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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贵如极力摇头:“行不通,方才我已经以身相许,他还是起疑,根本套不出宝藏。”
“他只是对你身分存疑,只要你坦白说出你是郡主,他会毫不保留。”
“要我完全泄底。”
“不错,必要时,把他拉拢为自己人,并带他去见皇上。”
三环佛陀胸有成竹道:“如此坦白面对他,他自会相信你对他是真心的,日后办起任何事都将十分顺利。”
花贵如但觉好笑:“越玩越真的了,莫要假戏真做才好。”
三环佛陀道:“为了那批宝藏,为了大元江山,你稍做牺牲亦是值得,何况,你并非任男人摆布的女人,有何好怕。”
花贵如觉得好玩,也想瞧瞧事情发展,遂也点头:“好吧,我什么都说,瞧他如何反应即是。”
三环佛陀投以明确眼光之后,花贵如为免让洪金宝起疑,遂告别匆匆返回古屋。
洪金宝早探首窗口东张西望,忽见佳人回来,惊神中带着喜悦,暗道回来了回来了,赶忙溜回桌前,兀自装做不在乎,喝起问酒。
花贵如临行至门口,把眼睛揉红表示哭过了,这才推门而入,深吸口气,似在做大决定般,冷冷走近。
洪金宝以目光迎着她,心头颇有不忍,却不愿先开口,以免弱了方才决心。
“你真心爱我么?”
花贵如甚是冷静地瞧着这位莫名的丈夫。
洪金宝稍愣,这问题他没想过,也不知从何想起,但直觉反应,他还是点了头。
花贵如更冷静说道:“在我说出实话之后,你还会爱我吗?”
“你不说,我怎知道?”洪金宝但觉这话太过绝情,遂又改口:“只要你不太过份,我会原谅你。”
花贵如深深吸口气,目露感激神色,终也开口:“你说的没错,我找你,是为了那批宝藏,我根本不是慕容寒雪的女友,关于对他的一切,都是我编出来的。”
“你当真!”洪金宝心中虽有个底,但听及佳人亲口说出,仍自惊诧不已。
花贵如深深点头:“正是如此。”
“那你还说对我是真心真意?”洪金宝恼羞成怒道:“我看你全是虚情假意,你在利用我!”
“刚开始是如此,但后来”花贵如声转幽怨:“后来我也不清楚,竟然对你动了感情,也许你善良、强壮,太像成吉思汗的关系吧!”
只要女人称赞男人强壮,那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洪金宝的确受用,怒火降了几分。然而被利用的情景已根深蒂固,他仍自冷森说道:“谁知道你现在又在耍何花招。”
“我是真心的!”花贵如道:“我以安宁郡主名誉保证。”
“郡主!”洪金宝睁大眼睛:“你是王爷的女儿?”
花贵如深深颔首:“我是。我爹是平关大将军,是皇上的叔叔,我以郡主的身分要嫁给你,你该相信我的真心了吧?”
“我的天呐!”洪金宝越听越不敢相信,喃喃念个不停,一口气喝光桌上三杯酒,自己做梦都没想到会娶郡主当老婆。
“我不信,你一定想利用我。”洪金宝还是不肯奢想。
“你一定相信。”花贵如坚声道:“我们已发过誓,也写下血书绑在周公树上,这一切都证明我的决心。我要嫁给你,不但要嫁,还要风风光光嫁过门,更要请皇上替我们主婚,宝郎,别再如此对我好么?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人了。”
说完楚楚欲泪,瞧得洪金宝好生不忍,又灌了几口酒:“让我冷静冷静,太突然了,我有点受不了。”
花贵如果然未再说话,却以身体语言紧紧依偎在爱人身边,像只受伤的小鸟极需要保护。
洪金宝早已蓬头乱绪,不知从何想起。目光落于美娇娘,直接反应,她是郡主吗?想及她和三环佛陀一同出现,就算不是也相差无几。若真是,她真的会甘心下嫁自己,而且毫无条件?
还是另有阴谋?
然而他想及她所言,将请皇上主婚,又要公开嫁过门,他不禁有点信了。
“管他的,反正我身上只有宝藏值钱,只要我不说,又赔了什么本?”
洪金宝想通此点后,不禁爽朗许多,他甚至有点兴奋要玩这场婚姻游戏。
若是花贵如对自己是真心真意,自己娶她便是,若她另有目的,到时两手一甩,吃亏的可是她而非自己。
当然,希望事情不会发展到后者那情景才好。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洪金宝安慰道:“但你总该把事情经过说个清楚吧?”
