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避孕药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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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什么意思啊?
“饭后半个小时去健身房。”
“噗——”华筝的饭全喷了出来,面前的菜瞬间遭了秧。
詹艋琛浓墨的眉拧动,鹰锐的眸光深不可测。
“我…我不是故意的。”华筝缩着脖子弱弱地。
“都撤掉。”詹艋琛吩咐下去。女佣开始收拾残局。
“我还没有吃饱。”华筝小声抗议。
而抗议无效。
詹艋琛冷瞥她一眼,起身离开餐厅。
华筝无限哀怨,眼睁睁地看着饭菜撤离。真是的,没吃饱怎么有力气在健身房存活?
明知道她运动不行,还让她锻炼,这绝对是折磨!詹艋琛的用途恐怕就是防止她在*上他还未尽性时晕厥。
难道他这是要性*不成!!
半个小时后,华筝被女佣带往健身房。健身房真是大,什么器械都有,一地的奢华。
而詹艋琛正优雅贵气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品着酒,亲自监督着。
他可真闲。
女佣将跑步机调节好就出去了,华筝犹如面临洪水猛兽般踌躇。
“詹艋琛,我保证不再晕。”华筝含蓄地说着。
“外面的衣服脱了跑。”詹艋琛说。
“不是吧??”她里面就三点式啊!而在对上詹艋琛无比深沉冷暗的眼神时她妥协了。
将白衬衫和裤子都脱掉,只着**上了跑步机,开始跑。
还没跑几分钟。詹艋琛的声音传过来:“旁边的按钮,加速度,到70。”
华筝看到屏幕上此刻的数字是50,由不得自己地加到70,速度快了起来,她胸前的浑圆波澜起伏地就更快了。好沉。
十分钟还没到,华筝开始如牛喘。
“詹艋琛,我要跑多久??”华筝已经笑不出来。
“跑到我满意。”詹艋琛双眸看着华筝快哭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满意!”
詹艋琛没说话,啜着杯中酒。
“那能不能跑慢点!”华筝又问。没得到回应,她便想自己去摁按钮。
“你试试。”低沉的威势让人内心慌乱。
华筝只好收回手,欲哭无泪。脚下的步子也不敢放松,一不留神她就会被跑步机带翻过去。
又过了十分钟。
“詹艋琛,我快不行了!你是*么!!”华筝拼着力气吼。
她已经管不了的,她太绝望了!别说骂人,现在让她杀人她都会挥刀自如。
詹艋琛双眸的光泽开始加深,饮尽杯中酒,搁下酒杯,交叠的双腿放下,便站起身朝华筝走去。
华筝一惊,他想干嘛?
由于一走神,脚下的步子变得凌乱,脚踝一扭,速度一停,整个人倒退翻了过去——
“啊——”华筝摔落在地,脚踝的刺痛让她冒冷汗。
詹艋琛在她面前蹲下,捏过那脚踝,华筝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啊!!断了!!”
“脱臼。”
“詹艋琛,你要杀我就干脆点!呜呜呜……好痛……”
“……”詹艋琛附身抱起她,走出去的时候吩咐女佣传医生。
脸上面无表情,没有心疼,没有焦急,就像是在处理一件突发事件的温淡。
华筝被抱回自己的房间,女佣帮她穿好衣服。詹家的家庭医生来得很快,没多久老太太和詹楚泉夫妇都来了。
医生正在给华筝处理脚伤,老太太担心地问:“要不要紧?”
“脱臼了。要修养几天才会好。”医生说。
“锻炼身体是好,伤着自己,那还不如去锻炼。”老太太说。
“那只能说弟妹娇弱。”荆淑棉说。
华筝看她一眼,心想,有你什么事?
詹艋琛伫立在*尾,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医生处理好华筝的脚,其他人都出去后,华筝不悦:“你现在满意了?”
“之前你说我什么?*?”
呃……华筝愣住,他这是秋后算账么?
詹艋琛绕过*身,在华筝面前站定,手指落在她下颚处,往上提:“好好养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
说完,收回深沉的目光,转身离开房间。
华筝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一份沉重似乎还黏在上面。
难道这是詹艋琛正常的时候?他有多*?
华筝感到背脊一股毛骨悚然。
这下脚受了伤,上班又不能去了,多次请假让华筝都快张不开嘴了,可也总比旷工好吧!
