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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置在王府之中。”
木优鱼来了兴致了,忙问道:“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黑牧摇头:“属下也不知道。”
反正木优鱼正闲得蛋疼,第二天便上门去瞧了瞧,看看那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几人便就住在曾经木优鱼秘密养胎的地方,守卫十分森严,可木优鱼能轻易入内。
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人,一入内,远远地便发现那院中有好几个脸生的人,虽然都是王府中人的装扮,但木优鱼一见,便知晓那不是中原人士。
这些人,男女皆是小麦色皮肤,皮肤不似中原人那般细嫩,身材也是高大健硕,五官更为深邃锐利。
那难道便就是便将此次反叛的六部之人?
那六部其实便就是边疆活跃着的六个少数民族部落,十分野蛮无礼,当年六部联合入侵东麟,老皇帝御驾亲征,打得那六步落花流水,从此俯首称臣。
老皇帝还霸占了最强部落首领的公主,接入宫中为妃,可惜没几年便因为水土不服而病故了。
七爷为何要将几个六部之人养在府中呢?和木清安死而复生又是什么关系呢?
最近七爷又是忙得不着家,问他什么也不说,木优鱼一人在府中干着急,但陆陆续续从黑牧口中得知了好多消息。
比如,发现了六部之人后第三日,黑牧便传了个大新闻回来。
“爷出事了,爷出事了!”
木优鱼一听心便揪了起来,忙道:“出什么事情了?”
黑牧急匆匆地来道:“那六部之首的东方部落落败,代表六部甘愿俯首称臣,还奉上部落公主献与吾皇赔罪。”
“那关爷什么事儿?”
“皇上将那部落公主赏赐给了七爷为侧妃,七爷当场拒绝,皇上大怒,当场拂袖而去,如今七爷正跪在御书房外求着皇上收回成命!”
狗日的王八他爹!
木优鱼炸毛,那老皇帝是看不得自己一家夫妻和谐不成?
“我入宫看看。”
黑牧忙劝道:“王妃娘娘,这个时候您就别去添乱了,皇上正在气头之上,谁劝都没用,反而添乱。”
又道:“若是七爷答应了岂不是正好?皇上此举用意非同小可,当年他征服六部之时也是强娶六部最美的公主,如今又让七爷娶那公主,那意思分明就是让七爷继承衣钵……”
说罢,还偷偷地将木优鱼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种小小的责备来。
七爷若不是怕自己娶了小的让木优鱼伤心,也不会冒着那大风险违抗皇上的命令,将自己的大好前程给生生地送出去。
木优鱼又好气又好笑:“这难道是怪我不成!”
无论如何,她都得入宫一趟,如今大雪纷飞,蛋他爹居然跪在御书房外,这怎么可以!
就算是那铁打的身子也是经不起这般的折腾!
木优鱼心疼,忙命黑牧去套了马车,她急匆匆地穿戴了一番便要出府去,可没想到,出门便看见了七爷的马车回来了。
七爷从马车中下来,披着一身及地的雪白狐裘,滚边狐毛雪白无比,轻轻地从雪地之上拂过。
鬼焰自他之后从马车之中跳下来,看看木优鱼,便摇着尾巴自己回了府。
木优鱼担忧地上去,见七爷浑身冰冷,想来是在那宫中受够了苦头,便不由得落泪。
“爷这不是回来了吗?有什么好哭的。”
七爷上前,用那有些冰冷的大掌摸了摸她的泪眼,如今风大雪大,泪落出来一会儿便能结冰渣子。
“回府再说。”
木优鱼拉着她的小手,一前一后地回了府。
回了府,七爷先去沐浴一番,将身子上的冷气都洗了个干净,梳洗了头发,吃过了晚饭之后,才与木优鱼说起今日的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哭丧着脸作甚?”他冷冷呵斥道。
“你什么都不说,时常出些状况,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七爷叹气一声,揽过了木优鱼,握着那小手道;“有些事情,爷不是不想与你说,而是爷觉得没必要与你说,你只管在府中好生地带着孩儿,外间的事情便不要管了,你只需知道,爷定不负你,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半点伤害。”
木优鱼还是恼着,“那你倒是说,今日是怎么回事?”
七爷将今日之事道来,与黑牧说得差不多,老皇帝让七爷娶那东方公主,其实是为了他好,一来让他在那边疆六部之中建立自己的权威,二来是继承自己当年的‘衣钵’。
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意思,老皇帝这是属意于宁王啊!
