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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得直拿眼睛白他,“说来你瞒我还是我的错了?看来不能对你太好了,臣妾会引以为鉴的。”
“你还是别称臣妾吧,说的为夫心里都发毛。”
“臣妾……唔唔……咬死你……。”
宛清被吻的嘴巴都有些红肿,下马车时,唇瓣都抿着的,莫流宸眸底带笑,把胳膊稍稍掳上来,“娘子,你牙齿又变得锋利了,瞧瞧你这牙印。”
“那相公喜欢这牙印么?”咬牙切齿的声音。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呲……。”宛清拽起他的胳膊,不顾那么多双眼睛瞅着,张嘴就咬了下去,瞪着他道,“心情不好,别跟我说话。”
宛清说完,转身提起裙摆上台阶,左右门边的护卫一人收到一个警告的眼神,都稍低了头,等宛清迈步进去,都抬头去看莫流宸的牙印,某人把袖子放下,那眸底带笑的样子瞅的几个护卫额头几大摞黑线掉下,被咬了还能这么高兴的,世子爷可真是……对世子妃宠的没话说了。
宛清按照习惯,不论从哪里回来,首先就是去王妃屋子里给王妃请安,只是这一回,宛清没像以往一样听到依依哦哦和王妃的轻笑声,而是王妃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什么世代婚约?”
宛清听到这几个字,脚步立时止住,就听洛亲王妃带着诧异的声音传来,“王**是锦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么会不知道洛亲王府和锦亲王府有永结**之好的婚约呢?”
透过屏风,宛清瞧见王妃面色淡淡的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的啜着,“我的确不知道婚约的事,玉苓,去找王爷来。”
玉苓福身领命下去,走到屏风处看见宛清,轻福了下身子,宛清点点头,玉苓就继续往外走,碰到莫流宸进来,继续福身行礼,莫流宸走到宛清身边,“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进去吧。”
宛清斜眼睨视了莫流宸一眼,很想呛他一句你老滴未来丈母娘来了,可还是忍住了,免得让人说她不知礼,宛清从容不迫的迈步进去,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给王妃行完礼,再给洛亲王妃行礼,瞅着搁在她和王妃之间的琉璃,宛清眉梢轻挑了一下,笑问洛亲王妃道,“方才听到说什么世代婚约的事,是怎么回事?”
洛亲王妃看宛清给王妃行礼是全礼,给她只是稍稍弯了下腰,脸色有些僵硬,看着进屋没给任何人行礼直接坐下来的莫流宸,脸色这才好了三分,瞥了宛清一眼,“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等王爷来了再说吧。”
宛清嘴角的笑意顿时隐去,走到莫流宸下首坐下,端起茶轻轻的啜着,王爷估计是在书房,没一会儿就过来了,很欣喜,还没进屋呢,带着欣喜的声音就传了来,“云谨,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王爷声音全部落定,进屋就瞧见洛亲王妃坐在哪里,眉头扭了一下,看着那琉璃,眉头更蹙,再看宛清和莫流宸都在,忍不住抚了下额头,走进来坐下,王妃便问道,“洛亲王妃来说及世代婚约的事,东西南北四府都已经分出去了,他们的事我不好插手过问,你处置吧。”
宛清在下面听着,嘴角忍不住溢出来三分笑意,瞥头去看洛亲王妃,果然其然,脸色很差劲,估计是忍不住了,洛亲王妃看着王爷道,“王**不知道世代婚约的事,王爷也不知道么?”
王爷蹙紧眉头,“的确听先王提过一句,按理宸儿应该娶城吟郡主的……。”
洛亲王妃听得面上一喜,不等王爷说话,便接口道,“王爷认这门婚约就好,那日城吟不小心撞了下世子爷,被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城吟性子有些傲,闺誉受损,要不是我拦着,只怕都要寻死了,城吟是我们王爷捧在手里疼的,他人不在京都,要是城吟有个万一,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交代。”
王爷听的眼角都在打颤,至于么,不过就是撞了宸儿一下,就寻死觅活的,这也太经不起流言打击了,看看宛清,多强硬,王爷摆手道,“虽说世代婚约是老祖宗定下的,可宸儿已经娶了宛清了,儿子都有两个了,这婚约怕是履行不了了。”
洛亲王妃听了脸色有些难看,不明白王爷怎么会这么说,洛亲王府也是铁帽子,城吟嫁给世子爷,那不是在朝中增添了一份助力吗?这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她拿着婚约亲自登门,王爷竟然一口就回绝了,未免太不将洛亲王府放在眼里了,洛亲王妃沉着脸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冷着眉头,“本王已经休书给洛亲王了,这婚约的事取消,洛亲王府身份尊贵,让城吟郡主与宸儿做侧妃,太委屈她了。”
宛清听得眉头微挑,瞥头去看莫流宸,莫流宸捏着宛清的鼻子道,“知道冤枉为夫了吧,为夫大度不跟你一般见识。”
那边洛亲王妃这下脸色都白了,唰的一下站起来,“取消婚约?那外面那些流言怎么处理,这是老祖宗定下的婚约,岂有取消一说?!”
