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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这十几头雪狼!
安月用化尸粉不过杀死了三只,青寒处理了两只,而村民们合力打了半天也只是打伤了它们而已,可是西陵归一人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杀死了十二头雪狼!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虽说所有人都亲眼目睹,可一切竟还好像是做梦一般,回过神来,竟想不出分毫!
太可怕了!
这一瞬间,村民们对这个平时并不显山露水的男人感觉到了惧怕!
雪狼死了,护着安月的村民们才散了开来,在这一刻,安月真正感受到了他们的凝聚力,这个世界上渴望强大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帮村民们也是一样的!
西陵归黑色的衣服之上,看不出血色,但是所有人的知道,现在的他已经被鲜血染遍了,而且并不是他的血。
安月知道西陵归强大,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强大了如斯地步。
西陵归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深不可色的眸子打量安月周身,看见胳膊上那条深深的抓痕,心中一痛。
从连城那次开始他便有种感觉,不想这个女人再受伤了!可是这次,竟然差些又失去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
西陵归沙哑的声音听的安月心中一颤,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西陵归拥入怀中。
安月独身一人,最讨厌闲言碎语,可是此时,没人再会对安月说出任何难听的话,因为这个男人够资格、够狠、够让他们敬服!
西陵归身上,浓浓的血腥味道冲进安月的鼻腔,但是此刻她的眼里竟没有一点嫌恶。
他的来的太准时,青寒已经受伤,若是再晚些,这些村民和自己无疑都保不住了……
过了一会,西陵归终于将安月放了开来,转身对着一地的尸体,那股杀伐之意再次袭来。
浓浓的血腥味在附近一片弥漫着,这外头没了声音,谁也不知道是人被雪狼杀光了或是雪狼走了。
玉澈守在门口,既然是安月的意思,那他便要将屋里的这些人护住,不能让他们受到一点点伤害,尤其是兜兜!
安月走至门前,终于将那院门打开。
“凉亲!”
出现在亲人的面前,几人眼前一热,兜兜更是立马扑了过来。
安月摸了摸兜兜的头:臭小子哭了。
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好难看。
“月丫头……”老爷子抖着身子,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爷爷,我没事。”安月心疼,若是她有事,老爷子恐怕支撑不了再次失去亲人的痛苦,十几年前那一次就已经够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爷子两行浊泪流了下来。
“臭小子,下次再不听娘亲的话,娘亲就不要你了。”安月捏着兜兜的小脸说道。
兜兜撇着嘴,眼里一阵倔强,显然,若是有下一次,他肯定还不听安月的话。
安月同样看了看安安,他虽然没有兜兜勇敢,但是一张小脸煞白,紧紧盯着安月,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许久,竟在安月看他的时候掉了下来。
安月还是第一回看到安安哭。
同样心疼。
“雪狼围攻,是人为的。”玉澈看着院子外的尸体,道。
安月心里一慌,玉澈的声音不大,只够他们几人听到,但是安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安排的了雪狼!
静了一下,安月让村民们收拾,这才关上院门听玉澈仔细说明。
“这天下能号令狼群的有两种人,一个应该是灵贵妃,至于西陵归……”玉澈顿了顿,“应该也有这个本事……而另一个则是医仙谷的嫡系传人。”
安月一愣,很是不解,灵贵妃已死,西陵归她自然也是相信的,而玉澈似乎也没有这个可能去害她。那是谁?
医仙谷的嫡系传人并不是只有一个,而是到了玉澈这一代,仅仅剩了他一人而已。
“我父亲这一代,原本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姐姐。我的大姑姑叫玉馨,不过她二十岁那年叛逃出谷,与医仙谷断绝了所有的联系,而老祖宗更是对外说明,她和医仙谷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而我的小姑姑玉溪则是在大姑姑叛逃那年心中好奇,也偷偷出了谷,从此便再也没回来。不过,小姑姑年纪轻,平日又不爱钻研医术,所以对这能号令狼群的药材并不熟悉,而大姑姑是谷中绝佳的天才,各种毒药、解药、医经,手到擒来,自然是有这个实力的……”
“难道是你那个大姑姑所为?”