华筝颤巍巍地找到丛昊天的号码,打了过去。
“总编,我想请假几天。”
“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辞职。”丛昊天忍怒的眉毛在抖动。
“不是不是,我想好好上班,可是我的脚脱臼了!真的,不信的话我立刻拍了照片发你扣扣里,你等我一下。”华筝挂了电话,用手机摄像头对着缠着纱布的脚踝拍了一张,随即发了过去。
然后没了回应。
总编,不会这样你都不准吧?好残忍啊!
于是华筝又打电话过去:“总编,能不能啊?实在不能的话,那我跳着脚去公司了……”
华筝委屈着。
“公司准病假。”
“谢谢总编!”
丛昊天挂了电话,看着发过来的特写镜头,脚踝包裹的就像纤细的脚躲在里面一样。
动不动就受伤,你还能做什么事?
华筝两天后才能从*上下来,走路也是一掂一掂的。这两天都没看见詹艋琛的身影,真的是因祸得福了。
她可不想面对詹艋琛,也不用晚上‘做苦力’。多好。
这么地忌惮詹艋琛,还怎么去过正常的生活?
陈冲说了解了就轻松?那她该从哪里了解?怎么了解?
于是,华筝就去了詹艋琛的书房。
华筝进去后就左摸摸又看看的,办公的电脑文件都在桌子上,摆的挺整齐的,就像他外形妥帖的讲究。
华筝实在好奇,便翻看着那些资料。詹艋琛这种人是不会写日记的。要是会写也不错,那样就更容易让人了解他内心的想法。
没有看到什么,文件都是公司的内部档案。
就在华筝无趣地想放下时——
“找到了么?”
“啊!”华筝吓得手上的资料滑落在地,她看见詹艋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房。立即蹲下捡资料,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捡起来后整齐地摆在原位。不安地看着詹艋琛。她真不该乱翻人东西。
“你怎么下午就回来了?”
“不希望我回来?”詹艋琛往前走动。
“当然不是。就是挺意外的。”
“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么?”詹艋琛问。
“我……没有找东西啊,我就是无聊随便看看的,抱歉,我下次不翻了。”
高大的阴影遮盖过来,华筝的手紧紧抓着桌沿。
她紧张眼神乱闪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应该不行过同意就动人家的东西。
可看在詹艋琛黑褐色的眸中便是做贼心虚。
不过,他却没有再问下去,事情摊得太开就没意思了。
“脚好了?”
华筝被他转移的话题愣住,总觉得刚才被质问的问题很诡异。慢半拍地回:“……只能垫着走,还没有好透。”
詹艋琛深不可测地看着她,带着溢美之意和温淡的低沉:“华筝,你很聪明。”
华筝不明白,怎么好端端说这个话?她做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可惜太嫩。”
华筝愣愣地。
“就像你的身体,容易让猎豹般的男人掠夺。”
华筝听得云里雾里,心想,你确定我是聪明的?
不过随着詹艋琛的话落,无声息的脚步贴近华筝,将她囚禁在与办公桌之间。
“詹艋琛……”华筝被那炽热的气息弄得心慌。
“又不是第一次,不用担心。不会碰到你的脚。”
是不是第一次,可是,在书房?而且刚才的氛围可和*没有任何关系。
他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华筝细微紊乱,看着他。
她说没感觉,然后詹艋琛直接剥了她的裤子,凌乱了白色衬衫,让她扔上桌子。
华筝心乱如麻,发现詹艋琛怎么这么喜欢在桌子上?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一杯酒朝着某处泼了过去——
“啊!!”凉意惊得华筝叫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味。
哪来的酒?
“这样可有感觉?”詹艋琛沉声,呼吸浓郁透着炽盛的*。
华筝咬着唇,浑身都泛红成了满山的映山红了,妖艳,壮丽。
这个疯子!华筝瞳眸里闪着潋滟之光。
加深着詹艋琛猎物的决心。
而正在关键时刻,书房门想起敲门声:“华筝,你在里面干什么?我听到你在叫。”
是荆淑棉。其实她才不会在乎华筝除了什么事,而是她知道詹艋琛也在里面。
每次,詹艋琛和华筝做,爱,她都想疯!想徒手撕了华筝!
华筝一惊,看着詹艋琛,示意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谁知,詹艋琛眼色一沉,拿起旁边的酒杯朝着门上砸了过去,‘砰’地碎片四溅,也让靠近门的荆淑棉吓得倒退几步。
里面传出低吼:“滚!”
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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