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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付清词谈到凌晨两点，林姿定了三个闹钟，才能醒过来，胳膊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头痛得快要炸裂。
所以她在林顾所见到付清词的时候，是真心佩服她了。
半夜两点，她们两个离开书房，她匆匆洗澡就睡了。估计她睡着的那个点，付清词还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她在电视上一样，神采奕奕，光鲜亮丽。
林姿不禁感叹，果然漂亮女人都是厉害的人物。
她端着咖啡在会客室里坐下，“付小姐，我们昨晚都谈过了，所以我将会以你的私人名义，发律师信。”
“等一下。”
顾以安敲了敲门，没等到她们说话，直接走进了会客室，他的神情很严肃，把手里的电脑屏幕放在桌上，“看了吗？今早的头条新闻。”
林姿还没来得及看屏幕，就看见跟在顾以安身后走进来的岳霖，他的脸色比老大还要难看。
“丫头，你男人做了陆予的代表律师。”岳霖比较直接，走到林姿面前，没有一句废话。
比起两个男人的紧张，林姿和付清词互相看了一眼，很是平静。
“顾律师，岳律师，我们昨晚就知道了。”付清词淡淡地笑着，就好像，一点也没有在担心。
林姿笑得就更尴尬了，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不光是知道这件事，还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好的，说实话，林姿现在的心情，是悔不当初。
顾以安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姿，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昨晚就知道了？你没打算告诉我？”
他的话，完全是对着林姿问的。在他的世界里，还没有别的律师是不怕撞上陆言的。特别是林姿，别说陆言和她的关系，就说她这个菜鸟级别，难道不应该立刻找他求救才对吗？
林姿笑得更尴尬了，她该说什么呢，不自量力？
她回头看了付清词一眼，“付小姐，其实我们林顾所的咖啡，比外面咖啡馆的还要好喝。”
付清词这么聪明的女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着站了起来，“也好，我昨晚确实是睡得少了，我下去坐会，等下再上来找你们。”
看着她离开，岳霖关上了门，整张脸上都写着紧张，“丫头，你是不是疯了！难道你会天真地以为，是你的男人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他现在看林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女人，就是天真可爱。
也是，她们的人生只有购物和谈恋爱，怎么会知道男人的事业有多么重要。特别是陆言这种自出道开始就从无败绩的超级牛/逼大律师！
林姿仍然笑着，越来越尴尬，她又不傻，他们想什么她会不知道吗！
别说陆言不爱她，就算是为了沈碧薇，他也不会放水的。可她能怎么办，她昨晚信誓旦旦地和人家说，没什么可怕的，难道一转头就找顾以安求救吗······
“好了，既然付小姐已经定下了林姿，那就不必改了。只不过，岳霖你去负责别的案子吧，这次，我亲自给林姿当助理。”顾以安喝了一口咖啡，淡定地说道。
林姿震惊地看着他，沉默了半响，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别这样，没事的，我会帮你的。”顾以安暖心地拍了拍林姿的肩头，安慰着她。
林姿摇头，尴尬地笑着，“老大，我就是想说，你喝的，是我的咖啡。”
她低下头，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绝望，好极了，陆言成了陆予的律师，老大给自己当助理？？？
地球真的绕着她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