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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肩头的大手压住。她以为他是想玩情调,就笑着跪坐在地,痴迷的看着眼前绝美无双的男子,“殿下,妾身终于能服侍您了。”

    李宸煜睨她一眼,并未说话,视线依旧痴恋的在她肩头流连,手指从肩头缓缓移近她纤美的脖子,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漂亮的锁骨,看到肌肤下跳动的血脉,眼眸深处骤然迸射出凛然杀气,大手蓦然掐住她的脖子!

    双眸瞬间猩红如血!

    “你说这么好的一张皮,本太子剥去给你熬汤补身子吧。反正你最近流了产,正好补补!”

    冯雅瞬间睁大眼,惶恐至极!脖子上的大手扼住她的呼吸,她拼命的张大嘴,不停的喘息,“殿~”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剩惊慌,恐惧,害怕,刚才还灿烂若旭阳,如今只觉一瞬间天空都塌了。

    李宸煜缓缓收紧五指,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脸色由苍白憋成紫红,最后变成铁青。眼底冰冷得如千年寒潭,厚厚的冰层下是翻滚如浪的惊天盛怒,“还真以为投靠了任家,本太子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胆子可真大,都算计道本太子头上了。原本以为留你一个破烂货可以抵住母后的嘴,不让她再费尽心思的往东宫里塞女人。没想到,你竟然心比天高,小小的良娣还满足不了你,竟然胆子大得打起了墨儿的注意!”

    死亡离她如此的近,近得她半只身子都踏进了地狱。她惶恐不安,她惊惧不已!临死前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顾不得尊卑,胡乱飞舞着手臂想要扯掉脖子上的大手,可那只大手如铁钳,死死钳住她的脖子,纹丝不动。气闷在胸口,整个胸腔都像炸开似的——

    可在下一秒铁钳突然松开了,冯雅趴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咳咳,咳咳~”她不停的咳着,咳得好似要将肺咳出来才罢休似的。眼泪顺着脸颊如雨落下,一是为死里逃生;一是为身上的痛,喉咙像是被捏碎一样,每呼吸一次,就像有烙铁熨烫而过,痛得她痉挛都在抽搐!

    平静下来之后,她忍着嗓子上锥心的痛,不甘心的问,“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敷衍皇后娘娘才将我留在东宫吗?你既然知道我怀着别人的孩子,却仍然能容忍我。如果不是喜欢,如果不是在乎,以太子殿下您的骄傲,这样的女人,您怕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吧。毕竟,如果真是为了敷衍皇后娘娘,秦洛可以,柯倩可以甚至郁香容都可以。”说着她便轻笑起来,笑容中嘲讽之意甚浓,“看,你对呈以墨的感情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深。看,你对呈以墨也并不是她想想中的那么专一。她虽然是你的最爱,可并不是你的唯一,你只要看到符合你喜好的女人,你就会动心,就如我的琴音打动你一样,所以你才会在她面前护着我,所以你才会容忍我怀着别的孩子嫁给你。你说我说得可对?”

    轻嘲中带着世态炎凉,“男人啊,就是这样三心二意,就如当初的粱耀祖。当初粱耀祖也是那般的喜欢我,在没见到呈以墨之前,他对我很好很好,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退亲。可自从见到呈以墨后,呵呵……或许每到午夜梦回之时,他就后悔得无可自拔吧。他怨着呈以墨,恨着呈以墨,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当初的选择……看,男人都是这样。”

    冯雅如今是豁出去了,她不怕,她什么都不怕了。她是皇上亲封的太子良娣,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东宫,谁都脱不了干系,就像刚才。太子明明气得想要掐死她,可到最后还是住了手。除了吓唬吓唬她,他还能对她做什么?!

    冯雅是没见过血染坤仪殿那一幕,所以才敢如此做想。

    太子爷拿出绣帕,一边擦拭着摸过她身子的手,一边站起身。宫人抬来椅子,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就坐在冯雅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冷笑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你可真了解男人。可惜,本太子不是一般的男人。今儿,本太子就让你明白为何单单选中的是你而不是秦洛,不是柯倩,甚至不是郁香容。”

    “因为所有人之中只有你一个人怀了身孕!你可知道,只要你在东宫安分老实,本太子不仅可以给你名分,甚至还可以给你儿子地位和权势。”李宸煜轻笑着望着她,“我这辈子就只有呈以墨一个女人,也只爱呈以墨这一个女人。从我六岁见到她那刻起,我便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其他女人。”

    ……

    “我爱了她整整十三年,你以为在这十三年中没有比她更美更好的人出现过?有,帝都的女人都比她温柔,都比她娇媚,可惜都不是她。”

    ……

    “自古帝王都是后宫三千,不为其他,只为开枝散叶。如果我将来称帝,不管是群臣还是百姓,都不允许我只有她一个女人,更不允许帝王血脉只出现她呈家一脉。所以我需要你堵住群臣的口,更需要你肚子里的野种堵住天下人的口。如此说,你可明白了?”