王爷瞥了眼洛亲王妃,暗自摇头,都是王妃,怎么差别这么大,云谨比她懂事多了,王爷端起桌子上的茶啜着,“那依你的意思,是要将城吟嫁进锦亲王府给宸儿做侧妃?”
洛亲王妃坐下来,稳住脸色,“城吟给世子爷做侧妃?王爷说笑的吧,这婚约是老祖宗定下的,洛亲王府身份也不同寻常,城吟与人做妾岂不是贻笑大方。”
宛清听得甚是无语,不与人做妾,那就是要妻位了,不是正妻也该是平妻了,她是想锦亲王府有两位世子妃还是想把她这个正牌世子妃挤走?不对,她都算不上正牌的,依着洛亲王妃的意思,她是后来冒出来的,抢了她女儿的位置,宛清无语至极,回头瞥了眼莫流宸,目光落在他双腿上,呲牙道,“你这双腿可不是一般的爱招惹桃花,比你脸的**力大多了。”
莫流宸把腿往前伸了伸,“娘子不说,还真没想到,要不是因为这双腿曾经断过,我还真不一定能娶到你呢,那些桃花可都是因为娘子你才靠过来的,你得负责清理干净了。”
宛清白眼翻的不行了,无耻,太无耻了,那边王妃和王爷也是感慨不已,若是没能娶到宛清,宸儿这辈子只怕真得在轮椅上度过了,王妃看着洛亲王妃,笑道,“虽说是世代婚约,可宛清是我给宸儿娶的,这世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给不了城吟郡主了。”
洛亲王妃压根就没料到过这样的情况,没有一个人把婚约的事放在心上,“两个铁帽子结为亲家是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老祖宗的心愿,我们这些做后辈的不该帮着如愿吗?”
洛亲王妃的目光从王妃脸上扫到王爷脸上,虽然用的是问句,可里面指责之意不言而喻,不帮着如愿便是不孝,是要受到世人谴责的,就算王爷提出解除婚约的事,可这是随随便便就解除的吗,这是对先辈们的忤逆,这事锦亲王府做的出来,洛亲王府可没那个胆子,王妃听得眉头紧锁,王爷眉头一直蹙着,就没松开过,这事当真不大好处理,他虽然应着宸儿的要求找洛亲王解除婚约,可答不答应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老祖宗也真的,害怕子孙后代还娶不到媳妇了不成,有事没事留下这么一个婚约做什么?
王爷在这上面还是很开明的,想想当初王爷**着娶王妃时那股执拗劲,当爹的都管不住他,何况是老祖宗了,要是这婚约落到他身上,那他这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云谨了,逼婚这类的事是王爷的大忌,这还是现在呢,王爷一改前态感激先王爷死活逼着他娶王妃,要是搁在这之前,还不知道有多痛恨,娶王妃,一辈子的枕边人,还不能自己亲自挑选,天天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那还有什么乐趣?
王爷看着洛亲王妃,“依着婚约,城吟该是宸儿的世子妃,可现在宸儿已经有世子妃了,难不成要他休了宛清另娶城吟郡主?且不说锦亲王府老祖宗不会允许子孙做出这么背信弃义的事,就是皇上只怕都不会允许宛清离开锦亲王府。”
洛亲王妃也知道让莫流宸休了宛清不大可能,毕竟她没放什么错,皇上不允许宛清离开王府的事城谨也给她提过,这世上只有宛清知道铁匣子如何打开,如今铁匣子还遗留在外,皇上怕她泄密,不会让她离开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让宛清死,可这就更不可能了,她有世子爷护着,没人能杀的了她,要真的杀了她,城吟岂不是成填房了?