“你原谅我了!”花贵如欣喜不已,紧紧抱住爱人,更送上香吻,那感觉似乎真的假戏真做了呢。
拥吻过后,感情已得到寄托,花贵如心情较平稳:“其实你该从我的身分去了解整个事情,如此你较容易明白。”
“你是郡主?”洪金宝若有所觉:“这么说,是朝廷派你出来寻找那批宝藏的了?”
“不是派,而是我和国师自动请命。”花贵如道:“皇上生性相当文静,甚至有点憨,许多官臣都阳奉阴违,全国各处又有叛军,若那批宝藏落在他们手里,必定带来灾难,是以国师才亲自出寻,以免他人捷足先登。”
“皇上既然当的那么辛苦,那还当个什么劲?”
“不能乱说话。”花贵如急声道:“那会诛九族的。”
洪金宝耸耸肩,虽未再说话,但态度上却已认定这种皇上不当也罢。
花贵如道;“皇上是群臣心灵所在,不是他说不当就不当,以后见着皇上时,千万别说这种话,记得了没?”
“记得啦!”洪金宝想笑:“伴君如伴虎,我可明白,我会万分小心应付。”
花贵如露出满意微笑,这小子倒是玲拢心,不像外表那么笨。接下来该是如何套出宝藏下落了。
她面有难色说道:“本来我是不该问的,但都已坦白开来,我只想知道宝藏到底在准手中,它安全吗?”
洪金宝心念闪着,终于扯上主题,他当然不能说只取出少部分,那铜棺山那堆人准会把整座山翻挖过来,宝藏将不保。
若说在自己身上,她是否会纠缠不清?要是说在慕容寒雪身上呢?想必定会给他添来无数麻烦。
几乎都无两全其美办法,洪金宝只好故做神秘地说:“我找到它了,而且放在另一万无一失的地方。”
他想,如此一来,花贵如可能会更烦人,然而却可惜此保住自己性命,以免遭受任何可能突如其来的暗算。
花贵如闻言不禁喜上眉梢,惊叫声“真的”?好似自己也发了财般笑得万分开心。
洪金宝耸耸肩:“说不定我现在已是全国首富了呢!”
花贵如欣喜不已,然则为了不让洪金宝起疑,她不愿再提及此事,只道:“只要宝藏在你手中,我就放心了,那些非分之徒将一无所有,自然也不能作怪了。”
洪金宝笑的更是得意:“那当然,我藏的比什么都隐秘,任谁也别想分杯羹,那已是我私人财产。”
“慕容寒雪呢?”花贵如道:“他不是跟你一起挖宝藏?”
“是一同挖宝,至于藏宝嘛!”洪金宝笑得邪:“我哪能让他知道。”
“那他不就一无所获?”
“有啊,分他两箱夜明珠也算够他逍遥一辈子了。”
花贵如频频点头:“如此处理最为恰当,因为越多人知道越不安全,我也不想问你太多,免得你说我另有目的,来,我敬你。”
抓起酒杯和洪金宝相饮而尽。
花贵如神情转为幽怨:“事情都已说明,不知你还要不要我这落魄的郡主?”
“这个嘛我考虑考虑。”洪金宝故做为难,瞧得花贵如紧张万分,他才邪邪一笑:“要我答应很简单,只要你不再去跳那脱衣舞就成了。”
花贵如登时心花怒放:“我不会,就算想,嫁了你,已变成女人,也没资格再跳了。”
“谁说的,只有资格跳给我看。”
洪金宝一时心性大发,又扑上去拥搂美娇娘,惹得花贵如直叫坏坏坏,随也禁不了调情,双双再次拥吻起来。
沉醉爱情美妙世界之中,哪还顾得了什么。动机、阴谋?