可没想到,此事被宁王果断地拒绝了,老皇帝大怒,早早退朝,七爷为了让他收回成命,专门去那御书房外跪着。
七爷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的,若真的让他在那御书房外跪上一个两个时辰,他肯定会炸毛。
仿佛是天公作美,他才跪了半刻钟不到,御书房之中正看奏折的老皇帝烟瘾犯了,当场癫狂,又是提剑砍人,又是乱吼乱叫,外人无法靠近,还是七爷冲了进去,将老皇帝一顿拳打脚踢、五花大绑之后,送入乾清宫之中继续戒毒。
七爷便处理了老皇帝的事情便就回来了。
听罢,木优鱼瞪大了眼,道:“真的?”
怎么觉得,那老皇帝毒瘾犯的完全不是时候呢?
七爷十分诚恳地点头,话中半点不掺假:“你若不信,可以问鬼焰,当时那老王八发疯的时候,还是鬼焰第一个扑上去,将人给按住了。”
鬼焰时常跟着七爷去皇宫,七爷上朝的时候便将它拴在殿外,在宫中办差的时候,也是牵着鬼焰,那霸气威武、宛若雪中狼王的鬼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给他平添了几分盛气凌人。
七爷是一个十分注重排场的人,牵狼装逼必不可少。
木优鱼还是不信,“你就这么回来了?老皇帝毒瘾犯了,你就不能在那宫中守着看看。”
七爷没好气地骂了一声:“那老王八的事儿,爷才不想管。”
他素来与那老皇帝没什么感情,只是文武百官之前要扮演一番父慈子孝的假相,他老皇帝将他们兄弟俩丢在冷宫之中十几年不闻不问,早早地赶出了宫来,七爷也从来不曾将他放在眼中。
“可那公主的事儿怎么办,若那老皇帝真的怒了,将你‘咔擦’了……”
七爷不屑一顾地闷哼了一声:“那老王八如今可舍不得要爷的命,毕竟他的毒瘾还没戒。”
今日七爷是受了气,回府来一口一个‘老王八’,亲爹都完全不放在眼中。
木优鱼就觉得那忽然发的毒瘾有点奇异,七爷当初端了国师的鸦片作坊和毒花田,他若是没自己留存一点下来,木优鱼这枕边人都敢不信的。
后宫嫔妃的毒瘾都戒得十分顺利,女人家聚在一起,在那深宫乐子也多,注意力被转移了,便不想那东西了。
可老皇帝太子诸王等,虽然配合汤药和强制戒毒手段,毒瘾有所改善,陆陆续续地入朝听政,可还是时常犯烟瘾。
这次是老皇帝在御书房犯烟瘾,前些日子,还有五王在上朝之时烟瘾上来打瞌睡流鼻涕的事儿,让群臣嘲笑了个遍,老皇帝脸面无光,直接将五王幽禁宫中,不再上朝。
这贼精的王八!
定然是他在背后使坏!
见木优鱼又开始忧心忡忡,七爷便知道她又开始脑补了,不由得敲敲那小脑瓜子:“你这小脑瓜能不能消停的一日,看来是日子淡出鸟了,爷让找点事情让你做做。”
说罢,又丢了块腰带来,“给爷绣花!”
“自己绣去!”木优鱼可不是当年那小庶女,嚣张地将那腰带原路送了回去。
第二天,七爷一大早便牵着鬼焰去上朝,木优鱼在府中绣腰带,还不曾晌午,黑牧又传了个劲爆的消息回来。
“大事不好了,有刺客刺杀了那东方部落的公主,还被七爷活捉了!”
木优鱼一点也不惊讶,还一边拈线穿针道:“查出是谁派来的吗?”
黑牧摇头:“那刺客都是死士,任凭如何用刑都不肯张口。”
木优鱼眼睛专注着手下的绣花,轻描淡写地道:“我猜也是,用点鸦片,看他招不招。”
黑牧忙摇头:“如今哪里敢用……”
“也是,若是七爷私藏鸦片的事儿被人发现了,那些人还不趁机将七爷给怼死!”木优鱼一边绣花,一边道。
“已经在怼了!”黑牧忙道:“那孟家正弹劾七爷呢!他们都说,七爷是被您迷惑了,是您指使了七爷去杀了那公主泄恨,连您一起怼了!”
“笑话!”木优鱼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针线放入小篮子中,将蛋蛋给抱了过来:“关我屁事,我若是能迷惑得了堂堂宁王,那我就是当朝妲己!你家爷那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是我能迷惑的?”
这一点黑牧便不赞同了。
木优鱼还真就是当朝妲己!
