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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不信,“亲身体验?”
“平阳王不信?”墨离朝他招了招,“你过来些,我告诉你几句话。”
司徒景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倾了上身过去。
墨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司徒景刷地一下站起来,盯着他脸色大变,“你!”
“正是我。”墨离笑吟吟地点头。
司徒景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站在亭外的大勇铁牛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奔进来焦急地问,“爷,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不说话,一双长眸里冰火交错,时而锐利得象要杀人,时而又迸射出点点火花。
阮清暗处咋舌,悄悄扯宁天歌的衣袖。
宁天歌只低头喝茶。
“七妹,枉我一心待你,你居然……”司徒景倏地转头,眸光定在她发顶上,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居然,与安王一同戏弄我!”
她无奈地放下茶盏,不得不面临着那个男人故意设下的残局。
“司徒景,你先听我跟你解释。”
“我不想听解释,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司徒景已气红了眼。
阮清实在好奇得不得了,到底他们说的是什么?听起来好象是宁天歌与安王一起作弄了司徒景,却又跟打哑谜似的,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宁天歌只能点头,“是真的。”
“砰!”
“哗啦!”
凉亭下放置茶水果盘的古桌顿时被司徒景掀翻,茶水泼了一地,瓜果满地乱滚,所有茶具都摔了个粉碎,窝在一边打盹的四喜被惊得跳起。
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幸免,衣袍下摆皆被茶水溅湿。
司徒景眯着长眸扫过墨离与宁天歌,重重一撩袍摆,一言不发便走了出去。
“爷!爷!”大勇铁牛连告辞都顾不得说,连忙追了上去。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脾气来了?
宁天歌望着司徒景的背影,抿了抿唇,往外举步。
“还是我去吧。”苏屿伸手轻轻一拦,脸上是温熙的微笑。
她默了一下,点头,“好。”
“那个,我也去看看。”阮清很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留下非常不合时宜,不等宁天歌发话便紧随苏屿而去。
一时间,凉亭下只有两人。
谁也没有动,两人各执一方,中间隔着被掀翻的石桌与一地的狼藉。
有风吹过,拂起她耳际的发丝,她眼神渐冷,“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亦渐渐敛去笑意。
“你不觉得这件事对于司徒景来说,本就是个奇耻大辱么?”她定定地看着他,“本来就是我们不对,绝口不提也就是了,何必还要说出来伤他!”
“长痛不如短痛。”墨离淡淡开口,“正因为不想让他再浪费精力在这种没有希望的事上,才更应该让他尽早明白。”
“就算要让他明白,也不该由你来。”她转开视线,抬腿往外走,“殿下请便,不送。”
擦身而过,手腕蓦然被他抓住。
“放手。”她低头看着两人的手。
“不放。”他转身站到她面前,声音低沉,响在她耳侧,“我想过了,就算你我有血亲关系又如何?哪怕是亲兄妹,你也休想让我放手。”
她缓缓抬头,对上他肃然的脸,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眸子幽若寒潭,底下有什么潜伏暗涌。
是夜。
如今的宁府,比以前更为宁静。
宁天歌挑亮灯光,正要拿起桌上书卷,忽见灯火一晃,有人从窗口跃了进来。
“有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得走这些旁门左道。”她见到来人,不由一笑。
来人却不象往常那般笑逐颜开,更不为能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沾沾自喜,只是立于窗边,静静地看她,人比窗外的花更艳,更香。
如此模样的司徒景,令她轻轻地皱起了眉。
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她也坐在桌边,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