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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扬却没有抬头朝她的手上看上哪怕那么一眼,只是皱眉问她,“身体可有感到不适?”
“还好啊!”西门涟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把手给我,我给你把把脉。”君少扬还是不放心,朝她伸出手来。
“你这人很怪呢!”西门涟拧眉瞪他,朝他扬扬手里的东西,“我们来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我拿到这个了你非但不看,还三番五次想要为我把脉是要做什么?”
“你难道没发现最近身体有异样吗?”君少扬高扬起眉头。
西门涟闻言眉头越发拧得紧了,“有什么问题,你直说就行。”
看来她自己也发现了,只是选择了无视。
君少扬深吐出一口气,知道今儿不把话给说清楚了,以她万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定是要跟他拗到底,倒不如现在实话实说了。若是查出她真的有孕,他还能提醒她多注意身体;若是不是,那么他也能借机为她好好调养身体。
斟酌词句一番,他道,“小洛儿,你可能是有身孕了?”
身孕?
西门涟一愣,下意识反问,“怎么可能?”
他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啊!
君少扬叹息一声,十分认真的道,“你我同床共枕多日,会有孩子很正常。”
“可是……也太快了啊!”西门涟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肚子里会有一个小生命存在的可能性。
“小洛儿,你先别慌。”君少扬伸长手臂,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她道,“也有可能不是,你乖,先让我把把脉,好不好?”
西门涟身体顿时僵硬如铁,本能的抗拒。
“只是把把脉而已。”君少扬手轻轻抚摸她僵直的背脊,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一边也说着哄她的话,“或许,只是你最近状况不佳才成的假象呢?”
听到这话,西门涟的身体渐渐放软了下去,半晌咬了咬唇,“好。”
“小洛儿乖啊!”君少扬松开抱着她的手臂,俯下身在她唇角亲了亲,趁着她微微闪神之际扣上她的手腕,把住她的脉,仔细听。就这么的听了好一会儿,令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能听出他记忆里怀孕的脉相,只探出她身体很健康的讯息。
“大概是最近风餐露宿的,你胃肠消化不好吧!”
最后他终于是死了心,松开了扣住她脉相的手。
西门涟轻‘嗯’一声,方才还压在心头的重石顿时消失,只是却隐隐的又觉得有些失望。
在失望并不是真的有身孕?
她顿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立即看向君少扬,却发现他脸上写着极其明显的失落,心里顿时一堵,她忽而紧紧攥住他的手。
没能听出喜脉,君少扬的确有些失望,手忽然一紧,他疑惑的看向她,却见她俏脸上升起了淡淡的红晕,那柔嫩的唇瓣张张阖阖,半晌都未能说出一句话来。
“小洛儿?”
西门涟心头一颤,鼓足了勇气道,“如果你想,我可以为你绵延子嗣,我不怕!”
她……
从之前她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极其抗拒有孩子的。
可是现在现在为什么会这般坚决?
而又是为何,她会用这个‘怕’字?
君少扬震惊地看着她,隐约察觉到这里面很可能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一些秘密,心沉了沉,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小洛儿,是不是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西门涟答得又快又急,说完还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看,这模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君少扬的心越发的沉了,却很好的把情绪尽数掩藏在眸底。
他作若无其事状,弯唇,朝她淡淡一笑,“嗯,你的身体很健康,没有问题。”
“是的,没有问题。”西门涟顿时如释重负,低下头去复述一遍,语气肯定。
没有问题,就是有大问题,只是她选择了隐瞒。
她是可以为他绵延子嗣,但很有可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不然冷静如她听到‘孩子’,不会表现得那般失常。
她啊……怎能这般对他好?
君少扬心里一阵阵的疼,却因为不能让她察觉到真正的心思强迫自己像平日一般的笑,“对了,你刚才说你拿到了东西,是什么?”
东西!
西门涟闻言抬头,将手上抓着的东西放到眼前,君少扬这时候也朝她的手看来,在看清楚那物后,二人皆是一愣。
卷轴!
设置了重重机关和陷阱的皇陵,藏匿最为隐蔽的宝贝竟然是一卷卷轴!
开玩笑吧?
西门涟和君少扬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或许这是一份藏宝图?”君少扬迟疑地将自己的揣测说出来,“皇陵是帝后同葬,我们才寻得皇后的冰棺那就代表着另一半的陵墓还藏匿在暗处,也就是说我们只有找到另一半的陵墓才能找到真正的宝贝所在。而这藏宝图就是一个指引,只要我们按照它的指示去寻,就一定可以找到宝藏的对不对?”
