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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离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
而宁天歌则记挂着冉忻尘,“陈先生可安然无事?”
“陈先生没事。”孙武答道。
“他能有什么事。”墨迹大手一挥,“只不过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睡觉,一个人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说话也不睡觉,闷坐着?
想起昨晚分开时冉忻尘眼里的沉凉如水,宁天歌有些头疼,该怎么向他解释?解释了之后他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她?
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便到了会合的地方,其他守候在那里的侍卫见到墨离与她回来,皆兴奋得欢呼,她眼尖地看到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迅速地开合了一下,里面一个人影一闪,之后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
尽管很快,但已足够让宁天歌看清那张熟悉的脸。
唉,看样子,他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了。
“点齐人马,进月都。”墨离沉声下令,便与她一起上了马车。
车帘掀起,冉忻尘坐在马车里侧,手里正捧着医书,见他们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却并未看宁天歌,而是将视线直接落在墨离的手上。
这是不是作为医者所特有的职业敏感?
宁天歌很没志气地朝他笑了笑,他却连眼梢都不动,而是等墨离落座之后,便放下医书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马车很快启动,墨离伸出手淡淡一笑,“有劳冉院正了。”
没有客套,也没有敬畏,冉忻尘以他一贯的作风冷淡地点了点头,手中的动作却利索而仔细,不会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天潢贵胄而特别上心,也不会因为是连诊费都掏不出的贫民而轻慢鄙视。
布条一层层解开,但最后那层却因为与皮肉粘在一起而很难剥离,宁天歌倒了杯清水帮着将那布条润湿了,再由冉忻尘去揭。
即便作了湿润,即便冉忻尘已将动作放至极慢,那布条揭起之时仍然无法避免地带起了一些皮肉,她别开视线不忍再看。
“这是谁裹的伤!”一声愠怒,将她的视线拉回。
冉忻尘望着墨离的手掌,已眸现怒意。
“怎么?”她一惊,低头看去,却见墨离掌心处鲜血淋漓,那一条条的血沟虽被布条粘去些皮肉,但已基本合拢。
“这些伤口伤及筋脉,未作处理怎可将简单地将伤口合拢?”冉忻尘冷冷地抬头,“是你做的?”
面对他的目光,宁天歌竟一时无法回答。
她虽知道这些伤口伤及筋骨,也知道需及时医治,却不知道这样裹了伤口却是做错了,但当时那种情形,如果不将伤口裹好,受到感染后果将更为严重。
“是我让天歌替我包扎的。”墨离睁开眼眸,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冉忻尘垂了眸未再说什么,取了药箱过来,将墨离的伤口仔细地检查之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刀片。
“用刀片做什么?”宁天歌凝眉望着这雪亮的刀片,心头已有不好的感觉。
“这几条最深的伤口必须重新割开,将里面的筋脉复位用药方可不会留下后遗症。”冉忻尘将刀片一递,冷着脸道,“要么你来。”
她来?宁天歌苦笑,“还是你来吧。”
以冉忻尘的医术水平,这里完全不需要她来动手,只是想到墨离要再忍受一次这种割肉之痛,她便无法忍心再去看墨离一眼。
“没事,不过是皮肉伤。”墨离伸出右手握住了她。
她反手将他回握住。
冉忻尘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眼中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然而再低头去看墨离的伤口时,便已只剩下专注与沉着。
过程怎样,宁天歌没有去看,她只是为墨离一次次拭去额头的冷汗,墨离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掌心处的冰冷潮湿却显示出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受。
宁天歌默默地垂下眸光,不经意间却发现,专注于处理伤口的冉忻尘亦已湿了发际。
如果不是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将全部精力高度集中在眼前这件事,如果只是以无谓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伤,又怎会使他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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