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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着窗户还是热得流汗。
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她走近窗边,眺望着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什么啦!”“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着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着自己”南阳子说。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
便离开教研室。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其他的教师都亮起电灯了。“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
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着她的脸,问:“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但是,阳子总觉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
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生都害怕他、讨厌他。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种瘦得见骨的感触。“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的口气说。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麻烦的!”“啊”阳子斜着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吸烟。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响。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时震荡了一下。“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
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
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着阳子的身体,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
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痹。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着将要搞什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到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睛流露出湿润、妩媚的神色。“看来刮台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着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着上身。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噜咕噜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咽下了混合着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来。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褛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的手腕松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着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着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欲。久光的嘴唇吻着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着她的额头,阳子闭起眼睛摇着头。
理事长舐着她的眉头,吸吮着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着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着。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着黏黏糊糊的唾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
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啊不要这样啦!”
阳子有气无力地叫着。每被理事长吻一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她抬起下颚,身子向后仰着,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叽吱叽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攻着。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
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了一番阳子的裙底青光,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着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着,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着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着阳子歪着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着淫光,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着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
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着山谷间,生长着一片椭圆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着,还带有潮湿的露滴。“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着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
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支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胸部,手指尖则玩弄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
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着、滚动着。“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着。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
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蠢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中。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
理事长的指尖抚弄着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什么反应。而阳子小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久光伏下脸去,舔舐着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着那粒花蕊,刺激着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硷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着肉缝激烈地舐着,这时,阳子也加速地弯曲起身体。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着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阳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着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着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阳子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巅。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
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感到尿急了。“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
阳子叫喊着,但是语无伦次。阳子的仰着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着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叫着。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着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着,她的大腿痉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光的鼻孔。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了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趁势脱下裤子。
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着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着滞息而温暖的空气。“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
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着阳子肉缝,然后再伸手抓起电话。
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
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着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啊”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了。“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着理事长此刻与阳子缠绵的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ài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着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要大声地呻吟才好哩”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久光仔细观察着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着。
他已兴奋得满脸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着嘴巴,屏息静气。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
阳子捏着粉笔的手有些发抖。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在贪婪地望着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
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悔。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的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郁。
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地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着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还是流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
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她了。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着阳子绝口不提而已。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
阳子也只好跟她去!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当两个男人叫她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
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阳子淋着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
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干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强奸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
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数就行了。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着,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着。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
由于还残留着被理事长侵犯过的余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着全裸的肉体。
做ài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十一时了。
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干了。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着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沸腾,欲念骚动起来。
反正都已被你们强奸啦,你们再将我五体分尸吧。你们索性将我斩成一块块,连生殖器宫也不能再使,这不更好?阳子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去刺激自己的yīn道口,她愤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为止才好!有快感反应是不行呀!挖破它,会流血才好哩!阳子一面这样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指在yīn道口转动,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缝深处。
她的自慰终于与被奸没有什么关系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发热,欲火焚身了。当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于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尽为止。
她的醒来是由母亲叫她起床的。若母亲不叫醒她的话,到学校时她必然会迟到。她的眼睛充血,皮肤也粗糙得起了皱纹,还似乎生疮了。因此,她只好浓妆艳抹一番。
当她进入学校时,她很留意周围人们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的样子。久光理事总是下午才到学校,校长大内一成虽然平时也会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长室,闭门不出。恐怕校长已意识到侮辱教育实习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无脸来见自己,才躲避在校长室内,一定是啦。
阳子这样思忖着,她自己也不想见到校长的面孔,若是见到他的面,自己一定会怒火中烧,这是不可避免的。
她忽然怃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这样才使心情冷静下来。阳子上午有两堂课,下午有一堂课,这是今天分派给她的教学实习时间。
阳子站在讲坛上回过头来,学生们的视线一齐投向她。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她想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讲坛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后方的门口,阳子的指导老师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听课,香川老师是阳子升上高中那年从别的学校转调来的教师。
因此,阳子也接受过他两年的课程。香川老师穿着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着双腿坐在椅子上。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他那镜片后面的细小的眼睛,一直盯着阳子讲课。
“刚才我所讲的要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的。”阳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与香川老师四目相投。
当她的眼睛俯视讲台时,下课铃声响了。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内的紧张气氛吧,顿时洋溢着喧闹气氛,直向室外扩展开去。“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阳子说。
班长发出口令,全体学生起立,一齐向老师鞠躬致意。阳子拿着教科书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着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师,请教授我们三年级的学生呀!”三个学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阳子,抬起头来看着这三个男生。一股男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喂,老师!你不能教我们课的话,请跟我们一起食饭呀!”“很遗憾,我是担任二年级学生的课,你们都快要考大学啦,我还不够资格教你们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学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都想听哩!”三个男学生包围着阳子站在那里,而且每个身材都高过阳子,全都在俯视着阳子。身旁还有女学生在走过,三个男学生中,有个男生还伸手撩起女学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一个又圆又幼稚的女学生的脸,个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级或者二年级的女学生吧!她瞪了男学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你们开下流的玩笑呀!”阳子说。
“搞到这些女生哇地一声大叫,觉得很开心!老师也想试试吗?”“请不要开玩笑!”阳子说着,从眼前的男学生旁边穿过去了。“假正经!”