    冯雅瞠目欲裂的惊看着他,那眼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一个位高权重的疯子!

    一个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疯子,一个视礼教如无物的疯子!

    “你、你你、你竟然、竟然……为了个女人,竟然敢……你真是疯了!你真是疯了——”面对这样爱得极端的疯子,冯雅心生恐惧,他已经疯了,他已经没有道德伦理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冯雅不想呆在这里,她慌忙爬起身,抓起地上的亵衣就往门外跑。

    “你还以为你跑得掉吗?”李宸煜就侧脸看着她跑,也不起身阻拦,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本太子向来说话算话,早先就答应要剥皮给你熬汤,皮还未剥,汤还未熬,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两个暗卫突然现身,将即将跑出门的冯雅给拖了回去。

    冯雅被暗卫押跪在地上,听到太子阴冷的话,脸色瞬间变了,满眼惊惧的抬头望着他,开始以为他说这话是想吓唬吓唬他,可现在……当看到他手里玩转着的匕首时,她害怕极了,开始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上亲封的良娣,我是你的良娣,我是皇后娘娘都承认的良娣……”

    冯雅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可当冰冷的匕首抵在她脸上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苦苦哀求,“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放过我……”

    美女梨花带雨的娇弱在太子爷眼里完全就是一坨屎,“晚了!在你模仿墨儿的笔迹那刻起就晚了!”

    锐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寒冷的光芒,轻轻一按,白嫩的肌肤如水泡,似是发出‘砰’的一声发出低微锐响,猩红的血水顺着脸颊倾斜而下。那血红的颜色像是激起太子爷内心的疯狂,“放心,我的技术很好,剥下来绝对是完整的一张皮,肯定不会有划痕或是破洞。还有,你也不用担心会死。我剥皮的时候会避开皮下的血管,让你少流些血。而且,我还让连翘给你准备了起死回生汤,那里面放的珍贵药材就是把你卖了,你都值不了那么多钱。那汤还正在熬呢,等待会儿把皮剥下了,就让连翘放到里面一起熬。珍贵的药材加人肉皮,可补身子了,特别是对流产的女人……看,我对你多好~比对墨儿都还好,墨儿如今怀孕都还没喝到你这好的汤药。”手指用力一按,薄刃深陷血肉之中!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出口。太子爷瞬间蹙起眉头,看着她大张的嘴,心里烦躁得很,转身吩咐道,“来人啊!”

    “殿下。”靴公公出现在门口。

    “去找个火盆来,再烧个鹅蛋大小的礁石。”

    “是。”

    听了太子的吩咐,冯雅再见他的视线一直在她嘴里流连,脑子里突然冒出恐怖的想法,瞬间闭上嘴瞪大眼,后背因脑中的念想激起了淋淋冷汗!

    太子爷见她如此惊恐摸样,轻笑出声,“挺聪明的啊,这么快就想到了。”

    东宫的奴才手脚就是快,顷刻间就找来了火盆,熊熊火焰中一颗鹅卵石被烧得通红。

    太子爷接过靴公公手里的火钳子,夹起火盆中的鹅卵石,抬手间,靴公公忙拿起桌上一杯凉茶恭敬的递到他手上。他指尖蘸了些水渍,对着鹅卵石轻弹,水渍飞溅道被烧得通红的石头上立马发出恐怖的‘滋滋’声。

    冯雅瞪大眼,惊恐的望着那火红的石头,歇斯底里的吼叫,“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太子,我求求您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您不是要我堵住朝廷大臣的嘴吗,你不是要我帮您拦住皇后娘娘吗,我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只要您放过我,只要您放过我,我什么都听您的……呜呜,我再也不嫉妒平安公主,不,是太子妃,我再也不敢对太子妃不敬了。求求您放过我,让我去跟太子妃道歉,让我去跟太子妃解释,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求求您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就饶我这一次……”

    可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都无动于衷。

    “哭什么?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你可比那个吴比好多了,如今他的尸骨只怕全进狗肚子里去了。可你还能活命,且我还养你一辈子,养你终老,这有什么不好……”太子爷将火石放到她嘴边,见她紧闭着嘴,眼眸一厉,指尖深深扣进她的血肉里!

