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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思复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念道:“美酒饮教微醉候,好花看到盛开时,果然!别有风味!”
麻金莲回过头来,伸手整理一下云鬓,悄声道:“酒斟满了,是等待人饮的!花盛开了,是等待人赏的,师爷既有雅兴,也应及时行乐,不要辜负好花美酒。”
弦外之音,一曲“凤求凰”情调,坦然表露!
姬思复肚里暗哼一声,上了年纪的女人急色,看来甚于年青小伙子!臭娘子心急风流,疯狂欲念,我穷酸偏教你尝透吊胃口的滋味!
一口喝干了杯里余酒,眼缝眯成一线,醉态可掬,语音含糊地道:“我穷酸是需要大娘”
麻金莲暗喜,心说:来了!
姬思复稍停又道:“来日到了金龙总宫,我穷酸什么事都不懂不惯,需要大娘多多照拂、指点!”
麻金莲笑道:“你们独身汉子,起居琐碎事情,生活小节,应当有着女人服侍,才得温暖!奴家永远服侍师爷,也是愿意呢!”
姬思复喃喃道:“那那就好了!”
蓦地哈哈大笑起来,又道:“我穷酸几生几生修到有,这样好好福气?”
麻金莲瞧着他的醉态,心花怒放,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心里盘算,鱼儿上钩了,得其所哉!
嘴里娇嗲说道:“师爷喝醉了,休息休息吧!”
蓦地走了过去,把姬思复搂着,扶到床沿!
那时,二人肌肤相亲,微闻香泽,姬思复鼻子享福,脂粉香味,狐腋骚味,混淆一起,变成一股强烈气息,阵阵扑刺鼻端,难受得几乎窒息,恶心呕吐。
姬思复何尝喝醉,就算真的喝醉,一经嗅到这股女人气味,也得清醒过来,全无酒意!
但是,此时的姬思复,未醉也得装醉,而且要装得醉态糊涂,为的是应付那位骚娘子!
“师爷,师爷醒醒,和奴家谈谈心事?”
“唔!茶,我要喝茶!”
麻金莲幽怨地瞅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斟过一杯茶,教他饮下。
喝过茶,姬思复像是退了几分酒意,神智还是糊涂不清,搂着麻金莲腰肢,尽情调笑!
“唔,唔!咭,咭!”麻金莲媚笑着,腰肢像水蛇般不停扭动着,欲躲不躲,欲拒还迎,一双媚眼半开半闭,像是无限享受!
面临“好事近”千钧一发时刻,姬思复轻轻把她推开,走回椅子上坐着,脸现一副书呆子神气,忙道:“这事情干不得,干不得!”
麻金莲哗他一口,整理零乱衣襟,蓬松鬓发,嗔道:“书呆子,你说什么?”
姬思复道:“穷酸是读书人,光天化日里,怎能干这件事,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麻金莲羞得俏脸通红,急泪溅滴,模样儿可怜已极,一咬牙,挥指戳在姬思复面颊上,抽咽着说道:“奴家给你轻薄遍了,占了便宜,便想借端赖账不成?”
“大娘不要误会,我穷酸做事,不惯无赖啊!”拿起茶壶,又喝了几口热茶,继续说道:“大娘有心相爱,也应替穷酸着想,那片刻欢娱,倘若给丫头们撞破,告诉辛大娘,那么,我穷酸的文案师爷席位,便要完蛋了!”
言之成理,麻金莲待要放泼苦缠,提起辛大娘,也得畏忌三分,口硬心软地问道:“你要把奴家怎样?”
姬思复叹了口气,道:“我们既然相爱了,也不急在一时,且等穷酸有了安身立命之所,那时堂堂正正行过婚礼,恩恩爱爱白头厮守,岂不胜过偷偷摸摸么?”
麻金莲抬起头来,回嗔作喜,拿出丝帕拭抹泪痕,幽幽说道:“这么等待,恐怕也得一年半载,你们男人见异思迁,很容易变心的呢!”