“有空闲时再玩呀!”阳子感到有点恐怖。但是阳子依然平静地说,并向他们扬了一下手。回到了职员办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办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为一个实习生,还是挺神气,威风呀!今天那班学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吧,既惊恐又老实呀!”香川说。“一登上讲台,心里一直卜卜地在跳,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了些什么!”阳子说。
“不,不!也许我说这件事会有失礼之处,可是,我知道高中时代的南小姐是比较老实的样子。与你的学生时代比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个老师了。”
这时,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进来了,他是穿了运动服的妆扮,脸上的表情怪怪的。“有什么事吗!”香川问他。
“还是往常那样,个个学生都在画人体画,头脑空空,什么也听不进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学生,这些家伙一看到朝气勃勃的女大学生便会眼睛发亮”
名仓穿过两人的身旁,满面怒容,步步有声,走到自的座位。“你与学生之间,发生何事呀?”阳子压低声音问香川。
“经常都会有事,尽管你时刻留意学生举动,其中还会遇到反抗的学生!”香川说到这些话时,阳子的脑际立即想起刚才在走廊上包围着她的三个男学生的情景。
今天已开始上第六堂课了。阳子没有课。第六节课之后,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级二班去辅导课外复习。她去洗手间回来,即到校园内去看看。
“啊,啊”阳子打了个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后,伸展着双臂,做深呼吸运动。似乎这时校园内没有学生上体育课。见不到一个学生的影子。从音乐教室飘出学生合唱的歌声,乘着校园内的小风飘荡。
校园的旁边有一排属于运动部的小房间,宛如一列大杂院似的,还有好几扇房门。阳子站在校水百旁边的一端,两眼望向她在这间母校读书时的羽毛球部练习室。
忽然,一股怀念之情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时,她听到羽毛球室的最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时会有谁在面呀?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在面吧!羽毛球室的最面,筑有一道钢筋混泥土的隔墙,约有五米长。阳子有点心慌意乱,心脏跳动很激烈,她摒息静气地想听个究竟。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人在面说话。
这一定是与学校无关的闲杂人员潜入羽毛球室了吧!学生合唱的歌声依然可以听到,但是阳子的耳朵无意去听了。校园周围的空气像冻得凝固了似的,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她悄悄地探着上身,朝羽毛球室内偷看。她那乳罩面的肉球这时变得僵硬了。
“啊?”阳子不由得叫了起来。她连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后退时,可是为时太晚了。原来有两个男学生躲在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势,蹲在那儿偷偷地吸烟。
其中有个学生一发现是阳子来偷窥,像条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阳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将她拖进了羽毛球室。“你想干什么?唔”阳子的脖颈被搂住,嘴巴被人用手捂着。阳子拚命用指甲抓两个学生,扭动身体挣扎着。
“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罗唆呀!”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情欲。“放手”
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支,跌倒在地。“我不是叫你肃静吗?”阳子的乳房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热般的疼痛。“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跟她做ài吧!”“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尝过女人肉体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个捏着阳子乳房的男生说。阳子的嘴巴被塞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
阳子眼冒金星、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被推到脖子边了。“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搂着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着阳子的乳房,舌头在乳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乳房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武志激烈地揉着阳子的另一支乳头。阳子的乳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做ài吧!”明年放松了搂住阳子脖颈的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开放在这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还是湿漉漉的。“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
“岂有此理”阳子抗拒着。“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武志说。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身发冷。
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阳子的肩膀被按压着,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着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虽然阳jù是硬挺起来,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连调情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着嘴唇,拚命地忍受着射精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肉体,阳子拚命想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也许yīn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武志摇晃着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时没有什么感觉,与自我手淫一样,只是直线式的挺动着腰身。明年也脱了裤子,叉着双腿,握着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后仰着身体。
“唔”阳子歪着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女人的肉体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下体才会润滑。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痹。
明年只是仰着头,手指握着肉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唔”武志的上半身压着阳子身体,双手搂着阳子的颈部,肩膀压着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她感到下腹面,肉棒在挥动,粘糊的精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着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抛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着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武志起来了。溢出的精液顺着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笨蛋!好久没有做ài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
从裤子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着肉棒。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什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
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做ài一次。往后再联络吧”
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
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着大腿往下流。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阳子呼叫着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
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
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
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淫哩!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再深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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