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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模式”的政治、经济、文化体制,是一种高度集中和集权的体制。这种体制,为应对国内外紧张局势,能集中一切人力、财力、物力,适应备战和应战的需要,取得工业化和增强国防实力的显著成果,在短短十多年时间里使苏联成为欧洲第一、世界第二的强国。然而这种体制严重背离现代经济的发展规律,压抑了地方、企业和劳动者的积极性,加上它在政治上无情地消灭各种反对派和压制持不同政见的知识分子,以及意识形态方面的严密控制,使整个社会处于僵化、封闭和麻木的状态。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时代主题逐渐向着和平与发展转移,这种体制使经济发展缓慢,国民经济发展比例失调更加严重,制度性的弊端进一步凸现。显然,这种体制不但不能完成把俄国建成现代化民主国家的历史性任务,反而使俄国在同资本主义的世界性竞争中处于弱势地位。如果说十月**后出现了“一球两制”的新格局的话,那么,半个多世纪的比较和竞赛,没有显示苏式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这种体制未能满足人民不断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因而失去越来越多的民众的支持和拥护。
同样的道理,苏联的经济也因为戈尔巴乔夫改革的失败,渐渐的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只不过,在很多人眼中,苏维埃这个庞大的国家虽然已经日暮西山,却距彻底分崩离析,还有一段距离。
除了先知先觉的徐君然。毕竟,在**年这个时候,苏联给人的感觉是乱而不倒,大家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想象,最多一年的时间,这个两极之一的大国,就会成为历史。
孙振邦眉头皱着,听外甥说完这些东西,他的心里面实际上也有些动摇了,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跟财政部选择哪一个国家的中央银行借款有什么关系。
“君然,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我们要借苏联人的钱?”孙振邦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听听外甥的意见。其他人诸如孙振安等人,虽说也有人懂一点经济,但是徐君然和孙振邦所说的事情太重要了,他们干脆就不开口,默默的听着两个人沟通。
徐君然耸耸肩:“很简单啊,既然是选谁都可以,苏联的汇率不稳定,而且十有**是要跌的,干嘛不选择他们?”
孙振邦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啊,还是不了解这金融方面的事情。我跟你说,这卢布的汇率就算再怎么下跌,也不会跌的太低的。而且咱们借这笔钱,是十年之后才还的,到那时候相信苏联的局势肯定已经稳定下来了。”他现在明白了外甥的意思,以为徐君然的想法,是趁着现在卢布的汇率不稳定借一大笔钱。等到卢布汇率下跌的时候,可以少还一些。
轻轻摇头,徐君然缓缓说道:“三舅,我的意思,是现在借卢布,到时候还给他们美元。”
现在的孙振邦又怎么能够知道,这个时候的一亿卢布,十年之后,仅仅相当于数千美元罢了。
苏联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的结果之一,就是整个金融体系的崩溃。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一个国家从根子上已经烂掉了的时候,很多事情的发生就自然而然了。孙振邦到最后也没弄清楚外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知道那件事的。徐君然的口风很紧,不管舅舅怎么试探自己,就是微笑着不说话。
不过,对于孙振邦来说,虽然徐君然的某些说法有些惊世骇俗,但是最起码他很清楚,外甥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了,从徐君然大学毕业发表的那篇文章开始,徐君然就已经真正开始关心政治,关心这个国家的发展了。这一点,让孙振邦心里面是相当高兴的。
至于徐君然这篇惊世骇俗的文章,孙振邦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现在已经想开了不少。
就像外甥说的那样,如果文章上的东西一两年之后成真,对于孙家的好处不言而喻。就算证明徐君然是痴人说梦,最多也只是他这个不成器的孙家外姓子弟大放厥词而已,了不起徐君然的仕途受到影响,但是根本影响不到老爷子的头上去。
最关键的是,要看最高首长的态度。
毕竟有老爷子在那里,就算黄老心里面有所不满,此时此刻也不会表现出来。眼看着就要召开十四大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大佬,谁都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只要那位大起大落几次沉浮的老首长不开口,没有人敢动孙家,自然也就没人敢动徐君然。
反倒是徐君然提出的那个想法,让孙振邦很感兴趣。
要知道他如今是财政部的司局级干部,下一步想要再被提拔,那就得是副部级了。华夏数百名正部级领导,想要从厅级进入副部级,说比登天还难一点都不为过,尤其是孙家如今力捧的对象是二哥孙振安,孙振邦这个三儿子想要上位,从家族那边得到的支持实际上并不可能有太多。或者说,如今全力支持孙振安争取中组部部长一职的孙家,已经没有多余的资源去支持孙振邦登上副部级的位置。
说到底,政治就是不断的交换与妥协,一方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给另外的一方势力。
孙家想要孙振安上位,付出的代价同样不少,甚至于老爷子都已经准备退居家中了,好让二儿子能够走上中组部一把手的位置,毕竟父子两人同时进入政治局的话,确实是其他势力所无法容忍的。
一个正部级已经耗尽了孙家大半的精力,孙振邦想要获得提拔,就只能够另辟蹊径。
任何人只要在官场上呆上那么一阵子,就不可能不想升官。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的道理,不想被提拔的干部,也不算一个合格的干部。
如果徐君然的这个建议,能够让自己得到提拔,孙振邦不介意听一回外甥的“胡闹”。
反正就像徐君然说的那样,借美国人的钱和借苏联人的钱区别不大。
当然,这个事情他还要仔细的研究一下,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借款,很大程度上那可是国债。
徐君然却是不关心这些事情了,路自己已经给舅舅指出来了,至于能不能借着这股东风送孙振邦青云直上,他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政治上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够轻易左右的。
随后的时间里面,徐君然安抚了一下有些担惊受怕的几位舅妈,随后就出了家门,对于他来说,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个等字罢了。既然老爷子没有表态,那就意味着老爷子对于自己这次的莽撞行为,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解读。到了他那个级别和年纪,很多东西看的要比孙振华和孙振安他们几兄弟更加的透彻,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不是随便讲讲的。
谢冰欣是第四天早上找到徐君然的,地点还是徐君然在党校附近的那栋房子里。
这几天徐君然也没有上班,除了偶尔跟曹俊伟等人去夜色酒吧潇洒一下之外,就是在家里安安静静的看书看报纸。现在整个京城的理论界已经被他那篇重磅“炸弹”给弄的天翻地覆,各种各样的说法都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当然大部分的,都是对于徐君然这种危言耸听的论调予以批判的,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徐君然的这个说法,是逆改革开放的时代大潮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