“少担心,只要大娘能替穷酸做一件事,何愁穷酸不拜倒石榴裙下?”
麻金莲秀眉一扬,问道:“做什么事?”
“到金龙总宫再说!”
“说什么奴家已是你的人了,还不相信么?”
姬思复走了过去,咬耳根说出几句话。
麻金莲不断点头,从此便变成“无名堡”主公孙彦的心腹助手。
就在此时,院子里有人叫唤“阴大娘”声音,麻金莲便悄悄溜出房去!
篷车走了五日,才赶到终南山麓小镇息便驿,那地方是登山路口,金龙总宫早已派来武师迎候。
一行人换乘山兜小轿,转入登山石径!
暮春时节,山花盛开,缤纷五色,风景伯人!哪里晓得登山小轿上的武林人,正在各怀心事,仇杀相缠,哪有闲情逸致,欣赏山川景色!
晌午时候,来到了松鹤坪,金龙总宫就在眼前一望之地。
姬思复抬头瞧去,那松鹤坪果是名副其实!
坪地广约百亩,山势环抱,四边松林,杂着乱石,老干排云,低枝虬屈,万千朱顶白鹤飞鸣树上,宛若一幅图画!
坪地一片偌大广场,广场尽头便是石阶,高有十多级,广阔却逾百丈,走尽石阶之后,才到总宫门外。
金龙总宫,背山傍林,建筑雄伟,中间朱漆两扇铁门,兽环吞锁,两边石台,分站着十多名佩刀卫士,彪形威武,一式花冠快靴,蓝袍箭袖!
在门前左右,矗立着滚龙石柱,高有数丈,圆径合抱,龙身蘸染真金,白色云朵相间,辉煌夺目,柯栩如生!
那两条滚柱金龙太刺眼了,在公孙彦看来,不只刺眼,宛若刺心刺肺。
他入迷般望着那座金龙总宫,想起太白山麓“无名堡”人家是宫殿盘郁,巍峨壮丽,自己却焦梁断柱,冷月冤魂!
禁不住口心相问,自己是金龙门第十代传人么?是“无名堡”主公孙彦么?
事实证明,不是!只是一名落拓江湖的穷酸秀才,文案师爷姬思复!
想到这里,满胸悲愤、仇恨、惭愧、惆怅,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走上石阶之时,几乎晕仆!
麻金莲眼快,上前一步,把他扶持,却没有给辛大娘瞧见,关怀备至地低声问道:“跑得太累了,还是路上感冒风寒?”
姬思复按下心情,镇定神智,答道:“没什么。”
辛大娘进到金龙总宫,像是宫中无上权威人物,到处肃静回避!
麻金莲则到处逢人招呼,地方热络至极!
走进第二重宫殿,见到了四名武师,簇拥着蓝袍挂剑总宫护法柴玉树赶到迎迓。
相偕迎入偏殿客厅,待茶让坐。
柴玉树赔笑说道:“大娘一路辛苦,本护法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辛大娘微笑答道:“说哪里话!”
寒暄几句,便给姬思复引见一过!
柴玉树忙传来奚师爷,嘱咐好好安顿文案师爷姬秀才!
奚师爷招呼着姬思复退出客厅,引往书房住处,麻金莲走来代为张罗用品,忙不开交!
辛大娘瞧着诸人相继退去,然后问道:“公子可在‘暇春阁’么?奴家有事请见!”
柴玉树低声道:“敝上外出几天了。”
“哪里去呢?”
“本护法未获敝上示谕,恕难奉告!”“
辛大娘迟疑一忽,内心很不受用,冷冷道:“奴家押来总宫那些东西,相烦护法先行接管,且待公子回来然后处理吧。”
柴护法说道:“那四袋尸首,已派属下移放冰窖,青城派两名道士也看管起来了,请大娘放心!”
辛大娘道:“那很好!”柴护法问道:“据游卡哨报,逍遥谷里八人跑了四名,可是实事?”
