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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笑道,“主子,你那儿不是还存着八十万两买铁矿打造兵器的钱嘛,如果能拿出来,别说是一顿饭钱了,就是整座酒楼都绰绰有余。”
以墨俏脸一肃,毫不犹豫的回绝,“想都别想。”那可是她用来打造新武器的银钱。
张月鹿摸摸鼻子,讪讪的跟在她身后,“主子,属下真是搞不懂,那十万将士不是都有兵器了嘛,虽然差了些,可至少能用啊,您干嘛还非得劳民伤财的重新制作一批?”
“你懂什么。”以墨边走边道,“在战场上,有匹好马就相当于多条性命,而有件称手的好兵器就相当于多个保命符。想要打造最勇猛的铁骑兵,怎能少得了好武器。”
张月鹿努努嘴,这些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知道每当主子要改良什么的时候,就是他们最缺钱的时候。主子这次是铁了心要给十万将士换一批兵器,看来他们又要吃一阵子的白米饭加泡咸菜了!
“对了,陶楠骏对火药的研究可有进展了?”以墨突然想起了从爆竹作坊里救出的少年。
“还没有,不过、听铁精讲有些眉目了。”
“有眉目就好,告诉青龙,不管他要什么,都想办法给弄去……”
“要什么都给?要是他要人心祭炉,您也给啊?”
“如果他要你的心,本主子会给得毫不犹豫。”
“哎哟喂,主子,属下跟了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怎么这么狠心啊……”
以墨和张月鹿的身影刚消失在街角,蜀锦楼三楼的雕花红漆木窗就被缓缓推开。
温润如玉般的男子立在窗前,漂亮的桃花眼噙着妖魅风情,傲然睥睨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李宸年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也好奇的望了望下面,“大哥,您在看什么?”
太子爷收回视线,淡淡回道,“没看什么。”蹙着俊眉,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刚才怎么跳得那么快啊?然后不自觉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下意识的在人群中寻找那刻在心尖儿上的倩影。奇怪,怎么突然想着要找墨宝了?
李宸年怪异的看了眼反常的太子大哥,回头就见小二端上道道美味佳肴,顿时就那点疑惑抛在脑后,呼道,“菜上来了。大哥,快坐,快坐。哎哎,四哥,五哥,六姐,珊瑚公主,还有蔡三小姐,你们也快坐。”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四皇子和五皇子可不想李宸年这么随意,他们见太子坐下后,才小心翼翼的陪坐在其身旁,就连吃饭夹菜都还先看一下太子殿下的脸色,见他面色和悦没有发怒的迹象,才敢放心大胆的吃。
不是四皇子和五皇子太谨慎胆怯,只怪太子爷喜怒无常的阴戾太深入人心鸟。千万不要因为太子爷最近没有生怒杀人就以为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那只能说明太子爷最近的心情甚好。
蔡雪慧含羞带怯的望向主位上的太子爷,贴心的为他布菜,“太子殿下,您尝尝这个,这是蜀锦酒楼大厨的招牌菜,酥而不烂,甜而不腻。”
因为以墨伤了珊瑚公主,乾闽帝为了表示歉意,下旨让他的皇儿们作陪,陪弯月国的公主在帝都好好玩乐,又因为珊瑚公主是女子,为了方便,就让未出阁的六公主一同作陪。蔡家三小姐知道了,就央求父亲蔡丞相向皇上举荐自己,也一同作陪。
谁都知道,蔡三小姐意在太子殿下。
蔡庆是乾闽帝一手扶持起来的丞相,可以算是乾闽帝的心腹。他的女儿如果能成为太子妃,乾闽帝乐意之极。便大手一挥,欣然同意。
看着眼前的菜,太子爷有些心不在焉,又想起他家墨宝来了。这菜是他家墨宝最爱吃的,每次叫她来吃的时候,她都板着脸,可一看到爱吃的饭菜,眼睛就弯成了小月牙儿,乌溜溜的眼珠子更是闪闪发光。如果她身后有条尾巴,肯定是在摇啊摇啊……像只小馋猫似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可是、“哎~”他家墨宝不在啊。
一听太子爷叹气,四皇子跟五皇子腿儿都软了,双股打着颤,胆战心惊的问道:“大大、大哥,您、您可是心心、心情不好?”
