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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近,“少奶奶跟她有什么好谈的,耽误逛街的时间。”
梳云也是这么想的呢,可,“少奶奶在跟她谈半月公子。”
南儿忍不住轻抚了下额头,望天,云不错,前几日雨下的好,连着两日都不热,不然哪来这么多的小姐丫鬟们前来求姻缘问卦解签的,今儿是个好日子,除了她倒霉的丢了五两银子。
梳云见宛清和若芷公主交谈愉快,因为她有偷盗的前科,她一近前,若芷公主的丫鬟枚儿就跟吃了火药似的横眉冷眼的,让梳云心里很是不痛快,都说了荷包是她们少奶奶绣的,要什么,若芷公主手艺那么好,自己绣一个,装二两银子搁里面不就成了,至于耿耿于怀么,她们少奶奶都没追究呢!
心情一差,看什么都没了兴致了,万一少奶奶被欺负了怎么办,宛清瞥眼望过来,见梳云扭着手帕望这望那,视线不会紧盯着一件东西,忍不住轻叹一声,招手把梳云叫过去,吩咐道,“你去找母妃,告诉她我在这儿。”
梳云领命,走之前对着瞪着她的枚儿狠狠的吐了下舌头,枚儿没差点挥拳头过来,梳云却是昂着脖子有些欠打的找王妃去了,留下南儿紧紧的跟着宛清。
枚儿性子拗,扯着若芷公主的衣袖子,指着那边的姻缘树道,“公主,你去扔红丝绸吧,奴婢打听过了,那棵姻缘树很灵验的,半月公子肯定能给你做驸马,他没有娶娘子,奴婢……。”
若芷公主脸色有些冷了,枚儿闭上了嘴,宛清挑眉笑笑,告辞道,“公主来求姻缘,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宛清说完,轻点了下头,转身带着南儿往马车那边走,半道上,南儿撅了嘴道,“她还不死心呢,上回还责怪少爷不该穿她做的衣服,现在又跑来求姻缘,她是北瀚的,这里是大御,管的了那么远吗?”
宛清听着南儿的,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拿手去弹她脑门,“千里姻缘一线牵,这事谁说的准。”
南儿微鼓了下嘴巴,不说话了,话是这么说不错,可人家公主是奔着半月公子她们的少爷来的,牵谁她不管,别牵到她们少爷身上就是了,不然,哼,一剪子下去给她剪断了。
宛清走到大殿处的时候,那边王妃带着玉苓和南儿下台阶,然后上马车,这一回,王妃没有去菩提树那里,而是直接回王府的,等宛清送王妃上了马车后,宛清就要上去,梳云却是扯了下宛清的衣袖子,凑到宛清耳边来了一句话,宛清有些愕然,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脑门上两只乌鸦飞过去,留下三个字,你完了。
宛清心里忐忑啊,她抛诸脑后,出事了,她是负责监督王妃的不错,可王爷不定就是拿她做幌子,身后暗处不定跟着多少双眼睛呢,“都说了些什么?”
梳云压低声音,“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不知道,去的晚了些,只听到一句,要是王妃不喜欢待在王府里,肃王就带她走。”
宛清浑身打颤了,这下她会惨不忍睹了,宛清在心里轻叹一声,点点头,赞赏的看了眼梳云,踩着小台阶让梳云扶她上了马车,王妃闭目在养神,宛清有满腔的话,想向倒豆子似地全给倒到王妃耳朵里,可是嘴巴像是被什么透明物给塞住了似地,一个字符都吐不出来,谁让温贵妃出来搅了那么一下,还血玉项坠,麒麟啊,这该是王爷贴身佩戴之物了,想想当初王爷无意送王妃一个镯子,却是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温贵妃,成了温贵妃最喜爱的东西,多么讥讽的一件事,只怕王妃心里王爷有多重要,此刻心里就有多失望,然后又被肃王给撞上了,宛清郁闷,怎么王妃来两回都能碰到他,第一回说是巧合可以理解,这一回要还是,宛清要奔溃了。
这一路无话,宛清只是暗暗祈祷王妃别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才好,莫流宸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可是璃儿呢,要带着璃儿逃离王爷的视线,宛清想也不是件可能的事,只是不能保证王妃以死相逼啊,那样王爷应该会放王妃走的吧,宛清胡思乱想,脑子里好多可能冒出来,宛清一一的拿锤子给原样敲了回去,怎么能让温贵妃如愿?一定要王爷王妃恩恩爱爱的,活活气死她去!
