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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着啧啧点头,对绿儿的聪慧有更加赞赏了三分,直接就道出了兰妃的由来,能一舞让皇上倾心并封妃,可想舞艺的高超了,公主有她教导,这舞姿可想而知,宛清点点头,没再多问,从衣袖子里掏出银针来,先给思容公主施针再说,至于药方,宛清且不管她心里有何种担心,但是之前就说了,十皇子与她相熟,十皇子当初随着九皇子他们一块儿搬出了皇宫,在宫外,买几剂药还不是什么难事,宛清下了药方不过就是宽思容公主的心而已,若是不配合施针,是没多大的效果的。
宛清收了针,然后吩咐绿儿道,“回头早中午,你多给你们公主推拿一下手腕,连着整只胳膊都揉捏一番,稍稍用力一些,最好是有些微痛感,但也别太痛,听懂了没有?”
绿儿点点头,宛清就站了起来,轻点了下头就告辞了,思容公主起身送宛清,一路送到大殿门口,看着宛清由着丫鬟打伞走远,特别走到门口的时候,神情说不出的惆怅,绿儿在一旁劝着,“公主就别叹息了,不过三年时间,三年后,你肯定能绣出来百寿图的,那时候你就能出寝宫了。”
思容公主抬起手腕,瞅着那有些丑陋的伤疤,“希望吧。”
宛清带着梳云和南儿出了帘思宫,梳云就憋不住了,眨巴眼睛问着宛清,“少奶奶,手腕受伤的人,要想治好,必须会跳舞吗?”
宛清听梳云问的这么诚恳谦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没什么必须之言。”
梳云点点头,知道手腕受伤与跳舞无关,但是她也知道少奶奶从不会随意问什么,必定是有深意的,梳云眼珠子一溜,指了前面道,“少奶奶,前面就是温贵妃的寝殿了,离的很近。”
宛清瞥头看着,温贵妃的宫殿在皇宫里除了皇上皇后和太后的,就数她的最气派华贵了,楼宇高耸,抬眸就能看见,宛清想着一路过来,想来帘思宫,近一些,可不得路过温贵妃的寝殿,宛清想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帘思宫之前就是兰妃住的,皇上要来兰妃这里,势必会路过温贵妃门前,宛清想着皇上朝这个方向走来,温贵妃以为是去她的寝殿,肯定盛装相迎的,结果等她的却是皇上来兰妃这里的消息,宛清想着都替已死的兰妃捏把冷汗,宛清晃晃脑袋,暗恼自己想的太多了,她又不知道兰妃的禀性如何,人如今也死了,谁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子。
宛清从容的迈步往前走,那边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头微低着,手里拿着根棍子朝宛清这边走过来,宛清和梳云南儿几个愣愣的瞅着,梳云都有些戒备了,担心这个拿棍子走过来的小厮是想敲宛清的,结果那小厮近前抬眸,宛清就知道他是谁了,女扮男装,九皇子的小厮啊,宛清疑惑呢,她不跟着九皇子,拿着根棍子到这里来做什么,就见上官苑把棍子往宛清跟前一举,“送你的,多谢你上回救我一命。”
宛清瞅着那长的都不大直还有好几个结疤的棍子,再听着上官苑的话,宛清有些凌乱了,嘴角想抽还得顾忌人家的好意,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让她凌乱的人除了糊涂透顶的王爷估计就数跟前这个别具一格的道谢人了,宛清摇了摇头,很真挚很诚恳的道,“举手之劳,何须言谢。”
上官苑瞅着手里的棍子,眉头挑着,有些犹豫的收了回来,但还是再次送到宛清的跟前了,“你就收下吧,你不收就是不接受我的道谢,你可别小瞧了这棍子,是我精挑细选的,不单可以当拐杖用,还能打人呢,虽然丑了点,可我知道你不会以貌取人的。”
宛清听得汗哒哒的,她是不会以貌取人,可是这个是棍子啊,皇宫重地,她拿着根棍子四处溜达不大雅观吧,就算它有N多好处,她腿又没有毛病,拐杖不需要,打人她就更不用了,可抬眸瞅着上官苑那诚恳的眼神,宛清有些郁闷了,她是不是不大了解东冽人道谢的方式啊,或许东冽人道谢就是拿的棍子呢?只是在宛清认知里,这送棍子一般是让赔罪的才是吧?
