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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但是俗话说的好,养儿防老,这儿子越大,人越老,就会觉得心里不踏实,祖训不可忘,传宗接代一直来都是不容疏忽的,只要有希望,即便是砸锅卖铁,她也要试试,想着明年就能抱道胖乎乎的孙子,高大姑的眉头也松了,铁公鸡也能拔出两根毛来。
高老姑一咬牙,伸手解开自己的荷包,摊开,里面捏的皱皱巴巴的一块红布,包着两颗鸟屎大小的碎银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常年不见光,有股受潮的味道。
肾虚道长瞅了一眼那银子,顿时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后八字胡翘高,狭小的眼眸一瞪,嘴角划过一丝嘲讽:“功德无量天尊,这点银子怕是连梅花钱都买不了呢”
本想大捞一把,结果都是些穷酸货,肾虚道长顿时没了耐心,看着围在屋里的其他人,穿着都差不多,想来也不会是有银子的人。
若不是沐云书请他来,他还真不想来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
“道长,这已经是俺家全部家当了,您看看,能不能卖一个梅花钱给俺,您不是说这宝贝保生贵子吗?”
高老姑知道自己的银两少的可怜,根本不入肾虚道长的眼,当下恭维腼着脸赔笑道。
若是一个梅花钱能让这不下蛋的母鸡下蛋,即便是生个闺女也好啊,总比断子绝孙来得强,她也不计较了,只要能生就好。
肾虚道长捋了捋嘴角上的山羊胡,做出很为难的模样。
“这个......”
“道长,求求您,卖一个给俺吧,求求您了......”
见肾虚道长还在犹豫,高老姑和清水都慌了,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金大猛一直看着,开始隔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议论什么,她一直等着肾虚道长开坛做法,也没有做打扰,但是现在看来,他倒是一点做法事的心思都没有。
“道长,这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清道长开坛做法吧”金大猛上前一步,对着肾虚道长恭敬道。
肾虚道长听到金大猛如此说,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不过看着金大猛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玲珑有致的身材,肾虚道长嘿嘿一笑,连连点头称是。
“算是有缘,便宜卖给你了,记住让你家儿媳妇贴身佩戴者,三个月后,肚子自然传来消息”
肾虚道长摆摆手,轰走高老姑两人,原本围在一旁的几个妇人一听,这梅花钱那么管用,又是招财,又是送子的,当下便炸开了锅。
好不容易把人轰走,肾虚道长的荷包已经塞的满满的了,虽然都是小钱,但是算来也有二三十两银子,够喝一次烧酒,吃一顿肉了。
法事开始,肾虚道长在祭品上点燃了符箓,在剑柄上喷洒了鸡血,嘴里念念叨叨,也听不太真切,总之见他拿着桃木剑在金财运的炕头绕了三圈,最后还把鸡血洒在他身上,最后又绕到桌旁,嘴里依旧不停的念着咒语。
最后,他飞起几张黄色的符箓,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噗——
那些符箓随着喷出的酒精瞬间燃烧,一股淡蓝色的火焰直冲金财运脑门心,金大猛刚要冲过去,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
回头对上沐云书如玉的俊颜,只见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示意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道法本无多,南辰灌北河,都来三七字,降尽人间魔,招!”
肾虚道长二指沾了些许鸡血,对着金财运的眉心一点,咒语一出。
噗——
原本睡在炕头一动不动的金财运,突然鲤鱼打挺,直愣愣的坐了起来,突然睁开眼眸,却瞪的如牛眼般大,模样十分渗人。
“爷爷......”
噗咻——
金大猛的声音刚落,然后金财运就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最后双眼一闭,双脚一蹬,直挺挺的仰头倒去。
“爷爷!”金大猛连忙上前。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沐云书剑眉一横,疏离般的眸子里盛满怒气。
看不出,温润如玉的沐云书,生气起来,倒是挺吓唬人的。
“这......”肾虚道长心里也没底,他不过是照着以前糊弄别人的法子,照常做法而已,为何这人突然就如同瘪气儿一般,刚才着实吓了他好大一跳,若不是他经验丰富,早吓得尿了裤子。
现在沐云书质问,他当然不敢实话说自己也不知道,只得两压住心里的忐忑,装模做药的捋了捋胡须,眯起眼眸。
“公子无需担心,他这是三魂入体的征兆,他之所以满脸尸斑,久久不曾苏醒,是因为他的三魂四魄被牛头马面请去地府喝茶了”肾虚道长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说道:“现在我已少了符箓,和拿阎王老儿打了招呼,今晚半夜,他自会把金大爷的四魄送回来,明儿一早金老大爷便能苏醒,安然不恙”
“真的吗?谢谢道长!“金大猛感激涕零,泪水止不住流下,爷爷终于可以没事了,太好了!