马车到王府门前停歇,宛清先下的马车,然后扶着王妃下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宛清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进了王妃的屋子,饶过屏风就见王爷青黑的脸色,宛清心咯噔一下跳着,那边王妃瞧见了王爷,没有上前行礼,而是直接往内室走,王爷略带寒气的站住二字让王妃止下了脚步。
王妃淡淡的眼神瞥过来,宛清当即闻出来屋子里有一股火药味才刚刚点燃,当即上前一步,行礼,然后把绑在手上的血玉吊坠解了下来,递到王爷跟前的桌子上,“父王可认得这个?”
王爷瞅着桌子上的血玉项坠,眉头扭了下,拿起来看着,那边王妃已经迈步进屋了,王爷瞥头问宛清,“温贵妃给你的?”
宛清哑然,难道王爷只派了暗卫跟着王妃,小心她别跟旁的男子见面,都不把这事告诉王爷吗,宛清不知道暗卫是飞鸽传书回来的,等候王爷的命令呢,所以还没来得及把这事告诉王爷,毕竟先完成王爷的吩咐才是首要之事,宛清轻摇了下头,“温贵妃掉的,宛清捡了就没还给她了,要是父王觉得这个该给温贵妃,明儿我进宫还她去。”
王爷瞅着血玉项坠,摇摇头,“不必了,父王一直想要回来,没好意思张口,既然你拿回来了,这个给宸儿,早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该给他了。”
宛清上前双手接过血玉项坠,心里通明了一大半,这血玉项坠估计是当初王爷给温贵妃的承诺,娶她,然后把这个传给将来的世子,算的上是私下定亲了,只是被皇上突然杀出来,先王爷横插一脚看中王妃,这事才不了了之,这血玉吊坠就一直在温贵妃手里,直到她无耻的行径才拿回来,只是这血玉项坠在温贵妃手里握了二十年,莫流宸会要才怪呢,回去得好好杀毒去病,好好的一整套血玉,王爷王妃戴同心环佩,继承爵位的世子儿子戴血玉项坠,很完美的设计,结果因为温贵妃一私藏,二十年没有团圆啊!
宛清拿着玉佩,王爷眸底都是质问,宛清先他一步开口,“今儿这事不怨母妃,母妃她知道这血玉项坠是父王您当年送给温贵妃的,温贵妃又口口声声称这是她的最珍爱的东西,母妃伤心了,才会失落,肃王劝了她两句,而且,母妃还让宛清打了温贵妃一巴掌。”
宛清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王爷,听见宛清说王妃伤心了,王爷眸底有一丝的高兴,听见宛清打了温贵妃一巴掌,王爷的眉头扭了起来,“真是你母妃让你打的?”
宛清听了没差点**,不是王妃让她打的,她还敢主动还手不成,且不说她没有那么暴力了,真是她打的,温贵妃不得扒了她的皮啊,温贵妃怕的是王妃泄露秘密,可不怕她,宛清点点头,王爷就没说什么了,“你回去吧。”
宛清准备福身,却是站直身子来了一句,“父王,你不会跟母妃吵架吧,母妃现在还在很大的犹豫,一吵架,没准母妃就下定决心不要相公不要你了。”
王爷扭紧了眉头,他心里的确有气,只是不知道是因为血玉项坠导致的,说来好像还是因为他当年草率惹出来的,才第二次见面,他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温贵妃,扬言要娶她过门,结果各种原因加在一起他食言了,后来被先王爷问及时,温贵妃都出嫁了,害的他不得不撒谎,还挨了顿狠批,想起来,王爷都有些后悔,要真的因为一个血玉项坠就破坏了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地板,他不郁闷死才怪呢,王爷点点头,“我不跟你母妃一般见识。”
宛清听着王爷那自认大度的语气,有些些的无语,这不是你见不见识的问题,而是王妃在心底开始抵触你啊父王,宛清扯吧下嘴角,壮了胆子道,“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相公的脸皮够厚,母妃都习惯了,父王也应该不差才对的?”