上官苑就那么瞅着宛清,宛清在心底叹息一声,伸手去接棍子,梳云和南儿在一旁瞅着,整个就反应不过来,跟她们少奶奶道谢的人数不胜数,这姑娘的方式,她们这辈子都难忘记了,太震撼人心了,上官苑见宛清收了棍子,这才松了口气,笑道,“记得要自己拿哦,不重的,那我先走了,这个真的可以打人的,很疼。”
上官苑说完,留下石化的宛清一溜烟的跑远了,梳云和南儿互望一眼,她这是什么意思,让少奶奶拿棍子打人,打的谁?是丫鬟还是小少爷们?想着,梳云和南儿一个寒颤袭来,恨不得把宛清手里的棍子拿了扔的远远的,居然教她们少奶奶暴力!
宛清瞅着手里的棍子,的确不重,宛清握着一头,另一头拄在地上,当真可以当成拐杖用,宛清无语了,自己怎么陪她玩闹了,宛清对自己有些小小的无奈了,不过既是答应了,拿着就拿着呗,宛清就这么一路拄着拐杖走,一路的宫女太监就没有哪一个不侧目的,梳云忍不住了,“少奶奶,要不给奴婢拿着吧,你这样子,回头传到皇上耳朵里,不定就以为你崴了脚了。”
宛清揉着太阳穴,别说,她还真想装的脚疼算了,只是身边有两个丫鬟,她脚疼不让丫鬟扶反倒自己拄着拐杖,会让人认为她脑子有问题的,宛清四十五度望天,她今天中邪了不成?能顶着一路的目光,把一棍丑的出奇的棍子一直拿在手里,她八成要疯了,宛清默默的看着手里的棍子,致歉,准备扔了完事算了。
宛清眼睛四下的扫着,想着扔哪儿好,那边有说话声传来,很清晰,“没多久你就是我七皇**了,这珍珠项链是母妃送我的,我送你做添妆了,我久住深宫,父皇母妃不会允许我出宫去洛亲王府给你送添妆的。”
声音宛清很熟悉,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一抹很重很重的惋惜,宛清挑了下眉头,四下无路,她往前面走就得和城吟郡主还有陵容撞上了,掉头走,不是她的作风,宛清轻叹一声,那边陵容和城吟已经走了过来了,城吟手上还拿着一串珍珠,瞧样子就知道价值不菲,两人瞧见宛清眸底有一瞬的怔住,陵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沉的,“昨天就是你打的我母妃!”
宛清听了直挑了下眉头,还未说话呢,那边城吟郡主就拍了陵容的手道,“贵妃娘娘都说不追究这事了,你就别为这事质问她了,皇上不找她问过了吗,再闹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今儿天气闷热,不如一块儿喝杯茶解解暑气?”
宛清听了,眉头挑的更厉害了,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约好的事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边陵容狠狠的剜了宛清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城吟郡主的提议,城吟郡主就望着宛清,打人在前的是宛清,陵容为温贵妃讨公道也情有可原,现在她都放下心里的结缔愿意跟宛清平心静气的喝杯茶,宛清要是不给脸,那就是不知道好歹不知抬举了!
宛清还能怎么样,应下了,她倒是想看看她们两个玩的什么花招,请君入瓮?
宛清嘴角弧起一抹笑来,那边城吟却是看着宛清手里的棍子,“世子妃这是?”
