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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竹梅菊’怎么不认识?”

    鱼得水心头一震道:“莫非姑娘就是‘菊’”

    “正是”

    “为什么都称‘菊夫子’?”

    “‘菊夫子’是家父的别号,家父过世就变为‘菊姑娘’了。”

    “余姑娘怎么知道是他们来了?”

    “因为他们来过一次。”

    “来过?也动过手?”

    “是的。”

    “胜败如何?”

    “鱼小侠想想看于他们‘松竹’二人联手之下”

    “莫非姑娘受了伤?”

    “还不太严重。”

    “如果我们二人联手,应能挡得住他们。”

    “试试看吧!也许鱼小侠比我高明。”

    “这怎么敢当?听说‘松竹梅子’以‘菊’最高?”

    余抱香道:“如果小侠不是客气,那么咱们可能不敌。”

    “姑娘是不是太客气?”

    “不是,因为白亭以前藏了拙。”

    “如果他们二人不联手,姑娘能在多少招内击败白雨亭?”

    她想了一会,道:“一百二、三十招以内。”

    这差距已经不能算少了。

    这四个人能在一百二十招内击败任何一个,都很了不起。

    也可以说都算是四人之冠。

    余抱香道:“记住!如因我内伤而我们二人不敌,千万不可恋战,速离开此地往东边绝崖岩处一个山洞中等我。”

    “姑娘不和我一起撤?”

    “要分散他们的实力才能撤走。”

    “一言为定”

    这功夫衣袂破空,竹篱已落定二人。

    果然正是“松”南宫远和“竹”白雨亭。

    白雨亭道:“余抱香,出来吧”!

    余抱香和鱼得水二人并肩来到院中。

    “怎么?这小子也来了?”南宫远大叫着。

    鱼得水道:“出乎二位的意料对不?”

    白雨亭道:“鱼得水,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南宫远道:“余抱香,把‘菊夫子’的‘菊花天’交出来!”

    余抱香道:“作梦!”

    鱼得水听说过“菊花天”即“菊夫子”的剑谱。

    南宫远道:“如你未受内伤,你们二人联手或者可能致胜,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但在目前”

    余抱香道:“也许试过才知道。”

    白雨亭道:“我们四人只不过是各自把个人所学摊开了公诸于我们四人,应该是谁也不吃亏的。”

    鱼得水道:“你们两个老狐狸休想”

    白雨亭和南宫远先出了手,鱼得水和余抱香联手接了七八招,连退了三四步,不由大为一震。

    由此可见余抱香的内伤太重了。

    她已经不能再力战六、七十招了,不然的话,只怕逃不出现场。

    鱼得水全力搏杀,但由于她已不济内伤太重,口角已流出血渍,鱼得水立刻以“蚁语蝶音”道:“余姑娘我们分头撤吧!”

    余抱香道:“你往东我往西,在预定地点见。”

    二人力攻三招,身形左右一分,一东一西疾掠而去。

    白雨亭和南宫远一愣,南宫无道:“你往西,我往东”

    鱼得水照她的指示顺崖下去,再掠上半崖,进入山洞。

    他觉得她伤得太重了。

    甚至他以为目前的余抱香的动力的汤尧的差不多。

    “松竹梅菊”四人,任何一个都不能独自一人接下另外二人。

    不一会,余抱香喘着进来。

    她的口角上还有未抹干净的血渍。

    鱼得水上前一扶,道:“姑娘如何了!”

    “还好,只不过是旧伤未愈罢了!”

    鱼得水道:“我来为姑娘疗伤。”

    “不必!我们目前最最紧要的是技艺合一。”

    “姑娘是说把我们的技艺触合在一起?”

    “是的,而且还要快,一旦我们落入他们二人之手”

    鱼得水道:“在下并不反对,可是姑娘重伤?”

    “这伤势我自己可以自疗,鱼小侠信不信得过本姑娘?”

    “这是什么话?”

    “因为我们必须把所学的精粹拿出来,精研而合并。”

    “如此合并能在多少招内击败他们?”

    余抱香道:“如果我们全部拿出来,精研成十招,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能独接他们二人,立于不败之地。”

    鱼得水道:“姑娘放心,在下绝对信得过姑娘。”

    “鱼小侠千万不可免强!”