宛清说着,眼睁睁的看着王爷眉头陇起,宛清心那个突突,她这辈子还没教过谁应该厚脸皮呢,宛清对自己有些无奈,对王爷更是无奈,你能直接赖上王妃的床吗,捆住她,不管王妃怎么气,先让她习惯了再说啊,这是N多小说里男主勾到女主必用的绝招啊,宛清想着,她是不是应该回去写本薄一点的小说,来送给王爷用作谈情说爱的启蒙读物?可似乎对王妃不大厚道,怎么说她也是站着王妃那一边的,宛清纠结,她不应该做墙头草的,她都觉得自己像铁帽子靠齐了,不支持王妃,不支持王爷,旨在维护锦亲王府的和睦,为了王府的和睦,为了气死温贵妃,宛清决定豁出去了。宛清打定主意,就跟王爷行礼退下了,回道观景楼,瞧了眼两个睡的很熟的儿子,一头咋进书房,手里拿了把扇子,想剧情,可这事想的容易,做起来却是难比登天,最后折中了,让竹云执笔,她报,竹云写,竹云写一条嘴角抽一下,抽的嘴角都自动打颤了,且不说别的,这在没人处,有事没事就先亲一口,偷袭都成,条件,厚脸皮。
再一条,晚上死赖**,拿棍子打都不能妥协,挨瞪挨骂,顶住了,条件,厚脸皮。
在一条,拽了去逛街,不愿意去,就抱着璃儿去,被阻拦,坚持住,条件,厚脸皮。
写到最后,竹云觉得这不是教人谈恋爱,而是教人如何养成铁钉都穿不透的厚脸皮啊啊啊!
最后,竹云手里着笔瞧着还在苦思冥想的宛清,弱弱的来了一句,“少奶奶,这是专门为王爷量身打造的厚脸皮养成计划吗?”
宛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写完了,等墨迹干了给王爷送去。”
竹云一听,脸耷拉了,“少奶奶,您说笑的吧,这个给王爷送去,王爷还不得活刮了奴婢,奴婢情愿挨板子也不去。”
那边宛清蹙紧了眉头,竹云是连着摇头,打死她都不去,这不是把脖子往刀上面送吗,竹云低头吹着墨迹,然后离了桌子,“小少爷们差不多该醒了,奴婢瞧瞧去。”
宛清翻着白眼,走过去拿着纸瞅着,字写的很漂亮,满满两张呢,她苦死冥想了许久的劳动成果,难不成就这样在诞生的时候夭折了?宛清撅了嘴,肚子咕咕的叫着,外面饭菜飘香,宛清轻叹一声,竹云都宁愿挨板子也不愿意,那几个就更不用说了,要她亲自去送,不可能,回头她哪有脸去见王爷啊,宛清对着纸张狠狠的翻了三个白眼,随手一折,拿了桌子上一本倒扣的书,当做书签塞了进去,出去,吃饭。
竹云进了卧室瞧了悠儿然儿出来,瞧宛清没再提那事了,忍不住松了口气,就怕宛清异想天开,王爷王妃的事,原本就曲折的厉害,只能感慨不知道如何处理好,估计只有把温贵妃灭了才能彻底好转,竹云去那边桌子上拿了两张请帖来,递到宛清跟前道,“这是洛亲王府送来的请帖,四太太府上是二十二迎娶洛亲王府的城绮姑娘,该着手准备贺礼了,这送给颜容公主的添妆?”