“或许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在大事上,西门涟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一个,她冷冷道,“也不能排除这里只是她安息的陵墓的可能,换作任何人戎马一生后,最想要的也不过是一方安静之地。所以我认为这卷轴里不是你说的什么藏宝图,而是她留给有缘分进这里的人一些人生的感悟和告诫之语。”
“若是这样,她何必费尽心机弄那么多怪异的机关阵法?”君少扬问出自己的疑问,虽然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也不排除他猜对的可能性不是吗?
是啊,若是只留了那些,她何必费尽心机去设计那样的阵法?
一双人,携手与共,生死同心,这些告诫的话那阵法早就告诉他们了啊!
西门涟微怔,旋即一笑,“若她只是无聊弄着玩呢?如我,闲着无事就喜欢弄机关阵法,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她故意的吧!
君少扬眉头一扬,不可置否地看着她。
西门涟笑出声来,一双迷人的酒窝漾着醉人的光芒,明眸更是熠熠生辉,“现在,还要打开吗?”
说罢,她扬扬手上的卷轴。
不打开,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还能留着一线希望,心里有个慰藉,还能告诉自己拿到了这个没有白来这一趟;打开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心情定是无比糟糕,那才是真正的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很伤自尊的。
君少扬当然能听出她话里有话,当下一挑眉,“打开吧!”
“真的?”西门涟抬眼笑看他。
君少扬脸上笑容犹如朝阳般绚烂,傲然负手于身后,“若打开卷轴真的一无所获,把先前看到的那些兵书和财宝搬回去就是。”
听这口气云淡风轻得,没有半点心痛或烦躁的情绪在里面,当真洒脱。
不过,这样的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一个不是吗?
西门涟灿然一笑,俏皮地朝他一眨眼睛,“万般辛苦来到这里,只得了些财物和兵书却没有任何宝贝,就这样空手而归当真不会觉得很遗憾吗?”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但笑不语。
西门涟见他不答,扬起精致的下颌,故意打趣他道,“说吧说吧,你若是真的觉得很失望就告诉我,我是不会笑你的,真的。”
还真的!
她这是跟她师叔待时间长了,也学会了那样的说话的方式吧!
不过……
君少扬眉眼皆是笑意,他喜欢极了这样的她,更喜爱她只展现在他面前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说话?”
西门涟凑到他面前,好奇的问他。
还有他没事,笑那么开心是作甚?
他回答她的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火热的唇舌直卷入她诱人的檀口里疯狂攻城掠池,逼着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他给予的强烈刺激。
渐渐的,她呼吸越来越重,绵软的身体却越贴他越近。
两具同样滚烫的躯体,如同面棉花糖一般扭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肯先松开手。
‘砰’
那卷轴落地,却没有惊醒沉浸在热吻中的两人。
他的唇,吻入她修长的脖颈,那宛若天鹅绒一般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留下一连串的唇印。
她嘤咛一声,无力的攀附着着他颀长的身体,若没有他的支撑,她随时都会倒下去。
她的声音对他,无疑是最直接的刺激。
他呼吸顿时粗重,大手下滑,唰地抽下她束腰的玉带,手贴上她犹如蜜桃一般的臀瓣,或重或轻,一收一放间都是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她身体无意识地往后仰去,他的头低下去,正埋在那一双绵软如水的峰峦上。
空气里热度瞬间爆炸,一阵阵窸窣的声音响起。
久久,两声畅快的长吟。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急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回荡在这皇陵,极是旖旎。
许久的许久之后,君少扬抱着连站稳都很困难的西门涟微微喘息,彼此体温相合,这一刻谁都不想挪动半寸。
“君少扬,这是在皇陵。”
西门涟的声音带着受过宠爱后小女人特有的媚意,柔柔得,能让人醉到骨子里。
“我知道。”
君少扬笑应一声,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亲她的唇角。
“真是乱来。”
西门涟柔柔叹息,话里却没有多少羞耻的成分。
“是呢。”
和她一样,君少扬根本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玩意儿。
“先穿衣裳,我想看看卷轴。”西门涟从他怀里退开少许,将凌乱的衣裳整理整齐。
君少扬一笑,也是将衣冠整了整,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卷轴,等她将自己打理好了之后才将她拉到胸前,缓缓地打开了古朴的卷轴,随着卷轴的打开,其上的内容也渐渐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君少扬目不转睛地盯着纸页,眉头紧紧皱起。
不是他揣测的藏宝图,也不是她猜的是皇后留给大西后人的话,这卷轴的纸上没有文字、没有没有落款,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东西,竟然是一张白纸!
