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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显明的对比。
而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丝丝湿漉漉的毛发象被梳理过一样顺贴地摆成了一个小倒三角形,而那阴毛下面就象谁在一团白面上挂上了一丝红线一样或象谁不小心在一个才蒸好的馒头上划了一刀。
随着小芳那还是不歇止的呼吸,一粒小红豆一会儿伸出个头一会儿翻出两块粉红的小阴唇。老吴头那杆老枪虽然被小芳踢得歪嘴咧牙,但还是威猛地昂首挺胸起来。
老吴头连脱带扯地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挺着那根象山里的老树根一样虬龙盘结的大jī巴“呸、呸”两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不知是唾沫还是土烧酒的液体往那大如鸡蛋的的大guī头上一抹,用手在小芳胯间一比划,身子往后一拱再往下一压,半个guī头就嵌进了小芳那无人问津的处女yīn道里。
“哎哟,痛啊!”这一从未经受过的痛楚把小芳从晕死中痛了醒来,但现在就是叫老天也没人能帮得了她了。
只见老吴头怒目环瞪,双手分别捏紧了小芳一只象剥了皮的水蜜桃一样鲜嫩的乳房,屁股往后略微一抬“噗哧”一声就象一个重物落入了水井,老吴头那根大jī巴已连头带根一个猛子全部扎进了小芳那本来象根莲藕一样新鲜、缠绕的yīn道里。
老吴头自是不会怜香惜玉,虽然小芳在他的重击下只有大口喘气的份,而小芳那未经人事的yīn道早就被他那象多年的乌沉木一样死沉结实的大jī巴撕扯得鲜血和着处女膜的小肉沫翻着泡沫往外冒还是一下比一下狠地往小芳yīn道的深处挺进。
小芳那yīn道的伤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就象一个婴儿的嘴不停地吸吮丰老吴头的大jī巴,老吴头感到连浑身毛孔的根根上都舒畅得不知所在。
一道闪电象根发着寒光的剑刺,直直地刺向老吴头那土砖垒起的床头,把老吴头那狰狞的面目和小芳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的血水照得犹如dvd拍的片子。
老吴头陶醉在这难得的性爱的幸福中,早就忘了压在他身下的是他才满十四岁的孙女,只知道捅深些,再捅深些,最好把自己的身躯都埋进小芳那崎岖的yīn道径里。又是一道闪电刺到了床头,接着轰隆隆地就象远方的战场开始了炮击。
随着闪电那暴雷的声音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响到连贪婪地享受着小芳身体深处每一份肌肉的老吴头都感到了一丝惧怕。
不过不怕也是真的不可能,因为随着轰然一声响,一个炸雷竟不偏不倚地透过他那木槛的窗户,直接击中了他那还没怎么食用就搁在那的满桌的鸡鸭鱼肉上。
村里有个传说,说大逆不道的人,会遭天谴,但照样扒灰的扒灰,干娘的干娘,因为从没听说什么人被天打雷劈了。
但这次?桌上的荤食们还在冒着青烟,老吴头就已一滚而下,笔直地跪在屋中间“噗噗噗噗”地朝着窗外乱磕响头。
“作孳啊,老天爷,你收了我吧,列祖列宗你叫阎罗王捆了我吧!我不是人啊,我是老畜生!作孳啊,雷公公你劈了我吧!”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观起了作用,老吴头边惨叫着边猛劲往坚硬的石地板上磕响头,没多会就血流满面了。
在老吴头的吼叫声和霹雳的轰鸣声中小芳从晕迷中又醒了过来,她唯一的感觉是双腿间冰凉冰凉的,感到从没有过的空虚。
她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除了费劲地侧下身外没有其它半点举动,其实她想动也没那么容易,那破瓜之苦够她受的了,何况在老吴头这头牛一样的践踏下。
闪电依旧冷冰冰地刺进屋来,霹雳也或远或近地在小屋上空响起,任由老吴头的前额嗑得血肉模糊。
“你劈死我吧,你劈死我吧,你不劈死我我自己劈死我自己!”看到数百个响头下去老天爷没有半点收工的准备,老吴头内心的流氓本色马上流露了出来,直起他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边说边去灶房操出了一把锋利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