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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陪你出去,我要看球赛。”
艹!艹!
不死心:“今天梅姨说我变漂亮了,你看她是不是在逗我开心?”
依然是头抬也不抬一下:“这还需要我说吗?你也知道梅姨都是看心情说话,她心情好了就说你漂亮,她心情不好了就说你丑,接下来梅姨有几天假期。”
意思就是说,那都是梅姨因为要去度假心情变好随口说说的话了?!
她今天在自己的这张脸上可是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自然不甘心他连看也不看一眼。
厚着脸皮:“阿特,我也觉得自己变漂亮了。”
今天商场的镜子印着她的脸,红扑扑的,让她都忍不住的想多去看几眼,这样不是变漂亮了那是什么?
但!许戈发现她的话倒是把厉列侬惹笑了。
他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浅笑着:
“信不信,我们手拉手走在路上,更多人要么以为我们朋友关系,要么就以为我们是兄弟关系。”
沙发靠垫狠狠朝着厉列侬的头拍去,妆都白化了,而且还擦了她很讨厌的腮红,较为庆幸的是她没和他炫耀腮红,不然将有可能是“许戈,你怎么把脸擦得就像猴子屁股。”
关掉电视,拉上窗帘,往着屋子唯一那处亮光走去。
乍看躺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厉列侬还是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他还不大习惯自己的床忽然间多了一个人。
片刻,他想起他和她已经结婚的事实。
今天,双人枕头,双人被套,同款的马克杯出现在她的让他带回来的购物清单里,那时厉列侬心里隐隐约约就猜到会变成这样。
至少,因为一场球场他好像把属于他和许戈的那层结婚关系忘了,庆幸的是他没有让自己惯性的那句“许戈,回你房间睡。”脱口而出。
她选的新床单、新枕头和他之前的无论从颜色还是款式都差不多。
勤用的生活用品每次更换时都会让厉列侬最开始多多少少产生些许排斥感,也不知道是不是颜色相近的原因,新床单新枕头此时此刻并没有让他觉得刺眼。
小心翼翼在她身边躺下,她背对着墙,和他保持中间隔着一个人位置的距离,关掉床头灯,留下一盏壁灯。
时间刚好来到十二点半,这是他正常的睡眠时间。
渐渐的,新床单开始不对劲了起来,那淡淡的幽香也不知道是来自于新的床单,还是来自于枕头那一边的人。
这个问题逐渐开始困扰着他,好吧,应该不是,那应该是一种十分隐晦的借口,其实他心里就想逗逗她。
难得五金店老板家的女儿这么安静,他知道她没睡,没准现在正在气鼓鼓的呢?
今晚他好像得罪了她,那朝着他扔的沙发靠垫用的力气可是货真价实。
他得看看,现在她有没有气鼓鼓的,印象中她气鼓鼓的模样很像青蛙。
调亮光线,翻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躺着叠上她,半撑着,瞅着身下的人,还真的像青蛙。
“看到了,口红很漂亮,不仅口红漂亮腮红也好看,这张脸走在路上,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你的性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隔音不好的关系,导致于他自动的放低了声音。
身下的人眼睛紧紧闭着,腮边鼓鼓的。
“厉太太。”用更低的声音唤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
叹气一口气,从一边拿来纸巾,纸巾就往着她的脸颊,刚刚触及手就被拍掉,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瞪他。
气呼呼的:“厉列侬干什么?”
“好了,口红看到了,现在可以擦掉了,晚上带着化妆品睡觉对健康不好。”好不容易他想干点讨她欢喜的事情。
“厉列侬你在说什么?”
“不仅口红,连腮红也要擦掉。”
“擦掉了,早就擦掉了。”
“真擦掉了?”
瞪他:“我骗你干什么?”
目光落在她脸颊上,吹弹可破的皮肤里层隐隐透露出粉粉的一层红,晶亮、妩媚,的确不是用化学物可以堆砌出来的效果。
等等,刚刚他脑子里出现了什么?
妩媚?厉列侬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词汇给弄得哭笑不得,五金店老板家的女儿压根和妩媚这样的词汇沾不上边。
身下的人气呼呼的,一边伸手擦脸颊一边冲冲的说着:都说擦掉了!!
慌忙拉住她的手。
“干嘛?”语气冲到不行。
“要是擦坏皮肤可不好。”声音低到大约只有他和她听见了。
那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在那一个瞬间让他产生了,她看起来就像是水晶饰品
脆弱,易碎。
他的话让她的表情变得呐呐了起来,别开眼睛,从他这里可以看到她半垂着的眼眸里水汪汪的。
心里一动,就那样。
“厉太太天生丽质。”
刹那间,粉粉的双颊仿佛被加了一层胭脂,粉的粉白的白,一时间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看着看着,莫名产生某种联想,要是把她剥光了,会不会变成剥开皮后粉红色的虾,这个想法刚刚到达他的中枢神经,某处特征就迫不及待的斗志昂扬,低头如数把她的唇瓣吞噬,手已经迫不及待伸进她衣服里。
从伏尔塔瓦河河面上吹来的风撩动着窗帘,窗帘的边角从她鬓角擦过,肩膀半倚着窗框,一手捂紧身上的披肩,一手拿着水杯,脸朝着伏尔塔瓦河。
周日时间,初初升起的日光刚刚从布拉格大片的红色屋顶上经过。
邮轮从查理桥大桥下穿过,邮轮上坐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虽然无法看清楚他们脸上的表情,可他们的肢体语言无一在传达着快乐,那快乐好像会感染人似的。
许戈扬起了嘴角。
嘴角刚刚扬起“在笑什么?”乍然间手一抖,眼看杯子里的水就要掉出来了,白皙的手接住杯子,杯子离开她的手,搁在窗台上。
近在眼前的男人目光正落在她的唇上。
避开他的目光,却看到他颈部处隐隐约约的抓痕,脸迅速别开。
“我没笑。”指了指水杯:“我在喝水。”
往后退了一步,厉列侬横抱着胳膊,眉头敛起:感冒了,声音怎么这样?
真是……这个人是真笨还是假笨,明明她的声音是因为作为叫得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猝不及防间让许戈脸“唰”的红透。
面对他的询问目光,红透着脸呐呐的:没,没感冒。
随着她结结巴巴的声音,不大的空间气氛开始转灼,片刻,他拉上窗帘,伏尔塔瓦河上的邮轮和红色屋顶一起消失不见。
第二层窗帘也被拉上了。
“阿特,你想……干……干什么?”
“厉太太。”
“干……干什么?”
“你又擦了口红了?”
“没……我没擦。”
说话间身体就这样腾空,被他打横抱起往着房间方向,头搁在他肩膀上,手稍微象征性质的挣扎了几下。
那是十一月末,那大约也是许戈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