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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东一豹见黑心鲁班全身放倒,想以铁板桥功倒射出去,不由得嘿嘿一声冷笑,垫步上身,如影随形,单刀跟着挥削而出!
黑心鲁班飞足踢来,本不失一招自救妙着,只可借他出身低微,一身武功,纯系苦修得来,见识毕竟有限,他只知道敌人身手不比他强,却未能认出敌人使的山西解家刀法!
如果是普通刀法,他这一脚踢出,敌人不想单刀脱手,只有闪身撤腕一途。
可是,在一套解家刀法中,只有见招破招,一刀不中,一刀跟进,必要时硬拼硬接,或刀折,或人亡,但绝无中途抽身后退之说!
所以,黑心鲁班定位取向,一脚明明是踢向敌人单刀刀身,但在川东一豹咬牙翻腕之下,及至踢实之后,刀身竟成刀口!
黑心鲁班只感到右腿一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位天魔黑旗护法,平时虽然不够蛮狠,但自知不久于人世,情形就不一样了。
川东一豹一刀劈裂敌人一条右腿,一片血光映入眼底,正感满心快慰之际,一件黑乎乎的物事,忽然迎面飞了过来。
他想举刀相格,无奈那柄单刀尚陷在敌人腿骨中,一时抽拔不及,结果,连哼也没哼出一声,口、鼻、眼、耳,全为狼牙尖刺戮中,他随狼牙棒倒下,正好压在黑心鲁班胸腹之上,黑心鲁班创上加创,剧痛难忍,一嚎而绝!
俞人杰与快刀太岁,同时飞身扑至,两人双掌齐发,对过一掌,又复各自向后退出。因为两人均已看清己方人物,已无救活之可能,现在该轮到他们两个凭身手一分高低了!
俞人杰眼明手快,人向后退之同时,足尖一挑,一支三棱刺,已经人手。在他,一支三棱刺,已经足够了!
快刀太岁更不打话,沙的一声,单刀出鞘,同时用手一指喝道:“快说,你们究竟谁是真正的恶君平!”
俞人杰向前迫上一步,微笑道:“谁是真正的恶君平,于尊驾又有什么分别?五人之中,已死三人,如尊驾认为没有再死一个的必要,现在还来得及!”
快刀太岁阴阴一嘿道:“再死一个,已成定局,只是还不知道你我之中是谁而已!”
俞人杰耸耸肩胛说道:“那就只好先弄清楚这一点再说!”
快刀太岁轻轻一哼,没有再说什么。
手中单刀一顺,脚下开始向前移动。
拿在手中的那口单刀,刀尖不住颤动,再向前移出一步,地面上便现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俞人杰警觉之心,顿时提高。
他手上那支三棱刺,本来是平托胸前,这时不得不改贴肘后。如果他忖测准确,这位快刀太岁的第一刀,必将于离他五步之际发出!
这种情形下,他要是不想重蹈黑心鲁班之覆辙,他就必须将出手第一式,由“王板散珠”改为“一笔雕龙”来一个你快我更快,你狠我更狠,一招见生死,成败不计!
快刀太岁向前移出之脚步,愈来愈见沉重;地面上的脚印,也随着一个深似一个
随着双方距离之缩短,那无可避免的一刹那,终于来临!
只见刀光一闪,两条身影,一错而过!
没有金铁交鸣之声,没有呼喝,没有惊叫,惟一的变化,几乎只是两人相互换一个位置
现在,敌我双方,再度相向而立
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但那两双眼神,却如两柄利剪,互相凝视着,不瞬一瞬,仿佛都想在对方脸上划上两道血沟似的。
终于,两人之中,再度有人向前移步了,这一次向前移动脚步的,是俞人杰。
像先前快刀太岁向前移步时一样,这一次,俞人杰每向前移出一步,地面上也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所不同的是:先前快刀太岁的脚印系深深陷入,这次俞人杰留下的,则是一个个令人怵目惊心的血印!
这时的俞人杰,似乎不知道自己业已受伤,向前走去之脚步,轻快异常。
相反的,快刀太岁却在一步步向后退。
在双方又一次接近到只有五步左右之距离时,俞人杰突然跃身而起,一把向前抓去!
这一次,双方都没有使用兵刃,俞人杰向前抓出的,是空无一物的左手,快刀太岁则只发出一声呻吟似的叱喝:“有种你就再赏老子”
俞人杰将他身形稳住,一面笑着道:“不错,本爷确有一点东西要赏你,不过不是三棱刺,而是一颗珍贵无比的千金断魂丹!”
俞人杰去到钟祥分坛时,三更已过。神刀太保、子母金梭,以及那位钟祥分坛主赛诸葛杨大年,全都等在坛中,一直没有敢睡。
三人见他身上带伤,便知道获擒者是名重要人物:至于黑心鲁班之死,则完全无人在意。
俞人杰连夜修书一封,命那位赛诸葛杨大年,亲押快刀太岁解赴总坛。
他在报告书中,除说明擒获这名快刀太岁之经过,并向那位血掌堂堂主金花魔提出建议:请总坛方面,最好能秘密里外详搜一番!
因为他们一行四人,一出门便被缀上,可见三名跟踪者,无疑早就潜伏在九宫山中,以此类推,总坛附近,很可能仍然藏有三人之同党。同时,从三名跟踪者在兵刃方面之安排看来,总坛内部,亦有内奸潜伏之可能,理由是他们这次出来,自奉命出发,不过半日光景,如非内部有人泄出消息,贼人方面,又怎会心思细密到带上一个使狼牙棒的,专门来对付他的那对三棱刺?
最后,他在书末附带提及:黑心鲁班已丧敌手,他亦身裹微创,为争取时效计,他并未向这名快刀太岁逼取口供。
第二天,为了不使刀伤恶化,俞人杰决定在分坛中暂时住下来,休息几天,再行上路。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俞人杰见伤处已经收口,虽然一时尚无法骑马,推业已无碍于行动,于是吩咐找来一辆马车,由孙张二人轮流执鞭,继续向南阳进发。
在马车中,俞人杰藉闭目养神的机会,不断思索着那个烦人的老问题,如何才能避免取得袖手神医之丹药?
他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那位袖手神医惟利是图,只要是一件名贵的宝物,从不问求治者是何身份,他既无法左右袖手神医之决定,又不愿以不光明的手法,在取得之丹药中做手脚,除此而外,他还有什么办法来阻止那位花花公子恢复健康?
这一天,马车行至离新野不远的程家河地面,前面驾车的子母金梭张敬亭,忽然勾下身子,向车厢里低促地道:“报告护座,后面有辆马车,行迹至为可疑”
神刀太保奋然直起身子道:“离我们有多远?”
俞人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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