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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允向来把寒塓宣当成崇拜之人,而且一直把寒塓宣当成大哥看待,这几年更是因为寒塓宣他们姐弟才有了安定的生活,所以此时此刻寒塓宣躺在床上不醒,他心里又急又气,说话当然也不会太客气!
“若允,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若兰责备的看了乔若允一眼,这个小弟,他没看童……不,不是童颜,是贝以颜,他没看贝以颜的面色都变了吗?她看来似乎也不大好受!
其实他们应该都是有情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况且他们一个为爱共死,一个为爱带伤上阵治病,这不都是最好的证明吗?他们都甘愿为对方付出,所以他们这些旁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什么?或者责备什么?
“姐姐,你怎么老把我当小孩啊?我已经不小了!”他都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小啊?他又不是五年前的少年,那时候她说他是小孩他接受,因为他的确有些任性,可是他现在都是大人了,整天还要被她小孩子,真是不中听!
“是是是,你已经不是小孩了!”可是在她心里,他永远是个孩子,若兰无奈轻笑,然而当她视线落在乔若允的腿上时,目光却忍不住往下沉,都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若允有最好大夫,最好的治疗,用最好的药,可是明明大夫们都说没有问题了,可是若允却依然站不起来,也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乔若允见若兰看着自己的双腿,眼中带着忧伤,他赶紧安抚道:“姐姐,我很好!没事的!”
他当然知道姐姐向来很疼爱自己,他也知道姐姐为自己担心,他也很想为姐姐争点气站起来,可是他实在是太没用了,不只是拖着姐姐的后腿,还老是让她跟着担心!
乔若允的懂事,若兰反而忍不住再次自责起自己:“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
一旁,原本沉淀在自己思绪中的贝以颜闻声抬头,看着那对苦难的姐弟,她缓缓走了出去,不发一语的蹲在乔若允的脚旁,然后在乔若允的腿上一阵摸索,为他检查。
乔家姐弟愣愣的看着贝以颜,一个忘了阻止,一个忘了要哭!
过了久久,乔若允才从中回神,他张红了脸一把将贝以颜的小手甩开:“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啊?你你你……你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调戏我?你可对得起躺在床上的宣大哥!”
“若允,不得无理!”若兰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而且也想到了贝以颜的医术精湛,五年前,贝以颜才十岁,当年她不也救了奄奄一息的钟书言?所以贝以颜说不准或者还能治好若允的腿。
乔若允冷冷的瞪了贝以颜一眼,但为免姐姐继续难过,他只好怏怏不乐的闭上了嘴巴!
“你是不是有把握治好若允?”此时,钟书言也开口了,同时也想起了五年前的事,当然若不是贝以颜,他或者已经死了,说来这女人可恶是可恶,但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以颜?是不是可以?你是不是可以治好他?如果你真能治好若允,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经过五年,她早已没有期待,可是此时若兰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哼!”一旁,段北突然冷冷一哼:“刚刚不是还对我们家少尊主冷言相对?怎么这会却求起她来了?”
段北心里实在气不过,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评判贝以颜?他们又知道多少?他们只看见现在寒塓宣受苦,却没看见贝以颜的流泪吗?他们没看见,但他看见了,而且还看了不少,只是有时候人也是有自尊的,所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开口询问!
“少尊主?她将是火焰联盟的继承者?可是她不是只是尊主的义女吗?她怎么就突然成为少尊主了?”钟书言人虽不在官场,但很多事却瞒不了他,毕竟他身边的人几乎都是官场上的官家子弟,不然就是府中不乏高官的朋友,所以他要知道点宫里的事,其实并不难!
所以贝以颜是尊主义女的事,他早有耳闻,只是当时不知道贝以颜就是五年前的童颜,直到寒塓宣出事他才从他们嘴里得知。
段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刚刚不是问她为什么会成为贝以颜吗?这就是原因,因为她不只是尊主的义女,她还尊主的亲孙女,而且童上恩不只是宣王府的仇人,她还是少尊主的仇人,贝,只是母姓,我们家少尊主从母姓有什么不对?还是你们都希望她永远认贼作父?”
