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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到处喜气洋洋,处处张灯结彩。
羽夜稀和苍寂影磨蹭够了,两人起床之后差不多十点多了。等到两人收拾好了出去,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老爷子被宁老爷子喊去喝茶了,苍寂坤延三兄弟携着自己的妻子也相互找乐子去了,至于苍寂越和李若凝一大早就去了李家,李家人多热闹,李若凝呆不住就拉着苍寂越去了。苍寂琳跟着苍寂墨也凑堆去了。
“死丫头,皇天会馆,快点过来,就差你和三少两人了。”linna打过电话,不等羽夜稀开口,直接说道,说完“啪”挂掉电话,不给她任何反驳的余地。
羽夜稀看着手机,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在厨房里忙活地苍寂影喊道,“阿影,linna姐让我们去皇天会馆。”
“先吃饱了再说。”苍寂影端上早餐,招呼羽夜稀过来,十点吃早餐,这早餐可真早。
皇天会馆
这是一家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富家少爷常来的高级会馆,且是vip制度,只有年消费过千万的人才有资格办理VIP。
皇天会馆自从五年前成立,没有人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谁,神秘莫测,势力强大,纵横a市黑白两道。
欧式风格为基调,秉承中国休闲文化,营造出精致典雅的环境,内设总统套房、伯爵套房、豪华标间等,配备一流设施,提供客房、洗浴、健身、美容spa、社交美食等多方位服务。
苍寂影和羽夜稀达21楼,一路上,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里边的什么东西都好奇,虽然苍穹寂境也是上流社会的天堂,也带给了她震撼,但至少苍穹寂境是古香古色的,而皇天会馆一切都是现代化设施,欧式装潢,仿佛置身中世纪欧洲皇宫。
羽夜稀是第一次来皇天会馆。
“丫的,太奢侈了。”她小声嘀咕,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苍寂影失笑,他的宝贝儿怎么就这么逗人呢。
“这会馆真有外界传得那么玄乎?”羽夜稀拖着下巴,美眸半眯,思索着。
“有。”苍寂影搂着她的纤腰,温声道,“甚至比外界传得还有厉害一些。”
“你怎么知道?”
苍寂影捏捏羽夜稀的鼻子,一脸狭促,“佛曰,不可说。”
“切!姑娘我还不屑知道呢!”
然,走了没几步,羽夜稀突然停下,苍寂影不解地看着她,实在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又抽哪阵风了。
“你不会是皇天会馆幕后的老板吧?”羽夜稀讶然,不知为何,这个想法突然涌上心头,而且十分强烈。
“你猜?”苍寂影没有正面回答。
“我要是猜得出来,还问你干嘛?”羽夜稀水眸一瞪,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快说,姑娘智商有限,不想浪费脑细胞!”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不可说。”苍寂影扔下这几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
气的羽夜稀咬牙切齿,“该死的混蛋,此仇不报非女子,你给本姑娘等着!”
羽夜稀跺跺脚,急忙追了上去。皇天会馆她这是第一次来,万一迷路了,丢得不止是脸,还有人啊。
21楼大厅,恰巧有人在这里举行宴会。
这场宴会是a市纪委书记吕良伟的儿子吕凯华举办的。
在a市,或许有人不知道龙飞集团总裁龙飞逸,但是没有人不知道吕凯华,吕凯华的名声和a市四少并驾齐驱。
只是,四少是以天人之姿,青年才俊年轻有为而闻名a市乃至整个世界,吕凯华也是因为纨绔不化而为人熟知。
但因为吕良伟清正廉洁,一心一意为人民,吕凯华是他唯一的儿子,上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吕凯华。
近两年,吕凯华好像跟某个大人物扯上了关系,人家慷慨大方,随手送了我他一家企业,吕凯华狗尾巴翘到了天上,整天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彻底坐实了纨绔的称号,气得吕良伟一怒之下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自此以后,没人管着吕凯华,他更加变本加厉。但是对苍寂影却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崇拜,一看到他就两眼闪着绿油油的精光,哈巴狗一样贴上去。
宴会大厅门口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礼服的高大男子,见了苍寂影和羽夜稀,恭敬地喊了一声三少。
两人的目光诧异地落在苍寂影身边的羽夜稀身上,羽夜稀面无表情,比苍寂影还有拽上几分。
传说中苍寂三少虽然风流,但是从来不让女人近身,除了需要,对女人用过就丢,甚是无情,但这羽夜稀不但挽着他,而且看上去十分亲密,苍寂三少虽然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却没有任何得不悦。
而这羽夜稀,似乎比三少还有拽。
最最关键的是,羽夜稀挽着苍寂三少,然三少却没有一点不悦,甚至隐隐有股笑意。
笑意?想到这个词,那两个男子惊悚了。
苍寂三少会笑?见鬼了吧?