    “绝对不会,在下就先把自己所学的精粹拿出来。”

    鱼得水是君子,他当然要全部拿出来。

    只不过君了有君子的方式,和小人不同。

    然后,余抱香也要拿出他自己的,但才练了一招半,突然又吐了两口鲜血,鱼得水道:“姑娘内伤太重,我看还是光把内伤稳下来再练吧!”

    余抱香含泪道:“我若就此死了,就太对不起鱼小侠了。”

    “姑娘这是什么话?”

    “我学了鱼小侠的,而你却还没有”又吐了一口鲜血。

    鱼得水立刻为她运功疗伤。

    鱼得水双手按在余抱香背上,把气源输入她的体内。

    在一般来说,受了伤的人连接受别人的真气都曾十分吃力,因为也要运功去迎接收为已有。

    可是鱼得水并未感到她有这种不胜负荷的感受。

    鱼得水以为.这可能是由于她的内力深厚之故。

    只不过如她的内力深厚,不久前在上面动手却又看不出她的内力深厚来,他真弄不清楚这个女人。

    约两个时辰后,他收回双手,自行调息。

    她自己又行功约半个时辰,出洞而去。

    现在,她已是“松竹梅菊”四绝中之一了,至少也是“四绝”传人中的佼佼者,因为她会二绝的绝技。

    她的步履轻快,心情愉快。

    因为她兼具了“松”和“梅”两家的精英。

    她返回小石屋,白雨亭和南宫远都在。

    二人见她到来,都站了起来。

    一个人见她到来,都站了起来。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师叔,一个是她师叔的好友,都是她的长辈,但现在她好象是他们二人的长辈。

    一个让座,一个倒茶。

    这两武林绝世高手如此低三下四地,也不过是为了她刚自鱼得水处骗来的绝技而已,真是可笑。

    正因为如此,她多少也为鱼得水抱屈。

    至少鱼得水是个可以信赖的君了,但这两个长辈却不是。

    “抱香,你一定达以了目的?”南宫远送上茶。

    余抱香道:“当然”

    白雨亭道:“那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办得到。”

    余抱香道:“这件事计划周密,当然不会失败的。”

    白雨亭道:“鱼得水呢?”

    “还在崖壁洞中调息,一时半刻不会结束。”

    南宫远道:“就算他调息好了,也不敢来此。”

    余抱香道:“那也不一定。”

    白雨亭道:“姑娘就把偷来的‘梅花操’精英公开了吧!”

    南宫远道:“对对!理应马上公开”

    三人都站起来,白雨亭在屋子中央,余抱香在左,南宫远在右,余抱香道:“请注意!这是他教的第一招”

    白雨亭全神贯注,却以为这一招威力不大。至少,他知道这不是鱼得水“梅花操”中的精粹。

    “请再看这一招!大概就不同了吧”

    白雨亭的注意力全在余抱香身上,站在他后侧的南宫远忽出毒招,攻向他的“京门穴”

    这毒招根本就不想让他活着离此。

    这是一个圈套,他们三人本来是定计骗鱼得水的,不过是由余抱香冒充“菊夫子”的后人,但到手后,他们师叔侄又怎会便宜白雨亭这个外人。

    白雨亭非比等闲,急切中身了一偏,也移了穴。

    不论他闪身或移穴有多快,这一掌仍然必中。

    因为双方只距一步半,而且他在注意余抱香。

    “蓬”地一声,白雨亭这下挨得很重很重。

    即使未被击中“京门穴”也在附近,立刻内伤喷出血箭。

    “叟”在武林中享有盛名数十年,被誉为武林“祭酒”

    他的功力深湛比想象中还要深。

    他的反应敏捷,应变够快,血箭喷向二人,二人一闪避,他已穿窗而出,当然这二人不会放他溜掉。

    一左一右包抄狂追。

    白雨亭的轻功在重伤后仍是一流的,二人在后面追,仍保持二十步的距离,而结果他们竟把白追丢了。

    白雨亭居然就在小石屋的地窖中自己疗伤。

    这是南宫远和余抱重所绝对想不到的事。

    这一掌太重,已把他的左肾砸碎了。

    不论身手多高,内功多纯,内脏受伤可自疗或靠药物治疗,但重要内脏碎得太厉害就无救。

    白雨亭试了试,知道自己完了。

    他是不是后悔-了呢?只有他自己知道。

    至少他已后悔不该和这二人计谋来骗曾经是他的女婿的鱼得水,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想想鱼得水的作为,真是汗颜无地。

