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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刚刚才干得你反眼,这么快又要吗?”安菲的脸皮蒸起嫣红,她横眼一望凤丝雅和宝舒,确定她们仍然昏迷后,羞涩说:“菲奴是条欠操的下贱母狗请主人操死这母狗”
下贱无耻的说话,偏偏出自一张世间罕有的芙蓉俏脸,连久经战阵的本少爷也受不起安菲的挑逗,我忍不住将嘴巴印在她的樱唇上,她亦主动伸出舌头和我交缠。
我跟安菲可算是奇妙的一对,以她的身份、家世、美貌和才干,所有男人都将她当成女神来供奉,说句话也不敢有半点失礼。然而安菲真正需要的并非奉承,世上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会这样蹂躏凌虐她,也只有我懂得如何彻底满足她。
安菲退开,我们的舌头还拖出一条口水线,安菲也动情地眯起眼睛,一闪一闪的紫色瞳孔,美丽得使我也心跳起来。
“欠操的小母狗,今次还想玩什么?滴蜡?灌肠?还是鞭打?”安菲瞥一眼睡如死猪的宝舒,咬一咬下唇说:“小母狗想玩拳交”哇?!黎明前的半小时,跟安菲、凤丝雅和宝舒玩得天翻地覆后,我才拖着脚软的步伐爬回公馆。尚没回房间休息,已感到大厅弥漫着肃杀气味。
“咦,咁人齐,有宵夜吃吗?”坐在大厅中的有阿里雅、佳娜、百合、夜兰、雪燕、美隶、露云芙、伊贝沙、拉希和沙碧姬,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养了这么多女人。
可是应该尚未人齐,正在数着缺了何人时,腰间和颈侧已被两把匕首刺着,我骇然道:“哇,蛇么,劫财还是劫色?”用匕首指着我的是“男人婆”雅男和“大波食钱怪”
洛玛,她们的匕首还是浅绿色的好像涂了毒雅男道:“坦白从宽。”洛玛说:“抗拒从阉!”
“喂喂,大家一场兄弟,有事慢慢讲,不用阉这么严重吧?!”雅男用匕首刺了我腰间一下,说:“谁是你兄弟?你”寸“我吗?”
百合、美隶和伊贝沙几个较忠心的女孩皆流汗苦笑,始终是我堂大姐的露云芙一托香腮子,说:“少爷跟静水月到底有什么关系?”
“性关系开玩笑的,别这样瞪着我,我不认识她,到底是什么事?”阿里雅神色平静,拿起几封信说:“刚才有三个人送来三封邀请函,分别想跟主人见面倾谈,主人猜到是谁吗?”
“你们一副审犯的样子,傻的都知第一个是静水月,第二个有可能是夏基信,第三个我猜不到。”
露云芙苦笑说:“艾蜜丝小姐说得对,少爷你果然是介乎聪明人和怪人之间。第一个和第二个你都猜对,第三个猜不透也属正常,最后一个找你会面的是帝国西部新崛起,身份扑朔迷离,今屈祝酒祭花魅五大热门之一的红娘子。最奇怪的是,他们都写明要单独见面。”
“呀,你们该不会以为我跟静水月和红娘子有染吧喂好痛”洛玛用匕首压住我的颈上动脉,说:“你该不会说,你不认识她们吧?”
“嗄?!真是冤枉呀大老爷,我从没见过她们,她们高矮肥瘦,爆乳还是贫奶我也不知道喂会死的”阿里雅向雅男和洛玛示意,她们才放下匕首,说:“那就奇怪,夏基信为海盗王部下,想跟主人和谈并不出奇。
但静水月是南方的名人,主人则是南方公敌,找你非常不合理。”我抓抓腮边,说:“会不会是我太靓仔,静水月和红娘子情不自禁想推倒我?”
阿里雅点头道:“也有这个可能性,机会率太约是三亿份之一左右。”没脑袋的百合说:“呀,会不会是敌人设的诡计,利用主人好色又贪小便宜的恶习暗杀主人?”
敲了一记百合脑勺,我怒吼道:“喂,笨百合,你没证据就不要乱说!”阿里雅点头道:“这个可能性很高,机会率是三份之一左右。”我忍不住面容扭曲,道:“有差这么多吗阿里雅你会不会对调了”
阿里雅说:“很抱歉,我是人造人,不会出错的。”露云芙摆出一副阿妈的表情,说:“无论是那一方,少爷都不应该趁约,而且明日是祝酒祭大典开幕,后日又要参加第二轮的文试,少爷应该多点温习才对。”
百合为弥补刚才失言,急急道:“主人聪明绝顶,应付考文试相信容易得很。”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之际,一把熟悉的叹息从大厅入口传来,来者身穿一件露肩低胸连身裙,戴着一副圆圆的无边眼镜,系住一对银色的大圆耳环,竟然是久没“浦头”的里拉娜老师。随着她的步伐,胸前的大肉丸也诱人地抛荡,直至她坐下后才调整眼镜,说:“你们都不了解亚梵堤同学,他绝对过不了文试这一关的。”我摇头苦笑,雪燕不解的问:“为什么呢?”
里拉娜望我一眼,苦涩地说:“亚梵堤同学以历来最高的面试成绩入读陶拉里亚学院,同样以历来最差成绩年年留级,原因是他患有特严重的考试恐惧症,只要见到试卷就会头晕反刍,还会四肢乏力,有一次还在礼堂考试时呕奶。”
众女大叫起来:“考试恐惧症?”在宰相大宅后山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杉木野花之中隐藏着一座纯白的别墅。
三个月前这里仍是一块空旷的荒地,但现在已座落一所别墅,楼高虽只有两层,但每条木柱、每堵墙壁皆有精细雕塑,流露出绰尔不凡的气派。
一辆黑色马车驶至,三名男子走进别墅内,直入别墅的后花园。在这花园的白色大理石小亭中,一位金发及肩的少女半躺在一张貂皮椅床上,乍看之下她只廿岁出头,红唇皓齿,气质飘逸,容貌端庄,然而却长着一对与外表不相配,彷似看透苍桑的湖水蓝眼眸。
在小亭的四边各有一名白衣蓝裤的带剑壮士,分别看守这座小亭,而亭中少女的身后亦侍立着两女一男,两名女子亦是金发,然而一位是蓝眼睛,一位是啡瞳孔,样貌虽然娟好,但远远不及躺在貂床上的少女。
走进后院的三名客人并非等闲,随便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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