结巴成这样,可见有多怕太子殿下心情不好了。
太子爷烦躁的睨他们一眼,“吃你们的!”
……
是夜突然下起雨来,漆黑的夜空突然透出一道电光,将沉寂在夜空下的京城照得亮如白昼。
电光一闪,亮光透过窗户缝儿照进室内。屋内,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灿白的强光打在他的脸上,将那肃穆的脸庞映得有些狰狞扭曲,浑身透着些鬼魅阴森之气。
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窗外震天的雷声一起响起,“戚龙,可准备好了?”
戚龙恭敬应声,“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子下令就可行动。”
“子时一刻动手。”
“是。”
夜半之时,雷声依旧轰鸣不绝。夜空中的雨下得又急又猛,雨珠连成一条线,落在地上溅起片片水花,地面上瞬间汇聚了千万条细流,细流如小蛇一路蜿蜒而下。
二十几个黑衣人带着斗笠穿着蓑衣,手握三尺长剑,突然出现在京城郊外的柏树林中,将林中三人团团围住。
三人中,青衣男子脸上的一道从眉角延至下颚的蜈蚣伤疤分外狰狞可怖。此人竟是弯月国使臣团中的萧天霸!
萧天霸与两个弯月国侍卫瞬间警惕,纷纷祭出圆月弯刀,随时准备一战。
见这二十几人目光内敛,气息冗长,且满身杀气逼人,萧天霸心中一沉,眸光凛然如洌道:“在下乃弯月国的使臣,与尔等无冤无仇,尔等此意何为?”
回应他的竟是一个满溢戾气的‘杀’字。
杀令一出,二十几个高手同时出手。
夜幕中,电光激射,雷声轰鸣,清澈的雨水中夹着猩红的血水缓缓流动——
雷霆王府。
此时已是子时,以墨却无半点睡意,拨弄着烛火中的灯芯,心中有些烦闷,窗外响雷轰鸣,心中更是烦躁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公主,您怎么还没歇息?”侍婢花舞见屋里还亮着光,便大胆的推门进来。
以墨派朱雀出去办事,还未归,云姑姑见她身边无人伺候,就派了个贴心的花舞过来伺候。
以墨见她星眼朦胧,身上还披着夹袄,显然是已经睡下了见她这里还亮着灯又披衣起来伺候。以墨虽然霸道却不是个不同人情的,自己睡不着肯定不会让别人强打着精神起来伺候,“你去睡吧,我坐坐就去休息。”
“公主,夜深天寒,您也早些歇着吧。女婢先告退了。”花舞是个聪明人,在来之前云姑姑就交代过,不要自作聪明,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即便是不合规矩,也得照着主子的话去做。
花舞刚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人影撞得身子一歪,靠在门上。
那人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冰凉的雨水顺着斗笠哗啦而下,水渍溅了她一身。她瞧瞧抬头望了那人一眼,可惜斗笠太大,完全遮住了脸,看不清容貌。那人好像很是着急,给他说了声‘抱歉’就匆忙往屋里去了。
那声‘抱歉’却惊得花舞瞠目结舌,那人竟是个男人!
半夜三更,一个陌生男人闯进了公主的闺房——想到此处,花舞瞬间瞪大了眼,连呼吸都急促了。想也不想的抬步欲往屋里跑,要去拦住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
花舞刚跑几步,屋里就传出公主威严的喝叱声,“花舞,出去!”
花舞立即停住脚步,慌忙转身出了门。没有丝毫的迟疑!
闯进屋的张月鹿也顾不得浑身湿淋淋的,万分焦急的对以墨道:“主子,出事了!”
以墨的脸色蓦然一沉!
接过张月鹿早已准备好是蓑衣和斗笠,两人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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