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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司的手下全都出动,隐在梁城内,暗中搜查泄露宝藏真相的人,很快查到了泄露秘密的一些人,竟然是梁城内的无赖流氓,甚至于还查到了不少的乞丐,这些人口供一致,拿了一个女人的钱财,替人家做事的。
燕祁根据这条信息,迅速的出手抓住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云王府茹香院里,云染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沈昭竟然泄露出宝藏的事情,还说她手上有藏宝图,她手上有个屁的藏宝图啊。
这个该死的混蛋,她若是抓住他,定然把这个混蛋大卸八块了,竟然这么阴险。
这个消息泄露出去,可想而知以后她可能会面临的麻烦。
花厅外面响起脚步声,一个小丫鬟飞快的走进来禀报:“燕郡王抓了一个人过来了。”
云染抬头望过去,便看到门外燕祁走了进来,燕祁的脸上拢着冷霜,周身溢着寒潭之气,不过当他抬眸望向云染的时候,瞳眸溢满温柔。
“染儿。”
“你怎么回来了?”
这种时候燕祁不是应该查散布谣传的沈昭吗,怎么有空过来。
难道是查到沈昭的消息了,云染如此一想,瞳眸闪过杀气,牙齿下意识的咬住,狠狠的说道:“查到沈昭的下落了吗?”
燕祁摇头,走到云染的身边坐下。
“沈昭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本郡王无论如何也查不到这人的下落。”
“这家伙可真够狡猾的,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把宝藏泄露出去,这么多年的等待,他都没有说出宝藏的事情,这最后的时候竟然说了出来。”
“这说明他现在迫切的想得到宝藏,可是他知道从你的手上要想拿到宝藏不可能,所以便泄露了这个消息,这个消息一泄露,以后各路人马都要盯上你,他便躲在暗处得利。”
“这个该死的混蛋,”云染气得用手捶桌子,一侧的燕祁伸手拉着她,无声的替她按摩着。
“你知道这次指使流氓乞丐泄露宝藏秘密的事情,是谁在背后指使的?”
云染摇头,看燕祁的神色,满脸的颖云,难道不是沈昭躲在背后指使的。
“不是沈昭,是一个你想都没想到的人。”
燕祁说完拍了拍手,门外两名手下押着一个人进来,这被抓住的人,不是别人,乃是一个女子,一个身着紫色衣衫的女子,不过这女子眼里满是恐慌,惊恐莫名的望着云染,云染还没有说话,这女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妹,你饶过我吧,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是有人逼我这样做的。”
这人竟然是流花堂的紫萱,沈昭下达了一个命令给紫萱,紫萱便把云染手中有藏宝图的事情通过流氓乞丐泄露了出去。
云染一看到紫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到了师傅之死,想到了自己被沈昭盯上,这种种都和紫萱这个贱人有关系。
云染起身走过去,瞳眸喷射出血一样的杀气,手指一伸掐住了紫萱的脖子,狠狠的叫起来:“你给我惹来这样大的麻烦,现在更是泄露藏宝图在我手里,还说你不是有意这样做的,你这个师门的败类,即便师傅不在了,我依旧有权利了结你这条命,替师门清理门户。”
紫萱的脸色白了,挣扎着哀求:“师妹,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眼睛直翻白,云染眼看着她不行了,才手一松让她死死的跌落到地上去,好半天一动都动不了,紫萱挣扎着喘气,心里发着狠,若是她逃了出去,绝对饶不了这个女人。
云染望着地上的女人,飞快的俐落的取了一枚药丸出来,在紫萱惊恐莫名的眼神中,把药丸塞进了紫萱的嘴里。
她做完这些望向两名监察司的手下:“把她带下去废掉武功,挑断手筋脚筋,关押起来。”
紫萱睁大眼睛,牙齿打颤,这个女人真狠。
“师妹。”
云染冷喝:“谁是你的师妹,你给本宫记住,师傅曾经受过的痛苦,你和宋隽两个人都要承受一遍,然后我要杀了你们拜祭师傅,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脱。”
云染说完一挥手,监察司的两名手下把紫萱抓了下去。
没想到这次没有抓住沈昭,却抓住了紫萱,不过云染和燕祁两个人并不打算从紫萱的嘴里查沈昭的下落,因为沈昭此人根本不可能相信别人,紫萱只不过是他随手拿来一用的弃子罢了,用完不要就不要了。
花厅里,燕祁和云染两个人坐在一起商量抓沈昭的事情。