沐云书看了一眼躺在炕头的金财运,又看了一眼肾虚道长,眉头微蹙,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却又一时想不起哪里不对劲,摇摇头,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那金姑娘,你留在家里照顾金爷爷吧,这边有劳肾虚道长随云书走一遭,先去踩踩鬼林的位置”
肾虚道长偷偷的摸了一把虚汗,他正愁没有借口离开,现在沐云书给他开了一条路,自然抓住机会,交代了金大猛几句,然后跟着沐云书去踩鬼林的点去了。
看着一哄而散的人群,金大猛慢慢收回眸光,原本热闹的金家院子,一下子冷清起来。
出了房门,她打算去熬点粥备着,金财运若是醒来,一定饿极了,粥要趁热喝才行,现在也不确定他几时醒来,只能把粥熬好,放在砂锅里,小火炖着。
谁知刚想踏进厨房,一阵阴冷的风吹拂而来,金大猛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当看到站在黑暗中一脸阴沉的夜呤萧时,脸色虽然苍白了些,却没有了以前那么害怕。
“离那沐云书远点!”
冷冷的似牙缝里蹦出的几个字,金大猛听得出他在生气,但是他生气的理由居然是那么不可理喻。
金大猛顿时觉得又气又笑,她和沐云书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在限制她的自由吗?
“夜呤萧,你适可而止!”金大猛很气愤,决定不理他,转身便走。
看着金大猛转身离去的身影,夜呤萧黑眸中的疼痛一闪而过,随后翘起薄唇,勾勒出一个冷冷的笑。
“呵,你以为你爷爷,真的没事了吗?”
金大猛跨出的步子一顿,转头对上夜呤萧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紧了紧拳头,转身回屋,再也不想看他。
金大猛,我相信,不用很久,你就知道,你该依靠的是谁。
夜呤萧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却让人觉得寒意四生。
红灿灿的霞光染红整片天空,整个土坝村笼罩在一股红晕中,寂静而美好。
沐云书一袭白衣,率先进入金家院子,眉头紧蹙,一脸阴郁。
“沐公子这是?”金大猛一愣,莫非那鬼林还没有下落?
沐云书俊脸上有一股浓郁的萧条之色,他抬起眼眸,有一些欲言又止。
“道长怎么没回来吗?”金大猛注意到肾虚道长并未跟来,问道。
沐云书摇摇头,苦涩一笑,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失落,好在上任的时间还有些时日,希望能找到鬼林,替他奶奶入殓,迁坟,只有做完这些,他才能安心的区上任,不然他如何不自责,要知道没有奶奶当初的支持,怎会有今天的他?
稍息坐了一会儿,金大猛也清楚了大致的情况,沐云书陪着肾虚道长沿着土坝村绕了三圈,订了罗盘的方位,又开坛做了法事,但是除了黑水河那条河还在,鬼林和河东西村两个村都不见了,连带着那个吊桥也消失不见了。
肾虚道长看了半天也没说出理所然来,只是说要扎营留守,等到材料备齐全了,再次开坛做法,到时候定能找到鬼林和消失的村落。
“那么,云书先去镇上筹备做法的物质,肾虚道长的一日三餐还要劳烦金姑娘”
把沐云书送上马车,沐云书带着歉意的神情看着金大猛说道。
“你也别跟我见外,若不是云书相助,爷爷夜不会好起来”金大猛点头,浅笑着。
“那告辞了,明日再见”
沐云书告辞,冷衡扬了鞭子抽在马身上,不一会儿,马车便消失在金大猛的视线中。
拍拍脸颊,今晚还要守夜,爷爷若是醒来一定要吃东西,所以她还不能睡。
点了油灯,把窗户和屋门关进,金大猛抬了凳子坐在金财运的炕头,油灯摇摇拽拽,灯火明明灭灭,金大猛看着灯芯有些发愣。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夜呤萧的话,心下一颤,是危言耸听吧,他一定是吓唬她的,现在爷爷的三魂已归体,就等着四魄归来,到时候爷爷便能跟以前一样,生龙活虎,和她一起相依为命。
恍恍惚惚,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兴许是太累了,金大猛竟然慢慢的打起了瞌睡,忽然一股大风吹来,破旧的窗户被大风吹开,咯吱咯吱的响着。
金大猛被声音吵醒,揉了揉发酸的眼眸,连忙起身去关窗户,刚回头,她看到一个极为恐怖的画面。
无数只手,从黑暗中伸出的手,血琳琳的,带着腐蚀的臭味,有的甚至是还蠕动的蛆虫干瘪的鬼手,他们都反复着同一个动作,那就是伸手去扣金财运身上的肉块,一块一块的往下撕,不到一会儿,金财运的脸已经被扣的只剩下骷颅。
“不,不要靠近我爷爷,不要,走开,都走开!”
