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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叫,把雪山叫得一塌糊涂,山崩得乱七八糟,后来我们玩母鸡抓小鸡,我躲呀躲的,一个不小心摔在一道山谷,把鼻子给撞痛了,我好气就乱踢一场,结果把”冰红杜鹃血“给踢出来,如此而已。”
阿四听了啧啧称奇问道:“这”冰红杜鹃血“真的是那女孩的舌头吗?”
小邪道:“我也不晓得,不过当时我看到冰天雪地中,竟然有这么红红一块石头摆着,相当醒目,而那形状真是像极了人的舌头,而且边带有一点淡淡清香,我才想到是传说中的”冰红杜鹃血“,所以就将它捡起来琢成小红铃送给小丁啦-”
“哇-好棒啊-”阿四直拍手叫道:“好伟大的爱情,小邪帮主,这可是上天帮助你们的哪-”他偷偷瞟向小丁,形象甚是得意。
小丁粉腮更红,但她却掩不住内心喜悦,拿起小红铃,轻轻闻着那小红铃所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那模样真是含羞带怯,我见犹。
小七猛点头道:“照这样看来,小丁迟早会落人小邪手中,呵呵”他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小邪叹道:“我是故意要和小丁唱一段伟大的爱情,谱出永生不渝的爱情故事,可惜小丁就是不让我死皮赖脸的追,没意思。”这句“没意思”倒说得真有意思。
“小邪——”小丁闻言哭笑不得的站起来,欲言还休,脸腮一红再红已疾挪莲足羞窘万分的奔出门外。
“哈哈”众人狂笑不已。
阿四猛点头道:“改天我也弄个好礼物送送我那位慕容雪雪,说不定她会欣喜若狂的叫我老公哩-哈哈”小邪笑道:“你那把剃刀就可以啦-”
阿四点头道:“嗯-很有道理,就叫作”冰红狗毛剃刀血“好啦-”
“哈哈”三人再次大笑。
不多时阿三已拿着地契回来。
众人讨论一番决定今晚出发。
是夜,明月高悬,凉风轻吹,树影婆娑,美极了。
突地,夜空中划出五条黑影直奔天井关,他们正是通吃帮弟兄。
三更一周。
日己西斜,凉风已寒,山雾蒙蒙轻拢大地。
小邪他们已来到黑巾杀手总坛外围之夹竹桃林。
阿三笑道:“小邪帮主,这奇门阵势还是一样没改变,怎么,来一段捉迷藏如何?”
小邪笑道:“你自已去捉好啦,我可没空陪你,快走吧-”
五人迅速通过阵势,直往目的地奔去。
盏茶功夫一周,总坛那宝塔式建筑已出现在淡淡月影中,有若神仙府。
小邪往四周看去,并未发现人影,他道:“可能黑巾使者已舍去这个地方,外围连个岗哨都没有。”
小丁问道:“他们真的会将这一大片基业舍弃?”
小邪点头道:“很有可能,这是江振武亲口告诉我,并且这里已不是秘密的地方,江振武他为了要东山再起,只好放弃此地啦-”
阿三道:“咱们上去看看就知道。”
五人齐往第一层山洞掠去,几个起落,他们已抵达地头。
“嘘——”小邪发现有动静,要大家小心。
阿三低声道:“有人?”
