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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起来,伸手抚弄着耳边的一丝乱发“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cut!晶晶你要配合点。”“你又要使坏。”“你就配合我一下啊,又不会少块肉,上完课就回家行不?”
徐国洪双手合十做出恳求的样子。我心想徐国洪说的也在理,再说在电影院里发生的那些都到了那种程度了,还有什么是更难堪的呢,我暗暗在讲台后面用高跟鞋跟在地板上跺了几下,咬了咬嘴唇,心想豁出去了,这样耗着不知道被徐国洪拖到什么时候。
“没有穿,老师不喜欢穿内裤。”我示威性地对徐国洪白了一眼。“那老师有没有戴胸罩?”徐国洪涎着脸满足地笑了。
“也没有,天气太热了,不戴凉快点,你真是个问题学生,我们可以继续讲课了吗?”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课本,也不等徐国洪赞不赞成,自顾自地往下说:“1911年4月27日,林觉民参加广州起义失败,壮烈牺牲,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
他的与妻书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绝笔书,这封信里满含着他对妻子至真至诚的强烈感情,既流露着对妻子爱情的不渝又重申了自己决意为国赴难的决心,传诵至今,真切感人。”
“我们来看看与妻书里一些平实又让人感动的语句,大家看”
我抬头朝讲台下看了看徐国洪,一下子顿住了,只见他正在三下两下把自己的上衣扒掉了,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和胸前那两块凸起的胸肌赫然入目。
“汝忆否?四五年前某夕,吾尝语曰:‘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汝初闻言而怒,后经吾婉解,虽不谓吾言为是,而亦无词相答。吾之意盖谓以汝之弱,必不能禁失吾之悲,吾先死留苦与汝,吾心不忍,故宁请汝先死,吾担悲也。”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只管飞快地念着课文。
“这段话的意思是:你还记得不?四五年前的一个晚上,我曾经对你说:‘与其让我先死,不如让你先死。’你刚听这话就很生气,后来经过我委婉的解释,你虽然不说我的话是对的,但也无话可答。
我的意思是说凭你的瘦弱身体,一定经受不住失去我的悲痛,我先死,把痛苦留给你,我内心不忍,所以宁愿希望你先死,让我来承担悲痛吧。”
耳边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从课本上方偷偷看去,徐国洪已经把身上的衣裤尽数脱去,此刻只穿着一条ck的男士平角内裤,内裤本身设计得很贴身,他的两腿中间那里胀鼓鼓地凸起来一大块。
“唐老师,天气那么热,又没有空调,不介意吧?”徐国洪双手叉着腰,笑呵呵地说。“你爱怎么样,我能管得着啊?”我索性把课本放了下来。
“难道你不热吗,来吧,让我们坦诚相对,您也脱了吧。”
“我不要。”我低着头,但还是忍不住想偷偷看一看徐国洪的身体,毕竟现实里我没有见过身材如此高大健壮的男性裸体,1米89的身高的确看起来线条很修长,比例也很好,最让人受不了的他小腹上还有清晰的六条腹肌。
“晶晶,别浪费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一下我了吧?”
“可这我不脱。”“刚才在电影院里我摸也摸遍了,舔了舔遍了,你还扭捏什么呢,来,我想看一看,我心目中的女神,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知道我为什么要健身保持自己的体型吗?那是因为我不想变成高军那样的臃肿中年男人,跟你站在一起简直太煞风景了,让我看看,我请求你,这个梦我做了足足六年了。”
徐国洪的声音一下子充满了磁性,又变成了那种心理医生一样的语调,除非他的演技太高超,如果不是,他的言语间,我听起来是诚挚发自内心的。
“你咋这么坏,明明说是上课的。”我站在讲台后面,脑子里有点空白。
“对啊,性感女教师,裸体授业,没有比这个更赏心悦目的了,唐老师,你拥有这样一副丰满高挑的身材,就没有幻想过这样一幕?你一丝不挂地袒露着自己线条优美的胴体,丰满翘立的双乳,平坦结实的小腹,浑圆饱满的臀部,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展现在你的学生面前,你会看到他们兴奋的发着红光的双眼,仿佛恨不得用眼神把你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抚摸个遍。”
这是我曾经在脑海里闪过的幻想吗?在自己学生面前袒露自己性感的身体,我不记得了,但从徐国洪这样一个成熟男子嘴里说出来,我禁不住有点兴奋。
“快点,晶晶,我知道你心里也想的,你这具饱含春色的肉体早就跃跃欲试,要把春光释放出来,你把自己的美丽禁锢得太久了太久了。”
徐国洪依旧在念着魔咒一般怂恿着我。“好了好了,鬼念符一样。”我抚摸着自己热得发烫的脸颊。“要我来伺候你吗?”徐国洪听到我妥协了,站到了座椅之间的通道里。
“不要,你别过来,就在原地别动,还有把你的手机上交,只许看不许偷拍。”我伸出右手摊开掌心。“不过去我怎么给你手机呢?”徐国洪笑了。
“那拿过来。”“放心,晶晶,我手里的筹码比你的裸体重得多,我如果真要胡来,现在也不会跟你在这里玩游戏了。”徐国洪大步走上来把手机往我手里一塞,果然又规规矩矩地走回座位坐下了。
徐国洪指的是什么我自然心知肚明,母子乱伦的那张照片公布出去,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一念至此,我想自己再无半点回旋余地,索性豁出去了。