辛大娘淡淡应道:“当晚襄阳四分宫主蔡龙,已经率属追拿去了。”
“那么,追拿结果如何?”
辛大娘觉出柴护法的语气,有着把自己看成下属一般,心内不快之极,神色更现冷漠,答道:“奴家赶来总宫之前,未接报来消息!”
继而,仰脸冷笑,才道:“奴家是个外人,你们蔡分宫主,怎会放在眼内?”
“这个!咳咳!这个!”
柴护法一时接不上口,稍停,才正容说道:“总管这里,迄未接到蔡分宫主报来消息,本护法这才多嘴动问,担心出了岔子!”
“那很难说!”
柴护法到了这时,才觉出辛大娘话不投机,冷言冷语,忙地改容赔罪,说道:“大娘是自己人啊!属下分宫人手,倘有触犯尊严之处,还望多多海涵,本护法这厢赔礼了!”
话完,站起身来,行了一礼。
女人就是女人,量狭妒忌,天赋生成,任是精明能干如辛大娘,也没例外!
还有一点特性,是喜欢受到别人赔小心,说好话软求的!
辛大娘一经柴护法赔礼请罪,内心阴霾,刹那间便烟消云散,脸色好看多了!
谦逊一回,又表露着关切地道:“现时公子不在总宫,倘有什么风险之事,柴护法双肩的担子,可太重了!比方说,蔡分宫主全没消息,就是一例!”
柴护法长吁一声,当作答话!
二人都是为了奉陪对方,融洽交情,拿着此事作了话题,实则是嘴紧心缓,哪里晓得,蔡龙当晚的遭遇,确有出乎意料的演变,至使卡报也断了消息!
当日近晚时候,黑白双凤艾家姊妹得到酒叟师徒助力,护着遍体鳞伤无影拳方守信,闯出逍遥谷,加快脚步脱离险地!
约在半里脚程的路上,已碰上追风客徐敖,正在草地上,替移山客蔡威疗伤急救!
可是,蔡威伤势沉重,施救已迟,任是仙丹灵药,也是返魂无术,已经咽气!
徐敖痛心至极,神智已近迷糊,黑凤艾素珍急道:“我们几人又伤又疲,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走吧,还呆在这里作甚?”
方守信接口叫道:“徐兄,徐兄!”
徐敖神智转醒过来,应道:“什么?”
艾素珍道:“徐兄走是不走?”
徐敖嘶声叫道:“义弟之仇未报,俺不走了!”
艾云萍一手把他扶起,劝道:“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徐兄自问还有多大内劲再斗下去?”
一言提醒,徐敖不再说了。
走了十来步远,徐敖施展追风身法,又走回去,一手抄起蔡威遗体,背了起来,然后赶路!
四人一口气跑下天门山,赶到山麓老树坪小镇,只是才过初更时候,此时饥疲得要命,赶紧投店吃喝一顿,稍息劳累,恢复体力!
艾素珍果然精明干练,和店家买了一套衣服,给方守信换过,又买了一条布袋,装放蔡威遗体,以免路上惹人刺眼,还叫店小二雇了篷车。
然后说道:“方兄和徐兄分别乘车赶路,立刻登程,小妹和姐姐二人留下这里,阻挡追踪敌人!”
徐敖问道:“逍遥谷正在混战当中,狼虎总管迎战不下,还能腾出人手,追踪俺们么?”
艾云萍低声道:“此地离襄阳不远,定有暗卡派驻,我们的行踪,怎能逃过他们眼线?”
方守信接道:“艾女侠既然有此想法,怎地不和俺们一起赶路?”
艾云萍道:“妹妹刚才不是说过么?我们留下阻挡追踪敌人。”
徐敖感激万分道:“艾家双凤真的是义薄云天,临事不乱,徐某佩服!”
“徐兄说哪里话,赶路时刻,不容再缓了!”