小邪点头道:“有两三个,咱们摸上去,小丁、阿四和小七留在这里。”说着他已和阿三一同潜行到洞口。
突地寒光数闪,挟着破空之声,已有几条黑影单向小邪及阿三。
“快躲-”小邪猛推阿三,身形往地上滚去,避开数道暗器。
“奶奶的-暗器,”阿三往地上一滚,马上翻身掠起,一掌劲风已逼向迎面而来的一名杀手。
小邪也不怠慢,探出匕首,点、挂、勾、挑、迅捷无比的罩住三名黑巾杀手。
这几名杀手武功高得出奇,要比平常那些还要高出许多,只见他们应敌攻守之间匆容不追,这么一来倒把小邪逼得有点恼火了。
一晃十余招已过,小邪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杀手在旁边虎视眈眈,心想着拖下去未免对自已不利“喝-”一声大吼,他已腾身往左边一把长刀砍去,荡开长刀,立即往前射去,有若狂虎般扑向那名黑巾杀手,匕首一吞一吐,已刺中杀手咽喉,将他当场刺死。这时他背后空门大露,另二把长刀已如电闪般劈了下来,不得已之下,小邪抄起那具杀手尸体往后甩去,挡住来人攻势,一个“鱼跃龙门”反身掠高一丈二、三欺向两名杀手身后,寒光一闪而逝,飞刀已冷森森的插在两名黑巾杀手后脑“大椎”穴上,两名杀手来不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已一命呜呼向阎王爷报到了。
阿三见小邪已收手,心中地想早点结束这场战斗。“臭杀手看掌-”语音未落,人也如大鹏鸟一连在空中翻了三个筋斗,右手大悲掌“佛门千里”已展开,霎时狂风大作,呼声不绝,快逾电闪的击向敌人。
黑市杀手见阿三已腾空,而且出此奇招攻了过来,自已想遍所有招式都无法抵挡,只好先避避再说,只见他长刀挥砍扫向在空中之阿三,轻轻虚幌一招,人已往左边滚了过去。
“他妈的-”阿三眼见就要来个封杀,没想到这家伙竟想逃,自已一时身在空中借力不得,只好任由他逃开,双脚一落地,大吼道:“死狗看你往那里逃?”人已化作一阵疾风挟以雷霆万钧之力,电也似的射向黑巾杀手背面各处要害。
黑巾杀手虽然滚离逃开刚才那一击,但他没想到阿三会如此快捷的又攻上来,自已起身未稳,想避已是不及,只好长刀往后猛刺,图落个同归于尽。两人这一触“砰”一声巨响,黑市杀手口吐鲜血“趴-”震声响起,他已摔在一丈开外,心-被震断当场死亡。而阿三也被长刀划破小腹两寸长之伤口,还好他身手矫捷躲得快,否则非肚破肠流不可。
小邪叫道:“阿三你刚才怎么不用”佛法无边“这一招呢?左手大悲指点掉他的长刀,右手一样可以连击三掌,刚好打中他”命门“,”至阳“及”灵合“三穴,你在耍什么?”
阿三苦笑道:“我那有像你脑筋转得这么快,我一看到他长刀往小腹刺来,吓得差点忘了躲,还好我袈裟大,绊住了他刀劲,身躯一倒才避开这一刀好险哪-”
他拍拍胸口,一副余悸犹存的样子。
小邪白了他一眼叫道:“少假惺惺,谁不知道你想表现一下惊人的胆量,没想到自已却挨上这么一刀,怎么不再往前一点,我也好放你长假。”
阿三尴尬直笑着,他没想到小邪在这黑漆漆的深夜里,也能看见自已的动作,更能猜出自已心里,他干笑一声道:“反正没事干,找点事作作,过过干瘾也好。”
小邪轻笑道:“随你便,咱们进去洞内瞧瞧。”说着已往洞口掠去。
阿三随即跟上,他问道:“这些人干嘛会出现在此?你不是说他们都撤走了吗?有鬼喔-”
小邪道:“鬼倒是没有,我们打了老半天,一个人影也没再出现,一定有问题。”
阿三奇道:“什么问题?”
小邪道:“可能有埋伏,我们小心点就是。”
两人已进入洞中搜索,找了半刻钟,除了床铺又一些桌椅外,连个人影也不见阿三四处张望道:“没有啊-怎么有埋伏?”