燕祁眸光暗潮迭起,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如雪般的冷霜,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轻叩身侧的桌子,凝眉深思。
“沈昭好像从梁城消失了一般,本郡王派了无数手下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害得本郡王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但是紫萱泄露宝藏的事情,肯定是沈昭指示的。”
这一点云染肯定,沈昭不指示,紫萱绝没有胆子敢这样做。
这样说来这男人应该还在梁城内,但若是沈昭在梁城内,为什么燕祁手下的监察司人查不到他的下落。
按照监察司的手段,以及他们在梁城埋下的棋子,别说查一个沈昭,就是查两个三个沈昭也应该不是问题,可是问题便出在这个地方了。
云染起身在花厅里踱步,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燕祁眸光中满是深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着桌子,同样的想着其中的差错,为什么查不到沈昭的下落呢。
忽地两个人同时的惊呼出声,云染抬眸望向燕祁,燕祁也望着她,两个人都想到了什么,都有话要说。
云染伸手让燕祁先说,燕祁没有推却,飞快的说道:“你说,会不会沈昭是个假的,其实是另有其人,而我们一直盯着沈昭,查他的下落,其实这人根本就不存在,是另外有人顶替了沈昭的身份,出现在梁城内,那人因为沈昭的身份败露,所以改换了别的样貌,别的身份。”
燕祁话落,云染补充:“我总算知道问题的纠结在哪里了,沈昭不但不是沈昭,而是他是一个人,宋隽。”
“宋隽?”这一点燕祁倒是没有想到:“你说沈昭就是宋隽。”
云染点头:“没错,不出意外沈昭就是宋隽,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呢,是因为一件事,你想宝藏的事情,别人敢做主吗,沈昭还有紫萱,他们谁也不敢擅自做主泄露宝藏的事情,能做这个决定的只有一个人,宋隽。你看他们先前抓我父王失败,很快就泄露出宝藏的秘密,这说明宋隽就在梁城内指示这些人,你再想想先前那些手下所说的沈昭此人生性多疑,擅易容,诡计多端,这样的一个人不应该是医术世家的人,一般行医问诊的人,心性都比较直爽纯粹,哪里来的这么多诡计多端,所以说这沈昭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宋隽。”
云染一想通这个,不由得气恨难平,没想到她竟然当面放过了宋隽,这个该死的混蛋。
燕祁听了云染的分析后,仔细的想了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就算先前的沈昭是宋隽,这个人也特别的难抓。
他们不能再让这人躲在暗处做乱,一定要尽快的抓住他才是,要不然还不知道这货在背后搅出什么样的乱子来。
“不如我们化被动为主动。”
燕祁沉稳的开口,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如何抓住宋隽了。
“你打算怎么做?”
云染问燕祁,燕祁挑高长眉,温声细语的告诉云染自个的计划:“我打算放出消息,事关淮南王私造兵器的消息,皇帝有意派人暗查这件事,如若这消息一起,宋隽肯定会回到淮南郡去,他不可能待在外面的,因为若是有人进淮南,发现他不在淮南就麻烦了,所以他只能回淮南,我们就可以想办法抓住他了。”
燕祁话落,云染立刻同意了,这样反被动为主动,对于他们来说更有利。
“好,我们立刻准备前往淮南郡一趟,这一次定然要抓住宋隽,若是再不抓住这家伙,只怕他还要生出很多事来。”
云染话落,一侧的燕祁忽地幽幽的来一句。
“染儿,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等到抓住宋隽,你就?”
云染没想到燕祁忽地提到这么一件事,不由得笑了起来,一笑冷凝的气氛缓和下来,暖流四溢。
“我知道,等抓住宋隽,我就嫁给你。”
“好,本郡王有动力继续去做这件事了,”燕祁站起身,周身如玉的风华,潋滟动人的和云染招呼一声,走出了茹香院的花厅,身后的云染眸光满满的柔情,望着那离开的人,心里暖暖的,幸好她的身边一直有他守着,要不然一个人得有多累啊。
梁城内,有小道消息传出来,淮南王私设兵器房,私造兵器,这件事使得听到消息的人,人心慌慌。
不过这样的一件事,没人敢议论。
不过该听到的人差不多都听到了。
宫中的皇帝楚逸祺也接到了消息,不由得脸色阴沉,这件事本来只有燕祁还有朝中的几位大臣知道,淮南王私设兵器房的事情,皇帝自从上次失手,一直隐而不发,准备找到适当的机会给淮南王当头一击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泄露了消息,那淮南王还会露出马脚吗?
