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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换道菜,只要木优鱼从那赏罚堂里面出来了,便绝对不会让那孟夫人再弄进去。
木优鱼一路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的院儿,进门便看尽木清歌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小七,我还以为你……”
她哽咽着,忽然将木优鱼给抱紧了,那一屋的丫头都是哭,听说她进了赏罚堂了,那地方,一般都是有去无回的。
此时木优鱼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完全就像是梦中一般。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哭?”
木优鱼笑道,给木清歌擦擦眼泪,又对众人道:“都没事没事了,大家干活去吧。”
她把木清歌送回去,又将众人都散去了。
她回了房,让木芽儿守着门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她却往那多宝阁后面叩了一叩,里面立马便有人将那门开了。
木优鱼从那地道往丰南王府去了。
这白天看你王府,更是多了几分霸气与阔绰,亭台楼阁,处处不凡,自是有木家难以匹及的霸气。
可是她无心看风景了,直径朝七爷那儿去了。
迎面看见丰南王正牵着哈士奇玩,旺财旺福也溜过来和他玩耍得正好。
“咦,姐姐,你来了!”
木优鱼忙问道:“你弟弟呢?”
丰南王指指一个方向,道:“小八在湖居喝茶呢!”
木优鱼忙顺着他指点的风向去寻,丰南王也是一道跟了过来,自是有高手一路指点着她去。
王府之中也是挖了个人工湖,湖居便就在那湖畔,杨柳垂髫处,湖居隐隐现。
春日正好,湖居之上春光融融,迎面威风荡漾,湖面便起了微风阵阵。
湖居是一处小别院,有三四个房子,七爷正在那临窗木屋之中站着,从那窗口看出去,可以看见湖光盈盈。
鹦鹉飞来,聒噪叫道:“小鱼儿来了,小鱼儿来了!”
七爷听之,衣裳半敞,往那软榻之上一趟,便开始装睡。
木优鱼进来的时候,正看见美人临窗而眠,那画面自然是美不胜收,只见得七爷青丝垂下,冠玉的面目已经几近完美,眉峰微蹙,风情万种,可她无心观赏,上前唤道:“七爷?”
七爷不动,甚至是眼睛都不睁开一下。
木优鱼知道,这七爷睡眠浅薄,她那风风火火的脚步声早该将他吵醒了。
他分明在装睡!
可木优鱼没办,自己这是有求于人,只能降低姿态了。
七爷也该是早知道木府发生的事儿,那木府里面可到处都是他的耳目。
他就是故意的!
木优鱼拽拽他的衣袖,缠绵唤道:“七爷——”
七爷终于是动了动,道:“爷嘴有点痒。”
木优鱼气急,这厮就会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可她却不得不从,将唇附了上去,贴住七爷的双唇,可才一贴上,七爷便伸手见她的脖子给搂住了,将她往那软榻上一按,她整个人都扑了上去,被七爷狠狠地亲着。
一直到外间来了动静,七爷才放开了她,翻身坐起,衣袍飞扬,发丝舞动。
原来是丰南王在窗外围观,漂亮的脸蛋正和一个狗头放在那窗台上。
想看看自家小八和这位姐姐在玩什么游戏。
七爷将她搂了,笑道:“怎么?你这小丫头不是想和爷撇清关系吗?怎么还敢大白天的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爷的地盘上,不怕你那木府的人将你抓个正着不成?”
“爷!”
的木优鱼就知道这厮是故意戏耍自己,“木府发生的事儿您难道还不知道不成?咱们这关系,难道您不帮我不成?”
七爷傲娇无比,别过头去,道:“咱们好像没什么关系。”
木优鱼一手托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了自己:“我是你的主治大夫,没了我,您的牙也休想好!”
“爷的府里养了一群大夫,没了你,他们照样可以。”
木优鱼吐血,早知道打死也不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教出去。
七爷就这么了,似乎是不愿意得很,非要木优鱼将他们那点破事讲出来才行似的。
木优鱼只得苦口婆心地求着:“爷,您府上肯定是有的,我听老管家说,您最喜欢打猎了,城外还有个园子,养着野物。”
七爷眉毛一挑,继续高冷:“没有,吃完了,爷这王府人口没你木家多,可收拢来了也是有几百号人,吃喝都是大数目,那点野物哪里够吃,早没了。”
“胡说,咱家园子里还养了三头大野猪!”
窗台上的美人头开口了,水灵灵的眼写满了控诉。
“去年你打了猪回来,养在别苑里,说是要等过年杀猪的,可去年过年你不在,猪到现在都没杀。”
七爷瞪了丰南王一眼,他好似是不清楚那其中的威胁执意,反而是委屈地道:“去年过年你说好的要在家过的,过年前两天虎子想和你亲嘴,你不干,还一把把虎子给摔了,你瞧,你瞧,虎子脑袋上还有伤口。”
七爷气得满脸是阴云。
“谁想和一条狗亲嘴!”