金大猛发疯似的扑了过去,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要,她怎么可能忍心看到爷爷在她的面前惨死!
说来也奇怪金大猛扑过去的时候,那些无影的鬼手消失不见了,原本被扣成骷颅架的脸,此时恢复了原貌,虽然苍白,却没有前面的惨不忍睹。
怎么回事?
金大猛疑惑,站直身看了过去,诡异恐怖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些手又神了出来,而且数量还越来越多......
不!
不?那就来求我,来求我,我便救你爷爷......
深沉薄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慑,蛊惑着金大猛像那个声音走去。
那个声音,是夜呤萧,他此时在金大猛的房屋里等她!
进到自己闺房里,虽然光线极暗,但是金大猛一眼便看到了长身玉立于窗前,背对着她的夜呤萧。
金大猛闭上双眼,呼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足够的勇气般。
下一秒,她倏地睁开双眼,不卑不亢地道,“夜呤萧,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吗?知道我爷爷不会醒来,只会加剧病情,是不是?”
带着质问的语气,但是更多的是悲凉和无助。
夜呤萧悠悠转身,窗外微弱的月光倾潵在他的身上,晕开淡淡的神圣的光圈般,可是看在金大猛眼里,那却是来自地狱般的寒意。
扬唇,似乎意料般的,夜呤萧的唇角勾勒出魅惑至极的弧度,眸底的光华流传,明明暗暗,万千风华,可他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满是邪恶。
“自然,为夫自然知道你爷爷不会醒,为夫不是提醒过你吗?”夜呤萧以随意的姿态抬眸看了一眼金大猛,一步步的,犹如一只王者一般,漫不经心的走到金大猛面前。
伸手,修长如玉的手指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颚,低头就要吻下去。
金大猛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谁知她刚挪动身子,整个人就被他牢牢的圈在臂膀中。
冰冷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檀木香味,让金大猛惊慌失措。
“乖,你来不就是为了你爷爷吗?伺候好为夫,你爷爷自然没事”
鬼魅一般的声音缠扰在金大猛耳边,金大猛心微微一颤。
是啊,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救爷爷吗?
已经没时间了,爷爷......
爷爷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她很害怕,害怕这一次若是不能妥协,不能求得夜呤萧的帮助,她爷爷不会有生还的机会。
看着金大猛明显僵硬的身体,夜呤萧满意一笑,低头精准的吻上她的唇。
睫毛微微颤动,如同一只受惊的蝴蝶,金大猛闭上双眼,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拼命地安慰着自己。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这一辈子,她注定是他的妻子,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名义上,她都已经是他的了。
只要能救爷爷,她什么都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给夜呤萧!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妻子,生生世世都是属于我的!”
吻着金大猛,声音性感、低沉纯厚、温暖如阳光下的棉絮,可却霸道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种时候,金大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权力,无论他说什么,要求她做什么,为了爷爷,她只有答应的本份。
“知道了”
夜呤萧扬唇一笑,吻并没有深入,而是沿着金大猛细长如白瓷般的脖颈寸寸向下,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感受到他身体冰冷的触碰,金大猛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栗起来。
似乎很满意金大猛的反应,夜呤萧抬眸看她一眼,满意一笑,伸出双手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棺材里走去。
身体突然腾空,金大猛下意识地挣开双眼,当意识到自己是被夜呤萧抱在怀里的时候,金大猛瞬间就慌了。
那一晚的画面,犹如一段催命符,让全身紧绷的金大猛瞬间瓦解!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夜呤萧扬唇,似笑非笑,脚步却依旧未停,“当然是尽为夫的责任”
“可......不,.....”
金大猛慌了,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她还是止不住的害怕,想要反抗,想要挣扎。
"乖,闭上眼睛“
蛊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连夜呤萧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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