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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女能由一个女扒手,摇身一变当起了大姐头,而且利用这处占地颇广的庭院大张艳帜,别出心裁,干起专门供应“幼齿”的勾当,还真得感谢杜小帅哪!
若不是他那么逊的被她干了一票,她哪来的资金啊!
如今她派头还真不小,把原来主人的上房,当作她自己的香闺,布置的美轮美奂。
她把杜小帅和杨心兰带进房,便并待几个没有接客的小姑娘去准备酒菜。
杨心兰趁那少女在房门口忙着交待那些小姑娘时,斜瞄着眼:“帅哥,你跟这姑娘好象有一手吧?”
杜小帅揉揉鼻子,黠笑道:“没啦,不过这位姑娘与众不同,她比别人多一只手,有三只手哦!”她迳自在八仙桌旁坐下,笑容可掬道:“咱们这里还没请到厨师,也没人会下厨,只准备了一些熟菜,酒倒有了不少,待慢之处,请两位多多原谅。”
杜小帅油腔滑调:“没关系,咱们不挑嘴,只挑色!”转向杨心兰逗笑:
“兄弟,你说是不是?”
杨心兰笑憋着嘴,苦瘪在心,能说什么!
杜小帅又向少女谑笑不已:“你好象混得不错嘛?”
少女糗笑:“没什么哪,自从那夜在‘如意赌坊’出了个大糗,不好意思再去,别的赌场是人家的地盘,没我混的。幸好有人替我出了个点子,花很少钱租下这个很久没人住的宅子,略加装饰布置,找来一批跷家和成天在外鬼混的小姑娘,就干起这一行了。其实,这里才开张没几天,知道这地方的人还不太多哦。”
杜小帅一派老成:“你找来这些小姑娘,干这一行赚不小了吧!”
少女耸耸肩道:“没法子呀,现在姑娘的身价太高,买一个要花好几百两银子,我那来那么多本钱。再说,这一行也不好干,大家恶性竞争,黑白两道还得打点,实在没多大搞头。而客人又愈来愈挑剔,喜欢新鲜刺激的花样,‘幼齿’正对一些老不羞的胃口嘛。”
杜小帅邪样道:“我也替你出个点子,既然有人喜欢‘幼齿’,干脆你去幼稚园找些女娃娃来更好,包证更新鲜!”
少女又瘪又窘:“你真爱说笑”
正说之间,几个小姑娘已端来几盘热菜,外带一坛子酒。
一个小姑娘十分机怜,摆下三付杯筷,就打开坛封,舀出酒来注入锡壶,再将三只酒杯斟满。看来动作干净利落,好象她常干这差事。
少女举杯笑道:“来,我敬二位”
杜小帅作个手势,叹笑道:“不!我这位兄弟向来不喝一杯酒,是用大碗公!”
小姑娘不分吩咐,马上换上两只海碗,舀出酒来为他们斟满。
少女仍用酒杯,歉然道:“我酒量不行,只好用酒杯陪你们两位了。”
杜小帅向杨心兰道:“兄弟,不喝白不喝,来!”
如今他已是海量,见了酒就狂饮,杨心兰的手还没碰到碗边,他已端起碗来,脖子一仰,张口就往里倒。
杨心兰那会输他,也端起碗来猛灌。
少女陪了一小杯,便向小姑娘一施眼色,示意她赶快斟酒,似乎想把他们两人灌醉,免得待会儿难以应付。
那知杜小帅连吃了三大碗,突然站起来,把少女拖开一旁,向她轻声嘀咕了一阵。
杨心兰看在眼里毛在心上,感到很不是滋味,不禁妒火中烧,偏又不能发作只好借酒烧心愁,一碗接一碗地猛喝。
你娘咧!反正不花钱嘛,不喝的是孙子!
忽见少女胀红了脸,嗔声道:“我不要嘛!”
杜小帅邪样:“不要也不行,你不照我的话做,嘿嘿,那你就没的混了!”
有够烂!小伙子才混江湖不久,居然也会耍流氓哪!
少女一急,泪汪汪,可怜兮兮道:“你不要欺负我,总有一天,找到我哥哥,要你好看!”
杜小帅瞄眼邪笑:“你娘咧!你还真能吹,那儿又冒出个哥哥来了?”
少女瞪眼道:“我为什么不能有哥哥?哼!你少拽,我哥哥本事大得很,一拳能送你上西天!”