宛清举了举手里的棍子,然后拄在了地上,“桃木能辟邪,方才路上捡的,觉得很漂亮,决定拿回去挂在墙上,顺带防小人。”
梳云站在宛清身后,听得忍不住低下了头,少奶奶这不是正大光明讥讽她们两个吗,看人家脸色变的,还得说少奶奶考虑的周到,两个郡主在前头走,丫鬟离的远,城吟郡主的珍贵项链不好一直拿在手上,干脆就系在了脖子上,然后三人往前走去,宛清和她们两个不是很熟,装作不禁易的欣赏风景,落了一步,并没有并肩走,前面有亭子,早先,陵容郡主就吩咐丫鬟去准备茶水和糕点了。
迈步上台阶时,城吟郡主挂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突然掉了下来,珍珠滚落了一地,宛清正抬脚迈步,这不就踩在了珍珠上,重心不稳,脚往后滑,整个人都往后倒,好在梳云在后面扶住了宛清一把,宛清身子一斜,手里的棍子朝着前面听见宛清惊吓声回头的两位郡主,棍子横扫,打在了城吟郡主的肩膀上,城吟郡主有武功,估计是高兴过了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的挨了一棍子,疼的她往后退,她一退,宛清的棍子顺着方向扫过去就打在了陵容郡主的脸上,把发髻都打散了,陵容郡主疼的直嗷叫,宛清棍子没松,脸色青白未定,站在台阶上,直拍心口,微颤着声音向梳云道谢,“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机灵,今天我不得摔的头破血流。”
凉亭子里站着两个丫鬟,瞧见这一幕眼睛都直了,锦亲王世子妃差点跌倒,城吟郡主和陵容郡主挨了一棍子?!
两个丫鬟还没从怔愣中回过神来,陵容捂着脸,眸底带泪,她身侧的丫鬟指着宛清的鼻子训斥道,“大胆世子妃,竟然公然拿棍子打公主!”
宛清站稳了,瞅着一地的珍珠,一脚过去,就把脚边的珍贵给踢远了,眸底寒冰遍布,冷冷的抬头看着那丫鬟,“你过来。”
那丫鬟听着宛清的话愣住,可宛清身份够尊贵,她不敢不听,带着警惕下了台阶来,只是台阶上还有珍珠,她一不小心,就直接往下栽下来,原本宛清随手就可以扶住她的,宛清却是往一旁挪了挪,等丫鬟栽到地上才冷冷的看着她,“记清楚了,大胆的不是本世子妃,是珍珠。”
南儿气她,直接蹲到丫鬟跟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我们少奶奶的鼻子也是你可以指的吗?我们少奶奶受了惊吓,我们都没说什么了,你还有理指责人来了,这么有眼无珠的丫鬟就该挖去双眼剁掉手指才是,回头我就去皇上跟前告状,你等着!”
南儿站起来,随脚把四下的珍珠踢远,然后扶着宛清道,“少奶奶,您受了惊吓,咱先回王府吧?”
宛清眼睛扫过揉着肩膀的城吟郡主再去看捂着脸,咬紧牙关恨不得剥了她皮的陵容郡主,宛清轻点了下头,“回去吧。”
宛清说完,由着梳云和南儿扶着还拄着个拐杖转身,走了没两步,那边温贵妃来了,身边还跟着个丫鬟,方才瞧见宛清挥棍子朝城吟郡主和陵容郡主打去就急急忙的去禀告温贵妃了,这里离温贵妃的寝殿不过两三分的路程,转眼就到了,温贵妃走过来,陵容就捂着脸朝她奔过去,眸底的眼泪这下真的掉了下来,“母妃,我的脸只怕毁了。”
温贵妃瞧自己的女儿哭成那样,心都揪在了一起,让人拦住要走的宛清,然后让陵容把手拿来,让她瞧瞧脸上的伤,陵容不给看,温贵妃自己动手,宛清在一旁瞅着陵容脸上的伤,怎么说呢,皮肤太嫩了,红白对比明显,有些地方还见血了,宛清低头瞅着手上的棍子,果然是专门挑给她打人用的,这效果……她很满意。
温贵妃气的眸底都能喷出来火了,迈步过来,对这宛清的脸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梳云在一旁是要伸手挡的,却是被挡住,还累着她也挨了一巴掌,是温贵妃身边的嬷嬷,一巴掌扇了过去,然后吩咐道,“这贱婢胆子够大,连温贵妃的手都敢碰,拖下去剁掉双手!”