    他感觉最对不起的是鱼得水而非自己的女儿白芝。

    他知道白芝是个外表一丝不苟,但骨子里却十分轻狂的女人,他快要死了,却并不想自己的女儿。

    相反地,他思念另一个人——鱼得水

    如果他早就对鱼得水好些,在他临死前就不会如此孤独凄凉了。

    他越来越不济了,这还是他的内力深厚,要不只怕已经坐不住要躺在这地窖中了,就在这时,鱼得水出现了。

    白雨亭不由十分激动。

    即使鱼得水是来杀他的,他也不在乎了。

    至少死前能看到他,内心已经踏实了。

    “我我快完了”白雨亭吃力地道:“如你要杀我,可以看看我痛苦死去,也算报了仇。”

    鱼得水挥挥手道:“不用说了!”

    “你知道了一切?”

    “是的,我看到他们师叔侄骗你,但要援手已是不及。”

    白雨亭想笑,像他这等人物也会上这种当。

    “总之老夫死有余辜也是咨由自取”

    鱼得水不出声地望着他,知道已不可救了。

    “我的一个肾已破碎,就是华陀再世也救不了我!”

    鱼得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希望能在这死前短暂时间内补偿你!”

    “不必!”

    “我一定要我把我‘竹’的精华告诉你,这样你也可以对付他们师侄二人,来注意”

    很吃力地,而且不停地吐着血,教了他五招。

    这五招自不能概括他的全部武功精华,却是精华中的精华。

    现在白雨亭已躺在地上,道:“快快练两遍”

    确有必要,不然也可能忘记,鱼得水练了两遍。

    “白芝这个女孩”白雨亭道:“我没有好好管教她,以致行为卑劣,你当然不必考虑她可是,如果你愿意帮我个忙有机会就开导她使她步入正轨”

    “我会的。”

    “我以有你这个女婿为荣,可惜我我已经没有女人了。”

    “你没有女儿,我仍把你当作岳父!”

    白雨亭淌下大量的泪水,道:“‘菊’的事万万不可

    让南宫远等人提提前先登”

    “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菊’是谁但至少知道她是个女人。”

    鱼得水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余抱香才冒充她吧?”

    “匡郎”一声,地窖门被跺开。

    南宫远师叔侄站在门口。

    在此同时,白雨亭已断了气。

    南宫远道:“鱼得水,白雨亭反他的遗产给了你?”

    “他有什么遗产?”

    “我说的是他的‘竹节功’的绝学。”

    “你如果是我的晚辈,我就传给你。”

    鱼得水挟起白雨亭的尸体往外冲,此刻他挟了个死人,自非二人的对手,到了门口又被逼退。

    鱼得水必须冲了地窖,如被封闭在内,只要在出口处放火,浓烟也会把他熏死,所以他冒死抢攻。

    他先佯攻南宫远,半途改攻余抱香。

    而且他用的又是白雨亭的绝学,余抱香大出所料,只好退避,鱼得水终于窜出地窖大门。

    现在,他已经不怕他们了。

    他放了白雨亭的尸体,以两种绝学认真的拼搏。

    余抱香的身手非比等闲,加之他们也会大部分鱼得水的“梅花操”鱼得水立刻就陷入了苦战。

    南宫远以“松”的身份,已和鱼得水齐名,且经验及火候都比鱼得水丰富,又怎能再加上一个余抱香?

