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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包下的酒店洗手间也相当豪华宽敞,吕宋果出来的时候,立刻被正好走到的揭子兮挡住了去路。
“换个地方说话。”
吕宋果一见他就又习惯性垮脸了,错开他,“我不想听你说话。”
“还是你想就在这里说?待会儿就传出去准新郎在订婚典礼公然私会前女友?”揭子兮在背后慢慢道。
吕宋果冷着脸瞪了他一眼,跟着走到了另一个偏离这边的僻静处。
“你想说什么,我勾搭应律是为了接近你?”吕宋果先开口道,语带嘲讽。
揭子兮被噎了一下,轻描淡写的带过,“当然不是。”
然后打量着她,“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你能……没想到你会跟那样的人在一起。”
“你都能骗到女神我为什么不能钓到金龟婿?”吕宋果直接道。
“你不要一见我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其实今天我找你谈是想说,我们和解吧!之前看来确实是我误会你了,既然你跟应律结了婚,显然是不会搞那些小动作了。”
“你终于想明白了,不错不错,智商有质的飞跃啊!”吕宋果故作惊讶的看他,差点鼓起掌来。
心里暗道,现在你要和解了?不是想跟我和解,是想和解了以后跟应律攀上交情吧!
揭子兮别有所图,所以也就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在意她的讽刺,保持耐心的微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想利用你跟应律攀交情?没那个必要,你也看到了,很快我就是慕家实质上的接班人,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拉关系。只是我知道应氏和慕家一向交好,既然你现在是应太太,我又是大半个慕家的人,以后免不了还有交集,就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你说对吗?”
吕宋果这回是真吃惊的看着揭子兮,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难道真的想通了?
沉思了一会儿,她也淡定下来,现在看起来事情关乎到两个世交家族的利益,她暂时决定放下戾气,“可以,既然你先跑出橄榄枝,我也不好直接就给你拿来折断了,只要你能做到和平相处,我也会不计前嫌。”
揭子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伸出手。
吕宋果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的跟他握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算是做回朋友了,以后可以坦然的相处了吧?”
揭子兮一脸坦诚,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大学时代里那个样子。
“别,朋友算不上,面上做做样子就行了。”吕宋果有些别扭的摆摆手,心里还是多少有些警惕和不安,盘算着话虽这样说,以后还是尽可能不要交集的好。
揭子兮笑了笑,“顺其自然吧,好了,慕殷还在外面等我,我们出去了吧。”
-
揭子兮和心不在焉的吕宋果一起重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眼光迅速的瞟到那边的应律看了一眼他们。
这一眼就够了!
揭子兮立刻故意凑到吕宋果耳边道:“慕殷在女宾专用的化妆间,我不方便进去,你能帮我去催一下她么?就在那个门进去的右手第一间。”
吕宋果被他突然的举动和请求吓了一跳,以为他为了应慕两家的合作,这么急着改善关系。
不自在的偏头躲了躲,迅速的应下来走开了。
揭子兮看着她走过去,这才对上应律从不远处投过来冰冷不善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他顺手从旁边经过的侍者手里拿了两杯香槟,缓缓踱步过去。
单方面跟应律讲着话搭讪的人一见是慕家小姐的未婚夫来了,也知道应慕两家的关系,都自觉的避让开,说着“失陪”去别处了,几乎是空出一块地方给他们。
揭子兮递了一杯香槟给应律,他随意的接过来,两人碰了一下杯,带着不同的表情,各自饮了一口。
“你不问我为什么跟她一起?”
“你不是正打算说么。”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揭子兮没有说,却问了个不同寻常的问题。
应律微微蹙眉,“很久了。”
“哦,那怎么没公开,玩儿隐婚啊?”
“这个……”应律微微抿嘴,笑得寒意渗人,“不关你的事吧?”
“也对,确实不关我的事。”揭子兮做出一副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应律懒得应付他了,正想调头走人,就听见对方追着道:“你对她好点儿。”
他有些不耐了,“那是我的事情。”
“是啊,但我就是忍不住关心她的事情。”揭子兮语气苦闷的道。
应律转过身,眼神犀利表情倨傲的直视他,“也许……我该提醒你一下,吕宋果,是我的妻子,你可以对她旧情不忘,我可以理解,因为她确实有这个魅力,不过你最好不要再到我面前讲你的心事,也不要对她存有更多的想法,否则……”
应律危险的轻笑变成了带着煞气的狠厉,“就算你是慕家的准女婿,到时候我给你的,就不只是口头警告这么简单了。”
揭子兮眼神里一闪而过异样兴奋的精光,继而变成了讥诮:“看不出来,你这么在乎她?”