方守信和徐敖分乘篷车,黑夜赶出小镇。
艾家姊妹目送二人去后,心事稍宽,缓步走回小店,要个睡房休息,静以观变!
不料,小店堂上已有一人等待着,见了她们便打趣说道:“艾家双凤果是艺高胆大,本公子不才也想交个朋友。”
黑凤性子比较倔强急躁,听到那人话里来意不善,冷笑道:“想不到江南胜家堡的‘肉食公子’,也甘充别人跑腿呢!”
肉食公子胜文光,不怒反笑,朗声说道:“这不是磨牙斗嘴的时候,你们姊妹最好是放识相点!”
黑凤冷哼一声,道:“姑娘的长剑,从来是不怕什么自命身手了得的人!”
肉食公子道:“哈哈,本公子的了得身手,许多佳丽娘儿,都在同声赞叹,妙不可言!
黑凤姐姐,要不要试试?”
一声啐骂:“无赖崽子讨死!”
长剑出鞘,横扫过去,一招三式!
肉食公子抽出袖里折扇,连手拆解三式剑招,飘身一跃,落脚小店门口,狞笑着道:
“人家开店是求利,这地方不是供应给我们打架的,有种的,跟来镇外见个高下!”
黑凤那时,怎能咽下这口鸟气,纵步追出店门。
白凤艾云萍城府较深,江湖经验老到,瞧出肉食公子此来惹事举动,是有来头的!
反正,自己存心留在小镇,也是阻挡追踪敌人,便咬尾赶去,瞧瞧他有什么诡计来着?
三条黑影在月色迷蒙之下,纵出镇外!
肉食公子一站身形,手上展开折扇,轻轻摇扇,踱着方步,宛若戏台上的花花公子扮相,柔声道:“黑凤姐姐,真的思得下心,要杀胜某人么?”
黑凤艾素珍不答,长剑疾展,嘶风刺去!
二人接上手后一剑一扇,打得落花流水,交缠交织,不可开交!
这里地方是块山麓草坪,冲着逍遥谷来路,四边乱石杂树,一堆一丛,星罗棋布。
那乱石草丛堆里,正伏着二人,暗中瞧着打架,不响不动!
肉食公子存心诱敌,拖延时间,等候逍遥谷派人追来,借力拿下双凤,以遂渔色之欲!
他生来本性,嗜酒好色,是个坏蛋透顶之徒,四出流浪,寻花问柳,不论良家日秀、江湖妖妇,甚至青楼雏妓,一经入眼,便得染指,任性作孽!
肉食公子四方浪迹,到处鬼混!自称是历练江湖、结交朋友!暗里实在是找刺激!寻开心!
但是,他的刺激、开心,却放在酒色享受,江湖闯荡里去!
他的拿手好戏就是拨草寻蛇,设事生事!哪处风吹草动,也要插手混趟!
他胆敢胡闹闯祸,渔色纵欲,一半儿是仗恃江南胜家堡的名头!一半儿是恃着本身武功不俗!
因此,便把武林风暴,江湖血腥之事,看成人为闹剧!插手其间,以遂猎艳目的!
且看前几月间,潼关擂台比武,招选镖师,肉食公子也现身应试,而且当选!便是一例!
揭穿里因,无非是看上了冶荡妖女小迷糊赵红英!
擂台结束之后,肉食公子并不是当上什么镖局的镖师,却和小迷糊勾搭上了,不知躲在哪里,胡天胡地,痴缠享乐!
一月过后,他和小迷糊赵红英不知是谁玩腻了谁,便告分手,肉食公子听到麻金莲骚冶之名,要试试这位名女人骚到如何程度!冶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有着令人欲仙欲死之能!蚀骨销魂之妙!
远道赶来,本意是去逍遥谷混水摸鱼,充作婚礼嘉宾,暗访麻金莲芳踪,以求大欲!