安月眼中划过一丝不解,那玉馨有什么理由来这南口村害人?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大姑姑多年没有一点消息,突然如此,我还得和老祖宗禀告一番。”玉澈皱眉说道。
他的小姑姑,便是安月的娘亲,玉溪。
而且他还有些话没说,玉馨这个大姑姑心胸狭小,因为天资甚高所以一直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而小姑姑玉溪心思单纯,人更是十分可爱,在医仙谷中几乎人人都喜欢这个小姑姑,除此之外,医仙谷的继承人向来是看医术和人品,而大姑姑医术虽高,但是人品不行,便被老祖宗排除在外,有意在父亲和小姑姑之中选择一个,以大姑姑那样的性子,深觉得输给弟弟妹妹是屈辱之事,当时便和老祖宗吵了起来,一怒之下发誓终身不回医仙谷。
而小姑姑出谷的原因更是有一部分是为了寻找大姑姑回来。
这是医仙谷的陈年旧事,没想到今天竟然将十几年前的事情牵扯出来。
“玉澈,若真的是你那大姑姑所为,我不会原谅她。”安月道。
亲人差些受险,一帮村民更是死的死伤的伤,如果有那个女人出现,安月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不用你说,私放雪狼伤人,医仙谷的人也不会放过她。”玉澈轻道。
安月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西陵归,今天又是多亏了他。
而且,似乎心里开始不那么排斥了。
“今天又不少人受了伤,我得出去安抚一下。”安月环顾众人,然后说道。
安月刚要出门,手心一道冰凉的触感出来,狐疑的看了西陵归一眼。
“玉澈,给她包扎。”西陵归指着她的胳膊说道。
“没事,这是小伤,我先去看看他们。”安月摆了摆手,身子一动,却发现根本走不了,西陵归的力量太大了。
无奈,只好向玉澈看了一眼,示意他快些。
安月伤在胳膊,自然要将整条袖子剪下来,白白的玉臂裸露在外,西陵归直接将玉澈抓了出去,自己拿起玉澈准备的药粉轻轻的抹在了伤口之上。
他的动作轻柔,与之前那杀伐果断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
“你能号令狼群?”安月想起玉澈说的话有些诧异的问道。
据她所知,西陵归的母亲是灵贵妃,别人口中的狼女,一个被狼收养的女人。
“唔。”西陵归道。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命令他们退下,而是动手将他们杀了?”安月狐疑的问道,似乎一句话去解决问题会更简单一点吧?
“伤了你,该死。”西陵归简单的说道,似乎那做法是应该的。
安月心头一暖,眼神变了变。
“你回雁城做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西陵归眉头一皱,盯着安月看了两眼,顿了一会,道:“跟我去京都吧。”
啥?
安月一愣,京都?
好好的为什么要去京都?
“就在京都呆几天就回来,好不好?”西陵归探究的问道。
西陵归语言有些青涩,显然是从未这么乞求一般的说过话,听在安月耳中,好似西陵归受了委屈一般,可西陵归是天下人口中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谁能让他委屈?
“去京都做什么?”安月不由得心里一软,问道。
“解除婚约。”西陵归淡淡的说道。
安月心中一跳,看了他一会,这个男人帮了她这么多次,这次是不是应该……
“好,不过,你得派些人保护村里的安全,这次的雪狼事件村里不少人死了,若是还有下一次,难免会让村里人心不安。”安月想了想,说道。
西陵归面上微喜,点头应了一声,动作更加轻柔,好似是害怕自己那双大手会不小心捏断了安月的小胳膊似的。
南口村这次抵抗雪狼的男人们死了有将近二十人,重伤的更是有二十多,而剩下的人几乎都带了一些轻伤,安月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村民们的尸体差不多被收拾的干净,而雪狼的尸体谁也没去动,都静等着安月下令。
雪狼的价格不低,若是卖出去恐怕能补偿好些银子。
安月自然也了解,当即便叫来了村长说道:“村长大人,这次村里伤亡不小,这雪狼就由我代大家处理了,毕竟这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带出去卖的,另外被雪狼咬死的那些人家每户由我赔偿一百两银子,就当是这雪狼的钱了,那些重伤的每户五十两,轻伤的十两,等会你让村民们找李金取钱,什么人拿了钱都让他登记下来,至于那些畏首畏尾没有现身的,很抱歉,还请村长大人看紧一点,不要让他们浑水摸鱼了去。”
村长点了点头,安月这分配很合理,他刚才也是出了力的,虽然是轻伤,但是却能领到十两银子,值了!
至于那些怕死的,他自然不会让他们领着和他一样的钱!
这事儿虽然是因为玉澈的大姑姑在南口村放了药丸引起的,但是总觉得多少会和自己有点关系,就算没有,玉澈也是自己的“好兄弟”,这钱自然该出。
那药丸的力量确实有些可怕,当时玉澈拿出的药丸是塞在一个看上去十分封闭的瓶子,恐怕就是担心气味外漏。
而现在玉澈则是应该在南口村四处搜寻那女人的药丸。
雪狼这种动物太有灵性,那些药丸集中了很多珍惜药材的味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竟都能集中在一起下山来寻!