小邪道:“这些洞穴看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人住,只有中间两个洞穴有人住过,想必就是偷袭我们那几位住的,算一算床铺,还差两名,这两名会到那里去了呢?”他在沉思。
阿三道:“可能看到我们来就偷跑了。”
小邪道:“他们要跑早就跑了,我想他们一定躲在暗处想偷袭我们,走,士第二层。”
两人腾身,平空拔高十余丈,一个借力已翻上第二层洞穴,接索结果一样是空无一人。
按着第三层,第四层,现在已经到达第五层。
阿三笑道:“这已是最后一层,要是没有结果,这一趟就是自来啦-”
小邪道:“也许这两人就躲在这里。”
突地“哈哈”山洞里面已传出一阵狂笑声,笑得飞扬跋扈,刺耳难闻。
小邪笑道:“出来吧-躲着也不是办法。”
洞内人影一闪,来人手拿长戟,人高马大。
阿三一看叫道:““鬼谷魔王“童血狼。”
“——”童血狼厉道:“杨小邪你死定了,我要替兄弟报仇啦-哈哈果然不出使者所料,你们会自投罗网。”
小邪不屑道:“凭你,还早得很哪-童血狼你的上司黑巾使者跑到那里去了?叫他别像缩头乌龟,光躲不是好办法,阎王爷已派我来替他收尸,你的也顺便收了。”
童血狼冷笑几声阴恻恻道:“杨小邪你已经来了,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处,你又何必知道使者搬到那里,多省点力气到阎王爷那里问问,你就会得到答案。”
小邪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童血狼冷笑:“一个人就已经足够”
够字未说完,小邪已如电光石火般的扑向他,并大吼道:“阿三快退!”语音一落,匕首已扎向童血狼胸口。
阿三闻言,知道情况紧急,头也不回的往山下奔去。
童血狼没想到小邪会突然发难,想避已不及,呃了一声,胸口已被划出一道半尺血沟深见白骨,踉踉跄跄滚在地上。长戟一挥,已扫向小邪腰身:“杨小邪你死定了,哈哈”没想到他在受伤之余还有如此开朗之心情狂笑。
小邪心知必有原因,匕首再点,身化捣海金龙腾上翻下,已投向童血狼咽喉,童血狼大吃一惊,立即丢掉长戟反身往山壁上撞去,只见山壁被他一撞,立即出现一道匣门,他箭步跨进去,口中得意叫道:“杨小邪你死”死字未出口,一把飞刀,已刺中他的咽喉。
小邪射出飞刀,头也不回的倒飞三丈离开洞口,往第一层直泻下去,其势有如陨石流星般疾速无比。
就在此时“轰”一阵爆炸声已如霹雳般响起,震得山崩地裂,碎石纷飞,洞塌壁倒,尘埃四溢,震得小邪倒飞十余丈远,一头撞在平台上之巨树,立时昏了过去。
小丁他们被震得心惊肉跳,血气翻腾,两耳剧痛,甚是难受。
“轰轰”又传来数声巨响,整座山崖已被炸成一个大凹窟,先前宝塔式建筑已不复存在。
足足有半刻钱,才烟消云散,尘埃落定。
小丁起身往小邪奔丢,只见小邪劓睡般躺在地上。“小邪——”急叫一声,她已扑上去,心急万分的替小邪检查伤势,最后发现小邪只是被震昏,心情才放宽不少。
阿三、阿四、小七也围上来,个个心急如焚。
“怎么了?小邪行不行?”阿三急问小丁。
小丁浅浅一笑道:“没关系,只是被震昏,刚才那爆炸声真是够吓人,还好小邪逃得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三望着小邪道:“他从半空中被震下来,妈的还像睡觉一样,嘻嘻,有一套哇-”
他本是担心已急,但听到小丁说没关系,心情立刻放松不少。
阿四道:“我们将他抬到山下,用水泡上一泡,小邪帮主马上就会醒过来。”
阿三叫道:“阿四你发什么神经?要将小邪帮主泡在水里,你不怕他醒来剥了你的皮?说话就像放屁一样,什么玩二嘛-”不屑的瞥向阿四,倒有点像老大在教训人。
阿四瞪着他叫道:“阿三你凶什么?我可是好心的,我这样做那点不对了?你别忘了我可是通吃帮的老四哪-放尊重一点,长幼有序。”
阿三骂道:“序你的头,想当年,我这位大师兄还是你心目中的偶像,没想到你始乱终弃,可恨-可恨!”他连“始乱终弃”都用上了,可见真是有一段“伤心史”
其实阿三、阿四这两个活宝,从小已斗嘴斗到现在,有口倒是无心,旁人听来却是一种难得之享受,如果再加上小邪,恰好三足鼎立,谁也不让谁。
阿四叫道:“阿三你说话好听一点好不好?你又不是女人,怎么可以说是始乱终弃?