七爷早被她迷得团团转了,若是她因为这赐婚一事不高兴了,指使七爷去杀了那东方公主,七爷是肯定会出手的。
只不过七爷不会这么蠢,一定会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法子来,让那孟家和满朝文武都抓不出把柄。
可如今倒好,东方公主被杀,七爷正被孟家之人弹劾,要削了七爷的职!
老皇帝今日精神好,亲自上朝,听那孟家弹劾七爷,他心中也是有气,正欲说两句话,忽然便感一阵疲倦——毒瘾又上来了!
戒毒一年了,他的毒瘾还是是时常会犯,未免在朝中丢脸,他便草草地退朝了。
“退朝!”
太监一声喧,群臣山呼万岁之后,徐徐退下。
七爷最后离去,却目光如冰,冷冷俯视苍生般地看着那同样瞪着自己的太子。
太子如今好不容易才得重新上朝,可那太子之位一点不稳固,因为今年的宫宴之上,他出了大丑,群臣谈及他都是摇头。
可孟家的势力毕竟还在那里,将他保护得密不透风,更是将他争取回归了东宫,如今东宫上下密不透风,外面的手是一点都伸不进去。
太子冷冷地看着七爷,四目相对,寒光乍现。
“八弟,好本事啊!”
一场毒难下来,太子消瘦了不少,在那冷宫之中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正逐步恢复元气,只是曾经的英俊挺拔一去不复返,眼袋肥大,眼尾低垂,老了好几岁,倒三角眼里藏满了阴森恶毒。
七爷不曾说话,转身而去,顺手牵走了鬼焰。
太子在那殿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阴阴地道了一声:“且看你如何收场此事!”
便将六部这才归顺,便死了入宫和亲的公主,若是传回边疆六部去,怕是又要激起一阵反抗。
看他宁王如何担责!
宁王活捉的那个杀手很快便也死在牢中了,那便就是死无对证了!
孟家是一鼓作气要将宁王打倒,第二天,老皇帝临朝,孟家再将那弹劾宁王之事说起,朝中也有些许赞同之声。
老皇帝觉得自己是太宠信宁王了,导致他得意忘形,忘了自己什么身份,竟然敢于自己做对,想给他个教训,故意将那弹劾奏折狠狠地往那案上一摔。
“宁王,此事你对朕有何交代?”
宁王立即跪地,道:“父皇,儿臣昨日便想将那事情真相与父皇说起,其实那东方公主未死!”
“未死?”众人诧异。
老皇帝也是一头雾水,道:“怎么回事,你且说来?”
宁王低垂着头,道:“当初东方公主入京的时候,儿臣便隐隐有些担忧,若是此时有人谋害了公主性命,传入边疆六部之中,那暂降的边疆六部该是如何感想?为了保护公主,儿臣早已经将公主换了下来。”
文武百官震惊,纷纷窃窃私语,太子面色微妙,惊恐地看向了孟家,见孟家也正看他。
立马有孟家之人出声道:“荒谬!公主在宁王管辖之下身殒,宁王此举不过想逃脱罪名!”
宁王冷冷一哼,不曾理会孟家,对那龙座之上的皇帝道:“儿臣不仅是将公主保护下来,而且还从刺客口中问出了那背后谋害之人!”
“荒唐!堂堂宁王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竟然胡言乱语戏弄皇上!”孟家家主面朝皇帝,忠心耿耿地道:“皇上,宁王分明是想推脱责任!”
宁王依旧是似没听见孟家之人说话,对老皇帝道:“父皇,儿臣今日还带来了一人,有一份重要的奏折要呈给皇上!”
老皇帝依旧是一头雾水,看来此时定是有隐情,道:“喧来!”
很快,殿外便走来一人,众臣吓得倒退。
竟然是那已经阵亡的木清安!
“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
那孟家看见木清安的时候,才叫惊恐。
木清安大步踏来,风尘仆仆,胡渣满面,跟见木优鱼的时候差不多一个狼狈。
他上前,先行上大礼,山呼万岁。
老皇帝大怒,一拍那龙雕黄金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清安跪地,道:“皇上,臣木清安在边关并非死于战场,而是因为臣有所发现,为小人谋害,如今臣死里逃生,所有想说的便都在这奏折之上!”
说罢,递上奏折。
折子递了上去,满朝文武屏息。
见老皇帝看罢奏折,气得青筋暴起,当场拍案而起。
“大胆孟家,你与朕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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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表姐家里吃饭了,回来补字,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