    百招之后,鱼得水大汗淋漓,节节败退。

    他不愿留下白雨亭的遗体逃走,只好苦撑。

    当然,鱼得水自也不是如此容易被击败的人。

    他有他的打算,当他连续退了一匝时,挨了南宫远一掌,也挨了余抱香一拳,然而他也砸了余抱香一肘。

    他开始承受打击,而且大多数重击。

    即使他挨十下,只要击中对方一下,似乎他也不吃亏。

    当然这是指余抱香,南宫远似乎没有这么单纯。

    他们刚学了“梅花操”余抱香还无法有效利用,南宫远已能大部分吸收而予以利用,因他击中鱼得水就会使他齿牙咧嘴,眼前金星迸射。

    两进招过去,鱼得水固已内伤,余抱香却也因为功力浅不会打人反而内伤,像以前白雨亭一样,连他都会吃亏上当,余抱香自然差得远。

    打人也要付出代价的,反震力和被打也差不多。

    余抱香的马步已不稳了,光是一个南宫远要想折服鱼得水是不够的,这工夫鱼得水也累得气喘不已。

    南宫远似乎就想把他累倒。

    这工夫南宫远猛攻一招,居然是白雨亭的功夫。

    余抱香也正好攻来一腿。

    鱼得水几乎无法并顾两面受敌的危机。

    那知这时南宫远突然一栽,发出的招式自然走了样。

    一旦走样,反被鱼得水劈了一掌。

    这等高手任何一掌一拳击中都会受伤。

    鱼得水看得清楚,原来是已死的白雨亭忽然伸出手抓了南宫远的右足踝一下,虽未抓牢却使他失招。

    原来白雨亭快要死了,却仍然未死而装死。

    也只有装死,才能找到机会助鱼得水一臂。

    如今白雨亭是真的死了,南宫远也受了伤,就不愿再战退出林外,鱼得水去试白的脉搏,已经静止。

    刚才若非白雨亭临危那么一抓,鱼得水可能已受重伤。

    他要打个地方先葬了白雨亭,以后再好好安葬。

    余抱香和南宫远逃出林外,由于二人都受伤不轻,就怕鱼得水追上,余抱香跑得更快更远。

    她要到一个温泉处去泡温泉疗伤,那是她最佳的疗伤方法。

    她去的方向和南宫远道而驰。

    不久,她已泡在这-卜分隐秘的温泉之中了。

    她必须坐在泉眼附近,运功小周天,籍温泉的热力使内伤康复,现在她闭目坐在温泉中。

    温泉的水很清,浸在她的腭下部分。

    她的胴体在清流澈的水中一目了然,圆月自林隙撤落一地阴影,使她的胴体美而神秘。

    不之过了多久,她隐隐觉得好象有人在注视她。

    这种感受也只有高手能做到。

    她低声道:“是什么人。”居然未睁眼。

    因为一睁眼,也许会使对方立刻向她下手。

    至少也会制住她的穴道。

    “是一个过路的人,年纪不大配得上你。”

    “你叫什么名字?”她可以估计,他就在她面前两步之内。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她道:“我的胴体已经被你看到了。”

    “我不是故意来看你的胴体的,只是路过此处,适蓬其会。”

    “你对我有什么恶意?”

    “很难说!”

    “你要怎样?”

    “你想想看,一个年轻男人在这情况下要怎样?”

    “你可以睁开眼看看我了!”

    余抱香睁眼一看,果然是个十分年轻的小子。

    这情况,当然她的身体已被他看了个够,他的眼珠子很不老实。

    原来这小于正是小熊,和李悔追到终南山中。

    巧的是二人正好遇上受创的南宫远及余抱香二人。

    这二人一边逃走一边交谈,李悔和小熊都听到了。

    他们十分吃惊,听口气白雨亭已经死了。

    似乎鱼得水也受了伤,但比他们二人好得多。

    于是二人跟上了余抱香,小熊就蹲在温泉池边欣赏她的胴体,李悔藏在一边监视。

    余抱香道:“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菊夫子’之徒。”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受了伤?”

    “是的。”

    “我只要略施小技就可以使你康复。”

    “那有这么容易!”

    “不信就试试看”小熊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的双峰很挺拔,既绵软又韧性。

    余抱香道:“你要占我的便宜?”

    “不是,我看道你正在思春”

    那知她伸手一捏小熊的脉门“卜通”一声,小熊栽入温泉中,穴道立被制住,冷笑道:“小子,你差得远了”

    这时背后忽然伸进两只手,道:“那也不一定!”

    这两只手捂住他一个乳峰,而且还不停地抚弄。

    她当然知道,她一动两只手立刻点她的“乳根穴”、“神藏穴”有“灵墟穴”等,反正那一带有很多要穴。

    “你和我一样,缺那么点本钱”

    原来余抱香背后的人正是李悔。

    小熊一受制,她立刻就动了手,捂住了她的双峰。

    这当然是戏耍余抱香,而且她的两手往下滑去,专攻最最秘密的部位,余抱香都叫了起来。

    “别叫!来了陌生人这多难为情!”