呵呵,这算什么嘛!呵呵”他忍不住已呵呵笑了起来。
阿三叫道:“你本来就是如此,现在还弄个以小吃大的罪名给我,奶奶的,我就是不服气-”他一肚子怨气,却找不到适当的方法来发泄。
阿四哧哧笑道:“我也没办法,谁叫你要抱上那棵最矮的松树?好爬是好爬,可不一定会管用哪!呵呵”他想到在泰山比赛爬树排名份时,就觉得好笑。
阿三无奈叹口气道:“唉-没想到我阿三今天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怪都要怪小邪,那天我倒要整整小邪,去他妈的既生瑜何生亮?憋死了-”阿三倒是无时无刻想整整小邪,只要一有机会就扯他后腿,可惜小邪精得有点邪门,阿三只好吃不完甚至兜都兜不走。
阿四逮到话柄了,幸灾乐祸道:“阿三你完了,你骂小邪帮主,等一下他醒来,我要告诉小邪去他妈的”
“什么,什么-”小邪被他这么一叫醒了过来,他奇道:“阿四你在骂谁呀?”他斜睨看阿四。
阿四立时苦笑,双手直摇急叫道:“没有,没有,我没有骂你,我是骂阿三骂你去他妈的-”
小邪摸着头坐起来叫道:“你骂阿三又骂我去他妈的,你搞什么嘛-”
“哈哈”阿三大笑道:“小邪帮主,阿四最会背后骂人丁,他还说要将你丢到河边上泡上一泡-”他这下可逮到机会,马上照单全还给阿四去享受。
阿四急道:“阿三你胡扯,我我”他心一急,话也急得说不出来。
“我我我,我什么我?”阿三教训的口气道:“你敢发誓你没说-”
“我我”阿四急得脸红如朱砂,直往小邪看去,够他受的。他那想到这些事应该是落在阿三身上,到头来却落在自己身上,真是天理昭彰,履报不爽。
小邪叫道:“好啦-再吵,回去就坐翘翘板,让你们俩兄弟好”“小邪曾经将他们两人绑在翘翘板上,然后在两人头顶高约一尺上空吊着一块大铁板,只要两边有任何一方一动,翘翘板一摇,双方就有苦头吃了,只有两人和平共存,那才能相安无事。小邪这么一说,阿三、阿四倒立即停止争吵,因为他们可不愿意再尝试那种,既愤恨、又尴尬,再加上痛苦的滋味。小丁关心问道:“小邪你觉得好点了吗?”
小邪摇头苦笑道:“黑皮奶奶,这炸药差点要了我的命,还好我发现得早,否则这下子就落蛋啦-”
小七笑道:“小邪帮主你真够棒,从半空中摔在地上,一点伤他没有。”
小邪轻轻一笑道:“你以为这是侥幸-我早就算准用肩头去撞树,让冲力减少一些,没想到还是被震昏了。”
小丁问道:“小邪你是如何发现他们用炸药呢?”
小邪-道:“本来我就认为有埋伏,因为江振武知道我们一定会再来,后来我又发现他们在第一层留了六张床铺,但只有五个人出现,还有一个人根本就没看见,最后我想到童血狠自已一个人竟如此嚣张,必有所恃,细想之下才发现他们早就埋下炸药,想要炸死我们。”
小丁又问道:“这样一来,童血狼不就自杀了?”
小邪道:“他不会这么傻,因为第五层我会去过,知道那里有秘道,所以童血狼他才会如此作。”
小下道:“童血狼他可有逃走?”
小邪道:“没有,他要逃走的那一-那,被我用飞刀射死,倒是引发炸药之人被他逃了。”
阿三问道:“现在如何?直奔太湖?”
小邪点头道:“事不宜迟,愈快愈好,走-”
话音一落,五条人影已直掠山下,改道奔往太湖。
四月初,正是郊游赏花之好季节,尤其是在江南,更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穿插花间下,说不由舒畅,如沐春风,如浴清泉,心神为之爽朗自得。
太湖南端有座白高墙,红大门之富户之家,其门前置有两只千斤石狮,门上方挂有黑底金字之草书横匾一块,题有“江府”两字。
午时一过。
小邪他们已来到江府门前。
阿三直骂道:“他妈的这些人专干坏事,又喜欢当好人,恶心-小邪帮主,我们是硬闯,还是偷袭?”