温贵妃一巴掌打的宛清脸颊火辣辣的疼,温贵妃却还是训斥道,“昨天我已经忍了你一回了,你竟然如何狠心想悔了陵容的脸,锦亲王府怎么会有你这么狠的儿媳。”
宛清瞥头,眸底冷的瞧不见温度了,看着温贵妃,不怒反而笑道,“温贵妃管的太远了,锦亲王府的事有母妃做主,不劳你操心,梳云,我们去御书房。”
宛清说完,迈步就走,走了两步后,脚步顿下,四下瞄着,“看清楚了,别让她杀人灭口,凉亭子里的两个宫女给我安全送到御书房去。”
宛清这回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手里还是那根棍子。
御书房门前,站着的两个公公瞧着宛清带着两个丫鬟还拄着跟棍子走过来,眸底那怒气,十丈之外都觉察到了,其中一个公公转身就进了御书房,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呢,忙回禀道,“皇上,锦亲王世子妃怒气冲冲的拿着棍子朝御书房来了。”
皇上听得愣住,右相大人傻掉了,异口同声的问,“她想干嘛?”
声音落定,那边宛清已经迈步进来了,门口的公公不敢拦,这御书房世子妃是想来皇上就不会不给进的,宛清瞅着皇上,告诉她来御书房的目的,“告御状!”
右相大人扭眉,皇上紧紧的盯着宛清,这回不当是宛清进来了,梳云和南儿也跟着进来,两个丫鬟直接就跪了下去,“皇上,温贵妃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们少奶奶一巴掌,还请皇上给我们少奶奶做主。”
皇上听得眉头紧锁,再次细看宛清,右边的脸可不是很红么,温贵妃打的?
宛清走近一些,好让皇上瞧清楚一点,上面五个指印可不是作假的,宛清声音略带呜咽的道,“皇上,今天这一巴掌宛清挨的冤枉,要是温贵妃不给宛清一个交代,宛清心里不会舒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宛清也不敢保证。”
皇上听得蹙眉,宛清这算是威胁了,没有哪个皇帝愿意被威胁的,可宛清并没有针对皇上,而是对准的打她的温贵妃,再说了,宛清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在皇上心里根深蒂固了,这话也不算太出格,皇上吩咐贴身公公道,“去将温贵妃找来,朕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公公点头就下去了,锦亲王世子妃挨打,这事可大发了,温贵妃到底是在做什么,皇上被世子妃气的咬牙都不敢太骂她,她又是为何打世子妃,因为昨天世子妃打了她一巴掌?
宛清就在御书房里站着,很快的,温贵妃就带着陵容和城吟来了,还有洛亲王妃,洛亲王妃今儿是来个温贵妃商议城吟嫁给七皇子的事,只是之前得去跟皇后请个安,城吟郡主就没去了,一进宫就被陵容找了去,洛亲王妃出皇后寝宫的时候,就被丫鬟告之城吟郡主挨了宛清一棍子,这不就随着温贵妃来了御书房。
宛清瞅着进来一大批人,眉头都布满了冷眼,别以为人多势众她就怯懦了,她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了,她错在她,不关锦亲王府什么事,她再狠,狠的过她吗?指责锦亲王府不该有她这样的儿媳,那不是变相的指责王妃没眼光,挑了她做锦亲王府的儿媳就是把锦亲王府往火坑里推,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她以为她是谁啊,锦亲王府的老祖宗了,想把矛头指向哪个就指向哪个?!
