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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
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阴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阴穴,又被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淫邪便被勾弄出来。
他狠狠地问:“你说,他是这么操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
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起随着阴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
于是她两腿一松,一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液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淫淫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客氏吩咐道。这女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淫乐助兴,那身体里的淫液,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
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魏忠贤仍强自硬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正规军,却根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
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魏忠贤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脑门,客氏则哭哭啼啼,看这架势,皇上还真是装的昏庸,还是对他们下手了。
这圣谕,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不死心的厂卫们,还回头看着魏忠贤,等他下指令,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也好过坐以待毙。
可魏忠贤转瞬之间再三再四思量,自己这点人马,根本不够本拼。来的人太多,显然早已将这府邸里里外外,围了个插翅难飞。
若此刻硬拼,只能给皇上更多口实,坐自己一个谋反的弥天大罪。于是魏忠贤只得整理衣冠强作镇定,拽着腿软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下听旨。
只见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曹化淳,手执圣旨从禁军中走过来,开始宣读魏忠贤与客氏的十大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