一连三天,洪金宝日夜沉溺于温柔乡中,早已经乐不思蜀。
三天之间的水乳交融,他似乎动了真感情,尤其花贵如半句未再提及宝藏事、他哪还记得美人背后仍有居心。
老想着把她娶过门,不但有了财富也有了美娇娘,简直双喜临门,天下两大乐事全包了,还有啥遗憾可言。
于是他决定回家向二叔禀明,这是礼貌,尊敬上的举止,至于二叔答不答应,那已不重要了。
花贵如本想伴他去见二叔,但洪金宝想她生来带媚,恐怕不适合老人家眼光,遂把她留在雪花庄,自己回到那空置已久的小船,划回老家去了。
洪家宅院后门正通河道。洪金宝划到家门,轻轻松松得以启门面临。
二叔正在前厅上香膜拜关帝君,忽见侄子回家,欣喜不已:“你跑到哪儿去?老爷好几次都想请你过门宴客,害二叔紧张得紧。”
赶忙拜完,插上线香,一张老脸难得笑意感人:“怎么样?晚上过去一趟吧?”
自从侄子带回慕容寒雪,使得他老脸生光后,对洪金宝自是另眼相看。心想着该是自己老来运转,日后将可安享余年了。
洪金宝瞧他一头灰发渐疏,心头亦生不忍,遂点头:“老爷的事,我去应付就是,您不必如此操劳,该享清福啦!”
“这哪算操劳,是在享福啊!”二叔笑不合口:“我从来没想过你会立大功,真是洪家祖上有德,咱总算抬得起头来做人了。”
洪金宝暗自说道:“我天天也抬得了头。”
话声却附和着二叔。
随即和他闲聊一阵,得知慕容寒雪来过两趟,大概是放心不下那批宝藏,找个时间跟他谈谈也好。
从大厅聊到天井那大樟树下,二叔开始泡起老人茶,看来十分幽闲。洪金宝始提及婚事。
“二叔、我想结婚了。”
洪金福满是惊诧,到口的茶又吐出来:“啥,你要结婚?!”
大概自己打一辈子光棍,早忘了结婚是啥事情。才会如此大惊小怪。
洪金宝倒是镇定如初:“对啊,结婚是人生大事,怎可放弃。”
“对对对,不结婚,像二叔一辈子没出息。”洪金福会意过来,随即满心高兴:“对了?她是谁!漂不漂亮?哪天带回家给二叔瞧瞧。”
洪金宝笑道:“还好,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只要二叔没意见,一切就定啦。”
“二叔怎会有意见,只要你们年轻人看上眼,二叔自是举双手赞成。”洪金福一脸关怀:“日子看了没有?家里要再翻修吧?还是向老爷借个房子,也好风风光光娶媳妇。”
“不必啦,我自己会想办法,不劳二叔操心。”洪金宝道:“这次跟公子一起,带点财宝回来,够我买栋房子,用来娶老婆足足有余。”
“那就好,那就好。”洪金宝频频点头,虽然不是亲生儿子结婚,但多年来,他早将洪金宝当成自己亲生骨肉看待,如若他娶了媳妇,不就表示香火得以延续,一桩心愿终于可了了。
谈话间,忽有声音传至大门:“好什么啊,二叔?”
来者正是慕容寒雪,他为了宝藏安全,已第三次造访。
忽见洪金宝在家,笑颜顿展:“好小子,这几天逍遥够本了吧?躲得见不着人影,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忽见小少爷,洪全福改不了庄丁习惯,立即起身拱手拜礼,弄得慕容寒雪不自在,直道不必如此,急急回礼。
洪金宝倒悠哉得很,汕声道:“你倒像个守财奴,才两三天不见就已寝食难安?”
慕容寒雪干笑道:“小心总比大意来的安全,现在看到你满面春风,我当然知道没出差错也没风险。不谈它,说说看回刚才你们高兴什么?”
洪全福迫不及待立道:“阿宝要结婚了。”
“结婚?!”慕容寒雪换来一脸惊诧:“当真!”
洪金宝汕笑道:“这种事怎可闹着玩。”
慕容寒雪上下瞄了胖子几眼,不禁邪邪笑起:“谁家姑娘啊?怎会弄得你如此神魂颠倒?你是怎么追上人家的,是一见钟情,还是奉儿女之命?快说来,我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不够意思!”
“现在不是说了吗?”洪金宝笑道:“是一见钟情,闪电恋爱,你满意了吧!”
“这么说,只是这两三天的事了?”
“没错,经过这几天考验,我才决定娶她。”洪金宝道。
“至于相识,倒有数个月了吧,你应该也认识。”
“我认得,是谁?”
“上次跟你提过啦!”洪金宝道:“就是喜欢穿红衣服的花贵如。”
“是她!”慕容寒雪若被轰雷劈着,笑容顿僵:“怎会是她,真是她!”
“就是她!”洪金宝更肯定点头:“如假包换,怎么,你也喜欢她?”