“这地方要是来人了怎么办?”我担忧地看了看教室的大门,窗户倒是被厚厚的天鹅绒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示教室,给医院见习生上课的地方,只有我有钥匙。”徐国洪抱着手肘注视着我。
我在讲台上犹豫了大约半分钟,然后把身体转过去面对着黑板,开司米薄背心脱下了,衬衫一共就四粒钮扣,就算我再磨蹭也终归要解完的。
最后一粒纽扣松开的时候,我又犹豫了几秒才深深吸了口大气,衬衫滑了下来,我雪白光滑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在教室里那明亮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像洒了一层露珠。
我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板,我知道徐国洪的视线一定在我线条优美的裸背上梭巡。
“裙子。”徐国洪的指令简单而明确。再除掉这条裙子我就要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的面前了,尽管羞愧难当,但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越是磨蹭越是预计不到接下来他将要做些什么。
已经很晚了,也许儿子已经回到家里了,想到儿子就让我对那一张母子乱伦的照片有种难言的痛,如果我能好好控制一下自己跟儿子双方的欲望,就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困境。
对不起,乐乐,我在心里默念着,儿子专属的性感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我的手放在后腰上,找到了裙子的拉链,紧咬着嘴唇闭上双眼往下一拉,只感觉下身一凉,裙子顺着大腿滑到了脚踝处卷积成一团,我屈起右腿从裙子里跨了出来,然后是左腿。
“站出来,讲台挡住了。”徐国洪的声音显得很兴奋,他知道我身上的衣裙已经完全解除了。
我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只是机械式地往旁边跨出去一步,从讲台后面走了出去,这时候呈现在徐国洪面前的是一具成熟女性的背影,高高盘起的发髻让我的粉颈显得高贵大方。
圆润的肩膀自然地垂落下来,一整片毫无瑕疵的雪白美背像洒落的银河一般柔顺,纤细的柳腰盈盈可握,更是衬出我那丰满滚圆的臀部,臀瓣中间那深深的股缝清晰可见,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着,中间一道缝隙都没有,脚上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跟白皙的脚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拉长了的小腿圆润的线条。
“唐老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一看吗?”徐国洪在身后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我在心里已经暗暗骂了徐国洪几十遍色狼,但出于他和我,杜丽和我,他和杜丽这种微妙的三角关系,我对他始终拉不下脸来,而对于在一个颇有男子汉魅力的成熟男医生面前袒露裸体我又感到一种新奇的兴奋。
尽管这种感觉瞬间即逝,我有点惊讶了,随后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对丈夫在外寻花问柳的一种潜意识的报复,你和别的女人胡搞,我就让你的哥们欣赏一下你美艳妻子的性感胴体。
我再一次深呼吸,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迅速转过身来朝徐国洪走了过去。
徐国洪估计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地满足他的要求,坐在座位上张大了嘴巴,瞪大的双眼眼珠子像是快要掉出来一样,看着我走路的时候那一贯的优雅步伐,盘在脑后的发髻本来让我显得严肃端庄,然而跟我赤裸身体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胸前那对36d的丰乳随着快步的颠簸上下急剧晃荡着,再往下雪白的小腹下面是茂密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没有丝毫遮掩。
“让老师看看,哪里不舒服?”我走到徐国洪的座位前俯下身子,一对雪白的丰乳在他眼皮下有力地摇晃了几下。
“这里!”徐国洪喘着粗气,把下身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我啊地一声惊叫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映入眼帘的是徐国洪那已经翘立起来的巨无霸,我下意识地转身跑开了。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响亮地敲击着,跑动的时候两瓣臀肉强烈地颤动着,这激起了徐国洪强烈的欲望,他从座位里跳起来几个大步就追上了我,拦腰把我抱了起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我屁股中间擦来擦去。
“徐哥,不要,这样好下流。”我扭动着腰身。
“晶晶,你这样的尤物简直要让男人疯狂。”徐国洪抱着我走回座位上坐下了,让我坐在了他那长满腿毛的毛绒绒的大腿上,我的身高此刻在他面前没有半分优势,显得那么娇小。
“徐哥。”看徐国洪那充满情欲的双眼。徐国洪没有回答,一只手搂着我的纤腰,一只手在我的两条大腿上来回抚摸着,他的脸往我的胸前凑着,我伸手想挡也挡不住,他的脑袋固执地从我的腋下穿了过来张嘴就含住了我左边的乳头。