温贵妃一进来就把陵容的脸给皇上瞧,“皇上,陵容的脸是宛清拿棍子打的,她昨天才打了臣妾一巴掌,今天就来毁陵容的脸,臣妾不过气愤极了,才动手打了她一巴掌。”
皇上看着陵容那脸,伤的可是不轻,要是用药不好,只怕脸上会余下疤痕的,皇上蹙眉,那边温贵妃又倾诉道,“她不单打了陵容,还打了城吟一棍子,伤在了肩膀处,连胳膊都抬不了了。”
宛清听得直冷哼,半点没顾忌皇上在场,“温贵妃说完了没有?避重就轻说上一大串,你干脆直接跟皇上说让他杀了我不就完了,我是打了城吟郡主一棍子,也打了陵容郡主一棍子,我有否认过吗?那么多的丫鬟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瞧着,没有我辩驳的余地,我心里清楚,可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挥棍子打到她们?噢,只要打了她们,我就该挨打了是不是?!”
宛清哼完,瞥头吩咐梳云和南儿道,“还傻跪在这里做什么,人家郡主有靠山,我的靠山一个出门瞎溜达去了,剩余的都在王府里,还不快去找他们来救我,跪在这里等着给我收尸呢!”
梳云和南儿听得愣愣的,两人瞥头看了眼皇上,慌乱的站起来,梳云让南儿回去求救,自己留下来看着宛清,南儿点头要走,那边右相忙拦着她了,“有什么话先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先让皇上知道,皇上不会偏颇谁的,世子妃大可放心。”
宛清哼道,“我说什么,我说的也得有人信吧,事情发生时在场的人都在这里了,皇上自己问吧。”
宛清哏着脖子,皇上脸色青黑的找不到白点了,连眼球都在冒火,右相知道皇上不会审问的,这事可不得他来,所以问起了在场的丫鬟,丫鬟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温贵妃她们惹不起,可之前世子妃走的时候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她们也清楚,宫里头有世子妃的人,想要杀了她们易如反掌,丫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直说不知道,右相知道这是她们明哲保身的办法,当下道,“你们且说实话,回头本相向皇上求情,放你们出宫去,但是,你们若是有一句撒谎,后果如何,你们心里也该清楚。”
两个丫鬟连着点头,才说道,“世子妃不是故意打的两位郡主,而是城吟郡主挂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上台阶的时候断了,珍珠掉落一地,世子妃走在后头,不小心踩到珍珠,手里的棍子才会打到两位郡主的,世子妃差一点就跌的头破血流,陵容郡主的丫鬟还指着世子妃的鼻子骂她故意打陵容郡主,世子妃让她下台阶,她自己也踩在了珍珠上,摔倒在地了,世子妃的丫鬟说了她两句,然后扶着世子妃要回王府,贵妃娘娘就来了,陵容郡主跟贵妃娘娘说自己的脸被毁了,贵妃娘娘问都没问上来就打了世子妃一巴掌,然后世子妃就来御书房了……奴婢只知道这么多。”
右相大人听得直点头,然后问另外一个宫女她说的可都是事实,宫女点头应下了,宛清在一旁道,“两位郡主有什么补充的没有,没有我就开始算账了。”
宛清今天的语气真是要多硬就有多硬,一屋子的人对宛清的认识又高了一个台阶,城吟郡主只说珍珠项链是自己断的,她不知情,陵容没有说话,宛清就当她们默认了,当下对着皇上道,“珍珠项链是不是无故断裂,宛清不追究,宛清差一点就出了意外,不小心打人也不算宛清的错,若是没有珍珠的意外在前,也不会有宛清意外打人在后,这过错怎么在温贵妃眼里就全落在了宛清头上,活该宛清撞上台阶头破血流才对是吗?宛清惊吓还没回过神来,她不闻不问事情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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