当年贝以颜突然要改名字,他是疑惑过,而且还问过贝以颜为什么会改这样一个名字,她只说她对钥匙上那个贝字有一股亲切感,而颜字,只是她不想让贝雪以后认不出她,至于‘以’,她说以颜还颜,也就是以牙还牙的意思,她要寻找带走母亲的人,她要让此人不得安好。
以前,他觉得贝以颜那么改是心里感想,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是亲人的呼唤,如果不是命运,她又怎么会改了一个让自己回归祖籍的机会,所以这个名字改得真的很好啊!
一旁,贝以颜闻言沉默不语,她知道段北心里想到了什么,他或者想到了她的名字,可是她又不能解释什么,贝以颜才是她的真名,当初她会那么跟段北说,那只是不知如何解释,不过也好,错有错着,她也想不到娘的真名竟然叫贝雪,而她现在算是从了母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纠心啊?”赛依然心本善良,所以在听到贝以颜竟然是认贼作父之时,她这心里就忍不住闹心。
段北娓娓道来,众人听完之后一片寂静,他们似乎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那么坎坷的命运,赛依然更是早就听得感伤,眼睛哭得淅沥哗啦,而钟书言则站在一旁忙着安抚小娇妻。
“所以你们知道了吧?不是只有你们会生气,我们也会生气,少尊主从小就在童府受尽仇人的欺负,为什么到了宣王府还有受别人的欺负?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她当年只是一个孩子,难道你们觉得一个孩子被人欺负那都是对的吗?难道她不能反抗?你们别只想到寒塓宣现在受伤就一味的指责少尊主,她心里的伤不会比寒塓宣身上的伤少!”段北向来很少说那么多的话,可是今天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不说他心里那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段北一席话下来,众人都沉默了,就连刚刚还一脸气愤为寒塓宣打抱不平的钟书言与乔若允都不再吭声,他们只是微微低着头,似乎在为自己曾说过的话反省。
厢房的空气中沉静了久久,众人都沉淀在一片寂静中,过了久久,若兰还是开口问道:“以颜,若允的腿还能不能救?”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开口,可是她就那么一个弟弟,他的健康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所以尽管她也很同情贝以颜的身世坎坷,但她也很想知道亲人是否有救!
“他的腿根本就没有病!”贝以颜只是淡淡的回答,刚刚她为乔若允检查,发现他的腿肌能都是好的,并没有坏死的现象,而且骨质关节方面都没有问题,所以她怀疑乔若允病的不是腿,而是心里障碍。
若兰失望的低下了头:“他的腿真的好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能站起来?”PNSU。
没想到连贝以颜都那么说,难道若允的腿真的好了吗?可是既然好了,为什么他还不能站起来?
“也许他病的不是腿,而是心!”乔若允病的也许是心魔,在现代之时,临床证明,很多受过创伤的伤者都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恐惧,所以乔若允也许也得了这种病症!
“心?”贝以颜其奇的话,连刚要进门的秦东也疑惑了,明明是腿上有伤,可是病的为什么是心呢?这可是他学医多年从未听过的事!
众人亦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然而贝以颜向来不是个喜欢解释的人,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缓下了长长的睫毛,看着乔若允那双腿一脸若有所思,众人见状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待候着。
突然,贝以颜猛然抬头,目光最后落在段北的剑柄上,她突然展开轻功,飞身抽出段北的剑,然后刺向若兰:“乔若兰,拿命来!”
“啊~”若兰一惊,似乎也没料到贝以颜会突然以剑相向,另一旁,坐在轮椅上的乔若允亦是一声惊喊:“姐姐!”
“你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人不医我就算了,竟然还对我姐姐利剑相向,你你……我要杀了你!”乔若允一脸气愤的指着贝以颜,然而他才说完,却发现若兰流下了眼泪,乔若允以为若兰是害怕,所以又道:“姐姐,你别担心,若允会救你的!”
“若允,我觉得若兰不需要你救!”因为他突然明白贝以颜的用心,她是在治乔若允的心病。
听到钟书言的声音,乔若允回头望去,他正想问为什么,但他还没张口却看见一张离自己有点距离的轮椅,还有众人的一脸呆相。
“我……我站起来了?”乔若允呆呆的看着那张轮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他脸上的讶然不比众人少,大概只会多。
他真的站起来了?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用双脚走路,可是他竟然站起来了?