宛清吃着饭,接过喜帖瞅着,这添妆还真的不大好准备,颜容公主在皇宫里长大,什么没见过,宛清扭着眉头吃着菜思岑着,最后道,“还有三天,也准备不了什么精致的物件,你把栀子香装八小盒,明儿早上再采两朵新鲜的搁里面,我带进宫。”
竹云点头应下,“明天去正好,之前宫里有公公来传话,新来的东冽公主两日后就到了,宫里举行了个小宴会给她接风洗尘,三品以上的大臣要挟夫人参加,您也是要去的。”
宛清揉着额头记下了,然后抛开这事,继续吃饭,一会儿后,楼下有噔噔噔声传来,梳云上来禀告宛清道,“少奶奶,这回王爷没有生王妃的气。”
宛清点点头,梳云就把刚刚玉苓跟她说的事给宛清一一道来,宛清走后,王爷就进了卧室,脸色有些僵硬但也没有对王妃怎么样,就问了王妃一句,会不会不要宸儿不要璃儿不要他了,然后抛夫弃子跟着肃王跑,让他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王妃先是没有回答,在王爷目不转睛穷追不舍的眼神下,王妃说话了,她不会让他成为全天下的笑柄,那样跟着受到伤害的不只是莫流宸宛清还有璃儿,她就算要走,也会堂堂正正从王府大门迈出去,拿着他给的休书。
王爷听了就笑了,他就知道王妃不会顾及他但是不会不把莫流宸搁在手心里,但是,让他写的休书,他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他不会写的,王妃没再说话,不管王妃在不在听,王爷说起了血玉项坠的事,那是他出生时,先王爷先王妃共同给他系上的,算是护身符了吧,也是世子之位的象征,后来他遇见了温贵妃,秉承了先王爷喜欢就先下手的禀性,当时身边没准备什么别的东西,他就把脖子上挂着的血玉拽下来给了温贵妃,回来就求先王爷去国公府迎娶她进门,当然,没敢把血玉给了温贵妃的事跟先王爷交代,那是将来传给他儿子的,岂能随随便便就给了人,宛清如果当时王爷说了,或许又是另一样情况了,先王爷要么中意王妃,直接向温贵妃要回血玉,要么薄脸皮不好意思,却是逼的王爷去要回来,依着王爷的性子,也不大可能,反倒理直气壮的说迎娶温贵妃,血玉不就回来了,但还有另一种,那就是为了能让血玉回来,先王爷不用逼也主动娶温贵妃了,宛清想王爷没敢说,估计是因为第一种可能太大了,又或者是第二种演变成第一种。
梳云说的时候,一再强调王爷是因为雪莲才喜欢的温贵妃,那也就是那个救他的人,宛清听得想笑,总算是开了点窍,知道捡对自己有利的说,甚至将以身相许都搬了出来,以前许给温贵妃,现在算是许给王妃了,让梳云说的舌头打结,宛清却是笑了肚子疼,王爷这是颠簸一次开点窍,不点拨他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回也不怕吓坏王妃,她和肃王说话了,王爷没追究已经很能让心理准备的王妃大吃一惊了,王爷还说这么没有节气不像他的话,那不是明白的会让王妃以为他发烧或是受了什么激烈的打击,脑子有些失常了?
宛清猜的不错,王妃惊讶之余问王爷可需要看大夫这话了,把王爷的脸哏黑的出了卧室,这一段玉苓一想到就想笑,说不出来,就给梳云跳过去了。
不管这么猜,事情到底如何,这事就算是了了,没演变成战争宛清就心满意足了,这血玉出现了也好,让王爷知道温贵妃对他还心心念念抱着邪念,只要王爷不动心,就算稍有动心,能顶住,温贵妃在王爷心里就能被挖除干净,宛清点点头,“玉苓没说肃王去南禅寺是做什么事?”
梳云点头回道,“这回是巧遇,肃王不知道听谁说慧海大师回来了,特地去拜访他的,据说慧海大师与他有救命之恩呢。”
宛清听了下意识抽了下嘴角,碰了下有些乱跳的眼皮,在心里默默的把之前说要是巧遇就去撞墙的话悉数收回来,慧海大师云游四海,肃王又深受东冽皇帝猜忌,暗杀什么的肯定少不了,慧海大师碰上了,出手相救也很平常,广结善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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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脸皮养成计划要不要会不会传到王爷手里头呢,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