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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我怕什么?”高韶青看了看右边的车况,“开了半天了,瘾也过够了!回家。”
“谁说我开车是出来过瘾的,我是学习的!”许灿阳抱怨道。
正好许灿阳的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高致远打来的,高致远还不知道许灿阳回了潞城,她的眼神看向高韶青,高韶青把伸出一根指头,放到了嘴前,轻轻地“嘘”了一声,许灿阳很明白,意思是他不让许灿阳把自己的状况告诉高致远。
“高伯父,您要找我谈?谈什么?”
“电话里说不明白!下个周六吧,许小姐有时间吗?”
许灿阳的眼睛转到了车上的日历,今天是周六,还有一周的时间,也就是说这一周之内她必须赶回华盛顿去。
又要面临一次分离吗?
她好舍不得他!
眼神看着高韶青,说道,“好吧!高伯父。”
许灿阳挂了电话。
“唐氏股票正在上涨,他现在要收回你手里的股票!准备收账吧,许小姐。”高韶青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从车上下来,转到了驾驶座那边,对着许灿阳说道,“开车的瘾也过了,也见识了我的教学风格了,现在,去副驾驶那边,系好安全带!”
许灿阳不乐意地下车。
刚刚走出驾驶室的门,便撞在了他的怀里。
他一把揽紧了许灿阳,“又要走了吗?”声音很低沉,万分的情绪都透露出来。
刚才所有教许灿阳开车时候的漫不经心和不经意,全部放开,这一刻,他是真的不舍得许灿阳。
许灿阳的双手也反握住他的肩胛骨,“为什么我们两个要一再地分离,远隔重洋?希望这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着说着,许灿阳的眼泪竟然忍不住落了下来!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啊?
在她怀着孕的时刻,又要再一次分离。
高韶青上了车,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狠命地握着许灿阳的手。
这双手,这一辈子,他已经不打算放开了!
许灿阳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高韶青,“我这样盲目答应高伯父,爷爷会同意吗?”
毕竟唐氏的股票是爷爷让她买的,她在想着要不要经过爷爷同意。
“我的意见就是爷爷的意见,爷爷的意见也是我的意见!放心。你就狠命要价,最好要到百分之十一,增长百分之十一!”高韶青说道。
“那么多?他会答应吗?”
“他不得不答应!如果他不答应,许灿阳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唐氏的股东名册上,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要么高价卖出,要么用盛名的股份来换!”高韶青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许灿阳面前说起商业上的事情,如此果断又如此决绝,很让许灿阳着迷。
她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侧脸,照例冷硬!
大概高韶青感觉到许灿阳的眼光了吧,他侧过头来,看着许灿阳,很诧异地问,“你在看什么?”
许灿阳似笑非笑地双唇紧紧地抿着,说了一句,“没看什么!”
脸却红了。
接着头就转向了前方。
高韶青让蔡明朗定了两张去华盛顿的机票,送她!
两个人到达高家别墅的时候,爷爷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寂寞的样子。
高韶青问道,“怎么了?爷爷?”
爷爷看了看高韶青,又看了一眼许灿阳,说了一句,“要不然你们先订婚?”
高韶青和许灿阳先是面面相觑,却是抑制不住的惊喜,这个主意,他们怎么没有想到?
订婚虽然不是结婚的必经程序,但是订婚了,至少代表了两个人在一起了,也让大家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
可以给许灿阳一个名分了,高韶青自然很高兴。
“什么时候?我希望越快越好!”高韶青坐在爷爷的身边,问道。
“我想了想,灿阳现在怀孕了,登记还早,因为我们和唐氏的合约,是要履行的,所以,不如你们先订婚,灿阳也有了名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叫我爷爷了。”爷爷看了许灿阳一眼。
虽然许灿阳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他却看得出来,因为名分的问题,许灿阳有时候行事尴尬,现在遮也遮不住的小腹,也让大家看了盛名的笑话。
都怪他那个儿子,虽然痛心,但更加痛恨!
隔代才最亲,高致远从小就在外面长大,和他的感情本来就不深厚,现在他在外面养情.人,养私生子,都快把他的脸丢尽了,他相当痛恨他!
恨铁不成钢。
“不过呢,这日子我得好好挑挑,毕竟是高家的人,规模肯定不能小,在美国举行,你们有意见没有?”爷爷问道。
“没有意见!”高韶青说道。
不过,许灿阳却略有微词,自己的朋友都在国内啊!
高韶青仿佛看出了许灿阳的心思,说道,“放心!到时候让佟小雅他们免费来游美国!”
“真的?”许灿阳忍不住两眼放光。
“当然。”
高韶青赶回了潞城,毕竟青宁也是很忙的,订婚日期的选择,已经全部交给爷爷了,他还要和妈详细商量,不过,爷爷办事,他向来放心!
该说的话,也都已经和灿阳交代清楚了。
少了她的家,还是不像话的要命。
这一日,他在办公室里,收到了罗惟宁的请柬。
还是关于水性建筑材料的事情,大概潞城大学这个项目获得了全国二等奖,并且是先前很不看好的一个课题,竟然被罗惟宁攻破了,有点意外吧,所以,要邀请所有给水性建筑材料赞助的人开一个重大的学术研讨会,研讨完毕后是一个酒会。
高韶青作为最大的资助人,当然要参加了。
他一只手抬了起来,轻抚着下巴,灿阳不在,他是不是有点儿自投罗网的意思?
明明已经看出来了,可是他还是想往里面跳,因为他知道,不去搅破这个局,你永远不知道当事人在想什么,罗惟宁喜欢他,他两年前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佯作不知。
而且,他对潞城大学一直怀有很深的感情!
当年,在潞城大学里,他认识了她,牵起了她的手,便再也没有打算放开。
尽管世事无常,尽管横生压力,这些都难不倒他。
不过,罗惟宁要打什么歪主意?
女人追男人的法宝,无非就是那几样,要么下迷.药,上了床,让男人负责;要不然就是拍点“艳照门”什么的,让男人身败名裂!
虽然这些手段下作,虽然罗惟宁是知识分子,可是也不代表她不会用。
既然这样的话,防也防不过,不如,他先把这一招给使了吧?
吃一堑,长一智!
这是他跟唐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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