杜小帅嘲谑讪笑:“哦?我好象记得第一你说,干这一行你们是当女档,后来又变成了是你义父,这会儿又成了你哥哥,下回不知道变成什么东西?
你哥哥是谁?“
少女很神气道:“我哥哥叫宋一刀!”
“一刀?!”
杜小帅这一声大叫,使本来还没听清楚的杨心兰,惊得把刚喝进的半碗酒“卟”地会喷了出来。
她霍地跳起身,紧张兮兮地急问道:“在那里?在那里”杜小帅这时却一伸手,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喝问道:“你哥哥就是‘宋一刀’?”
少女痛得眉头一皱,但她却兴奋道:“是啊,你认识他吗?”
杜小帅毛火得很:“哼!我倒真想‘认识’他,不过当我认识他的时候,恐怕就要送他一剑了!”
少女会错意:“我哥哥从小喜欢玩刀,你还是送一把刀给他比较好。”
杜小帅不怀好意贼笑:“嘿嘿,那也一样!也许”杨心兰跳过来,在他耳边轻斥道:“帅哥,别吓她了,快问她那杀手在那儿呀。”
杜小帅这才放开手,瞪眼道:“想不到你是宋兄的妹妹,这真是巧极了,我和他可是生死对头”杨心兰忙用臂肘轻拐他一下,捉笑道:“帅哥,你说错了,是生死之交!”
杜小帅眼珠子一转,心想:“对啊,他要我死,我想要他活不成,不是‘生死之交’是什么?”
贼样道:“对对对,是生死之交,生死之交哪!”
少女喜出望外道:“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哥哥他现在在那里?”
这一问,可把杜小帅和杨心兰都问傻啦!
他们本想从这少女口中,问出“宋一刀”的行踪,不料她反而问起他们来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少女叹了口气,沮然道:“我们分开好几年了,他一心要去寻访名师学武功,说什么将来在江湖上打出了知名度,就会让我过好日子,不会再有一顿没一顿的。
谁知道他这一去,就没再见到人影了,我到处找,到找打听,也没有一点消息,最后才不得不跑到苏州城里来打混”杜小帅捉笑:“你说的这些,不会又是瞎掰的吧?”
少女认真道:“以后你见到我哥哥,问他就知道了!”
杜小帅一弹耳朵,邪媚:“我听别人说,最近他好象在附近一带打溜过,说不定就在城里哦!”少女半笑不笑道:“可是,苏州城这么大,上那里去找他呢?总不成大马路上喊我哥的名字吧?要知名度也不是这种打法嘛!”
杨心兰灵机一动,惹笑道:“我有办法啦!”
杜小帅瞄眼道:“小杨,你有什么歪点子?”
杨心兰白了他一眼,道:“咱们可以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写明宋姑娘找她的哥哥。对了,你还记得那些洋人传教的吧?”
杜小帅点点头道:“怎么样?”
杨心兰捉笑道:“她这里在现成的的一批小姑娘,让她们穿上白衣写上红字,把‘寻人启事’做成活动广告,在全城到处走动,这样一来,就算宋一刀自己看不到,别人见到了也一定会告诉他,那他不就知道宋姑娘在找他了吗。”
杜小帅睨眼斜笑:“咦,你还蛮聪明的嘛,有一套!”
杨心兰谦道:“烧款代志哪(小意思)!”
少女已迫不及待道:“这主意真好,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咱们说做就做吧!”
杜小帅已瞥了杨心兰一眼,歪歪嘴道:“这种点子要是人人都能想得出,那咱们这位兄弟就没得混了。不过,这会儿深更半夜,你也别急成这样,明天再说啦。”说完又向杨心兰诡异地笑了笑。
杨心兰心知他“不怀好意”憋笑道:“咱们可以先做好准备工作,把白袍缝好,写上‘寻人启事’,明天穿上了就可以出发。”
杜小帅啧啧有声地道:“瞧瞧咱们这位兄弟,为了宋姑娘对了,你也姓宋吧?”
少女“卟嗤”一笑,嗔道:“废话,我哥哥叫宋一刀,当然我也姓宋,我叫宋妙妙。”
杜小帅逗惹:“好名字,真是很‘妙’!宋姑娘,你瞧咱们这位兄弟,为了找你哥哥,好象比你还急呐!”
杨心兰言外有意地斜眼道:“难道你不急?”
杜小帅邪笑着,把耳朵一弹道:“说的也是”宋妙妙不知道他们的鬼板眼,感激得差点流鼻血,道:“如果真能找到我哥哥,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二位了。”
杜小帅截口弄笑:“谢我倒不必了,这点子是咱们兄弟想出来的,你打算怎样谢他呢?”