“我哪敢!”慕容寒雪焦切万分:“死胖子,你竟然敢跟她在一起,你知道她是谁?是何来路?就这样贸然跟她结婚。”
“放心,她的一切,我都了解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告诉我,她是”慕容寒雪但觉在此争吵,对那一脸怔愕的二叔是一种伤害,遂甩个手:“到外面说。”
往门口退去。
“外面没什么好说,到我船上说。”
洪金宝反招手,威风凛凛往后门行去。
慕容寒雪只好跟了过去。
天井只留下二叔,他已莫名不解,为何阿宝选个老婆,少爷会反对如此激烈?然而由于主仆关系过久,他不自觉中已倾向支持少爷,反倒认为阿宝被骗了呢。
刚跳上船,慕容寒雪即道:“你知不知道她跟三环佛陀是一路的?”
“这事好像是我告诉你的吧!”洪金宝笑笑的说。
“我事后也去查证。”慕容寒雪道:“最可怕是她身分,你知道她是谁?是郡主,朝廷皇亲。”
他以为说出最重要关键,洪金宝会吓着,岂知他却谈笑风生,潇洒已极:“要是三天前你说出来,我可能会吃惊,但三天后,情况完全不同了,因为我们已经海誓山盟,她也把一切告诉我,包括她的身分,这才是我决定娶她的最大原因。”
“你当真?!”慕容寒雪眼看有人将入火炕却阻止不了,那股无力感捣得他快发疯:“你明知她是番邦女,还娶她!”
“怎可讲这种话,番女也是人。”洪金宝冷道:“请别做人身攻击,那样改变不了我的决定。”
“你着了魔不成?没看到元兵欺负汉人?没看到当朝霸官欺负百姓,元朝将亡时不远,你还执迷不悟?”
虽然这些事让人抱不平,但洪金宝却认为,这跟他结婚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你要娶她,我就跟你绝交。”慕容寒雪一时激动,不得不撂下狠话。
洪金宝急道:“这么严重?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想跟我划清界线?”
“不错!”
慕容寒雪语气更为坚定。
“这是什么话,不够意思!”洪金宝斥道:“咱的交情这么不值,一句话就可打发?就算我跳入火坑,你也不能说这种话,气人,你走吧,我懒得理你。”
慕容寒雪但觉话说的过重了,语气稍软:“我不是真的那个意思,我只想告诉你,那是多么严重的问题,你千万要三思而后行。”
“就是想过了才说出来。”
“你这人怎如此不可理喻。”慕容寒雪气怒难忍:“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想先逮下洪金宝,然后再慢慢规劝。
当下双手张网,直若饿虎扑羊冲杀过来。
洪金宝未料到他会动手,而且用的又是慕客家绝学,但见人影一晃,那掌影已不及三尺,逼得他无还手无力,只得暗运真劲,硬接这两掌。
幕容寒雪自知他服下灵药,功力甚是高强,擒爪之中仍带玄天指暗自截他胸,手点数处穴道。
洪金宝哪知两掌之中另有暗招,眼看掌影逼来,他仍应付自如,满以为可将其逼回,岂知忽觉数道劲风点向穴道,但觉腕脉一麻,左手力道尽失。
他惊惶了:“你要诈!”
“不这样,怎逮得着你。”
慕容寒雪眼看愉袭成功,就要扣住其腕脉之际。
洪金宝却喝吼如雷,活该他学了吸龙神功,情急展出,竟然突破禁制,化成万斤火药轰喷炸开。
砰然一响,慕容寒雪一时不察,被其劲道轰向天际,连翻七八筋斗。他自不服输,猛吸真气,提足劲道,反扑下来。
须知他年纪虽轻,却从小苦练过武功,十数余年努力,早练得八成火候,寻常高手已非其敌手,如今拚全力攻招,威力何其猛烈。
洪金宝倒不在乎对方掌劲多强,他只觉得对方掌影千变万化,找不出虚虚实实,想硬拚都对不上掌。
心念一闪,对手已不及三尺,他只好故技重施,不找掌影,把对方身体当目标,一招斩龙手轰了出去。
但见劲流如江河泄堤冲涌过去,那头却如十万山峰倒压下来,双方掌劲冲撞一起,轰然一响,慕容寒雪唉唉闷叫两声,又被弹回空中。
而那洪金宝却更惨,由于他身立甲板上,那甲板又是木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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