小邪道:“来明的。”
阿四马上走上前去敲门“喀”“开门啊-大白天关着门,到底干什么坏事倩?
快开门-要债的来啦-”阿四不客气出口损人。
阿三也骂道:“江振武你娘的老鼠,坏事干完了就躲到这里来,你以为我们会放过你不成?快开门,否则我可要踹开了-”
“来啦-来啦-那家小子如此不礼貌,要叫门也得规矩点,在外面嚷嚷有失风度吧-”
“伊呀”一声,应门而出者是位六旬蓝衣瘦小老仆,他一脸不高兴的叫道:“你们要找谁?这么不懂礼数。”
小邪笑道:“老头,我找江振武,他在不在?”
“在是在”老头上下打量一下小邪,不屑道:“你地想找我家老爷?太不识相了吧?我家老爷岂是”
“拍拍”小邪已打了他两个耳光叫道:“死老头,你他妈的狗仗人势,快去给我叫江振武出来,否则我今天就烧了你们这贼窝,快滚-”一抬脚又踹得老头跌了一个狗吃屎。
“哇呜”老头在地上连滚三-,抚着脸颊,怒瞪小邪厉道:“找碴的-等着瞧-”说完已奔向前厅。
此宅甚大,左右厢房为红砖砌成,白石栏杆,十足古色古香,庭院植满花木,大厅建得金碧辉煌。
“就是他们-”声音一落,后院已出来十名护院武师,中间站看一名领头者正是去而复返的老头。武师手持长剑,个个满目怒容。带队领头那位是中年汉子,上旬,束云巾,青色劲装,中等身材,五官平平,三绺胡钻。
老头戟指大骂道:“管家,就是这几名小畜生,他们还说要烧了我们这座江府。”
阿三厉道:“混蛋哪-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叫你们去找江振武,你竟敢给我摸虾?好,我先料理了你们再说-”他卷起衣袖迈步往前走去。
管家怒道:“疯和尚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乱撒野?要不是老爷交代不准乱打人,我早就想打断你的狗腿了。”
阿三走上前去吓哧笑道:“老不死的,没想到你家主人还挺善良的嘛?可惜你们不能乱打人,我”三撇老蛋“可就不一样了-”话音一落,他已腾身扑上去,有若灵蛇般尽展双掌,只见掌影过处哀叫之声立即传来,不到两三下,这些武师一个个撞得鼻青脸肿,痛得哇呃悲叫不已。
阿三拍拍手叫道:“像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功夫,只给阿四就够了,何必用到我?操你奶奶的-”他踢了管家一脚叫道:“还不快去叫江振武出来-名闻天下的通吃帮已来到,你们再装龟孙,摆臭架子,下次真的烧了你们这贼窝,快滚-”
他这一吼,众人惊吓得有如丧家之犬,跌跌撞撞的往后院奔去。
阿三回过头来神气道:“怎么样?有两下子吧?”
阿四抿着嘴瞪着他道:“阿三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阿三奇道:“没有啊-我叫他们快去叫江振武出来有何不对?”他说的话,倒很快就忘记了。
阿四叫道:“你刚才说将那些不入流的交给我就够了,这是什么意思?”
