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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的丈夫两个月不出一次差,那我们也就只能耐心地等待着第三或第四个月的来临上一次床,真的很不容易哈!”
“如果人家老公半年不出门,那我们半年也就没什么机会了。说起来都没人信这个。你信吗?”
“我当然信了,呵呵!”肖子鑫点头,笑掉大牙的模样“机关小领导都这样哈,我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唉,也是的,这年头还有我这种人么?”刘斌感叹“当然有。我当时就是这样的哈。到市宾馆来开房?在咱们悬圃县当时是非常危险的事,相约偷偷到外地更不可能,当时我常常想,我考,当了这个有职无权的破信访办主任,想走又走不了,不干又舍不得,一辈子真是tmd白活啦。”
“恩”肖子鑫听了他这话,点头,心里深以为然。
“唉,”刘斌叹息一声“来,抽烟!你今晚听我慢慢说,反正也睡不着了”
肖子鑫接过烟,二人点燃,慢慢抽着,火光一点一点地亮着。
当时,官场权色绝对还没有发展到如今这种肆无忌惮,这么无耻,这么猖狂!
象肖子鑫和刘斌他们这些中层干部,许多时间只是心里想想,嘴上说说而已。
哪里会想到后世的今天甚至于找小姐、养情人、包二奶都tm成为一种身份象征和时尚,我考!
毕竟,一方面是当时那个年代如此,领导干部和官场毕竟还十分在意老不信们的心理感受,另外也真的有象高书记和程县长他们这种一心一意想干事、为民谋利的县领导。
而肖子鑫和刘斌他们这些人呢?毕竟,都算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有很大的价值取向和羞耻心哪
新华词典对知识分子的解释是:“具有较高文化水平、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科学工作者、教师、医生、记者、工程师等。”这一界定让人觉得在中国,当知识分子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
再说了,脑力劳动本身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官场是,一些事业单位也是,至于文化水平是否高,当时的趋向是文凭和学历代表了文化水平。
王小波说:“我们国家总以受过某种程度的教育为尺度来界定知识分子,外国人却不是这样想的,知识分子应该是在大学或者研究部门供职,不坐班也不挣大钱的那些人。”
而且一般都认为批判精神和终极关怀是知识分子不可或缺的两个条件。
人类社会的整体命运和人的普遍利益,这是他们籍以建立其全部价值体系的前提。
无论是官场还是其他行业!
不过,当时就肖子鑫和刘斌而言,他们应该是人们常常称知识分子为“社会的良心”的那种人吧,至少,在悬圃县老百姓大多数认为他们是好干部,人类的基本价值(如理性、公平、zi you)的维护者。其实,知识分子一方面根据这些基本价值来批判社会上的一切不合理现象,另一方面则努力推动这些价值的实现。
如果一个有知识的人,全部的兴趣始终局限于职业范围之内,整天在官场上只知道吃喝玩乐,上女人,就如同王国清书记、柏书记他们那样(后面会说一些他们的权色传说),那么他们仍然没有具备“知识分子”的充足条件。因为肖子鑫知道,不管是王国清还是柏万年,他们也都是老牌大学生
知识分子除了献身专业以外,还必须具备一种关怀精神,关怀国家、关怀社会以及世界上一切有关公共利害之事,而且这种关怀又必须是超越个人私利之上的。呵呵,当然了,象眼下他们二人躺在酒店的房间里偷偷摸摸谈女人除外。
“我在家乡怕这怕那,呵呵,”刘斌不知肖子鑫心里在想啥,思路究竟漂浮到哪里去了,只在那里推心置腹地掏心窝子话,说着自己有关权色的故事“yin心起过n次了,嘿嘿,但最终落到实处的寥寥可数,你信吧,老弟!”
“这次到市碰上你,又听那帮小子刚才的嘻嘻哈哈,才忽然发现就这么没滋没味地当这个官,我考,窝囊哈。”
“慢慢来,别急呀,嘿嘿!”肖子鑫安慰他。
刘斌得出肖子鑫这位小老弟在权色方面,虽然他涉足官场时间不算太长,但心里肯定也是大有体会和心得,说问:“你也说说自己呀,老弟!”
