咐,半晌之后,慕容千秋方才开口:“先饿几天,看死不死得了,再让太医院的御医去研究!”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慕容千秋莹绿色的眸中泛着幽光,眼底时有寒光暗涌。君临渊的手上若是只有一个这样的人便罢了,要是有一群,那就难办了,若是有这么一支部队,北冥就会成为他一统天下最大的阻力!只是不死人的消息,不知道东陵和南岳的人知不知道?
“皇上,您让我们找的人,还是没有找到!”又是一个黑衣人进来,讲话是直切主题。皇上从东陵回来之后,就吩咐他们去寻找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而那个男子曾经出现在东陵的后宫,但是他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有探查到半点消息,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男子。
慕容千秋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危险的笑意:“接着找!”越是难找的,他就越是要找到,那个小东西只要还活着,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找到!他没有断袖之癖,但是如果是那个小东西的话,他还真愿意试试,当初鼻梁被打了一拳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怎么也要那小东西给自己一个交代才是。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又颓然的退了出去。找,怎么找?半点线索都没有!
黑衣人前脚刚走,后脚下人便来禀报,面上还带着喜色:“皇上,王爷回来了!”皇上想王爷回来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王爷就是不愿回来,今日竟然主动入宫了。
“让他进来!”慕容千秋的面上也浮现出一抹喜色,但是那喜色很快就淡然了下去,他想看见自己弟弟,但是他的弟弟,却不想看见他。
不多时,一袭黑衣的男子便踏了进来,通身的狂傲之气,和慕容千秋身上的气质极为相似,但又完全不同。一张刀削般的容颜俊美邪肆,鬼斧神工一般的容颜配上优雅的轮廓,微开的衣襟露出小麦色的肌肤,正是冷子寒无疑!
几个大步到了大殿的中央,看着自己的亲生兄长,傲然而立:“皇兄!”只是淡淡的打招呼,没有半分要低头行礼的意思。
“舍得回来了?这江湖,就真的比你高贵的亲王身份好那么多?”明明是极为思念自己的弟弟,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嘲讽和不满,确实就是不满,不满他自降身份!
“臣弟回来,是有事请皇兄相助!”若不是为了找她,他也不会回来。他几乎动用了整个江湖的势力,也没有找到她的半点消息,就连天下最大的帮派——丐帮,也屈服于他的武力之下,四处探寻,但却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踪迹,所以他只能期待用朝廷的势力去找。
慕容千秋挑眉,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还有求人的时候。“什么事?”
“找一个人,东陵国苏锦屏。南岳齐国公府表小姐上官锦,都是她。前些日子坠崖,下落不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想说的话尽数说完,而后等着慕容千秋回话。
慕容千秋顿了顿,一笑:“若是朕能帮你找到她,你就回到朝廷,如何?”
“皇兄,你明知我不喜欢朝廷之事!”邪肆的声音响起,没有半分可以商量的余地。
慕容千秋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倒也不恼,残戾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但是,若非为此,你对朕,就连皇兄都不肯叫一声,朕为何要帮你找?”
这两人,剑拔弩张,一点都不像是亲兄弟。倒是一旁慕容千秋的贴身太监有些揪心的皱眉,皇上明明那么想王爷回来,可是为什么这两人一见面,就总是针锋相对呢?
冷子寒冷哼了一声,邪肆的声音带着狂傲的霸气:“皇兄可以不帮臣弟找,但若是臣弟不小心喝多了,将当年的事情泄露了出去,皇兄就先好好打算着该如何善后吧!臣弟告退!”
说罢转身便走,慕容千秋登时大怒,站起身,狠狠的一巴掌拍到龙案上:“慕容千烈!”
冷子寒的脚步顿住,缓缓的开口:“皇兄,慕容千烈已经死了,这天下只有冷子寒。毕竟,慕容千烈也不在了,皇兄的皇位才能坐得更稳些,不是么?”
“你就要为了一个外人,和朕为敌一辈子吗?”慕容千秋的声音中带着沉痛。
外人?冷子寒轻嗤,但也懒得反驳。邪肆的声音响起:“西武皇多虑了,本尊向来不与任何人为敌!”这下,便是一声皇兄都不肯叫了!
