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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折磨着,尤其是到了晚上,那种时刻提醒着他淫乱身体的瘙痒感,不停的困扰着他,有时候他会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扯下内裤。
然后把手指插进去转动,小动作的抽chā,按压内壁,有时候他还会花穴里含着手指睡着,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已经被他的淫水泡的皱了起来。
今天他终于可以尽情的操干自己,给自己制造无数次的高潮了。就算今天把自己干的精尽人亡他也管不了了,欲望的洪水早就把他淹没了。
林默言拿着黑色按摩棒来到镜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双腿打开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露出高挺的性器,以及性器下面正汩汩的流着淫水的花穴。
林默言从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这种方法还是他从小说上看来的,那种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淫乱身体和兴奋表情的快感,让他立刻产生了共鸣。
所以在他看到寝室的镜子和椅子的那一刹那,他就有了这种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干自己的想法,他要把自己感到射精喷潮,他想知道他这副残缺的,不正常的身体,到底可以淫乱到什么程度。
林默言先用两根手指拨开早已湿润的花穴,把两片小阴唇粘在大阴唇上,露出中间幽深的一张一合的小洞,然后并起双指捅了进去,深入洞穴恣意的搅拌起来,小穴受到刺激,淫水不断往外冒,一股一股涌出,沾湿他屁股下的椅子。
林默言另一只手把按摩棒放在嘴边,伸出舌尖着迷的舔舐着按摩棒的头部,待整个头部湿润之后,再把它含进嘴里,舌头被压在棒身下面,他就用双腮裹着整个棒身,手上用力把按摩棒往嘴里塞,直塞到他的嗓子眼才停止。
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湿润,泪水盈盈的挂在眼角,欲落不落,喉间泛起一阵呕吐感,可是这种近乎于自虐的不适感却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他此刻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如果现在插在他嘴里的按摩棒是真实的,是一个男人的热乎乎的带着腥臭气味的阳jù,快感一定会更加强烈。
林默言想象着这是个男人下面的真正阳jù,想象着面前正站着一个男人操干他的嘴,并且还是个具有着黑色巨大肉棒的黑人。
林默言被自己的想象激发出更大的快感,下面的花穴被双指操干的又流出一股淫水。
、第九章 十一的欢愉(2)
林默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双腿大张,手指不停捣干着早就红艳淫靡的花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水,嘴里深深的含着一根黑色按摩棒。
无法抑制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染湿了整个下巴,甚至流到正伸长的白色脖颈上,脸上一片红潮,泪水从眼角溢出,胸前的两点,即使没有任何东西刺激,也兴奋的挺立起来,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张着双腿,等着男人操干的荡妇。
林默言的花穴空虚的发疼,需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捅进去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再加上一根手指,可是今天,当他有了更为实用的玩具之后,他怎么还会依靠那么纤细不够劲的手指呢。
于是林默言抽出嘴里的黑色按摩棒,此时这个按摩棒上已经一片晶亮,整个按摩棒被林默言的唾液沾湿,林默言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拿着按摩棒放到花穴边,在手指撤出,小花洞还没有闭合的瞬间猛力的捅干进去。
“啊”林默言痛苦的溢出一声呻吟,太粗了,太深了,一直以来只是被手指奸淫的花穴一时难以适应按摩棒的形状。
林默言只觉得花穴的内壁快被撑开了,正紧紧的缠在按摩棒上,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林默言想把按摩棒抽出,但是顶在穴心上的刺激感却让他更想把按摩棒再捅深一些,直到把他的穴心按压住。
林默言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深吸口气试图缓解下体的痛楚,同时闭上双眼,双手一起握住肉棒,不顾一切的将按摩棒捅了进去。
“啊”林默言痛的眼泪直流,睫毛已经被溢出的泪水沾湿,但是林默言一点都不想停止,这种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刺激感是他一直没有感受过的,这比单纯的快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林默言松开握着阳jù的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阴蒂,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阴蒂会让他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想要,他想要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他想要被欲望淹没,成为一只只知道求欢的淫荡母兽。
林默言握着按摩棒的另一只手正小幅度的动着,让阳jù顶端不停的研磨他花穴内敏感瘙痒的穴心。
阴蒂上的快感与穴心上的刺激相互叠加,再加上穴壁被撑开的饱满感,给林默言带来了不能与以前相比的巨大快感。
穴心单单被研磨已经不够了,他想要再痛快一些,他还要,他的身体还不满足,林默言再也顾不上穴内的疼痛,握住按摩棒开始抽ch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穴内的嫩肉,小穴像一张艳红的小嘴一样不舍的缠绕着按摩棒,每一次进入按摩棒都把附着在它身上的嫩肉狠狠的捅进去,这样反复几次,小穴内外已经一片红肿,可是淫水却越流越多。
林默言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这种淫荡的感觉提醒他,他的花穴快被干到高潮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到了。
林默言加快下面按摩棒抽chā的速度,不再有一丝保留,空荡的宿舍内淫靡的水声回荡着,腥甜的气味冲击着他的感官,按摩棒狠戾的摩擦操干着他的淫穴。
林默言的指甲掐着早就被揉弄的硬起来的阴蒂,同时按摩棒深深的捅进他的穴心,直到快把整个按摩棒都塞进穴里。
“啊!啊”林默言的花穴一阵紧缩,像被电流窜过一般,酥麻酸疼,一股热流从穴心往外溢,却被按摩棒堵着流不出来,而挺硬的性器正一股股往外喷射着白花花的精液,喷到他的胸膛上,乳头上。
林默言一动也不动的瘫软在椅子上,半个屁股悬在椅子上快要掉下来,他想动,可是动不了,他被操干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握着按摩棒的手都已经松开,正耷拉在椅子上。
按摩棒被松开,顺着充满了淫水的湿滑花穴缓缓的下移,直到整个脱离,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同时一股汹涌的淫水涌出花穴,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顺着林默言的屁股流到后面的小洞,然后滴到地上,滴到布满了淫水的按摩棒上。
林默言此时正半躺在椅子上,全身赤裸,面上一片湿意,有泪水,有口水,有汗水;胸口上猩红的两点充血挺立,上面沾染着白色的浓厚精液。
下身一片狼藉,发泄过的肉棒软软的耷拉着,小穴周围全是淫水,把耻毛都浸湿了,像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花穴被按摩棒操弄的又红又肿,穴口正一缩一缩的,每动一下,穴口就冒出一股粘腻透明的淫水,满是淫液的大腿敞开着,还微微的痉挛着。
林默言闭着眼睛慢慢平息着高潮,这一番操弄过后,他只觉得全身舒爽,花穴虽然火辣辣的疼着,但这种被折磨之后,发泄之后的满足感远远超过了一切。