“我哈?”肖子鑫哈哈大笑,他余兴未尽“其实我心里挺羡慕他们这种人,不管他们来市里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至少想怎样就怎样,能吃能玩,‘兴奋期’一过倒头便睡,且睡得极沉。呵呵,比咱们这些当官的想得开!”
隔床瞅过去,刘斌心满意足,满面油光,哼哼哈哈地点头承认,他也羡慕刚才那帮孙子。
忽然,一种莫名其妙的味道混淆漂浮在一起不断钻进鼻孔,搞得肖子鑫心烦意乱。
他四下瞅瞅,什么味啊?
也许还有第四种味道骚扰着根根神经,那就是以往所有住过这个房间的男人睡过女人之后遗留积存下来的两性气味儿。
恩,说着说着,一会儿,两个人的眼球也就疲劳了。
加上这些日子忙忙碌碌,刘斌也是刚从省里开会回来,一路上车马劳顿,休息的不是很多,所以尽管他们谈的是最让人来劲的女人话题,然而渐渐地两个人也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不一会儿,刘斌熬不住,自己先发出了一来一回的有趣呼噜声
肖子鑫也困了,可是不一会儿又精神了,仍然睡不着,到外面上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
肖子鑫干脆穿衣下楼,倒不是为了买什么东西,反正在床上呆了大半宿迟迟不能入睡,想下去走走沾沾地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大山里,市区夜里的气温很低。
在酒店台阶上靠了片刻,四处张望,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呵呵,肖子鑫远远到站前广场上还有一些小贩在卖食品,也有买报纸杂志的。有几个小混混朝这边走来,肖子鑫立刻返回酒店楼内,上楼去了。
这个难熬的夜晚,肖子鑫忽然想起了宾馆服务员小姜——姜兰花!
自从她一声不响独自离开了悬圃县,至今就一直没有任何信息,真的让人担心啊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还是没打掉呀?越躺越不舒服,肖子鑫索性坐起来抽烟。
凌晨时分,有人轻轻礼貌地敲门。
“谁呀?”
外面没有动静,仍然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门。
肖子鑫旁边仍在哼哈大睡的刘局长,不知是不是找他的,没等叫他,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在门口露出半张脸。
“大哥”
见肖子鑫醒着,蔫然一笑走了进来。
她先凑过去探脸了刘局长,肖子鑫从后面见她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裙紧紧地包着大半拉屁股,我考,肥,真肥!
然后一扭一扭走到肖子鑫面前,开口很低的前胸两个鼓胀胀的大肉蛋只差没滚落出来。
她将纤纤玉手一伸,搭在了肖子鑫的肩膀头上,虽然隔着睡衣,仍使肖子鑫有一种触电的惊悚。毕竟,这还是头一回接触这种女人,肖子鑫显得毫无经验,接着,美女嫣然一笑,什么话也没说,又出去了
呵呵,肖子鑫正惊愣间,她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同样漂亮的另一个美女,她们两个年龄大约都在十**岁,叽叽喳喳地小声商量了几句什么。
肖子鑫一句也没听清,但听出来是想要“包”了他和刘局长的意思。
“什么意思?”肖子鑫问她们,脸霍地热了起来。
俩美女早已一左一右逼近过来,莞尔一笑,一个用手将披肩发顺到脑后,另一个妩媚地坐在了肖子鑫的身旁。
“大哥,不懂哈?”
“呵呵!”肖子鑫这个县委办副主任,当然不懂,懂也假装不懂,没答话!
脸对着脸,这次从她嘴里吐出来五个简单扼要的中国字。
“不懂啊?打炮。”
我考,肖子鑫一下子就晕头转向,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两个只穿着一件鹅黄色类似睡袍的小美女——另一个好象是粉白色同样的睡袍,虽然下边套了条皮裙,但无论颤巍巍耸在肖子鑫眼前一目了然的**,还是格外引人注目的那双大而亮,波光闪闪溜溜的眼睛,都在透明的睡袍之外让肖子鑫有种被云雾围绕一般的感觉——
呵呵,这种不可理喻的感觉,是跟前女友苗小霖或者现女友柏心钰,还有宾馆服务员小姜是完全不同滴!