丰南王伤心,流了两颗泪:“虎子那时候才刚来,它是喜欢你,才让你和它亲嘴,你不干便就罢了,还把他摔了,虎子摔得好疼,过年都过得好伤心,嘤嘤,你还不回家过年……”
他想起了往事,便就是抱不住的眼泪花,在那窗台外抹着眼泪,将那旧事重提了。
他将虎子放在窗台上,抹泪道:“你看,自从你把虎子摔了之后,它就整天一张要哭要哭的脸,它心里多伤心。”
木优鱼无语,八哥犬不是天生那张脸吗!
七爷气得起身:“我后来不是送了东西给它赔罪了吗!”
“可虎子还是不高兴,你看它,都哭出了两个沟沟来!”
丰南王指着八哥犬那因为泪腺阻塞生出的两道天然泪痕来。
七爷是彻底无法了,只想一脚踹走他和他的狗,但毕竟是他的哥,虽然是智障。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改日在给它备份礼物赔罪!”
丰南王还是嘀嘀咕咕,颇有微词。
七爷喝哈士奇道:“鬼焰,带爷去湖边玩去。”
哈士奇摇摇尾巴,吐吐舌头,带着丰南王走了。
七爷坐回那软榻,话也不想说,木优鱼又巴巴地凑了上去,“爷,那猪的事儿……”
七爷直接了当地开出了条件:“你躺好让爷睡几次,爷就给你几头猪。”
木优鱼又气又羞。
臭不要脸的王八!
她拽住了七爷的衣袖,求道:“爷真可不是说笑的,若是三人之内寻不到那野猪,我可就会死的!”
七爷还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那关爷什么事儿,你这丫头不是不想跟爷混吗?怎么出事了就知道来找爷了。”
他便就是一直傲娇,不松口,气得木优鱼真想一巴掌掐死他。
可他毕竟是爷,自己又不愿意献身,只没那资格来问他要猪的。
木优鱼挫败极了,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七爷抓了她的手腕道:“爷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爷府里没有兴许京城有,你自个儿出去找找去,京城这么大,寻两只野猪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给的玉佩,说是将来有困难找京城最大的青楼和酒楼。
她此番想起,大喜,就要走了,可七爷忽然将她抱住,道:“爷好心提醒你,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不报答报答便想走了不成?”
他又掐住了她的牙口,露出那一口烤瓷牙来的。
拖她的福,如今的七爷也是成了牙控,养成了看人先看牙的癖好,就是喜欢木优鱼这一口整齐的烤瓷牙,望着那正妻的牙口啃了下去……
等七爷折腾一番之后,天色也晚了,七爷便直接叫了红牧去木府顶着,将木优鱼留在了府中,备了香汤,请她洗了个澡。
今日木优鱼跟着跑了一路,一身的汗珠子,身上都是馊臭的,七爷嫌弃死了,将她放在香汤里面亲自给洗了半天。
洗得木优鱼面红耳赤。
可为了猪,不能反抗。
他正喜滋滋地洗着自己的鱼儿,丰南王在那浴池大门外敲门。
见他抱着虎子,牵着哈士奇,高声道:“小八,你开门,我也要来洗澡。”
吓得木优鱼在水里扑腾了两下,七爷也是一脑袋黑线。
“池子太小,你洗不了,明天来。”
可丰南王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和鱼儿姐姐都能洗,为什么我不能来洗。”
“只能洗下两个人,第三个人装不下去了!”
丰南王在那门外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耷拉着脑袋走了。
七爷这才洗干净了自己的鱼儿,往那房中抱去,准备好生享用一番。
才将木优鱼给放上了床,忽然一阵风响,将窗户给吹开了,风落之时,那窗户之上便多了个白衣之人。
邀月依窗而坐,故意怒道:“师兄,你简直大逆不道!”
他最近入京谋了一个职位,在京城开府,但时常出没在七爷的府中。
七爷恼得大步霍霍走过去,一脚便将邀月给踹了出去。
“禽兽啊禽兽,这你都下得手……”
邀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七爷大力将那窗户一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木优鱼从床帐之中摊出个头来,道:“怎么了?”
七爷一边给窗户上锁,一边道:“没什么。”
他回了被窝里,两人睡一处了,七爷似乎是有心事,也不折腾她了,只是一直仰面躺着,看那金丝床帐顶。
木优鱼托腮看着他,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爷,您每次这么打月爷,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被你打死不成?”
七爷道:“他自小中了奇毒,这毒是胎里带来的,难以根除,每过几月便会受锥心刺骨之痛。”
“天!”木优鱼惊呼一声:“是什么人给他下了如此狠毒的毒药!”
七爷嗤笑了一声,道:“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这毒迟早有一日会让他活活痛死!”
“那可有办法医治?”