“你!”他这反应,便如同自己重重的一拳,狠狠的打到了棉花上,慕容千秋的愤怒可想而知!深呼吸了几口气,残戾的声音复又响起,“若不是因为你是朕的胞弟,你以为朕会让你带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活着?”他不过是想这个弟弟陪在自己的身边而已,可是烈却恨他入骨,不管他做再多,他也不愿意回来!
“那,本尊是不是要多谢西武皇不杀之恩?”他自然知道慕容千秋对自己的兄弟之情,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单枪匹马的进宫跟他谈条件。虽说他不怕千军万马,但是他皇兄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觑的。
“慕容千烈,你明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让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西武慕容皇室的人,即便是冠上了冷子寒这个名字,你的身上也还留着慕容皇室的血液,不论你怎么否认,你也是我慕容千秋的弟弟,这是任何人、哪怕是你死了,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旁的总管太监看着慕容千秋激动至此,很是担心的上前一步,对着冷子寒开口劝道:“王爷,您不在的这些时日,皇上可是天天盼着您回来,有魔教中人为恶,皇上也都帮着掩盖过去了。请恕奴才多嘴,不论如何,你们都是亲兄弟啊!”
冷子寒闻言,眼神扫向慕容千秋,慕容千秋微微的偏过头不看他,留给他一个俊美无俦的侧颜,一副高傲的帝王模样,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觉得不自然,才会有的表现。
紧接着,大殿之中便是一阵诡异的静默,那总管太监也吓得不敢再吱声,慌忙的站到一边去。
冷子寒静静的站了半晌之后,转身出去了,只留下一句:“臣弟等着皇兄的好消息!”
听着冷子寒离开的脚步声,慕容千秋莹绿色的眸中满是阴郁之色,直到那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他面上的神态方才淡然了些,坐在龙椅上,似叹似悲。登上皇位,是权势,也是无止境的孤独,高处不胜寒!
慕容千秋,残戾,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却有一个不可言的伤,也是唯一的伤,就是他的亲弟弟,慕容千烈!只要在慕容千烈的面前,他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出来的话也总是连嘲带讽,与自己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背道而驰,这也只是因为在乎,他太过在乎自己的亲弟弟!
总管太监看了看他的模样,开口劝道:“皇上,这样也好,王爷虽说不与你好言相待,但是王爷身处江湖之中,下面的事情,也总会明里暗里帮您一些。”
慕容千秋叹了一口气,没有开口。是啊,这样也好,最少对于不喜权势的烈来说,是好的!
“来人!派人去找那个苏锦屏,不得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朕找到!”开口吩咐。
“是!”一个暗卫应了一声,便出去吩咐其他人了。
而冷子寒一出了皇宫,破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身旁还有一匹千里良驹:“教主,东陵的逸王飞鸽传信,让您去一趟东陵,说是有要事相商!”以往教主和东陵逸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飞鸽传信之后面谈,以免走漏了消息,这次也是如此。
冷子寒应了一声,便跨上了那匹墨驹,往东方策马而去……
而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趣的伸了个懒腰,教主去东陵,手下的人都在找苏锦屏,那自己做什么?这日子,真是越发的无聊了,忽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娇俏的脸,想起了那个自称仙子的臭丫头,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捉弄那臭丫头一番!想着点了点头,往白虎禀报的冰心等人寻苏锦屏的方向去了……
……
是夜。
苏锦屏挑了一间华丽丽的寝宫,躺在无比柔软的大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气得她在心中直骂自己是个贱命!前世睡上下铺的小铁床睡得着,今生住下人房也睡得着,怎么睡到这么华贵的床上,反而睡不着了!fuck!
怒气冲冲的下床,门口的下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只知道非常得皇上看中,所以赶紧开口:“姑娘,您干什么去?”
“赏月,别跟来!”话音一落,便隐入夜色之中。
那宫女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赏月,哪里有月亮?
苏锦屏走了几步之后,远远的,竟然看见了君临渊的背影,一个人缓缓前行,宽大的袖袍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不知是去干什么。苏锦屏凝眉思索了片刻之后,跟了上去……
恭喜公主千千岁和轩辕以陌童鞋荣登贡士,而且你们的贡献,让哥今天在钻石榜第三名挂了一小会儿(屌丝山哥已经截图做纪念,啊哈哈哈……),我太爱你们了!m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