今夜,来到天门山麓老树坪小镇里,打听之下,知道逍遥谷里,发生混战拼斗,八派中人有伤,有死,有逃。
肉食公子在小镇路上,已碰上黑白双凤四人,在神色匆忙,衣服零乱的模样瞧来,必然是战败逃命男女!
一眼瞧见这双背剑姊妹花,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正是合胃口,绮念顿生!
暗忖:狼虎年华娘子,正如方张之寇!个中风流韵事,有甚于丁娘十索,味隽情迷!
不由自主暗里盯梢,又向店家探问,才知道是艾家双凤,果然是八派中人!
继而想起,艾家双凤名头不小,在武功上能否讨好?却在未知之数!
但是,她们既然斗败逃命,金龙门的狼虎总管,必定跟踪追来,自己撩拨她们发性,诱使在镇外游斗,一俟追踪人手到来,她们还逃得了么?
而且,狼虎总管和自己在潼关擂台之际,也打过交情,正好商量,我要销魂,他要性命,各得其所哉。
肉食公子的毒计,可以说是渔色妙策!
又怎么料到,狼虎总管已死于乱箭之下,变生意外,功亏一篑!
那时,黑凤艾素珍手上剑式,越来越见凌厉,寒光打闪,飘忽轻灵,要把这个轻薄儿教训一顿。
肉食公子却采取游斗,身形随着剑光滚转,狡如脱兔,一把折扇避实击虚,左撩右拨!
拼斗中,轻薄之言,调情之话,却不停口。
黑凤的火爆脾气,听到那些侮辱言语,更加恼怒,要把他一剑剁倒,才消这口鸟气。
一个是胸有成竹,引她入谷,一个是眼中冒火,放手抢攻。
二人接上手后,怒花狂絮般打了个多更次,还是人影滚动,剑扇从未硬接一招。
白凤艾云萍瞧入眼里,叫道:“妹妹当心,这厮打法特别,必是缓兵之计。”
话尤未了,逍遥谷的来路上,蓦地响起急促蹄声。
刹那间,一彪人马走出。
肉食公子大声叫道:“来的可是邬大总管?”
只见人马群中一骑放缰跑来,朗声问道:“阁下是谁?本人是金龙蔡分宫主。”
肉食公子闻言一怔,想不到来人并非狼虎总管!
但是,事到其间,仍存一线希望,叫道:“蔡分宫主快来拿人!”
蔡龙一挥鞭响,喝道:“人来。”
这时才看清楚,草坪上打架二人是一男一女。
十名金龙武师应声下马,跑了过来,把二人围定。
肉食公子手上不停,此时加紧扇式,缠住黑凤的长剑,生怕她脱手逃去!
嘴里自报姓名:肉食公子胜文光。
蔡龙混迹江湖有年,虽未和胜文光会面,但亦听过肉食公子之名,而且也知道潼关擂台上,胜文光曾经捧场,站在金龙门这边,可说是个线上朋友。
又知道肉食公子的性格,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女人。
眼前,给肉食公子缠住的人,正是一位使剑娘子!
蔡龙心头一亮,瞧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故意打趣说道:“本分宫主率属赶来,只是追拿八派中人,没工夫替胜兄抢新娘啊!”说罢,哈哈大笑。
肉食公子急叫道:“那娘子,正是蔡分宫主追拿之人,双凤门的黑凤呀!”
说话间,手上折扇不由慢上一慢,只见黑凤长剑光芒,骤然一闪,分心刺到!
肉食公子吃了一惊,忙中返身躲剑,已慢了一忽,衣襟“嗤”的一声被剑锋划破,伤了几寸皮肉,冒出满襟鲜血!
黑凤既憎他的口舌轻薄,更恨他的手段毒辣,正想乘机进剑,把他杀掉。
就在此时,陡觉背后兵刃破风声响,忙地步走蟠龙,剑随身转,把袭来兵器,扫出门外。
原来是二名金龙武师,一鞭一刀乘隙出手。
黑凤挡过刀鞭,瞧见苗头不对,一纵数丈,要逃出合围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