“失望吗?”西门涟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看见这个,也并不显得惊讶。
君少扬将卷轴收起,双手自然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下颌搁在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道,“反正真正的无价之宝我已经到手了,这里有没有别的宝藏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西门涟惊讶的‘咦’一声,侧过脸看他,“不是说你们的人无法进入的吗?”
君少扬愉悦地弯起嘴角,却不说话,只是温柔的望着她。
西门涟眉头顿时一沉,想到那样的可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声斥责他道,“你自己乱闯,不怕死吗?”
“怕死,我当然怕死。”
君少扬圈住她腰肢的手跟紧了些,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怕自己会死在你前头,所以每一天都会好好活着。我要照顾你,疼着你,宠着你,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还没有做到这些,我怎舍得死去?”
“那你还……”西门涟用力眨去眸中突生的泪意,声音却已经是哽咽。
“傻瓜,你就是我的无价之宝啊!”君少扬将她的身子扳正面对自己,抬手温柔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温柔的道,“在第一次离开这里后,我不是就已经得到你真心相许了吗?”
西门涟震惊地看着他,几乎忘记说话。
她……
她才是他心里的无价之宝?
她,在他的眼里比那些宝贝更重要?
她……
这是真的吗?
她是不是听错了?
“小洛儿,你平日聪明,就是在这情事上格外的笨。”君少扬看着她呆呆的模样,轻责一声,眉眼里却皆是温存,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温柔地将她拥入怀里,心满意足。
好像,终于有了些真实感。
听着从他胸腔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西门涟渐渐恢复常色,伸出手想环握住他的手,却不想手一滑,她眉头顿时一拧。
血,滴滴落下,啪嗒啪嗒。
君少扬听到了那声音,立即放开了她,看见她的小指边不停滴下的鲜血时,他眉头顿时狠狠一跳。
“卷轴!”
西门涟眉头一拧,指着卷轴,“卷轴上发生了变化。”
君少扬此刻眼里只有她滴血的伤口,哪里还能听到她的话?
他眉头一皱,“快过来,我为你止血。”
放置了千年的东西定是有毒,她都流血了,要是真有个意外什么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君少扬急切地撕下衣袍一角,快速从腰间解下酒,为她冲洗伤口,快手为她上好药,为她绑好布条后才松开了她的手。
在这过程中,西门涟一直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在想事情。
如果在这之前她觉得怀疑他有别的心思是理所当然,那么现在的她觉得再这么想就是对他的侮辱。
大利当前他彻底无视,注意到的只是她小小的伤口,这不正说明他是真的对她好,如同她对他一般吗?
这样的他,值得她珍惜,值得她用一生去爱。
“君少扬……”
在他为她包扎好,抬起头后,她出声唤他。
“嗯。”君少扬看向她,却被她眸中的深情所惊,一时间竟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要嫁给你,要为你生儿育女。”西门涟执起他的手,认真至极的道,“我不管你答应过我师叔什么条件,但是我要你明白,要嫁给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我不需要盛大的婚宴、不需要满座的宾客亲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好。所以君少扬,离开皇陵就娶我吧!我想当你堂堂正正的王妃,哪怕是必要时对人卑躬屈膝我也愿意。”
骄傲如她,为他,竟然说出这般的话!
君少扬极度震惊的情绪过后,心里顿时被感动涨满,他用力将她拥入怀中,“小洛儿,你是我认定的王妃,我此生非你不娶!什么卑躬屈膝?我君少扬呵护在手掌心的女人只会高高在上地受人跪拜,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卑躬屈膝!”
他斩钉截铁的说完,又铿锵有力的道,“婚礼我已经在筹备,届时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君少扬娶得了最钟爱的女子,拥有了这世上最无价的珍宝,万金不换!”
西门涟为他话里的坚决而震惊,却平生第一次有了迟疑,“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话……笑话……”
她是嫁过一次的人啊!
“笑话?”
君少扬眉眼瞬间冷厉,“昔日你之事,不过是年少无知时受了一个无耻的小人的蒙骗,你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就无需作茧自缚看轻自己!”
作茧自缚?
西门涟咬唇,是的,她现在不是在作茧自缚是什么?
即使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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