洛亲王妃就弄不明白了,宛清长的还没城吟一半好看,脾气又差,哪一点够吸引人了,搁在人堆里都瞧不见,怎么就入了锦亲王妃的眼,洛亲王妃端起茶啜着,半晌,抬眸道,“我知道让世子爷休了宛清的事锦亲王府做不出来,可城吟和世子爷的婚约在前,按理来说宛清只能算后来娶的,城吟嫁过来是正妻,宛清是侧妃。”
宛清听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连连摆手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憋不住了,城吟郡主和相公的婚约是锦亲王府老祖宗定下的?这事当真狠滑稽,那时候老祖宗知道会有相公这么个重重重孙儿么?又能预料到洛亲王府刚刚好有城吟郡主这么一位年纪刚刚好的待嫁女,所以留下的婚约?为什么婚约就一定要落在相公的头上,锦亲王府那么多的少爷,不都是老祖宗的后代,老祖宗不至于那么狠心偏颇吧?还是洛亲王妃您看中了我相公,所以这婚约就落在了我相公头上?”
洛亲王妃被问的哑然,可心里的怒气也涌了上来,她不是王妃,由着宛清顶撞也不管,当初老祖宗如何定的婚约现在已经说不清了,可婚约是的的确确的存在,有琉璃为证,城吟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嫁与莫流宸做侧妃,那是断断不可能的,更何况是那些旁支,之前还想留下她,以洛亲王府的权势和城吟争强好胜的性子,就算宛清有王妃护着,城吟也不担心会被宛清欺负,可现在看,城吟怕不是她的对手,洛亲王妃放下手里的茶盏,目光冷冷的看着宛清,“锦亲王府和洛亲王府何其尊贵,无论拿哪个庶出的来履行婚约都是轻慢了彼此,不然也不会几代两个铁帽子都没有和亲。”
宛清听得笑着,瞥头看着莫流宸,莫流宸蹙着眉头来了一句,“言外之意,要么我死,要么城吟郡主死,这婚约就没法履行了?这么简单就成了,不早说,害的我没少挨娘子的白眼,回头我就让阿灼去杀了她,娘子,咱回院子吧。”
那边王妃嗔瞪了莫流宸一眼,“不许占着皇上拿你没辄就胡作非为,坚持给你娶宛清的是母妃,是母妃不知道有这世代婚约的事,不关你和宛清什么事,老祖宗要怪也只怪母妃。”
王妃说着,王爷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么怪你,是先王爷自己没说清楚,要怪也是怪他,宛清是八台大轿抬进来的,我和你不记得世代婚约的事,洛亲王府还记得,那时候不提出来,现在才提,太晚了,宛清都给先祖们上过香磕过头了,他们有意见吗?没有就是认了宛清了,现在宛清又给王府添了悠儿然儿,只怕那些祖宗们喜欢宛清的不行。”
那边宛清听得汗滴滴的,额头黑线一大摞,王爷在这个古代还真的跟一般人不同,似乎不怕鬼神之说,这话要是搁旁人嘴里,谁敢说?先祖们要是有意见,宛清想知道他们会通过何种方式表达出来,宛清瞥头去看莫流宸,莫流宸嘴角淡笑,父王才不怕那些呢,要是怕怎么敢住在祠堂里,记得祖父还说过,父王曾对着曾祖父的牌位指责过,怎么把先王教的那么差劲,现在就知道欺负他,这还是父王六岁的时候呢,先王说及的时候没有责怪之意,反倒是赞赏父王胆子大,祖父唯一夸赞父王的地方就是这个了。
宛清这回真无语了,那边洛亲王妃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了,这一家子太护短了,一个护着一个,先王爷都死十几年了,王爷还把脏水泼他身上去,这也太不敬长辈了吧,也难怪世子爷都敢顶撞他,完全就是照着学的,洛亲王妃突然心里就弥漫出来一股悔意,当初就不该由着城吟胡闹,锦亲王府上上下下全都中意宛清,宛清又有两个儿子傍身,要是世子爷眼光差,就中意宛清怎么办?有王爷这么个例子在前,娶了沈侧妃二十年都没迈进她房间一步,若世子爷也学着他,那城吟下半辈子岂不就是守活寡了?!
洛亲王妃瞅着桌子上搁着的琉璃,有些咬牙,手里的帕子扭了又扭,可城吟被她骄纵的惯着,看中了什么不得到是不会罢休的,再说了,什么男人会钟情一个女子永远不变心,世子妃脾气那么差,她就不信世子爷能忍她三年五载的,城吟嫁进来肯定不会比她差,城吟有这个自信,她还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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