    痛得她张嘴尖叫。就趁着她张嘴的瞬间,将东西给塞进她嘴里。

    刹那间,‘滋滋’轻响像是在野外烤肉,风儿一吹,都能闻到一股肉香!

    ……

    回到王府的以墨神情有些恍惚,她坐在院子里,手撑着脑袋,双目无神的看着院中的娇花,这话花都是玉蝶以前养的,听说都是孤品,拿到市面上去卖,还值几顿饭钱呢。可惜自从玉蝶走后,那些花便没人懂得打理,如今花骨朵都掉了一半,眼见着就要奄奄一息了。

    张月鹿在一旁给她打扇,见她眉头蹙得都快夹死一只蚊子了,不由开口打趣儿道,“主子,你这是得了婚前忧郁症呢,还是产前恐惧症?”

    以墨无精打采的看他一眼,然后又继续神游太空:没劲儿!自从见过文喏以后,她就觉得心里很是烦闷,她不希望文喏为她伤心难过,可最终还是伤了他!

    “月鹿,吩咐青龙开始行动吧。在文家掺入得更深之前,开始行动。”她现在唯一能为文喏做的就是帮他保住文家,护住他的亲人。

    “是!”张月鹿最是兴奋,“主子,让我也去帮青龙大人的忙吧,我一定会给您打一个漂漂亮亮的开头仗!”打家劫舍这种事情,他最喜欢了。且对象还是任颧禾那只老狐狸,他更喜欢!

    以墨正要点头,却见青龙面色凝重的进来。

    她问,“出什么事了?”

    青龙从怀里摸出一本账簿交给她,“主子,您看这个。”

    张月鹿也伸着脑袋瞧,“这是什么?”

    青龙回道:“是魏赵手里的那本账簿。”

    “什么!”张月鹿惊呼,“怎么道您的手上了,主子不是说咱们不从魏疯手里抢吗?”

    “这不是魏疯手里的,是今日我们的人在城门拦下的。”青龙说道,“那人扮成附近的难民,想要混入皇城,被我们的人发现了,搜出了这本账簿。”

    以墨粗眼浏览了账簿,眯着眼沉声道,“这个魏赵果然老奸巨猾!”

    张月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糊里糊涂的,“主子,求赐教。”

    “这才是真的账簿,魏疯手里那本是假的。”以墨随手将账簿扔于石桌上,“魏赵制造了本假账簿分开了众人的目光,将真账簿交给自己的亲信秘密带送入京城。还好我有准备,不然就真被魏赵的人给蒙混过关了。”

    以墨看完账簿,直接将账簿撕成了两半,她将一半交给张月鹿,一半交给青龙,“青龙,你将这半本账簿交给魏疯,暗中引着他去找冯城易和蔡庆,一定要让他入金銮殿告御状!”

    张月鹿目光盈盈的期待的看着她,“主子,那我手上这一半呢?”

    以墨看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夏日的夜色降临得晚,可来的快。晚霞刚落下山头,夜空就挂上了几点残星。

    清冷的月色将夜空衬得既孤寂又冷清。惨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在空旷奢华的大殿内泻下满地的银华,墨玉殿中,李宸煜倚坐在人形衣架下,华丽的血红嫁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将俊脸埋进衣服中,看不清他的脸,可那身浓浓的孤寂和彷徨不安看得令人心碎!

    半夜子时,月色越来越浓,皎洁的月色凝聚成匹链泻下,将宽敞空寂的寝殿照耀得如月宫一眼冷清苍凉。

    原本闭着眼熟睡的人,蓦然睁开双目,眼底还残留着尚未来得及褪去的惶恐与不安!

    他突然站起身,扔下嫁衣,疯了似的往宫外跑去,他要去的地方,赫然便是雷霆王府。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是不是让许多妞儿都大跌眼镜啊。咱们太子爷这次不发火了。偶这是不虐文喏了,该虐太子爷!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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