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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找你是有事要告诉你。”
“嗯,说。”君少扬头也未抬。
古翰恨得咬牙,却还是憋着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某家酒肆的事吗?”
“记得。”君少扬笑,“可不就是你仗义救了酿酒师傅的女儿,然后人家对你痴心暗许吗?”
“你怎就光记得这些没用的?”古翰对此表示十二分的不满意。
“那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吧!”君少扬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来,古翰这才心里舒服了些,“我昨日在醉花楼无意中见到了那以前自称是酿酒师傅的女儿,可据我的观察,她不但对里面的布置相当熟悉,那里的姑娘对她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恭敬,想来她在那楼里身份不低。于是我便起了疑心,若真如她所说她不过是好人家的女儿,又岂能这般?离开后我便留了神,暗让人查了她到皇都所持的路引,奇怪的是庄门户都能对上,而且庄子边儿上的百姓还都知道有这么个人。”
古翰面色凝重,“但是人人都道她性如稚子,不但和酒坊里先前同我说话的娇憨的模样不同,更和那楼里倨傲的人性格无半点相似。最重要的是归途我一属下闲着无聊逗弄一放牧稚童,那童子却道她口中那个酒庄庄主一年前便是被寻仇的仇家灭了满门,酒庄里上到主子下到仆人一条性命都没剩下,最后有一帮人草草用席子将他们裹了葬了。然后任凭我那属下如何再套稚童的话,他却只是说大人不让说,说了会死。”
“那稚童现在人在哪里?”说话的,是一直窝在君少扬的西门涟。
古翰意外她也知道此事,也并未隐瞒,“那稚童被带回,现在在我府上养着。”
西门涟沉思一会,“他约莫几岁?”
“八岁左右。”古翰道。
“嗯。”西门涟点头,“那稚童你先养在府里,别让他折腾出动静,我今日也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说着,便把宫凌说的话一一告诉了他们。
她语速不疾不徐,让人听着觉得心头踏实、安稳,古翰浮躁的心思平静下来后便是被她接下来的话所勾起了心思,当他听到最后时直拍案而起,“这帮子害人的杂种!”
君少扬面上也含了冷怒之色,天子脚下竟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上达圣听!若不是此番回来他无意中逛到了某家酒肆,又跟她提了这事,等这事幕后主使出来兴风作浪,北越的朝廷至少瘫痪一大半!
心,一瞬间无比寒冷。
君无痕,当真不知道这事吗?
怕,不是不知道。
只是,收受了银子,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简直,可恨!
他真恨不得现在提剑,杀了君无痕以泄心头之恨!
“少扬,我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感觉到他过分激动的情绪,西门涟直起身子,更紧地握住他的手,这时候他可千万要冷静。
对上她毫不掩饰担忧的眸子,君少扬微怔,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忍不住苦笑一声,“这时候,我倒是连你一半的冷静都及不上。”
古翰闻言,面上一阵发烫,只是好在他肤色深,乍看上去看不见颜色变化,只是耳朵却是悄悄的红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坐了下来。
“事关北越万民,你会惊慌失常也是情有可原。”西门涟微微一笑,眸中却带了酸楚之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同她一般冷血,到生死关头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君少扬知勾起了她的伤心事,愧疚的反握住她的手,“小洛儿……”
“别说。”西门涟打断他的话,将自己的盘算同他们道来,古翰越听身体坐得越笔直,一双眸子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到得离开时他已经是热血澎湃,“我一定会做好这事的!”
西门涟含笑朝他一颌首,君少扬却有些不乐意抬起袖子把她脸给遮住,空出的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肢,占有欲强到不行。
“毕青,送客。”他朝外边喊。
毕青应声而来,将古翰送出门去。
“以后不许对别人笑!”古翰一走,君少扬便是将袖子放了下来,脸凑到她颊边,咬着她的耳垂,警告道。
“这不过是礼貌。”那痒意从耳垂起,引得身体也酥酥麻麻的有些发烫,西门涟嘤咛一声,柔若无骨的身子更深地偎依进他怀里。只有靠着他,身体的那阵烫意才能纾解一些。
君少扬爱极了她慵懒的模样,“小洛儿,我们现在去沐浴更衣好么?”
其实现在就恨不得,将她扑倒欢好。
西门涟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是洁癖又发作了,娇慵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我来之前才换了衣裳,用不着换。”
君少扬的视线落在她因墨色衣裳滑下而露出的玉白肩膀上,喉头艰难滚动一声,“不去,也好。”
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样,更别有一种禁忌的美。
也,更勾人心魄。
西门涟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那一副傻样,白玉般的脸儿顿时飞上两抹红霞,顺着他目光将衣裳拉拢了,清咳一声,“想不想知道你父皇都问了我什么事?”
君少扬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收回目光,将她身子托起整个坐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暗哑,“父皇多是先把我吹得天花烂坠的,再问你你我是如何相遇相知的,然后问你情不情愿之类的。”
西门涟惊讶于他竟把事情猜了*不离十,叹息道,“当真是知父莫如子。”
只是皇帝后边还同她说了话,她答应皇帝暂且不告诉他。
君少扬闻言笑出声来,“而你呀,再惊心动魄的故事也能被你说得形同嚼蜡,不然我父皇那么一个爱听故事的人怎么会那么早就结束了与你的谈话?”
“哼哼,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无趣是不是?”西门涟皱皱小鼻子,伸手狠狠在他腰上嫩肉来了个360°大旋转。
君少扬唇瓣溢出一声‘咝’声,如铁般的双臂下一刻紧紧将她锁在怀里,颇有些恨恨的道,“下这么重的手,谋杀亲夫呀你。”
“皮糙肉厚的,有什么关系!”拧不了他,她张口咬人。
只是这牙口不重,不但不疼,反而像是亲吻一般。
君少扬忍着忍着,被折腾了一身的火焰来,到后来也不忍了,抱着她旋风一般往自己卧室卷,然后很不客气拿她‘熄火’。
------题外话------
迟到,没完成任务,灵儿面壁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