不知谁喊了一声“三少来了”,宴会的主人匆匆而来。
“三少在哪儿?”一个突兀而又激动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接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顶着黄色的鸡冠头的男人突破重重人群,向着苍寂影冲过来。
在距离苍寂影差不多一米的地方紧急刹车,差点摔倒。
“三少驾临,荣幸之至。”吕凯华堆着一脸狗腿的笑,看得羽夜稀直接想给他一拳。
没办法,太恶心了,她怕一会儿吃不下饭。
苍寂影冷冷地睨了吕凯华一眼,揽着羽夜稀径直离开。
“三少,别走啊!”吕凯华像只螃蟹似的,张开双臂,横在两人面前,一副想要靠近却又惊恐万分的模样。
蓦然,吕凯华圆溜溜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羽夜稀,颤抖着短而肥的手指指着羽夜稀,尖锐的声音可媲美女高音,“这女人是谁?”
羽夜稀陶陶耳朵,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
这情景怎么看都像妻子捉到外出偷腥的丈夫,怎么听都有一种捉奸的感觉。
不会吧,难道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男人是断袖?看上的人是苍寂影?
羽夜稀突然觉得三观被毁得成渣了,霎时凌乱了。
冷得像冰的苍寂三少竟然被人当成搞基的对象给yy了?
苍寂影鸟都不鸟吕凯华,阴沉着一脸脸,拉着羽夜稀越过吕凯华。
“三少……”吕凯华哭丧着脸去拉苍寂影,反而抓到了羽夜稀。
不等羽夜稀甩掉他的手,吕凯华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尖叫道,“你是谁?你放开三少!三少不让女人碰!”
羽夜稀真想一巴掌把这个奇葩扇出三米远,一个大男人,跟个娘娘腔似的,烦人!
于是,羽小姐忍不住毒舌了。
“你算哪根葱?姑娘我爱咋滴就咋滴,关你屁事?也不拿个镜子照照看看自己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半男样,还好意思出来污染大众眼睛,若是我,早就找个犄角旮旯上吊去了。”
吕凯华从来是被恭维的,几时被人如此辱骂过,可他偏偏搜刮不出任何话来反驳,这就是肚子里没墨水的劣势,想骂人都无话可说。
“你……你……”吕凯华你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话,他想骂娘,可碍于苍寂影的面子,硬生生地让他给憋了回去,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好还好意思出来污染空气。”羽夜稀冷哼,嚣张气使地小模样让苍寂影忍俊不禁,他的小妻子毒舌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刁蛮粗俗的女人!”吕凯华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羽夜稀突然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众人纷纷侧目而视。
但是在苍寂影冷厉的目光下,却没有一个敢明目张胆的注视。
“难道本少爷说得不对?”吕凯华掐腰,气得差点跳脚。
在a市,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尤其是女人。
吕凯华差点气得吐血。
“哼!”羽夜稀冷冷地哼了一声,拉着苍寂影就走。
“臭女人,不准走!”吕凯华拉着扯着羽夜稀的胳膊,拦住两人的去路。
苍寂影木然冷厉的脸瞬间暗黑如水,一股强大的寒气迎面扑来。
吕凯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苍寂影一脚踹了出去。
竟然敢对他的宝贝儿动手动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围观的众人一片唏嘘,谁也没想到苍寂三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吕凯华动手。
虽然那是他自找的。
不过这更证实了羽夜稀和a市四少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尤其是跟苍寂三少的关系。
今天吕凯华宴请的人都是a市的名流商贾,不说富可敌国,却是腰缠万贯,这些人大部分都参加过潇宇临的婚礼,婚礼上四少对羽夜稀的纵容,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苍寂三少,当着众宾客的面,把龙飞集团的总裁龙飞逸打得鼻青脸肿。
虽说盛世国际跟龙飞集团是死对头是众人皆知的事,但是苍寂影打了龙飞逸,算是彻底把这事搬到明面上来了。
江浸月和环球解约,环球封杀她,龙飞集团追捧,两家的明争暗斗可谓是到了白热化阶段。
今年的贺岁档,龙飞集团《京城风云》的票房成为所有电影票房的黑马,环球的《倾尽天下》午夜播出,票房直接关系到环球和龙飞的擂台赛。
一大早便被人们津津乐道。
不止圈子里议论纷纷,网上也拉开了口水战。
可哪知,这当事人竟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大年初一就闹了这么一出。
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呵呵两声。
皇天会馆21楼的总统包间
潇宇临几人在包厢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羽夜稀苍寂影到来,终于坐不住了。
linna说,“死丫头不迟到能死吗?我出去看看,千万不要在这节骨眼上添什么幺蛾子。”
张毕晨点头,表示同意。
羽夜稀太能惹事了,简直就是个祸头子,麻烦精。
然,怕什么来什么。
吕凯华包下21楼宴会厅,linna是知道的,若想到总统包间,必须经过宴会厅。
linna眼角抽搐,头疼的捏捏眉心,她就知道,羽夜稀又惹事了,招惹的对象还是a市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一个羽夜稀就算了,可苍寂三少,您老掺和毛线啊!
