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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都是扯淡!
不如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肉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
观淫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淫。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
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
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是最可怕的。
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
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
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
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
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操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
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操给我看?哈哈哈哈”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
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
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全然的痛快。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
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