电影院里的一幕再次上演了,但这一次是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徐国洪看得清清楚楚的。
乳头上一松一紧的吸吮让我一阵阵地酥麻,我缩着肩膀,一只手无力地推着徐国洪的脸颊,哪里能让磐石一样强壮的东北壮汉移动分毫,两只乳头不出片刻就沾满了他滑漉漉的口水。
“晶晶别怪我,你实在太迷人了。”徐国洪的嘴唇顺着我的粉颈亲上来,想找寻我的樱唇,我转过脸去把嘴唇抿得紧紧的。
他原本搂着我纤腰的右手从后面移上来把我的脸蛋往他那边转,一边再一次将嘴唇凑了上来。
“晶晶,亲一下,就一下。”他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乱蹭。我被他疯狂的举动惊呆了,从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这么狂热,这伪装不来,子阳跟乐乐都没有这么痴迷,热恋时高军也没有,现在更不会有,我忍不住心软了下来,看着这个东北男人此刻流露出来的深情,我微微仰着脸,把樱唇送了上去,他厚实的嘴唇包住了我的两片嫩红。
“唔”我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徐国洪的舌尖在急切地想找寻进来的路径,我微微张开了嘴唇,两条热乎乎的舌头在我嘴里交缠在一起。
他感觉到我防线的松懈,一直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左手托住我右腿的小腿肚轻轻往上抬了抬,我没有抗拒,配合着他把右腿搁在了课桌上,原本紧闭着的双腿此刻门户大开,徐国洪的手顺着我的膝盖揉了几下又迅速从大腿内侧摸了上来,宽厚的手掌按住了我饱满的阴阜,用手指恶作剧般轻轻撩逗着我茂密杂乱的阴毛。
长长的湿吻让我们都喘不过气来了,当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徐国洪深情地朝我注视着,我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这一低头却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指在我两腿间的动作,阴唇已经被他微微撩开,敏感的阴蒂凸在外面又红又大,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着缓缓往里一送,直到完全陷了进去。
“啊”我脑袋往后一仰,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指在轻轻触着我的yīn道内壁,轻车熟路地往上勾起来,很容易就找到我的那粒小豆豆,我全身像触电了一样,搁在课桌上的右腿滑了一下,脚上的高跟鞋松脱下来掉到了地板上。
yīn道里一阵接一阵的酥痒,只感觉像失禁了一样,我肥熟的臀肉在徐国洪的大腿上难受地挪来挪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我娇嫩的阴唇上流过,顺着我大腿内侧染在了徐国洪的大腿上。
“徐哥,别别再摸了”我的声音颤抖着。
“晶晶,干脆就给了我吧?”徐国洪喘着粗气,显然他也是情绪高涨,但居然还记着刚才给我的承诺。
尽管被这个成熟的男医生挑逗得情迷意乱,但我的理智还未完全消失,丈夫、儿子,甚至杜丽的面孔轮番在我脑海里滑过,为人妻母的我此刻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爱抚挑逗,一下子感到羞愧万分,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按住了还在我yīn道里滑动的那只手。
“徐哥,给我快点。”徐国洪轻轻叹息了一声,紧抱着我的手松开了。
他的守信让我一阵感动,当我抽离他的怀抱的时候,眼角扫了一眼他双腿中间的男性象征,尽管被我拒绝了,但升起的情欲怎能轻易减退,粗大的肉棒还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晃动着。
我咬了咬牙,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阳jù。“晶晶”徐国洪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嘘”我示意他不要说话,右手开始有规律地套弄起来。本来就处于临界状态的阳jù被我柔软的手掌呵护着,一下子就膨胀得非常夸张,我开始不敢正视他的宝贝,随着套弄幅度的加大,我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着这根雄伟的长矛,它是真真实实的长,在我手里明显比跟我有过关系的几个男人都要超出一大截。
想着或许有一天,这根巨无霸也会进入我的身体把我征服,我羞红了脸,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不敢再胡思乱想,只顾低着头加快了手指的节奏。
还不到三分钟,徐国洪的身体急剧地颤抖起来,他伸出双手握住了我丰满硕大的翘乳用力挤压着。“晶晶,好舒服,你的手太会弄了,要射了。”徐国洪粗着嗓子低吼着。
我的手指又连续转动了十数次,粗大的肉棒前端那暗红色的guī头完全翻了出来,前端微张的眼睛就像一张狰狞的小嘴,徐国洪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拉起身来,紧跟着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按倒在课桌上。
