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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难得的,眼睛没有慵懒的眯起来,贼亮贼亮的,动作飞快的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竟是找到铺子了。
柳氏听闻,眉宇间也有些惊讶,却收敛了表情道:“信得过么?”
“都是熟人介绍的。”容少白懒洋洋道。
葛氏在一边悻悻然:“可确定过了?别出了岔子就好。”
柳氏见容少白说的那么自信,便也没再问什么,齐叔笑道:“太太,刘府前几日来定了一批货,想是为为府里的女眷们赶制春衣的,因为染料的事耽搁了,现在好了。”
柳氏点点头:“多发些银子,叫伙计们这几天日辛苦些,把货赶出来便送到刘府去。”
齐叔赶紧应了。
宋氏忽然想到什么,脸上浮上笑意道:“大娘送来的观音像儿媳已好生供奉起来了。”
“是啊是啊,大姐有心了。”葛氏也跟着笑道。
方静好怔了怔,柳氏已道:“静好,你可已供奉起来了?”
“是,娘。”方静好刚说完,便见宋氏的眼光瞟了过来,带着几分不削。她忽略她的目光,低着头吃饭。
沈氏笑道:“奶奶的寿辰就在这几天了,三弟妹又有了身子,我们容家这几天真可谓双喜临门了,想必不久之后,四弟妹也会有好消息了。”
饭桌上各人神情不同,三房最为得意。方静好抬起头便见容少白看了自己一眼,随即眯着眼转了头。
柳氏只是颇为欣慰的点点头,接着,因为老夫人的事,饭桌上倒是一片喜庆,葛氏和容少弘因为宋氏的肚子,这几日心情本来的就好,此刻聊起老夫人的事,说说笑笑,一顿饭竟是十分融洽。
奶妈也道:“太太,老夫人寿辰那日,族里的叔公们都要来,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也是热闹。”
柳氏的神情也是比往日柔和,不知是为了老夫人为容家添了一块牌坊的荣耀,还是为了容少白忽然有了长进,总之微微露出一丝微笑道:“是啊,奶妈,那些空闲的厢房可收拾好了?叔公他们许是要过夜的。”
奶妈笑道:“还用太太吩咐?早就叫人收拾好了。您放心。”
“哎呀,这下我们家可风光了,镇上不知多少人羡慕呢。”葛氏情绪很高,自从宋氏有了身子,她就觉得容家的荣耀好像都是他们三房的事一般,眉宇间沾着得意,脱口而出道“不过怎么着也是少了个人,要是二弟能回来就好了,说不定娘一见他这病就走了。”
“啪”的一声,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一只青瓷碗碎了一地,沈氏“啊”的叫了声,容少青赶紧关切道:“怎么了心默怎么了?”
沈氏眉心微微颤抖,半响才挤出一丝微笑:“没没事,手忽然滑了滑”
众人回过神来,柳氏让下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奶妈过去帮忙,一边收拾一边嘴里还念念叨叨:“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
方静好看了一眼沈氏,她总觉得从去杭州前一天从街上回来之后,沈氏有些奇怪,虽然笑容依然娴雅,但那笑里总像隐藏着什么似的。
回了桃苑,方静好熄了灯,躺在地上,睡了一会,她忽然觉得有些心烦意燥,肚子沉沉的,有些酸痛,她紧闭着眼睛,本想着睡着了就好了,但没想到那痛楚越来越严重,直痛的浑身冒了冷汗。这种痛楚再熟悉不过,她腾的坐起来,着急的在屋子里走动,想寻些布条什么的,可一时却找不到,就这么来来回回,肚子越来越疼。
忽然灯亮了起来,容少白站在门口望着她:“你做什么?梦游么?”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时,不觉怔住了。
方静好面容铁青,穿着白色的衫子,披头散发的样子有几分诡异。容少白心里滞了滞,走到她跟前,推了推她,眉心不觉蹙了蹙:“你”方静好懒得理他,一把推开他哑声道:“布条,帮我找干净的布条!”
“什么?”容少白扬了扬眉“你半夜起来找布条?”
“你管我!”方静好咬着唇“总之快帮我找,我不知道哪里有。”
容少白笑一声:“我们家是开染布坊的,多得是碎布条。”眼睛眯一下,忽然想起她拒绝自己送的那条链子时云淡风轻的模样,冷笑一声“只不过,帮你找到了我有什么好处?”
方静好捂着肚子吸了口气道:“随便你。”
容少白似乎愣了一下,又看了她几秒,见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已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怎么就有些烦躁:“你到底怎么了?”
要怎么跟他说?又怎么能跟他说?方静好咬着唇道:“去喊桃心!”
容少白迟疑片刻,才喊了桃心过来,桃心睡梦中被少爷叫起来,正吓了一跳,看见方静好的脸色更是吓得不轻,待方静好凑到她耳边说完了一段话,她才吐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四少奶奶别急,婢子这就去取。”说完便出了屋子。
容少白目光闪了闪,也跟了出去。桃心弯过长廊去找奶妈,本来她屋里头也是有的,只是怎好给四少奶奶用那些?奶妈听清她的来意也没说什么,从屋子里拿出一条深色的裹着棉芯的布条,外面再用一匹布包起来交给她:“让四少奶奶这些日子注意吃食,别受凉了。”
桃心应了,无意看到领取物品的册子上写着菊萍的名字,不觉奇道:“三房也来领月事带?”
奶妈点点头:“菊萍说以前的都洗了,领了备着。”
桃心随口道:“也对,三少奶奶现在也用不着这物什子。”说完也没多想什么,便出了屋子,经过花园时,手上的东西便被人夺了去。她抬起头惊叫:“四少爷!”
容少白打量着手里的东西,半响,脸上忽然露出古怪的表情,怔怔的站着,桃心便道:“四少爷使不得,您怎么好碰这些东西,是、是要”她本想说“晦气”两个字,可容少白却忽然扬了扬眉摞下一句:“少爷我不信这个!”便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留下桃心错愕的站在原地。
屋子里,方静好愕然的盯着容少白手上的东西,半响,才接过去,走出屋子去了茅房。一切妥当之后,她才微微舒了口气,刚才的疼痛让她反应过来,她的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