应律不置可否。
“可是她似乎没那么在乎你啊……”揭子兮语调缓慢的道,“刚才还跟我说你不愿意公开,她很没有安全感。”
“她会跟你说这些?据我所知,她对你避之不及。”应律不屑道。
“你相信她?你看我们的样子像是避之不及吗?”
应律突然想起刚才他们一起出来,还有耳语的样子,心里有一丝疑惑。
“我不知道你跟她说了什么,不过显然我了解她,更倾向于相信她。”
“是么?你了解她的家庭,学校,朋友,你了解她过去的生活么?你了解我们在一起的几年里的事情么?”
揭子兮顿了顿,满意的看着应律逐渐烦躁不耐的表情,笑容渐深,越发的口不择言。
“不过……结婚这么久,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她嘴唇的味道,她身上的触感,她shenyin的声音……”
应律猛地盯住他,眼神锋利得可怕,吐字如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难道你还没尝过?”揭子兮故作惊讶,“这些我都很熟悉了,要不然我给你讲讲,这样你们以后做起来你能更快找到她的敏感点?”
“看你的样子,她不会告诉你她还是个处吧?”
揭子兮的话萦绕在耳边,应律怒火中烧,几欲爆发的身体被维持着清醒的大脑控制着。
吕宋果没有跟揭子兮发生过关系,这点他很清楚。
这个男人突然跑来说一大堆荒唐至极明显要激怒他的话,用意何在?
眼看应律居然还能忍住,揭子兮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自己还是高看了吕宋果,其实应律并不那么在乎她?
但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他只有孤注一掷。
“其实,刚才在洗手间那边我才刚刚又尝过了一次……”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如愿的重重挨了一拳。
感觉脸都歪了一样的痛苦倒在地上,但揭子兮的心里满是兴奋。
周围一阵惊叫,现场的人纷纷围了过来,包括那几个他专门找来的记者。
他立刻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跳起来,怒目而视的指着应律喊道:
“应律!你不要太过分了!当初既然是你自己同意的解除婚约,现在就不要后悔!”
众人几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在听。
但他预想中应律的慌张并没有出现,男人反而是低头理了理刚才扯乱的衬衫,有点好整以暇的意思。
揭子兮定了定神,继续假装愤怒的吼道:“我很爱小殷,你之前自己放弃的,现在就算拼命来争,我也绝不会让给你!”
周围一片哗然,小心翼翼的看向周身寒意的应律,低声的议论着。
吕宋果和慕殷也听闻大厅里的动静赶过来了,大惊失色的看着这个场景。
“你们在做什么?”慕殷声音颤抖的大声问道。
“小殷……”揭子兮深深的看着她,却不再言语。
这时,应律理好了衣服,突然一把揪起揭子兮的领子,周围又是一阵惊叫。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应律低声对着揭子兮快速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了,那要闹干脆就闹大点!”
说罢,朝揭子兮目瞪口呆的脸又是狠狠的一拳。
***
深夜,在回去的路上,祝风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律哥!你要打架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那么精彩的时刻我居然在勾搭小歌手,还没勾搭上!唉,太不划算了!”
应律举起一只手,“不是打架,是我单方面的揍了他。”
“你疯了吗?今天是慕小姐的订婚宴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惊魂未定的吕宋果终于忍不住道。
“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啊,准新郎亲自搭的戏,我不配合怎么行。”应律懒懒散散的靠在座椅上。
“什么意思?”吕宋果疑惑道。
“他先是找到你,想必是说了一些软话,瓦解你的敌意,好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的样子,产生不满情绪。”
吕宋果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他找过我说好话,他说想要和解,因为应氏和慕家交好,他不想搞得太难堪。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都快信了……”
祝风在前面冷哼一声:“恐怕他才是那个最不想应氏和慕家继续交好的人!”
“没错,现在慕家正处在移权的关键时期,他想趁机邀请掌权的话,除了控制慕殷,可能还计划了很多项目,而这些项目里面,有很大部分是原本应氏在做的,只有两家的关系恶化,他才能名正言顺的说服慕殷和其他股东无所顾忌的跟应氏为敌。”
“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今晚看到你,立刻想到了兵行险招,就在这种重大的场合激怒我当众跟他发生矛盾,况且先动手和不占理的一方还是我,舆论也会倒向他那边。”
吕宋果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不解道:“你都看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还是遂了他的意?”
应律轻轻一笑,“因为这也正合我意!”
“我们早已经猜到揭子兮野心很大,现在慕家老爷子病重,慕殷又对他言听计从,早晚他会把权夺过来的,也就是说两家的敌对只是时间问题。他有件事没想透,那就是两家撕破脸以后,他想抢应氏的生意,我当然也能吞掉慕家的产业!慕家既然已经快要易主,我也就不必顾念旧情,我今晚回去就回跟父亲商议这件事。”
“好处是双方的,挨打的却只有他一个人,我何乐而不为呢?”