不过,不知道十几年前那次雪狼下山的原因是不是也是有人放了东西在村里。
而且,这次雪狼来的太巧,西陵归在南口村陪自己这么久,偏偏唯一一次出门的时候竟然来了!会不会是有人知道西陵归的武功所以故意避着他?
如果是这样,村里应该少不了有监视的人。
虽然安月怀疑,但是并没有线索和证据,也只能胡乱猜测一通。
找人剥了雪狼的皮之后,安月将肉分给园子里的工人,这皮珍贵得很,留着可以给兜兜和安安缝制披风。
到了晚上,玉澈阴着脸出现了,那手中握着几粒药丸,差些被他捏成碎末。
“一定是她。”玉澈沉声说道。
安月望了望这药丸,道:“在哪里找到的?”
“院子口这条路直走的树下。”玉澈道。
安月明了,药丸放在那个位置,这雪狼必定会从安月这院子旁边的山上下来,自然会现在这里私缠一会儿,若是“运气好”的话有可能第一时间遇到自己或是玉澈,受攻击的可能性也大,况且那小树的地方几乎人人都可以靠近,哪怕是村外来的人都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上东西。
只见玉澈将药丸塞在了那个封闭十分严实的瓶子中,表情十分慎重。
“玉澈,我明天或许会和西陵归去京都,要不要一起?”安月突然问道。
玉澈眸光一闪,脑中突然划过老祖宗的命令,顿时心里有些矛盾,不过既然安月要去,他自是不会阻止,让她好好享受这不会持续太久的自由也好。
“你去吧,我帮你照顾兜兜。”
安月一笑,这次确实不准备带着兜兜一起的,毕竟舟车劳顿,并未准备在京都呆的太久。
由玉澈肯照顾兜兜,安月也放心,就连青寒也得留在村里,毕竟她的身边有西陵归便足以保证安全了!
有何玉澈聊了一会安月便回了屋子,西陵归一如既往的坐在床边,似乎是专门等着她到来,这么久的时间同住一个屋里,安月也有些习惯了,就当是多了一个贴身保镖。
“对了,齐怀容找到了吗?”安月进门便问道。
西陵归一听安月提起别的男人,眼神划过一丝幽光,不过瞬间消失不见,道:“找不到了。”
找不到了?
以西陵归的能力不应该找不到一个普通人吧?
难不成凭空消失了不成?
安月刚想再多问两句,西陵归却迎了上去,抓过安月的手臂,道:“还疼吗?”
安月一愣,摇了摇头,今天兜兜也受了伤,不过只是轻微擦破了点皮,早被玉澈抹了药,那小脸坚强的,一滴豆豆没掉!
西陵归眼神一缓,那手心传来一股热流融入安月的手臂,暖洋洋的感觉十分熟悉,似乎自己在连城受伤的时候,没日没夜都能感受的到这股时不时出现的暖流,难不成是西陵归在以内力在调理自己的伤口?
狐疑的眼神望了过去,安月心中一跳。
西陵归此时的表情很是专心,只盯着她的手臂,俊美的五官有股独特的气息,安月的视线划过那双薄唇,更是脸上一热。
西陵归觉得很奇怪,安月脸红了。
今日姬燕和他说,女人不过是随时可以替换的暖床物,不能对她太好,否则她会无法无天,可是他却总觉得对这小女人还不够好,从来不对他得寸进尺。
“在连城的时候你用的内力?”安月眨巴这眼问道。
“唔。”西陵归说道。
安月愣了愣,似乎那时候西陵归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有些冷漠,难不成就因为让玉澈住了他的屋就让他改变态度了?
“那个……内力应该是很消耗体力的吧?”安月不是傻子,当时她昏睡很久,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有股热流靠近,若不是西陵归的内力,自己也许都醒不过来了。
“有点。”西陵归淡淡的说道。
有点?安月撇了撇嘴,她可是记得当时西陵归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难以掩饰的憔悴,嘴唇更是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当时还奇怪呢!原来是为了她……
“你傻吗?内力一直消耗的话也会死人的。”
安月将他的手掌推向了一边,向后退了一步,明显有些不悦,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心疼。
西陵归一怔,不解的看了看她,“持续一个晚上没问题。”
一个晚上?
“西陵归,你是大将军,你应该是威风八面,而不是在我面前极尽讨好!”她不知道西陵归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总觉得他这样的劳心费力让她承受不住、回报不起。
西陵归原本柔和的眼神慢慢转冷,他自然有他的骄傲,但是那是在别人面前,而在安月面前,只想放松自己,做想做的事,但是这在她眼中竟是极尽讨好?
“你不喜欢?”西陵归沉着声问道。
安月心中一抖,这样的神情才是西陵归的特色。
“是。”
西陵归轻呼一口气,沉默良久:“那你喜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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