宋妙妙道:“你们说好了,要我怎样谢都可以。”
杜小帅贼头贼脑地谑笑不已:“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小杨嘛,什么都有,也不要你的什么东西我看这样好了,就照我刚才跟你说的,让他爽一爽好啦。”
宋妙妙脸上飞起两朵红晕,为难地道:“这”杨心兰干窘直笑,糗糗地道:“我这个馊主意还不一定管用,现在就谈谢,也太早了一点吧。”
杜小帅却信心十足,笑不绝口:“安啦!这个‘饵’放出去,鱼儿一定会上钩的!”
宋妙妙一听,暗觉这话有些不大对劲,好象听起来怪怪的,瞄眼道:“上钩?!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小帅眨了眨眼,一副很纯真可爱的样子:“没有哪,我的意思是说,找你哥哥就象大海里的钓鱼一样,很难上钩,对不对?”
宋妙妙那会想到,他们认定了她哥哥就是那大杀手“一刀”如此热心相助,是要引出他来,为“飘花宫”被杀的数十名男女,以及茅山派的众道索命,更为武林除害!
她在赌场里施展妙手绝技,手法是一极棒,但对江湖上的事却一窃不通,居然傻兮兮地笑了笑,随即叹口气道:“除非他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否则他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找来的。”
杜小帅笑的贼:“兄弟,就看你这个点子灵不灵了。”
杨心兰抓住机会:“那咱们就不能浪费时间了,趁今夜多赶制几件袍子,明天一早就出动。否则,万一离开了苏州,那就白搭了。”
杜小帅把她拉到一旁,轻声嘀咕了几句,只听杨心兰斥笑:“办正事要紧嘛!”
宋妙妙跟过来道:“可是,这么晚了,布店早已打烊了”杨心兰灵机一动,弄笑道:“没问题,把你这里所有的白床单全找来,马上动工。”
宋妙炒忙道:“好,好,我这就去拿。”
说完便带着几个“幼齿”匆匆出房。
等她们一出房,杨心兰就轻声问道:“师哥,你怎么能确定,她的哥哥就是那杀手‘一刀’?”
社小帅耸耸肩,样子很贼:“也许只是名字巧合,但总得试试,就算搞错了,真能让他们兄妹相见,那也不坏呀。”
杨心兰又问道:“如果被咱们误打误撞搞对了,而那杀手‘一刀’真是宋姑娘的哥哥呢?”
杜小帅想都不用了,比了个手势,冷然道:“杀!”杨心兰笑了,为什么笑,只有她心里知道。
次日一早。
苏州城内的大街小巷,出现了一批小姑娘,年龄都只有十一、二岁,却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套上一件白色无袖长袍,如同那些洋人传教士一般。
但白袍上写的不是“神爱世人”或“信主得永生”而是前胸用红色写了“寻人”两个大字,背后则是“宋妙妙找姝胞兄宋一刀”
路人见到这些招摇过市的小姑娘,只不好奇地多看一眼而已,倒是吸引了不少儿童,跟在她们后面凑热闹,一路嘻嘻哈哈法,又拍手又乱叫的。
不久,又出现了一大群小叫化,也是同样打扮,加入了寻人的阵容。
这还用不着亮出“狗头令牌”来唬人,只要每人给五两银子,保证小叫化们抢着干这差事呐!
杜小帅和杨心兰仍然是丐装打扮,也套上了白袍,闲着无聊地走在大街小巷乱转一通。
那用多少时间,苏州城已知道了“宋一刀”这么个人,知名度一下就打响了。
杜小帅和杨心兰两人,正吊儿郎当地走过一个小街巷口,冷不防窜出个鹑衣百结的老叫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如电抓住他们的手腕。
两人出其不意地大叫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已听老叫化喝问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在什么飞机?”
杜小帅一听这声音,再转过脸一看,哎呀呀,这老叫化不是洪薇吗!
哇噻!老尼姑被“同化”的真快,居然也学会这一套啦!
杜小帅邪媚:“老前辈,少装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杨心兰也帮腔道:“师父,咱们是要引出那个叫‘一刀’的杀手呀!”
洪薇脸色一沉道:“哼!你们两个小鬼夜不归营,害我担心了一夜。说!
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去不干‘好事’了?嗯!把钚睦夹睦镉小肮怼保心知洪薇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码事,不由困窘瘪笑不已?