蒙蒙胧胧,深不可测。
见肖子鑫依旧懵懂,她近乎用拍电报的单字跟他交流。
“那,”她指指楼上“上楼,去不?”
“上楼干什么?”肖子鑫明知故问。
再冰冷再强硬再沉稳再无情的男子汉,相信也抵抗不住当时那种情况下的诱惑与本能。
呵呵!何况早在大学生时代便是著名的情种肖子鑫同学啊?男人不爱色,那是废物。关键在于时间、地点、人物和安全是否合适。
老实说,在刚才在洗浴城床上休息时那些农民兄弟“一掐一包水儿,500元真他妈值!”的原始理论鼓动下,肖子鑫包括现在已经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的刘局长早已生跃跃欲试之心。
否则,他们俩个来自悬圃县的官员会因此而难以入眠吗!
肖子鑫也是男人,在洗浴城的那些爷们哥们人人都能随心所欲,他和刘局长怎么就得忍着?
此刻送货上门的这两个小姐把上述一切条件都满足了,符合要求,气氛十分神秘诱人。尤其面前这漂亮小美女两只眼睛里流溢出的是不容抗拒的妩媚挑逗,真的是让人想入非非哈。
可以说,这应该是肖子鑫二十多年来头一次遇到。在远离悬圃县的市区他根本没必要愣充坐怀不乱的中华大君子了,呵呵,此时此刻,肖子鑫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心里大概邪念早已把她玩了一遍吧——?
这种经验是有的,平时在县zhèng fu县委大楼里,一本正经,只是假装出来给人的,一个有血性有邪念的男人,男人该有的小机器儿肖子鑫一样不少,一些时候开会或出门走在大街到漂亮女人,车过去了他会回头假装无事一样回头一眼,一直把美女送出视线为止
其实回头也没有什么便宜可赚,只是无限想象着如果那些蚁腰乍臀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会是什么滋味呢呢?
眼yin一番而已。
此刻令人热血沸腾的尤物就在身边,肖子鑫还在哈哈大睡的刘局长,即便再犹豫也开始暗自考虑,下一步需要讨价还价了。
没想到,一句明知故问却让老吃老做的小美女冲动地站起来,她原地做出了一个令肖子鑫这位色心大起的县委办副主任终生难忘的动作。
“大哥”小美女猫声笑叫,随即做了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不要说精明强干的肖子鑫同学,相信任何皮肤任何语言任何思维能力的人种都会熟悉且明白无误:她面对肖子鑫两手环绕作势搂抱状曲伸着,好象怀里抱着一个什么重物,屁股一拱一拱地朝前用力,口里配合着 “咕咚咚、咕咚咚”的声音,微笑着肖子鑫
“大哥,打炮!明白吧?”
见肖子鑫一副惊讶状,她声色并茂地又做了遍“示范动作”着急地问:“打洞!你是装哈,还是真的不懂?打洞?”
肖子鑫哭笑不得,晕了。
我考,我考,老实说,这套动作,别说肖子鑫懂,深度地懂,而且大学生时代就早已懂得且尝试深度一次又一次cāo作过!
然而,这个小美女的粗鄙动作,非但没让肖子鑫找到“感觉”恰恰相反,反而让肖子鑫已被挑起的性趣立刻感到索然无味,恍若梦中惊醒了一般。他再次刘局长,原先还打算一会儿推醒他,二人一起上楼享受一次呢!
一她这样,够了,烦了——
“走吧走吧!”
肖子鑫挥挥手,相信脸上的表情除了讨厌还是讨厌,差不多积累了一晚上已经有些不可遏制的大量苛尔蒙,一下子由干紫烈火变成了死灰一堆。女人,肖子鑫喜欢良家妇女型的,被动型的,有点羞涩型的。比如说宾馆服务员小姜、苗小霖和柏心钰!