“这就是你的心病,当年的创伤留在了你的心里,所以你心里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然而当你在意的人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你也会有一种救人的本能!”贝以颜淡淡的开口,她说着纤纤小手一甩,利剑顿时又回到了段北的手中。
当年乔家镖局出事的时候,乔若允可是亲眼所见,只是少年的乔若允心智上还不是很成熟,眼看着亲人被杀,他却无能为力,所以也许会有一种自认无能或者挫败的心理,而且深受影响,而她刚刚那么做,就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如果是,那么乔若允就一定不会作视不理,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乔若允一脸茫然的看着贝以颜,心里疑惑了,她的意思是她在医治自己吗?
“若允!”若兰泪流满面,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一副想上前看看,但又害怕自己只是做梦似的站着,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姐姐!”乔若允大步向前,正想走到若兰身边,然而也许是心太急了,又或者是其他,在他迈步的时候人却不稳的往下倒,若兰一惊,赶紧飞身上前扶着他。
“怎么会这样?他刚刚不是好了吗?为什么他又……他又……”他又不能走了吗?若兰一脸担心,可是又说不出那种令人心痛的话,所以说到最后她只能看着贝以颜,难以言语。
贝以颜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只是慢悠的端起桌上的茶缓缓喝了一口才道:“鸟儿学飞,也要翅膀硬了才可以,他多久没有走过脚了?你们不会指望他马上就能痊愈吧?”
“你的意思是说若允真的有救了?他的腿真的可以再走路?”若兰刚暗淡下去的小脸马上又转为期待,她真的不是做梦吗?若允真的还能用双腿走路吗?
“待会看完宣之后你到楼下找管事,我会把药方交给他!”贝以颜淡淡的说完便迈步离去,秦东与段北则快步跟上!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若兰缓缓的张嘴:“她看看冷冷的,其实人却不冷!”
众人闻言沉默了,是啊!若兰说得没错,贝以颜看来是有点冷漠,但她其实还是个热心的人,如果不是,她也不会不请就自动为若允看诊了,所以有时候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表现冰冷的人,心地或者更善良,更柔软!只己下过。
在厢房里陪了寒塓宣一会之后,众人到楼下取了乔若允的药方离开,此时,乔若允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可是神情却无比的兴奋,脸上的笑容也不曾间断,一旁钟书言见状,忍不住故意板着脸一脸气愤的道:“这个贝以颜也真太可恶了,你说她明明害了寒塓宣那小子躺在床上,为什么到最后她却有理了?若允,你说她是不是太可恶了?”
钟书言说这话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听了段北的话后他也明白自己的指责严重了,虽然寒塓宣是为了她才会如此,可以如果不是真的爱了,寒塓宣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笨的举动?只是爱一个人也没有错,被爱的人也没有错,他们只是遇到不幸的事情罢了,而他将所以的过错推给贝以颜,他也有错。
只是见乔若允笑得那么白痴,他才想取笑他几句,毕竟刚刚他可是还一脸敌意的仇视贝以颜,这会才一转眼就变了!所以机会难得,他才想闹他几句。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所以当钟书言的话才说出,乔若允正要反驳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了。
“看来你们也跟我一样,特别讨厌那个女人?”
众人闻言看去,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他们眼前,他们暗暗相视一眼,就连赛依然那单纯的思想也感觉到来者不善,所以她只是站到了钟书言的背后,把事情交给了钟书言去处理。
“我们是否讨厌,这似乎与你无关吧?”钟书言不动声音的试探着来人何意,他的话才说完,女人便冷冷一笑:“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们是不是也被他们赶出来了?哦~我似乎忘了介绍,我姓傅,名叫青烟,我也是宣王的下属,而且是他的青梅竹马,只是可惜了,身为青梅竹马的我都不能看望,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太过份了?所以我有一个小小的提议,就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参与?”
钟书言心中一惊,但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提议?”
这女人说的他们其实应该是指贝以颜吧!毕竟万重楼除了贝以颜,其他人应该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力,所以这个名叫傅青烟的人应该是针对贝以颜而来的咯?那么她究竟想干嘛?