“哦-”阿三顿了一下笑道:“原来是为了这种车?我是想让你表现就够了,又何必抢着和你争呢?对不对?呵呵-”他得意一笑。
阿四叫道:“对个屁-你明明有意损我,奶奶的我要你好看-”他已卷起袖子,准备来个自家人打自家人。
阿三一看无法收拾,也不甘示弱叫道:“怎么,难道我怕你不成?我”
话说到一半,阿四已冲上去,右手猛掴“拍”一声脆响,他已快捷无比的打了阿三一个巴掌“哈哈”他见偷袭成功,高兴直笑不已,身躯也掠到小邪后面,躲起来了。
“阿四你”阿三大叫出口,追往阿四,想报一掌之仇。
可惜阿三已被小邪拦下来。
阿三急叫道:“小邪你怎么可以拦着我?臭阿四他偷打我,我要报仇-”
小邪叫道:“等一下有你们打的,现在裁判叫暂停,你们就不准乱动。”
阿三无奈道:“好吧-暂且饶他一时,等一下有他受的。”
阿四叫道:“我也不含糊-谁怕了谁?”轻拍手掌,也不再骂下去,闹归闹,正事还是要办。
就在此时,后院已走出三名中年汉子,直往前庭院奔来。
居中者,俊秀脸庞,髯颜更美,一身蓝丝绸,他正是江振武。
居右者,高约七尺余,威武有力,紫衫劲装,束云巾,汉眉大眼,样子甚是剽悍,像张飞模样,但胡子少了些。
居左者,四句余,瘦高,一身白衣,面目姣好,仙风道骨,有若八仙中之洞宾。
阿三着着他们,低声向小邪道:“穿白衣的是五侠之一的”逍遥剑客“柳为云,右边那位紫衫者,他是中原三秀之一的”金陵秀才“赵震天,和江振武齐名。”
小邪点头道:“我知道。”
江振武突见小邪来到,先是一楞,但立即拱手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名震天下的杨小邪场帮主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请多多包涵。”
小邪轻笑道:“江振武你少来这一套,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来意吧-”
江振武故作不解道:“恕老夫愚昧,不知杨少侠来意为何,可否告知一二,倘若老夫能力所及,必然尽力协助,请里面坐,喝口茶再聊如何?请-”他伸手肃容,一副忠厚样。
小邪笑道:“茶中有没有毒呀?弄个不好,我们可走不出去了。”
“哈哈”江振武伸天长笑道:“杨少侠你未免太多虑,我江振武自问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亦未得罪过天下武林同道,又何必暗算人家呢?杨小侠如果不放心,老夫也不勉强,坐坐总可以吧?”
小邪点头道:“也好,反正我们还有很多事要谈。”
“如此甚好,杨少侠请随我来。”说完他已走在前头,柳为云和赵震天也跟着走进去。
小丁担心道:“小邪,江振武会不会使诈?”
小邪道:“当然会,他不躲不闪等我们来,一定有所依恃,说不定武痴就在附近,大家小心一点。”说完他们也跟看往里边走。
后厅布置甚豪华,红色地毯,红桧太师椅分两边放,每边各有十张,椅和椅间夹有茶几,其上置有花盆,插着菊花、剑兰、天堂鸟、百合花等四季花卉。正对面有三张石椅并排,居中那张铺有豹皮,再往后则有“正义”两个大字,是黑墨写在墙上,正楷大如圆桌。
石椅左边有一檀香炉,柔白轻烟正袅袅上升着。
江振武及柳为云、赵震天,分别坐在石椅上。
小邪他们则坐在左边太师椅。
不久丫-奉上热茶,立却退去。
江振武笑道:“杨少侠,此等乃三义香泉出产的铁观音,芬芳扑鼻,甘美无比,你要是墀了,保证你齿颊留香,三日不能散去,你尝尝就知三义香泉的茶叶果然名不虚传。”
三义香泉,位于太湖以西惠尔山顶,水泉清澈而带有清香,有人动用脑筋在此种上茶叶,结果所生产之茶叶竟独树一帜,比平常之茶叶更甘,更香,而且芬芳不易逝去,可惜离三义香泉十丈开外之茶树,就无法长出如此甘饴之茶叶,用泉水浇树也不行,所以三义香泉之茶叶才会如此珍贵,有钱不一定能买到,江振武果然神通广大。
小邪点头轻笑道:“我喝喝看。”说着端起茶杯大口喝起来:“呵——味道是不错,可惜我吃不出来,倒比不上香肉来得好。”轻轻将茶杯放回茶几上又道:“江振武,谢啦,我们谈正事吧-”
江振武轻拂髯须笑道:“场少侠你不怕我在茶中下——”
“怕,我当然怕。”
“怕?你为什么还要喝?”
“我口渴,当然要喝。”小邪的回答,倒令人啼笑皆非,既然怕,又为口渴而喝茶,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江振武笑了笑道:“杨少侠是自恃曾服用灵丹异药,不怕任何毒药?”
“我没那种本事能万毒不侵,只是普通的伤不了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