楚逸祺立刻派太监召了燕祁进宫。
“燕祁,你别和朕说,京中传言淮南王私设兵器房的事情和你无关,你明知道我们一直隐而不动,就等着淮南王这个老王蛋动手脚,只要他一动,我们就可以抓住这家伙,削掉了淮南郡的蕃王之位。”
楚逸祺一直想撤掉这些异姓王,这些异性王和燕云两大王府又自不一样,燕云两大王府就居住在京城内,有什么动作,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淮南王江阳王和西平王等人天高皇帝远的,在各个郡地上,就像一个土皇帝似的,这大宣的江山明明是楚家的江山,怎么能容忍别人耀武扬威的好像土皇帝似的,所以楚逸祺在没有登基为皇的时候,便打定了主意要撤掉这些蕃王。
他的第一个下手的目标便是淮南王,因为淮南离得梁城是最近的,一举一动快马加鞭很快就有人禀报到他的耳边来。
本来布置得好好的事情,没想到燕祁竟然横插一脚,传出这样的传言来,皇帝能不生气能不发火吗?
上书房正中的燕祁,抱拳沉稳的禀道:“回皇上的话,这传言确实是臣派人传出去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干?”
当初撤蕃的时候,燕祁并没有反对,而且他撤蕃和他一点干系也没有,他为什么要这样干。
皇帝楚逸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燕祁便端庄的禀报道:“回皇上的话,臣之所以这样干,乃是因为臣得到一个消息,淮地郡郡地的淮南王一直是个假的,并不是真正的淮南王?”
楚逸祺愣住了,指着燕祁,好半天才惊讶的开口:“你说淮南王容格是个假的,那真正的容格呢?”
“不出意外很可能被假的淮南王给杀掉了。”
燕祁不卑不亢的说道,上首的楚逸祺失声:“这怎么可能?”
如若容格是假的,为什么淮南王府容家一个都没有发现,这是有多荒唐啊。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啊。”
楚逸祺怀疑的望着燕祁,燕祁温融的开口:“因为先前臣已经发现那个假的淮南王就在梁城内。”
这下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手指下意识的紧握起来,沉声开口:“你怎么不抓住他。”
燕祁挑眉禀道:“不是臣不抓,而是他太狡猾了,所以先前臣才会泄露淮南王私设兵器房的事情,臣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逼回淮南,而不是在梁城的地盘上兴风作乱,皇上知道先前为什么有谣传说护国公主手中有藏宝图吗?”
楚逸祺一听到燕祁提到藏宝图,眼神深暗了,一言不吭,燕祁也不用他说话,径直开口说道:“那消息就是淮南王派人传出来的,他的真正目的就是想捣乱我们大宣的梁城。”
燕祁知道皇帝肯定也动起了云染手中宝藏的心思,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告诉皇帝,那藏宝图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楚逸祺的脸色果然变了,恨声开口:“这个逆贼,竟然胆敢跑到梁城来捣乱,他这是想干什么?”
“皇上忘了先前我们进淮南郡的事情了,此人这是存心报复皇上,这就是臣之前泄露淮南王私设兵器房的原因,把假的淮南王逼回淮南郡,皇上不要忘了,梁城内并不安稳,若是让这假的淮南王和别有用心的人联手,对于皇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燕祁话落,楚逸祺惊出一身的冷汗。
“你确定能把这人逼回淮南郡吗?”
“会的,臣会带人前往淮南郡,那躲在暗处的人,不可能不回淮南郡的,他料想不到我们已经知道他是个假的淮南王,所以我们这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若是能顺利的除掉淮南王,淮南王世子容逸辰,即便登上淮南王之位,皇上要想再出手撤掉他手中的蕃王,肯定要容易得多。”
燕祁的话落,楚逸祺心中的怒火消失:“好,你立刻带人前往淮南郡,把这假的淮南王给朕抓出来。”
“臣领旨。”
燕祁恭身领旨,他借了皇帝的手,抓住宋隽,不过他并没有说宋隽此人的真实身份。
上书房里的人正说话,外面有太监奔了进来,飞快的恭身禀报:“皇上,容婉仪求见。”
宫中后妃婉仪容佳云,正是出自于淮南王府的郡主。
楚逸祺正烦淮南王府的事情,一听到容佳云求见,直接冷着脸命令:“告诉她,不见。”
太监正要往外退,燕祁唤住了他,望向皇帝说道:“皇上,请容婉仪进来吧,臣有话要问她。”
楚逸祺一听就知道燕祁这是想问容婉仪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楚逸祺立刻答应了,他也想听听容婉仪的话,看看这淮南王容格究竟是不是假的,还是燕祁编造出来欺蒙他的,楚逸祺眼神幽暗的一挥手:“把容婉仪宣进来。”
太监退出去,皇上问燕祁:“容佳云身为后宫的妃嫔,怎么可能知道梁城的事情?”