我以为他要反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只是把我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抗,虽然摆出了插入的姿势,但他的阳jù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把guī头顶在我乌黑的阴毛丛里摩擦了几下,噗嗤几声把白浊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阴毛上,还有两三滴零散的白点溅在了我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徐国洪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我躺在课桌上一动不动,今晚的一劫总算是躲过了,在轻轻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又开始为接下来的日子感到迷惘了。
徐国洪把我送到小区楼下的时候是晚上10点40分了,或许是依旧担心照片的问题,我几次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都下不定决心推开这扇车门,我担心这一离开,明天整个世界就变了。
“你放心,这个秘密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但同样的,对你我也不会放弃。”徐国洪看出了我的忧虑。“谢谢你,徐哥。”我感激地轻轻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上拍了拍。
刚要推开车门,徐国洪抓住了我的左手,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小区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我转过身来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轻轻挣开了他的手下了车。
站在楼梯口我朝车子挥了挥手,猎豹越野车轻轻滑行着转出了小区的大门。
一边走着楼梯我一边掏出手机查看,还是没有未接短信和电话,我禁不住有点失落,原以为丈夫刚刚离家,母子俩分开也有几个小时了,他一定会很想我才对。
家门口的防盗门还是关得严严实实的,我再次看了看乐乐还没回来,明明交代了他11点之前要回家的。
但我也暗自庆幸,假如乐乐在家里,按他的习惯,我一进门一定被他纠缠几分钟才肯放手,毛手毛脚自然不在话下了,当他发现自己母亲胸前凸着点,裙子里又没穿内裤,真不知道会怎么想。
一进门我就拿起客厅的电话拨了儿子的手机,响了好长“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出门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摆出母亲的权威劈头就训起儿子来。
“我现在就在公交车站,但是很久都等不到车而已,那么凶干什么?”儿子委屈地嘀咕着。我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今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我有点心烦意乱,自己的身体刚被别的男人玷污过,我居然把情绪发泄在儿子头上。
“对不起,乐乐,妈妈不该对你发脾气,但你要知道,妈妈是担心你,这么晚了别等公交车了,身上还有钱吗?快点搭计程车回来吧,或者到了小区门口给妈妈电话,妈妈下去付钱。”
“我这就想搭计程车回家去呢,刚才您给我的一百块还有七十多块呢,够了。”“那么乖啊,待会回家妈妈好好奖励你。”
“怎么奖励啊?”“你说呢,爸爸不是去广州了吗,今晚上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太棒了,妈妈,我截到计程车了,您等我哦。”儿子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想象得到他雀跃欢呼的样子。
“嗯,路上小心。”放下电话我就赶紧进浴室洗澡去了,在莲蓬头下温水尽情地把我的身体冲洗着,洗去了几个小时里徐国洪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或许是出于对儿子的愧疚,我回到卧室以后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半湿半干的长发慵懒地披在肩膀上,往脸上扑了一层淡淡的腮红,白嫩的脸蛋透着一抹红潮,让我俏丽的面容更添妩媚。
在衣橱前的穿衣镜前我久久地伫立着,看着镜子里这具成熟女人充满肉感的胴体,刚沐浴过的皮肤像婴儿一样娇嫩,胸前那高耸的双峰骄傲地翘立着,两粒小樱桃此刻透着迷人的嫣红,娇艳欲滴,我侧了侧身,纤细的柳腰往下是浑圆挺翘的屁股,圆弧状的曲线往下一直延伸到丰腴的大腿,这强烈的s型线条足以让男人们疯狂。
我换上了一条下摆短到屁股下方的蕾丝小睡裙,前面只松松垮垮地系了条小腰带,深v的领口处,中间一条仿佛深不见底的乳沟,鸭梨一样的丰乳像是快要从领口挣脱束缚跳出来了,堪堪遮到大腿根部的燕尾式蕾丝裙边,随着双腿的动作,乌黑茂密的森林地带就会时隐时现。
晚上的几个小时没让徐国洪真正占了我的身子,但他留下的痕迹是多少次淋浴都洗不掉的,尽管这让我感到羞愧万分,但很久已没有被经验丰富的成熟男人挑逗爱抚,我身体里潜藏着的那种骚浪仿佛在今晚被唤醒了。
我为儿子穿上了一双超薄的肉色开裆裤袜,像等待归家的丈夫一样期盼着儿子快一点回到家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我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想着今晚上又会和儿子变换着不同的花样尽情做ài,我的双腿中间已经开始湿了。
儿子,快点回家,妈妈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