傅青烟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然后对钟书言招了招手,示意他把头低下来,钟书言没有顺从的低下了头,傅青烟才在他的耳旁一阵嘀咕,片刻之后,钟书言站直了身子,淡淡的道:“这提议的确不错,不过你不觉得有点浪费精力?如果你想进万重楼,找老王妃就可以了,老王妃向来心善,如果你跟她说想来看望,相信老王妃会带你来的,所以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没想到这女人果然是针对贝以颜而来的,而且还希望他们配合她,在门前一闹,好让她偷偷溜进门,说是想给贝以颜一个教训,让她拉几天肚子,可是谁知道这傅青烟进去的目的是干嘛?
如果她真与寒塓宣是青梅竹马的话,那么让她去找老王妃即可,况且如此一来有些事才好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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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傅青烟随着老王妃一同进门,门卫看见傅青烟的时候本想上前阻拦,可是当他们看见老王妃的时候又退到了一旁,默然放行!
傅青烟走进了门,才回头看了大门口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心里暗忖:贝以颜,别以为让人看着门口我就进不来了,现在我还不是进来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今天她不只是要进门,她还要贝以颜命丧命黄泉,她就不相信了,贝以颜死了还有太医院的太医,她相信以皇帝这些年对寒塓宣的宠爱,皇帝一定不会让寒塓宣就那么死了,所以贝以颜死了又如何?她死也也是该死,谁叫她竟然胆敢不让她见人,而且现在还直接将她挡在门外,所以贝以颜也别怪她心狠,她这也是被她逼的,然后顺便把爹的仇一块报了。
傅青烟狠毒的心理,然而她却不知道真正的好戏正等着她进场,因为门卫的放行,不过是一个故意的开局,而真正的局还有里头等着她。
当傅青烟跟着老王妃走进寒塓宣暂住的厢房,此时只有贝以颜一个人在,而她并没有见到其他护卫,傅青烟心里冷冷无声一笑,看来贝以颜也太看得起她那些门卫了,否则她怎么大意得连一个侍卫都不带在身边,不过也好,如果不是她太大意了,她说不定还会没有机会,所以她还真想好她谢谢她!
“老王妃来了?”见到老王妃,贝以颜淡淡的打了一声招呼,然而当她视线留在傅青烟身上的时候,她却停留了一会才缓缓转开,然而贝以颜的举止在傅青烟的眼里却是讶异。
因为她觉得贝以颜看见她一定会讶异,毕竟她可是贝以颜下了禁令不让进门的人,可是可惜,她就是进来了!
“嗯!”老王妃微笑着应了声:“今天宣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贝以颜勾起似有似有的微笑,淡淡的道:“还是老样子,不过你放心,没有生命危险!”
“王爷已经昏睡好些天了,那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此时,傅青烟的声音突然插入,眼里闪过鄙夷,都已经那么多天了,再重的伤,如果要醒来也醒了,可是寒塓宣却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所以她有些怀疑贝以颜的医术,这也是她最想杀贝以颜的原因。
贝以颜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淡淡的对老王妃说道:“老王妃,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能不能到厨房里帮我熬点粥过来?”
老王妃闻言,看了看床上的寒塓宣,又看了看贝以颜,但还是答应了贝以颜的要求:“好,你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其实她很想留下,她也很想听听以颜会怎么说,宣儿又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可是以颜难得对自己开口,她又怎好拒绝呢!再说了,钟书言也跟她说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一定要配合以颜,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但她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
老王妃走后,傅青烟以为贝以颜才会回答,可是她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到贝以颜的话,而贝以颜只是缓缓的走到床边,拿起一旁的毛巾为寒塓宣擦拭着脸,似乎并没有回答她的意思,而贝以颜的态度也惹脑了原本就一肚子怨恨的傅青烟!
傅青烟恨恨的瞪着贝以颜也走了过去:“贝以颜,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没听见我的问话吗?”
贝以颜动作依然不变,动作轻柔,声音轻缓好听淡然:“听见了!只是那又如何?我应该没有必要回答你的话,你可别忘了,我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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