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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有个排解就足矣
今生怕是又要沦陷后宅,总不成像上回似的,一颗心全寄在男人身上,半点自我也无……
谢安莹本就聪慧,吕姑姑教她的东西,她几乎过耳不忘,不出几日,虽然其实什么都并没真的学会,但却已经可以在与人闲聊时毫不露怯了。
吕姑姑对此十分满意,特意说明要在第二日考教谢安莹一番。
谢安莹听了一阵紧张——前世她也有师父,却从来只教不考,一听说要被考教,当夜回去之后,将自己多日所学细细温习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这才放心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谢安莹照旧带着红提来到巧文院中。
才走进院子里,谢安莹就愣住了。
红提眼看着吕姑姑正在屋中端坐,而谢安莹却愣在门口不进去。红提悄悄扯住谢安莹的袖子道:“姑娘怎生发起怔来?快些进去吧,莫叫姑姑久等。”
谢安莹这才回过神来,稳步走进屋子里,对着上方行了一礼却并非是师礼:“安珍见过蒋姑姑。”
谢安莹这个晚辈礼仪十分谨慎周到,比之前对着吕姑姑的随意,多了许多认真。
红提在廊下瞪大了眼睛,连忙竖起耳朵听着。
果然,屋子中静谧了一刻,便传来一个与吕姑姑声线也一模一样的声音道:“见天儿对着我们的人,尚有弄错的,你竟心思清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蒋姑姑说话的声音虽与吕姑姑一样,但她二人所长不同,蒋姑姑的语气也多了些沉稳与谨慎。
谢安莹却并不是从声音上分辨,更加不是从外貌上分辨,只是不知为何,她见到吕姑姑时自然就觉得她神采飞扬,而蒋姑姑则是阴郁多虑。
这也更是证明了将心思放在人事上之人,必然会被琐事蹉跎掉不少喜乐。远不如寄情山水诗画来得开阔高远。
谢安莹自然不会这样说明,只说因着自己目不能视,所以感觉上比其他人灵敏了些。
这里有自然无所指摘,蒋姑姑点头信了,更对谢安莹多了一份欣赏。
谢安莹只知道蒋姑姑与吕姑姑来之前,受到李承霆所托,但她却不知,李承霆此举依然引起了老太妃的注意,所以二位姑姑前来之前,其实已受太妃所托,要仔细替老太妃掌眼她与谢安珍。
蒋姑姑与吕姑姑私下里,原本是对谢安莹有些瞧低的。
可前几日两人见面时将相互的情况一说,却突然发现两位姑娘与她们想得完全不同!
蒋姑姑教了谢安珍几日,方才明白为何外头都说平阳侯运气好了——因为那安珍姑娘除了有个好八字之外,竟然从头到脚都挑不出一点优点来。
身无所长也就罢了,偏偏心思还十分不正。
她表面上对自己言听计从,心底却时常腹诽辱骂,背地里更是将自己的严苛记做大仇,准备将来飞黄腾达时借力报仇。
蒋姑姑早已是老精怪一般的人物,看谢安珍那点心思还不是跟看三岁孩童一般。
这样浅薄的心思,她连提都懒得提,谢安珍却还每日阿谀奉承,让人好生瞧不上。
而吕姑姑这边,却在一日一日的相处中发现了谢安莹的光风霁月……蒋吕二人说起来,不免起了探究的心思,这才有了不告而别的互换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