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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几次和杜恒生的接触，两人的关系的确比之前熟稔了许多，但还远不足以让两人，真的像结交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
因为在唐锦瑟的心里，杜恒生始终是恒生国际的掌权人，那是她不能轻易越过的一道屏障！
“不急，凡事都有个开端，以后我们恒生国际和你们唐氏合作地方还有很多，什么时候你要觉得可以放下你心里的那些负担，能把我平等的放在你的对立面，到那时，你再把那个‘总’字去掉就可以……”
“锦瑟。”
在唐锦瑟再次错愕的目光中，杜恒生却笑得惑人心扉：“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一阵微凉的晚风从唐锦瑟的耳畔拂过，她猛地回神，脸上重新又挂回了一副客气的面容：“杜总随意。”
得到应允，杜恒生便松开了紧握住的玉臂，然后长腿向前一迈，十分绅士的替唐锦瑟推开了眼前的双开式大门。
一进门，在亮堂耀眼的灯光下，唐锦瑟心里的那抹不好预感，终于变成了现实！
……
“傅总，你也带女伴来挑礼服啊？”
看着站在傅靳言身边的凌雪，杜恒生略显诧异的问道。
他一直以为之前圈内流传的那些，不过是没有事实根据的传言而已，却没想到，一向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傅靳言，身边真的有个关系不菲的女人！
“嗯。”
傅靳言语气淡淡，疏冷的目光往杜恒生的身侧瞥了一眼后，便很快收回，挺俊的侧颜，愈发冷冽。
“傅总。”
毕竟有杜恒生和凌雪在，唐锦瑟只得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只是那紧攥的掌心，却不禁微微冒汗。
“这位是恒生国际的杜总！”
像是压根儿没有听到唐锦瑟的话一样，傅靳言只侧眸，为凌雪介绍了下杜恒生，再没有朝唐锦瑟的方向看一眼。
“杜总你好，我是凌雪，盛世集团的公关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