燕祁禀道:“回皇上,先前臣进宫的时候,命令了一个监察司的太监悄悄的去了容婉仪所住的地方,说起了这件事,所以容婉仪才会知道,臣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请容婉仪过来,好问问关于淮南王的情况,皇上也可以听听。”
燕祁说完,不卑不亢的说道:“臣请皇上饶臣的自作主张。”
楚逸祺现在关心的是这个淮南王容格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没有过份计较燕祁所做的事情,何况燕祁自作主张的事情还少吗?楚逸祺冷哼。
上书房门外,容佳云走了进来,恭敬的跪下行礼。
“妾身见过皇上。”
皇帝楚逸祺挥手让容佳云起身,容佳云没动,依旧跪着,飞快的说道:“皇上,妾身听说梁城内竟然有流言,谣传我父王在淮南私设兵器房,妾身慌恐,特来求见皇上,我父王绝没有做这种事情,请皇上明查这件事。”
“朕会查明的,你不必担心,若是你父王没有做过,朕不会冤枉好人的。”
楚逸祺温和的话使得容佳云定了一些心,她飞快谢恩起身。
楚逸祺望向燕祁,燕祁接受到皇帝的指示,徐徐的望向容佳云。
“容婉仪,皇上派臣查这件事,臣有几件事想问容婉仪,不知道容婉仪可否诚实相告?”
“燕郡王请说。”
容佳云不太敢看燕祁,这个男人太美好了,她不敢看,生怕分了自己的心,让皇上发现恼羞成怒。
“你为什么说你父王没有私设兵器房?”
“因为我父王身体一直不好,根本没有精力做那么多的事情?”
容佳云飞快的答道,燕祁眸光深邃,火焰跳动。
“淮南王容格的身体不好吗?”
“是的,从几年前身体就不好了,经常看不到他的身影,他都在自己的房里养身体,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般都是我大哥过问,父王他只是过问一些重要的事情?”
容佳云说完后,燕祁又问道:“那你父王和你的母妃住在一起,还是单独的一个院子?”
容佳云愣了一下,不知道燕郡王问这话什么意思,脸色有些暗,小心的回道:“我父王自从病了后,一直是一人一个院子,他要休养。”
“你父王近几年来经常去姨娘的后院吗?”
燕祁的问题越发的古怪了,容佳云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看皇上并没有阻止,只得咬牙说话了。
“父王因为病了,所以很少去后院姨娘们的院子,不过这两年他又纳了两个小妾,倒是挺宠那两个女人的。”
容佳云说到后面,忍不住蹙眉:“燕郡王,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是查你父王是不是真的病了。”
燕祁面色坦然的说道,他不打算把容格是假的这件事告诉容佳云,以免她走漏什么消息。
“我父王肯定是真的病了啊,都有好几年的时间了,他很少出来的,一直在自个的院子里养病。”
容佳云认真的说道,生怕皇帝怀疑她们容家有谋反之心,这不是无妄之灾吗。
上首的楚逸祺已经相信燕祁所说的话了,这容格真能是个假的,要不然一直躲着不出来干什么,就他做的那些事,偷偷摸摸的,偏偏还装病,这一次定要抓住这个家伙。
“好了,朕知道了,你回去吧,朕会让人查清楚这件事,还你父王一个公道的。”
容佳云松了一口气,皇帝既然说了查这件事,就不会随便听信别人的谗言。
容佳云退出了上书房,身后的皇帝楚逸祺看到容佳云走了后,沉稳的下命令:“燕祁接旨,朕命你带一部分兵将立刻启程前往淮南王府去抓捕容格。”
“臣领旨。”
燕祁领旨后出了上书房,身后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唇角是意味难明的笑意,燕祁,你离开了京城,朕一定要想办法从护国公主的手里拿到藏宝图。
可惜燕祁离京后,护国公主云染也适时的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见,都被王府的管事给挡了。
不但是别人不见,就是定王妃宋晴儿来拜访了两次,都被挡在了王府的门外,说是怕把病气过给了定王妃,定王妃宋晴儿没办法只得返回定王府去。
青山绿水,碎石小道,一辆马车,几匹轻骑,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偏南一些,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的美称,离得梁城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快马加鞭只需几日的功夫便可抵达,若是游山玩水从水道行走,也左不过十日的功夫,便可抵达淮南。
燕祁和云染二人选择的是陆地行走,因为此次前往淮南,他们不是游山玩水的,而是为了抓住流花堂的叛徒宋隽。
燕祁为了抓住宋隽,这一次调动了不少的人马前往淮南郡,务必要一出手便擒获住宋隽。
这个家伙已经给他们惹来太多的麻烦了,不能再留着他了,若是再留着他,后面的麻烦会更多。
马车里,燕祁和云染二人正在下棋,手边一杯热氤的茶水,轻雾似的热气拢在马车之中。
一会儿的功夫传来云染不甘心的嘟嚷:“没想到我又败了,这棋没法下啊,下三局输三局。”
她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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