怪不得那变态这么变态,原来是生理残缺心理扭曲。
七爷道:“当年,他垂死之际,其父将他送到我师傅那处拜师学艺,师傅为他诊脉,后将他浑身骨头打断,让骨髓之中的毒素随着血液一道流出,可遏制一段时日的毒素。”
木优鱼目瞪口呆。
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的毒,还有这般的医治方法。
“当年师傅便道,若是他能逃过那一劫,便有望能活,若是逃不过……”
七爷的面孔是异常的严肃。
继续道着:“他趟了大半年,吃了不少救命丹药,总算是将命给拖回来了,身上的毒素也解了,人也好了,便跟着师傅学艺。”
可七爷永远忘不了,当年邀月浑身骨头尽断躺在血泊之中的情形,这解毒的法子太过于残忍了,也只有他师傅那般铁石心肠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那后来呢?”木优鱼忙追问。
七爷道:“那毒素就算是师傅也无法根治,毒素会在他的骨髓之中慢慢地成长,每过一段时间便要为他断骨一次,他每年要受三四次断骨之痛。”
木优鱼数着邀月被七爷收拾的次数,还真是保持着一年三四次五次的频率。
所以说,七爷是在救他?
“师傅将我师门之高武学《缠凤决》教给了他,这秘诀本是十分苛刻,修炼之人每过一段时日便要经受断骨之痛,但断骨之后,恢复很特别快,自身修为都将提高,意为凤凰涅槃之意,这秘诀太过于残忍,除了他,也是无人敢修行了。”
木优鱼听完,忽然对那死变态有了一丝同情之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她伏在七爷怀中,感觉十分温暖踏实,令他有些依恋,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
第二天,木优鱼找王夫人要了牌子,自告奋勇地去找京城的集市里面找野猪来代替。
王夫人觉得没戏,现在要找两头野猪谈何容易,但还是给了牌子,让她出去碰碰运气也好。
木优鱼拿着牌子,带着红殊滚聃儿黑牧白牧等几个人,牵着狗一道出去的。
京城的繁华非同寻常,可现在木优鱼看不进去半点,直接让红殊带着去了牲口市场。
红殊带着去东市看了,又去西市看了,没有任何发现,家猪不少,野猪没见过几头,有的都是死的。
活的也看见了几头,但不是小,就是瘦。
眼看着天色将晚,红殊有些着急了,道:“小姐,咱们快些回去吧,若是回去晚了,怕是大夫人要责怪,不如明日在出来寻吧!”
木优鱼看似是漫无目的,其实目标很明确,她看见前方一个巨大的牌坊门,门后是一栋占地面积颇广的三层小楼,在这寸土寸金的繁华京城能占据这么大的位置,也是十分惹眼的。
“那是个什么地方?”
红殊回道:“小姐,那是京城最大酒楼,全京城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在这里吃饭,吃饭可贵了!”
木优鱼笑道:“酒楼之中食材最多最全,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的。”
红殊立马摇头:“可那酒楼若是有,也岂会这么容易让给我们?”
木优鱼大步向前,“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我们多给些银子。”
她故意将那玉佩亮了出来,从后厨大门摸了进去。
大酒楼为了方便菜农送菜,会有个大后门,连接厨房。
木优鱼从那后厨大院进去了,直接找到了厨房负责人。
厨房负责人一听他们是来找猪的,大喜道:“真是巧了,前些日子老板正巧猎了几头野猪,凶狠得很,酒楼暂时也吃不完,正想卖两头出去,可那猪最重的足足两百斤,一时也找不到卖家,若是这位小姐想要,便随我去看看。”
红殊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天下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木优鱼当真是随着老板去了牲口棚,见那里面用铁栅栏关了四五头野猪,一个个都是膘肥体壮,最大的目测还真是有一两百斤。
负责人笑吟吟地问木优鱼:“怎么样,姑娘你想要哪头?”
木优鱼欢喜,点了两头最壮,与负责人讨价还价一番,以百两银子的价格成交了,比木府之前买的两头还便宜。
红殊惊呆了,心中暗叹这小姐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木优鱼身上没这么多银子,暂时先给了二十两,约定了第二天来提货顺便付尾款。
晚上回去与王夫人汇报了这事儿,王夫人听着也是玄乎,不信木优鱼当真有这般好运气,但第二天,还是让木优鱼拿了她的牌子去账房支取了七十两银子,派了二十几个壮丁跟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酒楼后厨,见人家已经将野猪都装好了,用大铁笼子锁着,木优鱼一来就可以提货了。
木优鱼喜滋滋地运送着野猪回了府,一回府便瞧见府中大厨房的牲口棚里,多了两三只肥壮的活野猪,还有一头活老虎!
众人皆道:“表少爷好本事,在南山猎场守了一晚上,居然活猎了这么多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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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别字,明天修改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