linna表示十分无力,遇到这么一对能折腾的夫妻,她以后可有得忙活了。
吕凯华艰难地爬起来,捂着被苍寂影一脚踹痛的肚子,三分可怜,七分搞怪,抽抽搭搭的,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三少,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有意见?有意见保留!”羽夜稀斜斜瞥了吕凯华一眼,鄙视至极,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跟个娘们似的,丢人!
linna走了过来,嗔怪地瞪了羽夜稀一眼,转而看着吕凯华,好看的眉毛下意识地挑了挑,冷冷淡淡的开口,“吕先生,不知小稀怎么得罪你了?”
“哼!本少爷做事还要向你报告?”
“怎么,还想找打?”羽夜稀晃晃拳头,威胁道。
“三少,你看……”吕凯华揪着手指,一脸委屈。
羽夜稀直勾勾地瞅着吕凯华,良久开口道,“你姓什么?”
她隐约好像听到了linna喊他“吕先生”,千万不要是她想得那样。
不明白羽夜稀为何如此问,吕凯华下意识地看了苍寂影一眼,苍寂影连余光都懒得给他一个,吕凯华委屈地撇嘴。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吕名凯华!”吕凯华一扫被苍寂影忽略的委屈,排着胸脯洋洋得意,仿佛骄傲的公鸡一般。
哼!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在a市说出他吕凯华的名字,吓死她!
然,羽夜稀却傻眼了。
“驴……驴开花?哈哈哈……笑死人了,驴……驴开花……”羽夜稀笑得前仰后合,弯腰直起,差点滚到地上。
若不是苍寂影抱住她,估计笑得打滚了。
众宾客一头雾水,不明白羽夜稀为何听到吕凯华的名字,笑得跟抽风似的。
一个个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linna一头黑线,“注意形象!”
羽夜稀猛然捂住嘴,趴在苍寂影怀里,一抽一抽的,不明所以的人一定认为她在哭泣,事实上她笑得差点抽筋。
苍寂影则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别人或许不知道羽夜稀笑什么,他可知道。羽夜稀一问吕凯华的名字,他就知道了。
驴开花?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的。
家有调皮妻子,苍寂三少很无奈。
苍寂影抱起狂笑不止的羽夜稀离开了宴会厅,linna立即跟上,空留下驴开花,不,吕凯华在那儿纠结不止。
苍寂影抱着羽夜稀进入包间,羽夜稀依旧笑得一抽一抽地。
众人狂汗。
“这又是咋了?抽风了?”欧阳千然吹了声口哨,调侃道。
linna接口,“确实抽风了,抽得还很厉害!”
张毕晨好奇,“linna姐,怎么回事?”
linna瞪了羽夜稀一眼,没好气地说,“让她自己说!”
这下,众人更好奇了。羽夜稀干了什么怂事,能让linna这样?
等到羽夜稀笑够了,她才一手捂着笑痛的肚子,一手攀着苍寂影。
“外面那个宴会主人,他……”
“吕凯华?他怎么了?”欧阳千然忍不住问,吕凯华怎么了?
“他没怎么,关键是他的名字怎么了。驴开花,你们难道不觉得好笑么?”
“人家名字很正常。”说这话的是宁致远。
羽夜稀倏地站起来,义正言辞,“错!若是驴开花是个正常的名字,那么屎真香就是就该被称道了。”
众人依旧一头雾水。
羽夜稀接着说道,“你们见过开花的驴吗?”
她这样一说,众人恍然大悟。尤其是欧阳千然和罗琳,两人笑得眉眼弯弯。
驴开花?亏她能想到。
不过确实挺贴切的。
而宁致远和潇宇临也是古怪地看了苍寂影一眼,欲言又止。
然,不等两人开口,羽夜稀贼兮兮地趴在流莹耳边,嘀咕了一阵,两人转而看着苍寂影。
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和诡异,还有不怀好意。
“阿影,那个驴开花对你是不是有种不一样的感情?”羽夜稀搅动着手指,弱弱地发问。
虽然气势上弱了不少,但是一双潋滟流转的桃花眉目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火焰,好奇之火如燎原之姿。
羽夜稀话音刚落,苍寂影瞬间黑了脸。
面无表情的俊脸阴沉得可以滴水,薄凉的唇紧紧抿着,刚毅如刀削斧刻的侧脸,凉凉的目光轻轻地落在了羽夜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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