吕宋果脑子里快速的消化着这些信息,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你太黑了……不对,是他太黑了,你太机智了!”
“这算什么。”祝风语气轻快的道,“我哥真正厉害的时候你没见识到,揭子兮这种用下三滥手段的算小兵小将了,当年律哥在国外金融街叱咤风云的时候那才叫真本事,真帅气!”
吕宋果第一次听说应律在商场上的事,忍不住佩服的轻轻点头。
应律望着她,又缓慢的道:“其实,我会想到将计就计,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是什么?”吕宋果迫不及待的问。
“他提醒了我一件事,一旦你的身份像今晚那样公开,不仅可能还会有上次车展那样的事,更危险的是,可能会有商场上的对头会从你那里下手。那就不是他做的这样简单了,商业大亨的妻子儿女遭绑架的不计其数。我现在风头很劲,针对我的人不少。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不会刻意透露婚事的原因。
“但是今晚这样一闹,明天的报纸肯定会很乐意大篇幅的写我为了慕家小姐大闹订婚宴暴揍准新郎的事情,没多少人会在意我还带了个女伴,你这边就算是安全了。慕殷照样会结婚,我的对头也不会想要去找她的麻烦。”
吕宋果心里有些触动,也就是说,他这样做,还是为了保护自己?
她咬了咬下唇,扬起嘴角。
“这么说,揭子兮这货演了场独角戏,除了挨顿打,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倒是让你顺手捡了好几个大便宜!”
电话铃声响起,应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轻笑道:“我也有个麻烦,就是在跟我妈解释清楚让她明白之前,要挨顿狠批了。”
-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条果然都洋洋洒洒图文并茂的报道了订婚宴上的闹剧。
报社的编辑都高兴坏了,本来只打算做一版关于订婚宴和男女双方的介绍,勉强算一个大新闻,但这件事已经是众人皆知,没有什么爆点。
但这个闹剧一出,能写的猛料就太多了!
于是撰稿的记者们竭尽其能的从各种角度撰写,塑造了一个豪门虐恋的故事。
慕家小姐不爱权势爱才子,撕掉与应氏大少爷的婚约以后投进身份卑微但才华横溢的商界精英揭氏怀中,应少却念念不忘终于在他们的订婚宴上忍无可忍的威逼揭氏放弃慕小姐,被拒绝以后便痛殴揭氏。应慕两家的关系因此跌入历史最冰点。
这样一个每个角色似乎都是敢爱敢恨真性情的故事,加上俱是姿容上佳的俊男美女,自然大受欢迎。
其实吕宋果也有在某些版本的故事里出现,不过都是一笔带过,身份就是“应少为了伪装自己或者刺激慕小姐随便带了一个美女”。
一场原本普普通通的豪门订婚宴,足足在璟城被津津乐道的讨论了一个月,不断有分不清真假的前传和后续流出,最终大部分的人除了祝福慕小姐婚姻美满以外,就是感慨应大少爷的深情和冲冠怒发为红颜。
对吕宋果来说,除了跟看到报纸受了惊吓的施玥解释了半天以外,便没有再多关注这件事了,公司的实习进入正轨,林迪睿的手术日期越来越近,她忙得没有多余的时间。
而就在订婚宴的第二天,报纸和网上新闻大肆报道的时候,大洋彼岸,美国洛杉矶的一栋高级公寓里,一个一头美艳的金发脸却是东方面孔的女人,套着白色轻薄开襟长衬衫,前面系了一个扣子,里面只穿了bra和蕾丝三角内库,端着一杯浓咖啡,对着平板电脑上的新闻页面入了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平板放下,惬意的走到露天的宽大阳台,倚在扶栏上,对着大海的方向眺望。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想做给我看么?我不相信除了我,你还能爱上谁!
***
吕宋果这天下午工作完成得早,她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就溜出公司,提前带着保温盒里睿睿很喜欢的什锦饭去看他了。
她在最里面的那个电梯关闭前一秒冲了进去,正想着刚好赶上,结果里面的穿白大褂的大叔提醒她:“这是往下的。”
但电梯门已经关上,她看了看大叔摁的负一层,“没事儿,就一楼,我待会儿再顺便坐上去。”
“小姑娘,你不熟悉这医院吧?这个电梯是是只在一楼和负一负二楼之间上下的。”大叔好心解释道。
“啊?那我坐上来再出去重新坐吧。”吕宋果忍不住好奇道,“底下是停尸房么?一般医院的地下室都是停尸房吧?”
大叔诡谲的一笑,竟然道:“这是私立医院,没有停尸房,但下面是比停尸房更可怕的地方。”
吕宋果经过那次鬼屋行,胆子已经比以前小了不少,听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那个神神秘秘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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