如果太主动,恰恰相反,肖子鑫会觉得不是“那回事儿”了。
呵呵,换句话说吧,跟这种“千锤百炼”的小美女上床,肖子鑫理解应该是不会比一块“木头”强到哪去,去tmd吧,我考,神马劲头也木有了——因为肖子鑫实在不想头一次在官场尝试piáo娼就花钱玩“猪肉”的感觉。
这一点,或许正如刘斌据说,在悬圃县刘局长与两个女人有过暧昧关系,都是良家妇女,工作不错,而且还是机关干部,人品也好,从未找过“小姐”即使是老婆回娘家十天半个月也始终坚持不渝,挺着那种要命煎熬,宁可缺位,决不强求。
然而,这“小姐”如此张扬,差点被她“清纯少女”的外表蒙混,呵呵,真是越漂亮越可怕,谁知道这张漂亮的脸不是在千人x万人x之后送到他们这来的,比如说刚刚那帮农民兄弟?
说到底,没神马意思,肖子鑫讨厌,兴致全无了。
到肖子鑫突然摆手摇头,拒绝她,小美女那双深藏在又密又黑睫毛后面的大眼睛由迷人变得迷离,有些惊呆了。
旁边另一个同伙小姐对肖子鑫的反应也同样地感到困惑!
呵呵,大概在她们这些人的职业生涯中,姿体语言只会是催化剂吧?怎么到了悬圃县委的领导这里居然一下子竟成了灭火器?
不懂,不懂,不懂啊,555555555
肖子鑫让她们两个赶快离开,她们完全明白肖子鑫的手势。
可那位漂亮的“小姐”却原地不动,睁大眼睛。
毫无疑问,在她来刚才那一套“咕咚咚、咕咚咚”的挑逗动作足以让所有男人火上浇油滴,她们可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迅速把激情如火yin心荡漾的男人勾上床去,然后点炮,完活。
肖子鑫没有理由让她的这一动作失败啊?肿么了?还是肿么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啊?”她不乐意了,大声疾呼。“走吧,没意思。”肖子鑫轻轻摇头。
“不行!你什么意思嘛?!”她依然强硬追问,不屈不挠。
“没劲,”肖子鑫说“懂了吧?”
“没劲?”两个小姐嘲笑他:“你才没劲!”
“走吧”肖子鑫加强手势强化语气。
“那么便宜啊?”两个小姐怒了,同仇敌忾,摇头“我明白,你不明白!还‘打’不‘打’呀,你?”
“打个屁,你滚吧小姐,我要睡觉。”肖子鑫也怒了,全身懈怠地拉起被子朝后一躺,灰飞烟灭,兴致全无。
“不行!小费还没给呢,要我们走,说得轻松!还有没付我小费,时间可是您耽误的!”
我考,肖子鑫终于让小姐明白了他的决心,见大势已去,二人脸色涨红,其中之一朝肖子鑫摊开两手耸耸瘦削的双肩,一脸无辜和鄙夷。无论世界什么角落,小姐和鸡一样,生意成不成,呵呵,最后只剩下**裸的金钱了。
不给钱,就想轻易打发她们,当然不行。
肖子鑫不想跟她俩多费口舌,掏出一张50元rmb拍进那个小姐张开的手心。
“走吧!”
小姐了面值,恩,露出喜色,又不甘心地指指自己鼻子,指了指肖子鑫的鼻子,还是想动员他“上楼”“走吧,大哥”她希望领着面前的这个悬圃县官员钻回楼上絮好的窝里去,好好服务一番,那样一来,说不定就可以让这男人的rmb更多地掷进她的钱袋里面去了。
嘿嘿,可是,见肖子鑫再一次朝她们俩坚决摆手,让她们离开。
小姐把手上的rmb塞好,提了提ru罩,讨好地顿着问肖子鑫:“大哥,你为什么改变主意啦?你不是想那个啥嘛?”
“滚你的蛋,说不明白!”呵呵,这是肖子鑫当官以来第一次出口不逊。
小姐满足又失望地返身离去,回头又嘻嘻哈哈道:“谢谢先生,明天我和我姐一定陪好你俩,行不?”
“去你妈那巴子的。明天也不行,我要睡觉。”这话,肖子鑫是在心里说的,没有说出口,呵呵,毕竟人家是领导同志
素质,素质!
两个小姐在门口调皮地眨眼回头顺手给了肖子鑫个飞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