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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新狐疑的看着秦圳,末了才点了点头,“算是吧。”
“秦沈幸是本家的管家,分家那些人叛变的时候,他有没有参与?”秦圳勾勾嘴角,笑着说:“你可以选择回答。”
杨旭新点头,“秦沈幸跟秦一秦二的关系不错。”
秦圳挑了下眉,“在我被送出来之后,本家的人……都怎么样了?”
“不少人归顺了分家,不愿替他们做事的都一并消除了。”杨旭新一股戾气一闪而过,快的让秦圳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我的父母呢?”
“你的父亲下落不明,至于你的母亲,大概是凶多吉少了。”杨旭新淡笑了下,接着说:“她被分家的那几个囚禁着,之后便没有了消息。”
秦圳静静地杵着,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又问,“许石海你见过了吧?”
杨旭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仅是点了下头没有出声。
“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母亲,她是被我父亲抢走的么?”秦圳闭了闭眼,在他依稀的记忆中,他们是和睦的,那种淡淡的幸福,跟许石海所说的强迫的婚姻全然不同。
“不是。”杨旭新不轻不重的应了声,“你得母亲,那个卑……是她勾引了你的父亲,是她引起了本家跟分家之间的争端。”
周舒颖一直留心这秦圳的面上的表情,之前秦圳的表情还都是镇定的,就在杨旭新刚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秦圳的怒意瞬间全开,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杨旭新。
“你不信?”杨旭新笑起来,接着说:“你可以回去看看,只要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这么告诉你。”
秦圳深深的吸口气,怒意又收敛了许多。
“你跟在我父亲身边多久?”
杨旭新一愣,接着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本家,算算时间,也有五六十年了。”
秦圳看着他,“大概就这些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杨旭新不解,“你……就问我这些问题?”
“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秦圳笑了下,从杨旭新边上走过去,伸手拔下了-插-在墙上的刀。
杨旭新抿了下嘴,接着又看着周舒颖一眼,歉意的笑笑,“给你添麻烦了,今天我先回去,改天来把秦圳带走。”
周舒颖迟疑着点了下头,目送杨旭新出了门。
“好久不见,姐姐。”秦圳又忽的笑眯眯,对着周舒颖说:“刚刚跟你打招呼,你都没有回应,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比不上老大秦圳么?分明都是同一张脸。”
周舒颖抿了下嘴,有些无力吐槽,即便是同一张脸,但是这相差十万八千里的性格让她真的无法将他们当做同一个人。
“你昨晚上上哪儿了?”秦圳去关了门,接着伸手把倒在地上的破椅子扶起来。
“喝醉了,跟同事在一块儿。”周舒颖看着秦圳眉头紧锁,“怎么了?”
秦圳的呼吸有些不稳,之前杨旭新还在,他能把大部分的注意投在杨旭新的身上,但是现在杨旭新走了,屋里残留的气息顺便给周舒颖身上所携带的气息占领,让他心跳加速,让他面红耳赤,让他平静的心蠢蠢欲动。
“那人……不是人。”秦圳大吸了口气,极力的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以后别跟她走的太近,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周舒颖愣了愣。
“你的……同事,大概跟秦沈幸差不多。”秦圳伸手抹了把额上的细汗,有些站不住脚。
“移动的……荷尔蒙?”周舒颖语塞了下,秦沈幸是女人的祸害,那杨欣就是男人的祸害?也就难怪了,上次自己不过是跟杨欣吃了顿午饭,下午下班那会儿,自己一上车,秦圳激动地跟什么似得。而这次,自己跟杨欣在一个被窝睡了一宿,这味道估计更加浓郁了,不然秦圳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幅要爆发的样子。
“不,应该说是移动的春-药。”秦圳朝着周舒颖咧了下嘴,接着就直直的冲进了浴室,大冬天的,刺骨的冷水从头浇到尾。
周舒颖被秦圳的比喻给说的一怔,接着就反应过来就无语了,“你能不能没事别老看这些无聊的偶像剧!”
秦圳站在花洒底下,冰冷的水让他的浮躁感缓和不少,动了下嘴唇,他低低的笑道:“偶像剧哪来的春-药,我最近爱看古装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