杜小帅也不晓得他是真不知还是在假装,至今尚不明白眼前的“小杨”就是杨心兰,自然不会想到那方面去,笑憋着嘴:“哎呀,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偶尔逢场作戏,那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嘛!”
老尼姑会错了意,气得差点没吐血,两眼一瞪,向杨心兰喝道:“小鬼!你已经跟他”
杨心兰瘪急大叫:“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啊!师父,你抓得我手腕好痛,都快断了”洪薇非但不放开手,反而抓得更紧些,往上一提,怒不可遏道:“说!你们昨夜究竟干什么去了?”
杜小帅嘻皮笑脸的:“拜托!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哪,因为小杨他还是个‘在室男’”杨心兰还有心情管他:“难道你不是?”
“我?”杜小帅黠笑:“我,我自然也是”心里却暗笑道:“才怪!”
洪薇可不管他是不是“在室男”只关心杨心兰是不是“在室女”追问道:
“说下去,后来怎么样?”
杜小帅故意慢吞吞地,从容不迫道:“我觉得杨弟为了要练‘红花血指’竟然不惜‘自宫’,这牺牲也太大了,不过,我各有志嘛,反正‘东西’是他自己身上长的着的,他要割掉谁也管不着,我又何必当鸡婆。”
只是‘天生万物必有用’,他那‘玩意’从来还没见过世面,也没派过用场就要割掉了,实在也挺可怜的。
所以嘛,我就决心趁他尚割掉那‘玩意’之前,带他去发笑(发疯)一下,结果嘛“他便将昨夜的情形,简单扼要说了一遍。
洪薇听毕,知道杨心兰童贞未失,这才脸色缓和下来,斥笑:“你这小鬼不但人小心不小,还是块天生‘歪哥’的材料呐!”
杜小帅瞥了杨心兰一眼,惹笑道:“比起我这兄弟,那我还不够瞧的。老前辈,现在你要吧放开手了吧?”
洪薇这才把手放开,沉吟一下道:“那位宋姑娘的哥哥,只不过是名字叫宋一刀而已,也许跟那‘一刀’风马牛不相干”杨心兰捉笑:“师父,万一真是他,那咱们不就‘暗杠’了吗?”
洪薇道:“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如果宋一刀真是那‘一刀’,见了街走动的‘寻人启事’,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去见他妹妹了。而你们却还象个二百五似的,在大街小巷出洋相!”
杜小帅被一语提醒,一跳三丈高:“有够烂,我怎么连这个都没想到,快走!”说完他就一手拉着洪薇,一手拖了杨心兰,拔脚狂奔。
一路直奔花街后的旧宅,引得行人为之侧目,以为这老少三个叫化子有神经玻洪薇可苦了,闪了腰还没痊逾,被这小子拉着狂奔,简直象是受酷刑。
好不容易跌到宅前,杜小帅放开手,老尼姑才“脱离苦海”松了口气,笑骂道:“小鬼!你可是存心‘修理’我老人家?”
杜小帅见大门虚掩,没有一点动静,似已预感情况不妙,那还有时间“亏”(损)她,放开拖着的杨心兰,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洪薇和杨心兰刚走进前院,就听奔进大厅的杜小帅一路大叫:“宋姑娘!宋姑娘”杨心兰也觉得不对劲,急忙冲入大厅,直奔宋妙妙闺房,不料杜小帅正从房里冲出来,两人撞作一堆。
幸好杜小帅及时把杨心兰拉住,否则她非被撞得倒飞出去,趺个四脚朝天不可。
杜小帅瘪透了笑,苦笑不已:“不好了,宋姑娘不见啦!”
杨心兰骂丧着脸:“房里有没有仔细找找?”
杜小帅笑骂道:“你娘咧!真爱说笑,又不是躲猫猫,我这么大嗓门叫她,她还听不见?除非躲在马桶里!”
这时洪薇也三步当作两步地急急赶来,问道:“怎么,宋姑娘不见了?”
杜小帅叹了口气,憋心道:“有够烂!我真是猪脑,怎么没想到”杨心兰瞄眼:“这倒是真的嗯,帅哥,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这一点,现在‘吃后悔药’也没用,赶快去找她才是真格的。”
杜小帅苦笑道:“嗯!一定是咱们正好不在,宋一刀见到‘寻人启事’,问明地址找了来,把宋妙妙给带走了。”
洪薇大失所望,沮然叹道:“唉!你们两个小鬼点子是想的不错,可惜百密一疏,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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