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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开始躲懒了？”
陈砚刚想喝口水，却被人拍了拍肩膀。
“孙老师，你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这里来了！”
“你上台那会就到了！”孙智望着这热火朝天的场面，脸上却有些担忧：“这么快就把大奖放出去，是不是太急了。现在就他们收的那点奖票钱，可抵不上送出去的家电！”
陈砚趁机喝了口水，“没关系，先把场面炒起来，要不然冷冷清清的，这台子就算白搭了！”
“在学校看你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这种场面也唬得住，口才不错嘛！”孙智打趣道。
“看来我那好学生的形象是改不过来了！”
“没打算要你改！”陈砚的成绩孙智特别关注了下，物理不差，总体也没有明显的偏科。
“将来有什么打算？”
“将来是不是太远了，这活动都才开始，我哪有精力想以后的事。况且即将高考，先考好再说吧！”
“就你？”孙智摇摇头，陈砚以往可是班上的滚刀肉，成绩过得去，偏生又不爱学，老师想要找机会训几句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你那策划我仔细看了，俞安乃至临湘，恐怕都没有一家经销商有这么完善的营销体系。你要说以后没点打算，鬼才相信。怎么，借完我这只母鸡，连孵蛋都不用了？”
“孙老师你可不是母鸡。”陈砚反倒笑了，“俞安还是太落后了，很多设施都还没完善，在俞安，我也只打算东一枪，西一炮，你带着弘阳家电跟着反而不合适。”
顿了顿，陈砚继续道：“如果你想把弘阳家电做大，俞安确实太小了，临湘倒是勉强合格。不过那套营销体系出来，一定会有别的经销商跟风。市场的风向就是这样，只有越完善的体制在竞争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到那时候，就是开始烧钱的时候了！”
现场有些喧嚣，可孙智却听得很认真，“你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这学期我是没精力来管了，只能先把俞安那边的台子搭起来，等高考之后我再找你商量，到时候你可不要藏私！”
“知无不言，哪天我要是没地去了，还指望孙老师你赏口饭吃！”陈砚笑着望向活动现场。
此刻，场面较刚开始的时候要火爆许多，而现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份大奖也终于被抽中。跟着中奖者一起的有挺多一波人，陈正阳才把中奖的锦旗递给中奖者，那人便招呼在场的一众亲朋热热闹闹的把42寸的大彩电给抬走了！
现场经过这一幕，路人的热情更为高涨。甚至刚刚中奖者的亲朋，临走前都不忘回头买一把奖票才离开！
靳阳逢赶集日，又临近过年，街上的人流挤得差点挪不动步子。而老面粉厂门口，更是聚集了无数人，抬头望去根本无法分清首尾。陈晓凤几个负责售票的，此刻更是忙得手脚飞起。
“我有些好奇，你那奖票和成本的比例是多少？就眼下这种情况，你整个二比一，三笔一恐怕都没问题！”
陈砚白了他一眼，“始终是靳阳本地人，况且你那弘阳家电还在二道口摆着，我心还没那么黑！”
“可就算是一比一，那也够你赚的。这波人跑俞安这一圈回来，你这不是空手套了个弘阳家电出来？”
“怎么着，眼红了？”
“当然！”孙智理直气壮道：“我辛辛苦苦找关系才拿到货源，弘阳家电这个摊子还把家里的积蓄都给搭进去了，你就这么两手空空变一个出来，还没我什么事。我不眼红才怪。”
陈砚苦笑道：“也就是碰上年关，平时可没有这种机会。其实这种活动，年后的效果不比年前差，年后你要是还有想法，倒是可以往黔贵那边去跑一跑！”
“你不做？”孙智有些疑惑。
“赚你一个弘阳家电你就这样，赚两个你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陈砚开着玩笑，“先存点本钱，把高考这关过了，上了大学才能天高任鸟飞！”
孙智沉吟着，“你不做那你这波人怎么办？”
“做完俞安这一圈也就过年了，过两天我跟你们牵个线，不过他们这波人到那时候，基本上都门清了，你就光提供个供货渠道这也不合适。到时候你和我叔他们自己商量，我就不参与了！”
陈正阳能把这群人聚拢到一起，陈砚手里自然不会缺路子。不过他们要是能通过和孙智的合作独立出来，以后会有更大的自主性！
“你答应得这么干净利落，反倒显得我跟你抢食一样！”孙智有些尴尬。
不过也对，他现在要进场，损失最大肯定是陈砚。
“孙老师，你这脸皮不行。做生意要是还存着你当老师这种妇人之仁，想走出俞安怕是难了！”
孙智一愣，反复琢磨着陈砚说这话的口吻，逐而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那我这个当老师的就不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