    “姑娘,咱们都是女人,你不能侮辱我!”

    “现在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李悔道:“怎样?”

    “请问吧!”

    “鱼得水呢?”“他在我们的小屋中吧?反正他比我们好些。”

    “白雨亭死了?”

    “本来还未死,装死之下向我师叔施袭,使鱼得水得逞,击中家师叔使他也受了重伤。”

    李悔道:“只怪你们师叔侄先赚别人!”

    小熊已被李悔解了穴道,在一边欣赏余抱香的胴体,李悔道:“小熊,这女人不错”

    “是不错!”

    “你如果有兴趣,我就赏给你。”

    小熊道:“李悔,她自愿我才要。”

    余抱香道:“愿是愿意,但婚姻大事不可太草率,再说我可能比他大好几岁,只怕不大合适。”

    小熊道:“我是说作个朋友呢?”

    余抱香心想,你喝我的洗澡水也不够资格,道:“我相信二位都是侠义道上的人,绝不会这么做的。”

    李悔道:“你带我们去找鱼得水!”

    “一定,一定”李悔已点了她一个穴道。

    “姑娘要我带你们去找鱼小侠,却又点我的穴道。”

    “点你这个穴道并不妨碍你奔行,只是不能太快而已。”

    余抱香只好认了,她在前奔行,李、熊二人在后跟着。

    他们二人忽略了一件事,余抱香久居终南山对四周环境太熟了,几乎那里有一木一石都了若指掌。

    她发现李、熊二人在后面边奔边谈话,对她已不加提防,到了一块巨石之后,三转两转就不见了。

    原来这巨石后不石穴,免强可以钻过一人,但内部却颇宽敞。

    平时这洞穴用石头塞起来,陌生人那会知道?

    李、熊二人绕石两匣不见影子,立刻顺山坡追下,余抱香冷笑道:“你们再诡也未必能诡过我”

    她立刻开始自行解穴。

    但是,绝未想到忽然有人自后面抱住了她。

    余抱香大吃一惊,以为仍是李、熊二人之一,并未摆脱了他们。

    她叹口气,道:“你要什么?说吧!”

    这男人不出声,他的手似乎已经告诉她要什么了。

    他先摸她的胸部,吻她的颊颈,然后双手下滑。

    这男人似乎十分欣赏她的一双大腿,因为他也见过她在温泉中洗澡,被李悔所制,只是未敢露面及出声而已。

    至少他以为余抱香比当铺中的女人高明多了。

    这小子正是“火球”张鑫。

    他居然暗暗跟着李、熊二人也来到了终南山。

    他必须远离闭开他的师父“雷神”苗奎,他以为他不是“雷神”而是“死神”了。

    刚才的一切他在暗中都看到了,自然也看到了余抱香脱逃钻入石穴中的事,因而在李、熊二人追下去之后,他就钻了进来。

    余抱香可以体会出来,这个男人和小熊不一样。

    这个男人非弄她不可,因为他的手可以显示他的心态和欲望。

    “你要我也要告诉我名字吧?”

    “我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

    余抱香未见过司徒胜,但她以为虽然双方有仇,也是为了“菊夫子”的事,如对方有诚意和她终身厮守,也算是门当户对。

    那知刚刚想到这儿,又一穴道被制。

    然后她被放在地上,正是所谓:狼到天边吃肉,狗到天边吃屎,张鑫是个淫徒那会有什么长久打算。

    绝的是,余抱香被奸污就和上次当铺中的女人一样,面孔被遮住,被玩了还不知道是谁?

    这次稍有不同的是,余抱香以为是白雨亭之徒司徒胜,玩过之后又钻出石穴去了。

    张鑫不敢再在终南山中久留,匆匆而去。

    余抱香咬牙切齿,她知道对方连第二次的兴趣都没有,头也不回绝裾而去,这真是最大的耻辱。

    当然她要是检讨一下,一切不幸皆由她自己而起。

    鱼得水葬了白雨亭,伤愈后仍不死心,还在终南山中找寻,只是对李、熊二人有点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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